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杜靈的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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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杜靈,這會兒見落雲曦注意力在安三帆身上,剛才受到的屈辱湧上心頭,她強壓著羞怒的心情,猛然抬起右手,使勁吃奶的力氣朝落雲曦對向自己的左臉扇去。咣玒児曉
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出口氣再說!
反正隻是名小倌,中山王好歹是她姐夫,不會將她怎麽著!
掌風未到,她撲過去的身形一頓,纖細的手腕突然被一隻有力的手腕扼住,落雲曦輕輕易易抓住她的手腕,冷嘲一聲:“不自量力!”
手腕一揮,將杜靈拋了出去,杜靈的額側重重撞上桌角,她痛得伸手去摸,那裏已然突起一塊紅腫,手一碰上就痛的鑽心琨。
她“哇”地一聲大哭起來,朝君瀾風爬去:“姐夫,姐夫!”
君瀾風很煩亂,一腳掙開她,冷冷道:“你當本王是聾子嗎?真是找苦受!你以為她是小倌嗎?隨便什麽人都能受你這樣的侮辱?能如果你不姓杜,本王早將你從這二樓窗子扔下去了!”
最後一句,憎厭的口氣十分明顯窳。
杜靈一怔,不敢相信地抬頭:“姐夫,我隻是隨口一說。”
落雲曦冷哼一聲,上前一步道:“隨口一說?杜小姐,那我還想告訴你,我來之前就聽說了,你表麵是千金小姐,暗地裏則是穆安府最有名的妓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杜靈渾身一僵,一張臉龐刹那間紫紅,渾身都在顫抖:“你,你肆意誹謗!”
落雲曦厲聲喝道:“侮辱我就是隨口一說,侮辱你就是誹謗,你一雙眼睛長到狗眼裏去了吧?”
杜靈哪裏聽過這樣歹毒的侮辱,嗚嗚哭了起來,不顧君瀾風在場,叫道:“抓起來,將她抓起來!”
君瀾風一揮衣袖,冷聲道:“將她帶走!”
兩名暗衛飄下,一左一右挾住杜靈的手臂,風一般離開了平安樓。
遠處,依稀聽得一聲斷斷續續的“姐夫”。
落雲曦看了眼君瀾風,麵無表情地說道:“人家都叫你姐夫了,還這麽無情,這聲姐夫,白叫了!”
君瀾風一臉苦楚,丫頭,他這是幫著她好不好?反倒落得裏外不是人……好吧,他心裏也不喜歡這稱呼,如果說,從前是以為自己與杜晴煙必要結成夫婦,哪怕沒有感情,對杜靈的稱呼並不在意,可現在,他很介意,十分介意!
君瀾風一出手,杜靈帶來的的侍衛們誰敢動手?一個個夾著尾巴,灰溜溜地逃走了。
那名青年與綠衣女子見狀況不對,也趕緊告辭。
落雲曦轉眼看向也想開溜的安三帆,淡淡說道:“安公子,你到底付不付唱曲的錢?如果不付,還有一種解決辦法。”
安三帆偷偷覷了一眼君瀾風,後者臉色鐵青。
他急忙問道:“還有什麽解決辦法?”
落雲曦如挑豬肉似的眼光在他臉上一掃而下,嘴角掛起陰森的笑:“一雙腿,一對臂膀,一副招子,你選一個。”
這種江湖黑話,安三帆起初沒聽明白,可落雲曦涼涼的視線在他胳膊和腿上打量時,他立即覺得渾身冷嗖嗖的,也反應過來了。
這是想要他殘廢啊!想想器官從身上剝離的痛苦,他咽了口唾沫:“不行!”
安三帆還想說些什麽,君瀾風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眼光與落雲曦一樣,挑豬肉地打量他,讚同地說道:“本王覺得後麵一種辦法更好。”
安三帆身體一僵,又聽著落雲曦冷沉的聲音說道:“好是好,不過這家夥長年喝酒,一對招子有些混濁,胳膊和腿也細的跟柴似的。”
君瀾風眼角微揚,沉聲道:“但本王聽說過,喝酒的人,心髒被酒氣熏染,可是治病的良藥。”
落雲曦見他說的認真,忍住笑,側頭問道:“真的?”一麵說,毒辣的眼光一麵在安三帆心窩窩處打轉轉。
安三帆強自鎮定著,一動沒動。
君瀾風右腕一翻,一柄雪亮的匕首出現在右手,上前一步,他漫不經心道:“你是大夫,比我更了解人體結構,知道怎麽完整地取下一個人的心髒嗎?”
落雲曦“嗯”了一聲,接過他手裏的刀,往上一拋,匕首在空中飛速翻著跟頭,又穩穩落回她的指尖,她獰笑一聲,朝安三帆走來。
見到落雲曦竟然有這樣一副玩刀的本事,又加上中山王向來狠厲的名聲,安三帆再也支持不住了,雙腿一軟,“撲通”跪倒,聲音顫抖:“王,王爺,我平時不怎麽喝酒的。這位少年,請你刀下留人!欠,欠你的銀子,我這就讓人回府去要。”
他可是聽說過的,夜都有權貴以殺人取樂,所以,他絲毫不懷疑剛才君瀾風的話。
此時此刻,落雲曦雖是書童打扮,可在安三帆眼裏已是無比高大了。
哪有這樣狡詐凶狠、出手利落的書童?中山王那樣清冷高傲的人,他在穆安府這麽多年,與杜靈如此交好,也從沒見過一麵的男人,居然也會跟這少年一臉熟識地談話,而這少年見了中山王也無一絲畏懼,隻怕,這小少年根本就是哪個大家族中跑出來尋找取樂點子的豪門公子!
想歸想,他知道,今天隻有認栽!
落雲曦見手中這柄匕首小巧精致,弧度恰好,刀身雪亮無劃痕,她不由很是喜愛,把玩一番,“刷”地甩出,匕首筆直地從安三帆頭頂飛過,安三帆唬得身子一癱,軟倒在地,風聲呼呼自耳際刮過,匕首又自己飛了回來,落雲曦穩穩接住。
君瀾風看的大為震撼,高叫一聲“好手法”,滿眼驚訝地看向落雲曦:“曦兒這一手好本事也是九曲指教的嗎?”
落雲曦含糊地點頭。
君瀾風心中思潮百起,脫口道:“這匕首送與你吧。”
落雲曦先是一怔,而後得體一笑,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多謝王爺!”她看向趴在地上的安三帆,鼻尖傳來一絲腥味。
君瀾風已拉著她的袖子退出房門,落雲曦看向在地上顫抖的安三帆,很是無語。
這家夥竟然大小便失禁了嗎? “嗬嗬,若是真要對付你的話,我用得著同她聯手嗎?你不要忘了編修府的女主人到底是誰,就算是那個老太婆接手了編修府又能怎麽樣,她能為你在京都鋪路子嗎?你想擠進貴族小姐的圈子,你覺得你能指望那個老太婆嗎?”徐菲兒一針見血的說道。
不得不說徐菲兒很能抓住事情的關鍵,話又說回來,在大宅門兒長大的孩子又有哪一個是白給的呢?
那你可要說到就做到哦?不然的話,我對你也是不會客氣的,我知道,你是看上那敬王世子了,而那敬王世子好像是有嫡妻吧?”藍雨兒也是輕皺了眉頭,咬了咬嘴唇,似乎是下了什麽決定一樣。
對於徐菲兒,其實藍雨兒並不想去相信她,但是她所提出的要求太過於誘人了,讓藍雨兒不得不心動,從而她也把她所看到的徐菲兒鍾情於敬王世子的事情給擺上了台麵。
成交!對於敬王世子我勢在必得,無論她有沒有嫡妻我都不在乎,我知道咱們倆是同一類人,我不會看錯的,但願咱們能夠如償所願!”徐菲兒對於藍雨兒的威脅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早在皇家宴會的時候,她隨著她的外公出席,看到敬王世子的第一眼起,她的心裏便是滿滿的都是敬王世子歐歐陽睿的身影,那一年她才十三歲,三年過去了,她現在已經十六歲了,三年的時間,她絲毫沒有減少對歐陽睿的期待,而今日再次見到歐陽睿,便是更加的確定了她內心中的想法。
那個藍朵朵是怎麽勾搭上敬王世子的?就憑她,一個鄉下村姑而已,竟然也有這等的狐媚功夫?真是不要臉!”兩人達成共識後,徐菲兒首先的便是問詢朵朵的事情,因為她實在是想不通,那樣高貴俊逸的男子,怎麽會同那樣一個還沒長開的小村姑扯上關係的,看到兩人的樣子,好像還是很熟悉的樣子。
她救過敬王府的小少爺,具體的我也是不太清楚,但是好像敬王世子還救過她的命吧,從那之後敬王世子便是在她的家裏養病,一直到至今。”藍雨兒便是把她心裏知道的,說了出來。
什麽?住在她的家裏?哼,真是不安份,你同她的關係怎麽樣,據我了解,你們的關係不太好吧,但這次她卻是能為你出頭,不知……”徐菲兒心裏有了一個打算,但是這個打算的前提得是有藍雨兒的幫助。
她那是假裝的,哼,別以為我不知道她的心思,她是最喜歡出風頭的人,而我也不怕告訴你,你想同她鬥,卻也要小心謹慎,她的鬼主意多的是呢!”經過這麽久以來,藍雨兒同藍朵朵的交手,而次次落敗的經驗來看,藍雨兒覺得這徐菲兒也不可大意的。
怎麽辦,用不著你來操心,你隻要記得把她的一些喜好都告訴我就行,不出意外,她和那那個娘還有弟弟定是要回編修府的,到時候,看我怎麽收拾她們!至於我答應你的,你放心,我說話算話,以後咱們就是同一條線上的螞蚱了!”徐菲兒聽藍雨兒的語氣,便是知道她對於藍朵朵定是很了解的。
……”
兩人突然相視一笑,而那笑意都是不達眼底的。
另一邊藍翠兒的房中,藍翠兒把商氏帶進房間後,便是給商氏找了件她所有衣裙中最好的一件道:“二嫂,您就先委屈一下先穿著,等我趕緊的把你那件衣裳給洗一下去,幹淨後了你就可以穿了!”
妹子,什麽委屈不委屈的,穿妹子的衣裳哪裏有什麽委屈啊,而且,我哪能讓妹子幫我洗衣裳啊,妹子對嫂子的好,嫂子會永遠記得的!”商氏一邊拍了拍藍翠兒的手道,一邊從自個兒的手腕上擼下來一個玉鐲就直接帶到了藍翠兒的手腕上。
二嫂您這是幹什麽啊?這個我可不能要啊!”藍翠兒說著便是急忙的要去把那鐲子給摘下來還給商氏。
妹子萬萬不可以摘下來,這是嫂子我送你的,莫不是你瞧不上嫂子送的這個禮物嗎?”說著商氏還故意扳起臉來。
嫂子這是說的哪裏話,隻是這禮物太貴重了,我實在不能收的!”藍翠兒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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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貴重不貴重的,若是這物件兒不貴重,我還不能送妹子呐,若是沒把嫂子當外人了,你就給我收起來!”最後商氏竟然是有一些命令的說道。
……”
你嫂子給你的你就拿著,這些年來娘那邊也多虧了有你替哥哥我盡孝,這玉鐲就當哥哥和嫂子給你的獎賞!”不知道什麽時候,藍光輝竟是把藍翠兒商氏的話都聽了去,所以她及時插話兒道。
兩人一聽到藍光輝的聲音後,便是回過頭來?藍翠兒是滿臉的欣喜,而那商氏則是滿臉的嬌羞,要知道她現在的衣裳還沒有換下去呢,所以那若隱若現的嬌軀還被藍光輝的那件衣裳給遮蓋著呢,所以她滿麵紅霞,而那眼中卻是有無限的邀請。
藍翠兒一看到自家哥哥和嫂子的那火熱的眼神,她一個過來人又如何不曉得兩人的心思呢。
那翠兒在這裏就謝過二哥二嫂了,我去看看娘那邊有沒有什麽事情,就先告退了!”藍翠兒說完後便是一轉身離開了。
直到藍翠兒出去了好一會兒,兩人就那麽久久對視,似是有千言萬語,萬語千言的,突然,藍光輝幾個大步過去,便是把藍翠兒抱上了炕,不知道藍翠兒是不是有意的,早在商氏進來後,藍翠兒竟是在炕上鋪了一個鋪蓋,或許是怕商氏換衣裳時坐在了炕席上髒吧,所以此時那鋪蓋竟成了兩人歡*愛的道具了。
藍光輝這幾日來在劉氏那裏沒得到的激情,如今卻是全都發泄在了商氏的身上,而她那件整個大周才有三件的流光織錦,卻是也被那瘋狂的藍光輝給撕個粉碎了去,不知道等激情過後的商氏會是什麽表情。
……”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所以兩人在歡好的過程中,是無比的投入,無比的暢快。
婉兒,讓你受委屈了,不過你所做的這一切,為夫會記得一輩子的,婉兒,我的好婉兒!”事後,藍光輝把商婉摟在他的懷中,很是溫情的說道。
相公,咱們夫妻二人還用說感謝二字嗎?況且你所做的這一切不也是為了我們的未來嗎?今早惹娘生氣來回的事情,婉兒真的不是故意的,婉兒由於思念相公成疾,所以病了,而娘親剛剛到了編修府,難免上有些事情她弄不清楚,而且她的年紀也是大了,婉兒怎麽舍得讓她老人家操心呐,後來不知道那菲兒同雨兒兩個小孩子怎麽發生了矛盾,娘很是生氣,無論婉兒怎麽解釋,怎麽保證,娘都不肯去聽,她還不停的罵婉兒和菲兒,婉兒一個急火攻心便是暈了過去,直到大夫來過後,我醒來,才得知娘親和妹妹她們一同回來了,我得知後,便是訓斥了菲兒,拉上菲兒便奔著這裏趕來,我們本來是先到了老宅的,見到沒人後,我們這才順著一個老鄉的告之找到劉妹妹那裏去的,哪裏想到……”說到這裏商婉的那大大的眼睛裏,竟是贏滿了淚水。
相公,怎麽辦,今天你為了婉兒同劉妹妹離了心,那麽接下來……”商氏隨後便是有些苦惱的說道。
哼!她這是給臉不要臉,咱們也用不著去理會她,我就不信她連她的一雙兒女都不要了,別看她們有敬王世子歐陽睿撐腰,可是這畢竟是咱們的家事,外人他想管也要看看能不能管不是?隻要你回去把那個大夫的口給封住,就是皇上親自處理此事為夫也是不怕的,婉兒,今日她們對於你的羞辱,為夫一定不會忘記的,為夫一定會為你報仇的!”藍光輝緊緊的把商氏摟在了懷裏。
而商婉更是激動,把頭深深的埋在了藍光輝的懷裏後,那嘴角竟是不自覺得上揚起來,暗道,劉氏,隻要你進了編修府,那你便是做好被我虐的準備吧!
……”
今日天色也不早了,娘,就讓婉兒和菲兒在這裏住一宿,咱們明天一塊兒出發去京都吧!”藍光輝現在索性也不想再演戲下去了,這個該死的地方他是一分鍾也不想再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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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輝兒你這次也要隨著我們回去嗎?那這邊……”藍老太太心裏麵竟然是有一絲的不放心劉氏母女三人了,雖然這商氏一再的同她道歉也向她保證,以後編修府的事務也由她來處理了,可是她總覺得心裏不太脫底,若說是穩妥,藍老太太覺得藍朵朵母女三人才是最穩妥的,所以藍老太太驚訝的問道。
兒子對於朵朵和謙兒勢在必得,我就不信她能扔下一雙兒女!”藍光輝回應道。
這點上你有數兒就好,她畢竟也是為你生了一雙兒女的,而謙兒又是你唯一的兒子,斷不可做的太過火了。”藍老太太說道。
殊不知當她說唯一兒子的時候,商氏的眼中竟是出現了一絲的狠厲,隻是一瞬間,就被她給掩飾了去。若對得擠誰。
娘親放心,兒子心裏有數!”藍光輝雖然眼中有一絲的不耐,卻是沒有表現出來。
……”
就這樣,商氏等人就這樣在老宅住了一宿,第二日他們吃過早飯後,一大早的便是往京都趕去,隻不過他們在回京都的前夕,先是到了朵朵的家裏,這次藍老太太,藍翠兒都沒有下車,想必在她們心裏麵也是沒有臉再見朵朵母女了吧!
藍光輝,商氏,還有徐菲兒,在一群家奴的跟隨下,來到了朵朵家的門口兒。
很明顯,那徐菲兒之所以下了馬車,她是再盼望著見歐陽睿一奶,而藍光輝此次來便是同劉氏下最後的通牒的。
劉氏,我今日就要回京都,這回去之前,我還要問你一句,你想的怎麽樣了,你到底同不同意孩子們認祖歸宗,若是同意的話,那平妻一位還是你的,孩子們也都養在你的身下,日子呢,也隻能比這好,不能比這差,所以……”藍光輝頓了一下,向劉氏看去。
而院中的劉氏和朵朵站在前麵,司影緊隨其後,劉氏聽到藍光輝的話後,身子還是不由自主的抖上了幾抖,隻是朵朵的小手卻是向她握了過來,給予她溫暖。
你的意思是說,若是娘親不讓我們認你,你就要與娘親和離是嗎?”藍朵朵安撫了劉氏後,便是向藍光輝問道。
和……和離?朵朵,這個怕是不能和離吧,按照咱們大周朝的規矩,若是你娘親阻止你和謙兒認祖歸蹤的話,那你爹爹便是可以休了你娘的,所以,朵朵,你還是勸勸你娘親萬萬的不要意氣用事啊,母親這個人是很好相處的!”一聽朵朵說完,藍光輝還沒有說什麽,那商氏卻是接話說道。
不錯,你母親說的對,你要知道,女子一旦被夫家所休棄,那麽無論是她的兒女,還是她自己,便是沒有什麽未來可談了!”藍光輝也特意證實道。
他之所以特意又證實一下,那是因為他覺得剛剛商氏說的太過於的含蓄,他需要補充一下,要知道在大周朝婦德是多麽的重要啊,一個女人若是被夫家給休棄,除去她所被人鄙視外,就是她的兒女也會被連累的,無論在仕途還是在婚姻上,那都是會被人所看清,他就不相信那劉氏還要一意孤行。
他看著劉氏那越發蒼白的臉,他心中卻越是興奮,隻要劉氏肯妥協,她們娘幾個便會去京都,到了編修府中,那不就都是他說的算嗎?什麽種植技術,什麽高產作物,就包括那一百多畝的地,不還全是他的嗎?包括劉氏的身子,劉氏的人。
什麽娘親,母親的,我隻有一個娘,而你最好也別往臉上貼金,亂認女兒,我不想同你們講大周朝的什麽規矩什麽條例的,這麽說吧,雖然我不屑於跟你回去認什麽祖歸什麽宗,因為你心裏所想的,你最明白不過了,可是,為了我娘親,和我弟弟的自由,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同你回京都,隻不過,我有二個條件,隻要你答應我,那麽我便保證你會得到你所想要的!”朵朵的嘴角閃現出絲絲的諷刺的笑容來。
而這一番話說完,商氏的臉色很是不好看起來,心中更是惡狠狠的暗道:“小賤蹄子,我讓你囂張去,等你落到我的手裏,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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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麽條件?朵朵,咱們是父女倆,有什麽解不開的結兒呢?為父可以答應你,以後一定會對你和謙兒好的,無論是以後謙兒的仕途路,還是你以後嫁人,為父一定會替你們好好把關的,所以,你千萬不要去聽有心人的挑撥,你我是父女,又有什麽解不開的誤會呢?”藍光輝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道。
隻有他心裏最明白,他不知道怎麽回事兒,竟是有一些怕他這個女兒,他總覺得他這個女兒的思想他這個當爹的是完全跟不上的,最主要的是,那敬王世子對於她的心思,他這個當爹的可都是看在眼裏的,所以對於藍朵朵,藍光輝還是有些小心翼翼的,昨天的發火,也是因為她做的太過於過份了,可是事後一想,他越發的覺得自個兒似乎做的有些過頭兒了。
有心人?你是指娘親嗎?你說的也對,咱們倆能有什麽解不開的結兒和誤會呢?咱們倆根本就是沒有結兒和誤會的,所以根本不需要解,我的條件就是你同意和我娘親和離,放棄謙兒的撫養,你若是答應,秋收一過,我就會去京都入你們編修府,若是你不同意,我會讓你什麽都得不到,包括你心裏一直所期待的!”朵朵嫣紅的小嘴,一張一合的,說出了很是殘忍的事實來。
什麽?和……和離?還要我放棄謙兒的撫養權?你……你休息,你個不孝女,咱們整個大周朝也找不出來一個你這麽樣的,你竟敢……竟敢提出這個要求?你……你……”藍光輝的火氣騰的一下便是冒了起來。
朵朵,你這孩子,你這是說啥呢?你怎麽能勸你爹和你娘和離呢,你知道和離後的生活會多難嗎?快,劉妹妹,你勸勸朵朵,有些事情可不能隻聽孩子的啊,劉妹妹,你放心,姐姐我一向是個和氣的,咱們兩人一塊兒服侍相公,一定會和和美美的!”商氏一聽朵朵要的提議,便也是焦急起來,雖然打從內心裏她並不想讓她們進府,但是隻要有藍謙的存在,她相公必定是要時刻的想著劉氏這邊,與其山高皇帝遠,莫不如把他們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這樣才好收拾他們啊。
停!現要我希望你們兩個人搞清楚,我現在不是同你們商量,而是通知你們,若是你們不同意,那咱們就走著瞧吧!不知道,若是我現在就嫁人的話,還用不用先認祖歸宗,然後再說呢?而我相信,憑我身下的產業,想嫁一個家庭殷實一點的家庭,怕也是綽綽有餘的,所以,若是你不同意,那麽我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你得不到你心中所想的,為了達到我自己的目的,我付出一切也是在所不惜的!”朵朵冷然說道,那氣場無不震懾著眾人。
朵兒你……”劉氏眼中含淚的不停的搖著頭,心中滿是愧疚,為什麽這一切要由她這個寶貝女兒承擔呢?她想開口反駁。
娘,女兒說過的話您都忘了嗎?我們要幸福,我們一定要比任何人幸福!”朵朵意有所指的對劉氏說道。
劉氏雖然不再說什麽,但那滿麵的淚水,和不停搖晃的頭,無不說明她此時的心情十分的糟糕。
逆女,你個逆女啊,你怎麽可以這樣的……對!對!就算你要成婚,那也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沒有為父的同意,我看哪個敢娶你,你個逆女……”藍光輝被朵朵氣得說話已經完全不在狀態了,不僅如此,他此時隻覺得喉嚨處有一股腥甜正往上湧,被他強忍的給壓了下去。
他真的沒有想到,他的女兒竟是可以走這步棋,其實他最在意的是他的兒子藍謙,至於與劉氏和離一事,他根本是不放在心上的,劉氏那樣的女子,他當然也不會舍不得,他府上什麽樣的女人沒有,而商氏也是個不拈酸吃醋的,他犯不上因為劉氏而動怒,藍朵朵那個臭丫頭,他躲還躲不過來呢,又怎麽真心的想讓她認祖歸宗呢,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個臭丫頭竟是提出了這樣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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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本世子敢娶呢?不知道藍大人要怎麽對付本世子呢!”就在藍光輝扔出去那一句威脅的話後,便糾結起來後,歐陽睿那陰魂不散的聲音卻是傳了出來。
不!”歐陽睿的話剛剛一說完,就在藍光輝快要氣得暈倒的時候,那徐菲便是首當其衝的尖叫出聲,把藍光輝竟也是給叫得清醒過來。
怎麽?徐小姐,你有什麽異議嗎?難道本世子娶妻,你有什麽看法嗎?”歐陽睿眯起雙眼很是不悅的問道。
敬王世子殿下,她隻是一個村姑,村姑啊,她怎麽能配得上您那高貴的身份呢?再說了,她現在是幾歲啊,雖然是有幾分姿色,可是她畢竟隻是沒長開的臭丫頭罷了,世子殿下,您一定要三思啊!”徐菲兒強忍著壯著膽子說道。
歐陽睿的不悅她不是沒有看到,但是對於她想得到的,她也顧不得別的了,本來,她隨著藍光輝和商氏走下馬車也隻是想見歐陽睿一眼而已,哪裏知道,他們在這裏墨跡了半天,最後卻也沒有見到歐陽睿的身影,本來就在她很是不耐煩的時候,歐陽睿竟是出現了,沒想到他的出現竟是說出了這樣讓她傷心的話,所以她這才忍不住的尖叫出聲。
而朵朵早在歐陽睿出聲的時候,便是嘴角不自覺的抖上了幾抖,她剛剛那番話隻是為了嚇唬藍光輝而已,她根本就沒有想這麽早早的就嫁出去好嗎?你說他待在屋子裏好好的,出來添什麽亂啊?真是讓她無語啊,直到聽到徐菲兒那樣的評價好後,朵朵小臉便是繃了起來,上前一步含笑道。
徐小姐,我是臭丫頭,那你是什麽啊,你說我沒長開,我哪裏沒長開啊?難道就如你那樣,胸大屁無大腦的女人就叫做長開了嗎?還是那一身肥肉的算是長開啊?嘖!嘖!嘖!這人又不是母豬,用得著長成那樣嗎,若是真要這樣的話,本姑娘還真的要祈禱永遠的不要長開啊!”朵朵一邊說著,還一邊不停的很是猥*瑣的上下前後的那樣看著徐菲兒,就如她眼前的徐菲兒好似根本沒有穿衣服一樣。16017358
而朵朵這一番話說完,不禁是徐菲兒的臉紅的都能滴出血來,就連那商氏都不停的看著朵朵,抖了抖嘴角,想說些什麽,都沒有說出口,而藍光輝做為長輩,那老臉更是黑紅黑紅的,他現在恨不得自己就地就鑽到地縫兒裏去。15cQu。
縱使是歐陽睿那俊臉竟也是有一絲的微紅,嘴角便也是抽動了幾下,暗道,這丫頭還真是,‘胸大無大腦,一身肥肉’?虧她說得出口,而且她竟是說的那樣的坦然,好似她說的是多麽正常的話一樣。
要知道古代的女子極為的保守,在她們的嘴裏很難會聽到藍朵朵剛剛說的那兩句話的,更何況還是當著這麽多人去說的,最主要的是被說的人已經羞愧到要死了,而說話的人卻是自然的不能再自然了,這樣歐陽睿不得不佩服朵朵的某些功力了。
隻不過聽那丫頭一說完,他回過頭兒再去看徐菲兒,似乎覺得好似同朵朵說的真的是一樣的啊。
而他剛剛不看還好,就是這麽一眼,竟是將徐菲兒看得眼圈都紅了起來,那個小賤蹄子真是太過份了,還有,敬王世子那是什麽眼神兒呢?自己這樣的身材,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而且身段兒也叫豐滿好不好,為什麽到了那個小賤蹄子的嘴裏,自己就成了母豬了呢?還有敬子世子那眼神,那是什麽眼神啊?如今的徐菲兒十分的想死,十分的恨朵朵。
若是在平日裏,那歐陽睿若是能正眼的瞧一眼徐菲兒的話,那徐菲兒非要開心死不可,可是今日她卻是覺得歐陽睿的目光如芒在背,讓她根本抬不起頭來,想了想,她便是覺得這一切都是藍朵朵造成的。
你……你怎麽這樣粗俗,你……你真是無*恥,你還是女孩子嗎?你讀過女則女戒嗎?你……你真是下*流!”徐菲兒那眼眶中卻是盈滿了淚水,結結巴巴,集合了她腦子中所有最惡心的詞語,卻是覺得依然不夠形容藍朵朵那不堪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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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恥?我下*流?笑話啊,這個語題明明是你先引起的好嗎?現在竟是賴在了我的頭上,那徐大小姐,請問您?您那句‘沒長開’是啥意思呢?您別告訴我,是形容一個人可愛,漂亮的詞語哦!”朵朵很是無辜的說道。
你……你?”徐菲兒被那歐陽睿一直那樣的盯著,仿佛他也在聽自己解釋一樣,一時氣急,竟是掩麵而哭。
好了,你個逆女,你還知不知道什麽叫禮義廉恥啊?劉氏,這就是你教出的好女兒啊!藍朵朵,你到是還要不要臉了?”藍光輝實在氣急,卻又不知道該從哪方麵發火,所以便是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而他的話一說完,他便是覺得一道厲光向他射來,那目光如刀子般的正在一刀刀的刺向自己,藍光輝抬眼忘去,此人不是敬王世子歐陽睿又是誰呢,頓時他的身子嚇的便是抖上了幾抖。
他有注意到,自己的那番話一說完,就連劉氏都用一種他從未見過的那種目光瞪向她,那目光中全然沒有愛意,沒有思念,是全然的陌生,全然的怨恨,全然的悔恨。
我親愛的爹爹,您難道不知道,這上梁不正下梁歪嗎?要知道,這不要臉可也是會遺傳的,就您那無敵下流不要臉的人,還指望能有什麽樣的兒女啊?所以,你我之間,彼此,彼此好嗎?”相對於其他人的憤怒,朵朵卻是很是淡然,很是平靜,對於這樣的渣爹,她若是真的生氣的話,那她還要不要繼續活下去了。
噗!”的一聲。
相公!相公你怎麽樣啊?”商氏很是焦急的尖叫起來。
因為此時的藍光輝終於華麗麗的被朵朵氣吐了血,在原地不停的抽搐著。
藍朵朵,你怎麽就這樣的狠心,這樣的對自己和父親,他畢竟是你的父親啊,你這麽做有什麽好處啊?”商氏現在終於再也不假模假式的軟言軟語了,而是厲聲問道。
怎麽心疼你的相公了?不知道你死去的那個相公看到你如今這樣的風騷樣會做何感想呢?會不會在下麵也氣吐血啊,看你今日這春風滿麵的,想必昨個兒,我這不要臉的爹爹一定把你侍候的很好吧?所以別在我這裏講那些狠不狠心,有沒有廉恥的話,你要知道,我同你們比簡直是大巫見小巫了,行了,你們也別在我這同我大眼兒瞪小眼兒了,這條件我也已經給你們開出去了,你們回去仔細想想吧,不送了!”朵朵隻是挑了挑眉毛,很是溫和的說道,好似她根本不是在趕人,而是同人聊天一樣。
朵朵的一番話一說完,那商氏同剛剛吐過血的藍光輝臉上已經紅的能滴出血來,而且,他現在現在不僅是身上正發著抖,就連臉部的肌肉也是抽動了起來,但兩人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兩人隻是瞪著眼睛,怒視著朵朵。
你個小賤蹄子,你憑什麽扯上我爹爹,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就同你那個爹爹一樣不要臉,專門的勾*引人家所愛的人,我打死你我!”終於在朵朵扯上了徐菲兒的爹爹時,徐菲兒突然瘋了一般的向朵朵甩手就要一拍掌。
隻聽‘啪’的一聲,這個院子又是安靜了下來。
噗!”的一聲。
夫人,夫人,你……你怎麽了?你可別嚇奴婢啊!”隻見商氏身邊的嬤嬤也慌亂的叫了起來。
菲兒……你們都是死人嗎?沒看到小姐被人家打了嗎?你們給我教訓那個臭丫頭去!”隻見嘴角還有絲絲血跡的商氏使盡了她全身的力氣向著她所帶來的小廝和丫頭道。
她的寶貝兒女兒被打了,把她那最後的一絲理智也給打沒了,她現在完全的瘋了,相公氣了吐血,女兒被羞辱過後,又遭了一巴掌,又有什麽比現在的刺激還大呢?
本來剛剛在她的女兒徐菲兒要動手那一刻時,商氏的心裏還是暢快無比的,哪裏知道,她女兒才剛剛伸出手,藍朵朵那個賤丫頭竟是先甩了自個兒女兒一巴掌,那速度很是迅速,讓她根本來不急反應,真能眼看著自個兒女兒挨打,自己也隻有被氣吐血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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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自家女兒的小臉迅速的紅腫了起來,商氏所有一切的理智都沒了,最主要的是,她的前夫也是她心中的痛啊,那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當初兩人郎才女貌的很是般配的,奈何天妒英才,在她們成婚三年的時候她的前夫竟是死了,要知道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生活十在是艱難的,直到她遇到了藍光輝後,藍光輝的體貼,溫柔,才華無一不吸引她,這樣兩人才成了婚,雖然兩人成了婚,但是她卻在心裏的某一處,還是深深的記著她前夫吧,今日朵朵卻是把自己同藍光輝的關係說的那樣不堪,中間還透對她前夫的褻瀆,這樣的藍朵朵又怎麽能不讓她痛恨呢。
啊?你們給我打死她,打死她啊,她竟敢打我,她竟敢打我,藍朵朵你這個小踐人,你不得好死!”徐菲終於在自己被打的現實中醒過來,大聲嚷嚷朝著那些衝著朵朵衝上來的小廝丫頭們大聲吩咐道,不僅如此,她還邊吩咐著,邊朝向朵朵罵道。
啪啪!”又是兩個巴掌聲響起。
隻見司影隻是刹那間的功夫便是解決了那些個商氏帶來的家奴們,不僅如此,她還順便的又賞了徐菲兒兩個嘴巴。
你若是嘴巴再不幹淨,也休怪我不客氣,我們家小姐脾氣好,不代表我們做奴婢的脾氣也好,請徐小姐好自為之啊!”司影打完了人後,竟然還不忘去教訓徐菲兒。
躲在暗處而準備出手的司洋不禁的也是抽動嘴角,看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這一向冷然心眼兒實在的司影竟也是變得這麽腹黑起來。
你們……你敢打我?……”徐菲兒從小到大都沒被別人打過,不僅如此,就是連重話都沒有聽過一次的她,今日竟是被兩個鄉下的村姑給打了,她此時都要氣得吐血了。
行了,菲兒!咱們走!”突然間,接到藍光輝的暗示的商氏突然很是冷靜的出聲道。
此時她不是不想報仇,隻因經過藍光輝的提醒,她也是明白的,看來今日她們是占不到便宜了,這麽久了,她們都挨了欺負,可是她平日裏身邊的那些影衛們卻是一個也沒有出來,這代表了什麽?這代表他爹爹如今還是不想同藍朵朵那個小踐人把關係弄僵了。
這樣一來,就憑著她的這些家奴想占到什麽那個小賤蹄子的便宜是不可能了,更何況敬王世子歐陽睿可是也在一邊守候多時了,她們無論如何也是接近不了藍朵朵的,所以這個虧她們隻能就這樣的吞下去了。
娘!你怎麽?一個鄉下的泥腿子竟是敢打女兒,您竟然?”徐菲兒很是不解的哭著看向劉氏說道。
今日有高人在場,我們占不到什麽便宜的,不如回京都找你外祖父去商議一下再說!娘還是那句話,你是娘的女兒,娘何時讓你受過委屈呢!”商氏上前一步,走到徐菲兒的麵前,輕拉一下她的手,低聲說道。
哼!藍朵朵,還有你這個賤婢,你們給我等著,我是不會就此罷休的!”說完她還是不忘哀怨的最後看了歐陽睿一眼,一跺腳向外麵跑去。
哼!”徐菲兒向外跑了出去後,藍光輝也在商氏的攙扶下,最後的瞪了劉氏與朵朵一眼,便也轉身離去了。
對於朵朵提出來的要求,他是絕對不能答應的,可是那丫頭可是有敬王世子做靠山,他還真的無可奈何,所以他隻能回京都再做打算了。
……”
哈哈哈……朵朵,你真的太厲害了,你竟然就用三言兩語的竟是把那一對兒狗男女給氣吐血了,你也教教我唄,回去我定要是把那姓宋的狐狸精給氣吐血了!”這時候隻見小天天和小藍謙兩人滿眼全是對朵朵的崇拜的走了出來,小天天更是,竟是讓朵朵教他怎麽去罵人,回王府去氣那王妃宋氏。
咳咳……你們兩個臭小鬼,竟然偷聽我們說話,我還沒罰你們呢,你們還想在我這裏討好處?我看你們的皮子是緊了吧?”隻見剛剛還是很彪悍的朵朵,此時卻是十分尷尬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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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麽久的相處下來,朵朵對於小天天也是十分隨意起來,不如以前那樣的小心了,所以此時她對著小天天和藍謙是一視同仁的。
娘啊,女兒剛剛吵得太開心,浪費了許多的體力,您能給我做些吃的去嗎?”其實朵朵早晨還沒有吃完飯,便是叫她的渣爹給叫了出來,所以他們剛剛一離開,朵朵便覺得肚子有些餓了。(由於藍光輝他們要趕回京都,所以便起得特別的早,早飯自然也是比朵朵吃過的早)
唉,娘這就去給你做!”一吃愣在一邊的劉氏,突然聽到了朵朵的話,便是挽起衣袖的向廚房走去。
你們兩個也該上哪就上哪去吧,不然的話,你們休想再吃我做的菜!”朵朵裝著很是凶狠的說道。
隻見她的話一說完,那兩個小的便是毫無蹤影了。
司影也是隨著劉氏走了,院中就隻剩下歐陽睿與朵朵,朵朵便是使了個眼色,同歐陽睿一同進了屋子。
咱們那些機器也不知道做得怎麽樣了,秋收馬上就開始了,加工場如今也是拾到好了,等到秋收後,咱們就把玉米拿到那邊去晾曬,直到年底的時候,咱們就可以進行加工了,所以,接下來咱們要做的不光是盤下一個酒樓,還要盤下一個鋪子當做糧號,咱們自己加工的地方,自己賣,這樣一來,利潤也是可關一些,最主要的是,我知道在京都有兩大糧號背後的主人便是那商家和宋家,相信我,咱們的糧號隻需一年的時間,就可以把他們給吞並!”朵朵陰沉著小臉兒說道。
到時候我定是也要他們嚐嚐被人所控製的滋味兒,他們不是什麽都想插一腳嗎?這回我就要讓他們看看,被別人插上一腳是什麽滋味。”
哦?你這麽有信心?你要知道,宋家與商家的糧號可是大周的百年老號啊,全國各地都有分號,你有把握僅在一年的時間,一家店,就可以吞並人家幾十家糧號?”歐陽睿的語氣中雖然是充滿著疑問,但是他的神情卻是十分的確信了,他從心裏便是相信這個丫頭所說的一切。
拭目以待唄!”朵朵對於歐陽睿的疑問,隻給予了五個字的回答。
……”
京都皇宮太後的宮中
皇弟,你剛剛說的可是真的?那個丫頭竟然有如此把握?怎……怎麽可能呢?母後,您相信嗎?”這個低沉的聲威嚴中卻又帶著絲絲的驚喜問道。
回皇兄,影衛是這麽回稟的,而睿兒可是深信不移的,皇兄,那丫頭種植的那些作物,您可是也親口嚐過的,而皇帝也親眼看到了那叫做地瓜的高產,又據影衛來回稟,那丫頭正同睿兒在搞什麽加工場,據說那些作物收割之後,會進行一係列的加工,到時候便會有更大的價值啊,那丫頭的確是個精明的啊!”想到了朵朵當時在敬王府設下的小圈套讓自己心甘情願的去鑽,敬王爺不得不誇讚朵朵道。
是啊,皇兒,那丫頭很是聰明,懂的東西也很是多,當日母後可是都要沒氣兒了,愣是讓她給鼓搗好了,母後是服了她了!我想對於宋家和商家一次次的逼迫,定是把那丫頭給逼煩了!”太後想到朵朵那機靈的小樣子,以及錙銖必較的性子,一向對宋家厭惡的太後,竟是破天慌的心情好了起來。
哦?沒想到就連母後都對那丫頭的評價那麽高啊!皇後和皇弟應該都知道,這麽多年來,那商家和宋家太過於好大喜功,不安份,若是這丫頭真的能把那兩家給攪和了,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隻是朕隻怕……”大周帝說到此處時,竟是有些傷感起來。
皇兄請放心,必定不會再發生那當年的事情,皇兄英明神武,斷不會讓那些不安份的人鑽空子的,而且,睿兒如今可是很上心這件事情,有他在,皇兄還不放心嗎?”敬王爺勸慰道,對於當年的事情,看來皇兄還是一直忘不了的。
睿兒的能力,朕當然是知道的,隻怕朕的那些不孝子們不發份,到時候睿兒定是又要費心神了,所以朕想過了,與其一直這樣的壓製著他們讓他們存在著許多的幻想,莫不如朕帶著他們一塊兒去開開眼見,並且清楚的告訴他們,有些東西最好是不要妄想!”
一更完畢了,今天最少更新一萬五哦,偶會努力多更滴,對於這幾天偶的更新少的問題,偶就不去解釋了,總之偶一有時間就會多多更新的,麽麽噠大家,晚安。172、有些東西最好是不要妄想(12000+)“去,將銀票取來。”落雲曦站在廊上叫道。
是,是。”安三帆努力地從地上爬起來,說道,“我這就回去拿。”
落雲曦不怕他跑,有中山王在,安家有幾個膽子敢得罪他們?
半個時辰後,安家老爺領著兒子,親自駕車來到平安樓。
兒子沒說錯,這位書童打扮的人果然與中山王熟識,此時,一行人正在包廂裏喝茶。
安老爺進來時,安三帆在身後輕扯他的衣袖,低聲道:“屏風這邊第三個。”
安老爺是穆安府的師爺,見過不少人物,有幸跟著府尹接待過中山王,二皇子,他卻隻從畫像上看到過。
當下根本不敢去看安三帆指的那個書童,進來就顫巍巍跪下:“老臣見過中山王,見過二皇子!”
端木離坐在椅子上,墨發柔順地貼在後腦勺,俊美的臉頰有一絲陰雲,眼窩處投射著大片陰影,他這段時日,心情並不好,當即淡淡嘲道:“你倒有眼力。”
安老爺不敢多說話,頭也不敢抬。
氣氛凝重時,落雲曦開口說道:“安老爺,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安少爺請我唱曲,一千兩一首,我唱過了,該付錢了。”
安老爺額頭冷汗直流,笑道:“我家兒子不懂事,整天瞎混,他說的話,你們當個屁就行了。”
落雲曦失笑,聲音卻冷了一度:“他說的話可以當屁,我唱出的曲子,也能當屁不成?”
君瀾風與端木離都不禁朝落雲曦看了一眼,雖然她這一句有些粗俗,可聽起來卻不突兀。
安老爺一時不知道這位書童到底是什麽人,不敢隨便接話,汗流得更厲害了。
君瀾風緩緩說道:“現銀交易,天經地義,你身為穆安府師爺,也想賴人銀子不成?”
安老爺心頭那個***啊,苦澀道:“是,老臣並沒想賴銀子,已經將一千兩銀票帶了過來,請幾位爺過目。”
落雲曦看了眼銀票,並沒錯誤,收回懷裏。
安老爺趁機進言:“為表示對帆兒無禮的歉意,老臣想要請王爺和殿下赴安府用膳,我與夫人向這位小少爺賠禮道歉。”
君瀾風與端木離都不說話,將主動權交與落雲曦。
落雲曦優雅起身,聲音清脆:“他並沒有做錯什麽,他付錢,我唱曲,公平交易,誰也不欠誰,所以你的飯局,我們就不去了。但如果你兒子還想聽我唱一首的話,我不介意再唱一曲。”
不要了不要了!”安老爺嚇出一身汗,一千兩一首的曲子,他可聽不起!
這就行了。”落雲曦見他害怕的樣子,嘴角勾起愉悅的笑容,輕叩桌麵,說道,“走吧!”
她第一個邁出包廂。
安老爺跪在地上沒有起來,心頭大驚。
這小書童可不是一般人!連中山王和二殿下在他麵前都讓了半步,出房都乖乖跟在他身後,這要是什麽身份才能做到這一點啊!
一千兩買個平安,值了。
杜家別莊,位於穆安府幽靜的西巷,四周種植了不少綠色植物,空氣清新,環境幽雅,確實是個養病的好地方。
君瀾風與端木離一同進莊,拜見顏國公。
原來,杜晴煙的父親是名滿天下的杜大學士,杜大學士公務繁忙,居住在京城,母親長年陪伴在穆安府。而其母,也就是杜大學士名媒正娶的夫人,是顏國公的庶女顏容嬌,雖是庶女,但在顏國公嫡女死後,成了顏家四世三房唯一的千金,所以身份並不同於其他府的庶女一般低微。
加上,她嫁給杜大學士為正妻,生出來的自然是身份尊貴的嫡小姐,而杜晴煙自幼便才貌雙全,有天夜第一才女的名聲,相較於其母,她更受顏國公的喜愛。
為了更好地看顧杜晴煙,顏國公一早就搬到穆安府,在杜家別莊旁邊建了座莊園,與杜莊打通,閑居在此。
杜晴煙受顏家最有權威的人寵愛,顏家其他人對她更好,幾近於討好,各種名貴的藥材全往這裏送。
顏國公居住的院落很是僻靜,周圍並非沒有下人,兩列小廝侍女婆子侍立在院子內外,家教極好,一絲咳嗽聲都不發出。
落雲曦遠遠瞧了,心頭暗讚。
這就是世家了嗎?
不說一進莊,入目的便是一派大氣雄渾的場景,就算是別莊,也建得極為雄偉,一路遇到的仆人更是個個斂步輕聲,姿態落落大方,禮儀十分到位,不卑不亢。
相比之下,落家小橋流水的秀雅絲毫沒有這樣的底蘊。
顏國公會見中山王和二皇子,過了會兒,又將九曲指叫了進去,落雲曦暗想,這裏大約沒有她一個藥童的事了,便信步在別莊逛起來。
莊內有一座石橋,如長虹般架在後園流水之上,落雲曦走上去後,迎麵過來一行人。
看見為首的女子,她輕皺柳眉,而杜靈,也發現了她。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說的大概就是這個時候的場景了。
額頭綁著白紗布的杜靈看到她,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大喝道:“將他抓起來!”
身後一名侍女低低道:“他是神醫帶來的人。”
這名侍女剛才也在迎接之中,故而知曉。
管他是誰,抓過來!你們不敢抓?好,是不聽我的話了嗎?”杜靈雙眼染上一片血紅。
那名侍女沉吟道:“小姐,就是他傷的你嗎?如果你想要報仇,奴婢倒有一個好辦法。”
什麽好辦法?”杜靈氣勢洶洶地問,仿佛她要拿不出好辦法,就要將她問罪。
侍女低低道:“橋下不是有一盆鳳尾蕉嗎?”
杜靈眸光一縮:“那是外公最喜歡的。”
是啊,如果摘了一根鳳尾蕉的枝葉,你想,國公大人能饒過他嗎?”侍女循循善誘。
杜靈也不笨,想了片刻,後背有些發寒道:“你是說,我們去摘了鳳尾蕉,然後栽贓陷害?”
小姐英明。”侍女誇讚道。
可是……誰敢去摘?”杜靈往後掃了一眼,這些帶過來的婆子小廝,似乎膽子都不大。
奴婢願去為您冒這個險。”侍女趁機提出要求,“奴婢年紀大了,想要出去尋個人嫁了杜靈果斷點頭:“行,做完這事,我依你便是。”
侍女快步朝落雲曦走來,落雲曦正倚在橋上,看腳下河水裏的幾尾金魚嬉戲,陽光,從背後灑下,照得水麵一片透亮。
遇到敵人退讓,並不是她的作風。
那侍女在靠近橋的時候,蹲下身,一把扯下鳳尾蕉的一根綠枝,枝兩旁如銀針似的密葉刺破她的手指,鮮血滴出,她也顧不上了,手腳極快地將蕉葉拋向落雲曦,驚叫著往後退:“啊!來人!有人摘鳳尾蕉了!”
杜靈一幹人看的倒吸冷氣,一個個臉上出現驚恐到極度的表情。
落雲曦看著這些下人亂成一團,瞧瞧地上的蕉葉,嘴角勾起冷笑。
這盆鳳尾蕉是從海外引進來的,當年異國王子過來,送了這三盆珍貴的鳳尾蕉給當時新登基的皇帝,皇帝一直傾慕顏國公的嫡長女——天夜三大美人之一的顏容傾,便將三盆鳳尾蕉全送給了她。
後來,這三盆鳳尾蕉隻活下來一盆,顏容傾死後,顏國公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這盆鳳尾蕉保住,自此之後,這盆鳳尾蕉已經不止是花了,更成了他思念女兒的象征。
每日,顏國公都會將鳳尾蕉搬到橋下曬曬太陽,由於合府人都知道這盆花的名貴,從來沒人敢走近它三尺之內,所以,漸漸的,顏國公也不要求養花人必須守著它。
而現在,鳳尾蕉居然被人折斷了!
雖然是檀香幹的,並且陷害到那小藥童身上,可是,眾人在看到如此被保護的花木受到傷害時,內心都情不自禁地顫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