196.顧琛言吃醋傲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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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喬蘇南,何令儀並不是沒有警惕心理而不去調查,而是自己和顧天成都已經查過了,沒有任何結果。在很久以前,她還跟顧琛言旁敲側擊地問過一些,但是自己的兒子也表示對這個女人的過去一無所知。

    她忽然覺得,或許該從她的口裏問出點什麽。

    但是此時,麵對卓彥鈞,她什麽都沒有問,隻是輕歎了一口氣。

    原來是這樣。”她抱歉地笑笑,還是有名門上流的素養,“剛才多有得罪了,卓總。”

    阿姨不介意的話,叫我彥鈞就好。”卓彥鈞也同樣謙遜有禮地笑了一聲,抱緊了自己手中的那束鮮花,舉起來在她的眼前輕輕晃了一下,“那我現在可以進去了?”

    何令儀猶豫了兩秒,最終閃身點了點頭。

    她依然有著基本的素養,所以並沒有進去打擾他們兩個人,但還是守在門口沒敢走得太遠,畢竟孤男寡女,她為自己兒子提心吊膽著,格外不放心。

    卓彥鈞費勁千辛萬苦進了病房,喬蘇南正在淺睡,聽到開門的聲音,她眉頭微皺,緩緩地睜開雙眸來,側臉看到來人,隻一身白色的休閑裝映入眼簾,喬蘇南就知道不會是顧琛言。

    他幾乎從來沒有穿過一身白色這麽亮的顏色,除非是上身的白色襯衫方便搭配西服外套才會有那點兒白,可那黑色的西裝外套也是鮮少脫下的。

    卓學長?”喬蘇南眯了眯眸,突然的睜眼讓她還沒適應病房中的亮光,尚未看清來人,那一身的感覺讓她有了初步的猜測。

    囡囡!驚喜嗎!意外嗎!”卓彥鈞特別興奮地走到喬蘇南的病床旁邊,依然沒表現出來自己根本就是來探望病人的,他把那束鮮花往旁邊一放,就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喬蘇南抿了抿唇不語,再一次睜開眼睛,這次對光線要適應得多。

    正欲用手掌撐著床坐起來,她卻往自己手掌上還有一道很深的傷口,不小心用力地壓了一下,傳來一陣刺痛,讓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嘶——”

    難得見到她清絕而又倔強小臉上出現了些許不太一樣的表情,有輕微的痛苦之意,即便能看得出來依然在隱忍著,可那不經意間皺起的眉頭卻還是出賣了她的痛覺,卓彥鈞這才想起來她是受傷住了院。

    疼?怎麽傷的?”他的心突然一揪。

    以前在南北集團的時候,蘇北給他留下的印象是幹練、堅決、雷厲風行、手腕強硬,似乎天不怕地不怕,沒有什麽能夠左右自己的心思一般,再難再苦的事情也會忍過去,也幾乎從來沒有人敢招惹她。

    因為國商業街的小圈內,她被部分很有地位的人所看好,即便身份一直保密從不拋頭露麵,也不得不說她有一席之地。

    可自從她回了國,自她陰差陽錯、莫名其妙成為顧琛言的女人,發生一係列烏龍的故事開始,似乎一切都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卓彥鈞不知道是不是愛情在作祟,但無論如何,他很欣慰看到這個師妹終於不再在心裏總憋著一股氣,而是懂得釋放了。

    我沒事,傷我的那個人,我會處理。”喬蘇南收了一下手,爾後重新用指尖扶著床坐了起來,卓彥鈞見狀伸手去扶她,卻被人輕巧地閃身躲了一下。

    想起來方才在病房門口發生的事情,卓彥鈞也意識到她現在是個有夫之婦,自己以後也該注意以下行為舉止,不能再和以前一樣大大咧咧地與她玩鬧了,於是自然地將手收了回來,與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顧琛言呢?他怎麽不在醫院照顧你?”

    他晚上回來,最近在忙公公的事情。”說起顧琛言的時候,喬蘇南的唇邊漾著一抹淺淺的笑容,有些甜蜜,也對自己的生活很是滿足。

    這樣的表情,是卓彥鈞這麽多年來都難見的。

    喬蘇南承認自己最近變得越來越矯情了,矯情得像個小女生一樣,對於待在顧琛言身邊就感到無比的幸福和滿足,也不會再在他的麵前偽裝和隱忍太多,而是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來一切感情,所以方才的疼痛,她也沒有崩住。

    畢竟……在國時她要做獨斷冷情的ls,在喬家時他要做一個謙遜有禮的蘇南少爺。

    隻有現在,在顧琛言的身邊作為她的妻子蘇北,她可以不顧忌絲毫。

    顧天成的事情還沒解決?”卓彥鈞詫異了,他以為顧琛言的動作會比自己想象中的快。

    比較棘手。”喬蘇南搖頭。

    畢竟卓彥鈞並不知道其中發生的全部事情,而她也是在一審之後才了解了些許皮毛,欠款二百億,終究不是一個小數目,這麽大一筆款項的空缺,政府又不至於太傻發現不了,兩百億的入賬總要再做些手腳才能掩蓋過去。

    這些天,顧琛言和蕭一的確有些頭大。

    南北集團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挺好的啊,資金周轉得開,微城市場也拓展得不錯。”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喬蘇南的聲音忽然發冷,她側頭看著卓彥鈞,一束清冷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倒不是源於對他的不滿意,而是……

    囡囡是問收購喬木集團股票的事情?”卓彥鈞轉念一想,記起前段時間曾突然收到她的消息,說是讓他著手開始安排收購喬木集團的股票。

    得到這個任務的時候,他還愣了好一會兒,不太明白她為什麽突然想要這麽做,卻也沒多問,知道這是她心裏藏了很久的秘密。

    囡囡做下的許多決定,都是不容人隨意過問的,他知道這個規矩。

    是。”果然,喬蘇南頷首。

    我現在還敢做太大的動作,怕引起關注,所以隻是在觀察著股市的情況,逐步從股民的手中收購過來一些股票,但是喬木集團的其他股東,我還沒開始動。”卓彥鈞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好看的手指在白皙的皮膚上摩挲著,畫麵很美。

    不過喬蘇南無心欣賞他,她還是更喜歡顧琛言板著一張臉憋著表情的模樣。

    想到這裏,她不由得輕笑出聲,忽然走了神。

    囡囡?”

    嗯。”喬蘇南的魂兒被拽了回來,清了一下嗓子,臉不紅心不跳地當做方才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坦然相對,“我知道了,不過我不需要你觀察股市,我隻是想要不惜一切代價,將喬木集團的所有股份全部收回,哪怕……”

    剩下的話她沒有說下去,事實上也不希望真的走到那一步。

    為了喬木集團而毀掉南北集團,是作為幕後總裁的她太過於不負責任,兩邊都是自己的心血,她哪個都不想犧牲,隻是義務更要求她對喬木集團的未來考慮。

    囡囡,你……很急?”

    卓彥鈞猶豫了一下,他清涼的棕眸下劃過一絲疑惑的神情。

    我不急。”喬蘇南搖了搖頭,眸光倏然變得很冷,“我還能再等等,不過等不了太久了。”

    望見這幅神情再一次出現在她的臉頰上,卓彥鈞不由得向後一縮,並沒覺得懼怕,隻是濃濃的擔憂,他不希望她回到南北集團剛剛成立時忙到天昏地暗的日子,甚至為了應酬喝酒喝道胃出血,沒日沒夜地工作導致自己的身體每況愈下。

    是後來南北集團終於成功起步並發展穩定之後,他才逼她每天去鍛煉身體,這才好轉不少。

    在那段昏暗的日子裏,他每每問起何苦這樣逼自己的時候,她都是這樣回以他一個冷得狠厲卻又堅定不移的目光。

    這樣的目光,他太熟悉了。

    囡囡,這次我能問一句……為什麽嗎?”深深地舒了一口氣,卓彥鈞定定地看著喬蘇南,再度問出了困惑了自己數年的疑問。

    等待著答案的時候,他有些緊張。

    然而,喬蘇南終究還是搖了搖頭,她將那驀然轉冷的眸光收了起來,輕聲悠長:“以後,我會告訴你的。”

    卓彥鈞無奈地歎著氣,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卻也不好多問。

    於是兩人再攀談了幾句之後,卓彥鈞便離開了病房,何令儀依然在門口守著,不過並沒有偷聽他們兩個人到底說了些什麽,見他離開之後就走了進去,卻也沒跟喬蘇南多問。

    顧天成的案子明天二審開庭,顧琛言手裏已經掌握了對自己這方比較有利的辦法,卻也沒有明確的證據,他讓蕭一將全部的東西整理好交給宋律師核查之後,就離開琛海集團去了微城醫院照顧自己的小妻子。

    一進病房,顧琛言就聞到了滿屋的花香,這香氣與喬蘇南平時的風格不大相符,還是片濃鬱了些,不僅不夠清淡,而且味道也不夠純淨,顯然是摻了好幾種鮮花飄出來的味道,讓他有些不爽地皺了皺眉。

    淩厲的目光向旁邊一瞥,落到了那束鮮花上,顧琛言繃著一張臉:“誰送的?”

    桌學長。”喬蘇南沒有絲毫的隱瞞。

    扔掉了。”說著,顧琛言就走過去拿起那束花,有些嫌棄地皺了皺眉頭,轉身出門去隨手丟在了走廊上,花瓣瞬間散落了一地,吸引了護士的目光。

    不過護士站中值班的護士隻是抬頭看了一眼,對上顧琛言那厭棄的神情後,就立即將頭低了回去,隱隱有些對這鮮花表示同情的意思。

    一小時後,病房有人敲門。

    篤篤篤——”

    誰這個時候來?難道是爸?”喬蘇南正在喝著顧琛言強行要喂她的粥,聽到這敲門聲仿佛就像是看到了曙光一般,立即將自己麵前的碗推開,看向關著的白色房門。

    應該不是。”顧琛言放下手中的粥,起身走到病房門前,背對著喬蘇南的時候,唇角隱隱地勾起,露出一抹她並未察覺的笑容。

    顧天成這會兒應該在家裏準備二審的事情,這幾天他既沒來看望過岑子傾也沒來看望過喬蘇南,自然不會是他,那麽就隻能是……

    請問蘇北小姐是在這裏嗎?您的鮮花,請簽收。”

    顧琛言打開了病房的門,果然,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抱著兩捧鮮花的男人,與此同時,還不僅僅如此,他的身後還站了兩排人,各自手中皆抱著兩捧鮮花,都是清一色的香檳色玫瑰。

    他滿意地側了一下身,讓送花的人幫忙將花抱了進來,在喬蘇南的病床周邊圍了一圈放下,房間中瞬時飄出淡淡的馨香。

    香檳玫瑰意味著活潑而又夢幻,美麗而不豔麗,清雅而又律動,與喬蘇南剛好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