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激烈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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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收拾妥當離去的兩道身影,我站在窗邊點了支煙,突然覺得有些不習慣。

    柳芸悄悄來到後麵,從後麵環住我,說:“要慢慢習慣,這是一個人成熟路上必須經曆的,正如你看到的那樣,經曆過這次事件後,每個人都在走向成熟,這是好的一麵,應該去高興而不是感傷。”

    “我當然知道一切都變了,也知道這些是必須經曆的,但隻是一時難以接受罷了,過兩天就會好的。”

    “期待兩天後。”

    “不過我想跟你商量一件非常嚴肅的事。”

    “你說。”柳芸愣了愣,明顯緊張了幾分。

    “從今天我們再做的話必須得要安全措施。”

    “為什麽?”柳芸很不久,安全措施在我們之間是個非常陌生的詞匯。

    “因為我想在你說的成熟前最後再任性一把。”

    “任性什麽,你可不要嚇我。”柳芸臉色一白,聲音都有些抖了。

    我看了那邊擺貨的王斌和高兵,讓他們先去樓上的倉庫忙一會兒,然後拉著柳芸坐到櫃台附近,抓著她的手說:“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在醫院見到那兩個人?”

    “哪兩個?”

    “就是我住院你去看我那次?”

    “噢,想起來了,你說他們是你親戚。”

    “其實不是,他們都是我大哥,是那種大哥,古代要殺雞燒黃紙的那種哥。”

    “怎麽了?”柳芸聲音弱了幾分,她隱隱感覺接下來再說的她不太能接受。

    “他們全死了!”

    柳芸臉色慘白,手也哆嗦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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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撫了撫她的手臂,繼續說道:“死的不明不白,所以,我想,給他們報仇!”

    “你可以交給法律來嚴懲凶手!”柳芸急忙說道。

    “法律減不去我心中的恨意,你知道我們為什麽要去雲南嗎,就是去借槍,我必須要手刃仇人,在這之前,絕對不會苟且享安寧。”

    “那如果我不準呢?”

    “我說了,是必須去做的,這件事要是做不成,我絕不會輕易成家。”

    “你既然都決定好了,十頭牛也拉不回來,又找我商量什麽?”

    柳芸當場甩開我的手,自己鑽進試衣間裏,順手將門反鎖起來,估計是去哭了,因為她起身那一刻眼睛就紅紅的。

    我看了試衣間一眼,坐著沒有起身去安慰,因為這個念頭是不可更改的,無論因為什麽。

    這一年半來我心裏始終藏著一個念頭,從來沒有開口講出來過,但也從來沒泯忘過。

    柳芸一直在裏麵待到晌午,都沒出來過一下,最後我終於按捺不住了,過去敲門叫她出來吃飯。

    “你去吃吧,我想待一會兒。”

    “那我踹門了啊!”

    “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麽霸道,你做什麽你說了算,我做什麽你也要做主嗎?”

    “我就隻做這一回,做完就收手,然後我們就好好過日子,要寶寶。”

    “你說的倒好聽,等你做完了,我還能看到你人嗎?”

    “我保證你能看到,這總行了吧?”

    “你算老幾啊,你什麽都保證得了嗎?”

    “那你說,要我怎麽辦?”

    “交給警察管。”

    “不可能。”

    “那我就不出去。”

    “可以,晚上開下門,我給你送床被子。”

    “陳文,我恨死你了!”

    柳芸最後大喊一聲,之後不管我怎麽說都不作聲了。

    我無奈地搖搖頭,也沒心思去吃飯,就坐在門外守著。

    柳芸真就住試衣間裏邊了,和我開啟了消耗模式,我晚上送被子她也沒開門,也不出來吃飯。

    這一下直接給我幹沒心態了,蹲在門邊等了半宿,最後上去一腳把門踹開,卻沒想到柳芸是貼著門坐的,這一腳把她也踹翻了。

    看著摔在角落眼睛通紅的女人,我直接上前一把抗到肩上,夾著被子向樓上走去。

    到地方擦了擦箱子讓她睡在上麵,然後下樓合上卷閘門。

    等再回到樓上柳芸整個蜷被窩裏了,買的麵包也沒吃,我坐到箱子邊上,將她抱過來,讓她枕著腿睡,然後心裏又在醞釀該怎麽說服她。

    “我們寢室裏麵有個大個子你知道不?”

    “你一定見過,知道他最後為什麽不念書了嗎?”

    “因為他殺了人!”

    說到這裏柳芸身子顫了顫,顯然是沒想到。

    “這裏麵也有我的原因,當時打官司走關係都需要錢,我沒有錢啊,為了籌錢我才找上了金五,就是你見過的那個偏斯文的人,他給了我五十萬,天哪,我自己都沒想過自己能值五十萬。”

    “所以你就把自己賣了?”柳芸探出頭來問道,明顯被我說的這些渲染了。

    “如果隻是交易這麽簡單的話,那我今天就聽你的,但這不是,這個人他幫了我很多,不論大與小,哪怕隻幫你一丁點忙,這都是情,我不敢說跟著他不是圖多掙些錢,但一定不隻掙錢那麽簡單,你希望我做一個無情無義隻為利益的人嗎?這樣的我,你不覺得厭棄嗎?”

    “我。”這次柳芸張了張嘴,卻是沒言語,明顯是陷入了兩難的抉擇。

    “所以隻此一次,我向你保證,把握不大的事一定不做,行嗎?隻要你答應我,你提什麽我都答應,真的!”我盯著她說道,至於說什麽把握不大就不做完全是為了安撫她,因為一定有把握的事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