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第80章 7.25 13-狂撩忠犬小愛徒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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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 柯白和喻念的房間不斷出現如下對話, 前者口吻如一匹凶惡的餓狼,齜牙咧嘴,後者口吻如一隻死到臨頭的小綿羊,可憐兮兮——

    “讓你戲弄我!讓你戲弄我!”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讓你天天勾、引我!當著我的麵洗澡, 還邀請我一起?嗯?!”

    “其實我之前已經決定再逗你幾天就立刻收手的……真的, 老公, 我對天發誓……”

    “嗬嗬嗬,醒悟得太晚了!“

    “……”

    第三日傍晚。

    “宿主, 你還好吧?”柯白幽幽轉醒時,腦海中就響起了1769憂心忡忡的聲音。

    “嗯。”也不知是不是累到了極點, 柯白就連用意識和1769說話都感到有氣無力。

    “宿主, 你這兩天兩夜叫得好慘啊, 我聽了心都一揪一揪的,有好幾次我以為你會直接咽氣了呢!”

    柯白:“……”

    “幸好你隻是暈了過去,不過之後又被目標弄醒了……”

    柯白:“……”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經曆了這水深火熱的兩天兩夜,柯白才明白以前他老攻對自己有多溫柔……

    其實柯白知道他老攻到了某個時候就會恢複記憶,但沒有料到會這麽快,否則他也不會逗得這麽“有恃無恐”。畢竟, 上個世界他老攻還是左天奕時,是在好感度達到100之後,才對他說了那一番飽含深意的話, 接著選擇自殺。

    現在看來,他老攻其實早就想起來了,會在好感度達到100之後才自殺,是為了讓他完成任務……

    雙目呆滯地盯著天花板,柯白想起昨日,他老攻似乎是在好感度達到99時“變身”的……

    他驀地恍然大悟。

    難怪,每個世界在他老攻對他的好感度達到99之後,漲速就慢得很不尋常,原來是因為他老公想起了一切,又由於不舍得同他分開才故意控製了好感度的漲速。

    還有,在第三個世界,他老攻是半人類半機器的池喬時,就是在好感度99之後重組了容貌基因,在他麵前相繼變成第一個世界的方奕晟和第二個世界的嚴煥。

    他竟然忘記了如此重要的兩個細節?!

    柯白覺得自己真是太蠢了,最後隻能安慰自己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醒了?”

    就在柯白追悔莫及之際,喻念推門而入,手裏端著一盆清水和一碗粥。

    如今已恢複記憶的他,在柯白的麵前自是沒有了之前的小心和顧慮,銅盆和粥放到床邊的木桌上後,就坐到床頭將柯白一把擁入懷中,大拇指輕輕婆娑著他的虎口。

    “餓了沒?小壞蛋?”他薄唇輕咬著柯白的耳畔,噴薄出的氣息溫熱而濕潤。

    關於媳婦兒這陣子對自己的戲、弄,飽食饜足的某人現在已解了所有的欲、火和怨氣,又恢複了“寵妻狂魔”的屬性。

    柯白乖乖地靠在喻念懷中,抬眸望著他,不禁想到每個世界他老攻恢複記憶後,麵對一無所知的他時,是不是憂傷到了極點?還有明明不想同他分離,卻為了他的任務,為了他的夢想,終是控製自己的好感度達到100,就那麽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是不是也悲痛欲絕?

    在上個世界,他老攻甚至還通過自殺使他恢複記憶……

    一種酸澀心痛的情緒登時席卷柯白的心髒,柯白情不自禁地轉過身,輕輕捧住喻念的臉吻了上去。

    吻帶著憐惜和炙熱深沉的愛,柯白先是伸出舌頭溫柔地描摹喻念的唇形,接著才將舌頭伸進去,緩緩掃過喻念口腔的每一個角落。

    喻念暫時沒有奪回主動權,就那麽擁著柯白,任由柯白似水柔情地吻著自己。

    深深相愛到極點的人,往往能通過接吻將內心最深處的情緒傳遞給彼此,喻念明白柯白在心疼自己,他想告訴柯白他其實一點兒都不苦,因為有他。

    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從一開始柔美輕緩的民族舞,慢慢過渡到了激烈急促的爵士舞,分開的時候皆氣喘籲籲,呼吸沉重。

    喻念望著柯白動情的眉眼,終是沒忍住又覆了上去……

    後來兩人又親密了一次,考慮到柯白之前已經被自己折騰得奄奄一息,小菊花可能無法再禁受風暴,喻念這回特別溫柔,將柯白一次次地送上了雲端。

    由於喻念耐力驚人,兩人分開時,別說放在床邊小木桌上的那盆溫水,就連熱乎乎的粥也早已涼透。

    於是喻念又走出房間重新弄了一盆溫水和一碗熱粥回來。

    柯白一派慵懶地側臥在床上,一手撐著腦袋望著他老攻說道:“你喂我……”

    話一出口,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到極點,喉嚨還略感灼痛。

    看來1769沒有誇張,這兩天兩夜他確實叫得特別慘。

    喻念不禁唇角微勾,走過去吻了吻柯白的額頭,就伺候柯白洗漱與喝粥,將寵妻屬性發揮到了極致……

    在喻念恢複記憶後,夫夫倆自是毫無懸念地過上了幸福且性、福的夫夫生活。一開始柯白還擔心兩人鬧出的動靜會影響隔壁房間的客人,想著同陳俊燁提議搬到第五間客房居住,那一間,左右兩邊的客房一直空著。

    他將這個想法告訴喻念,喻念聞言一邊撩、撥他一邊對他說,自己每次開始前都會屏蔽屋內的動靜,隔壁房間的人肯定什麽都不會聽到。

    柯白心道他老攻果然神通廣大,也沒問喻念是如何辦到的,因為他很快就跟隨喻念攀上了高峰,從今以後,他倒是能肆意地發出任何聲響,真是酣暢淋漓啊!

    時間向後推移半個月。

    抵達瑤家莊的客人越來越多,柯白之前想搬入的第五間客房,也在某日夜裏住進了一名年輕男子。

    那男子是苗族人,頭上纏著白色頭巾,身著蠟染的對襟麻布長衫,五官很是清俊,在管家帶著他經過柯白的房間時,柯白正好從房間出來,兩人打了照麵。

    素來八麵玲瓏的管家自是立刻向兩人互相介紹對方,先是鄭重地介紹年輕男子叫作滕玉卡,是苗族首屈一指的大家族滕家的長子,母親則是土生土長的漢族人,據說是姚家莊莊主瑤裏淩墨的遠房表妹。

    精明如管家,這介紹人的順序也是頗有門道。他會先介紹滕玉卡,是因為滕玉卡背後的滕家要比柯白背後的魯家在江湖上有聲望多了。

    也正因為如此,滕玉卡在得知柯白是沒落的魯家的夫人後,就興致缺缺地同柯白點了點頭,接著率先推開了第五間的客房。

    也不知是不是之前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家鄉,對中原的風土人情還不太習慣,亦或是本就生性孤傲的緣故,滕玉卡在放下包袱後,也懶得同管家客套,剛一開口就說自己累了,逐客意味明顯。

    準備了一堆客套話的管家隻能尷尬地躬身退出,緊接著一抹人影就悄無聲息地潛入滕玉卡的房間。

    這時管家才剛走出房間沒多久,來人卻敢即刻潛入,可見他對自己的武功造詣多胸有成竹。

    “一年之期已到,不知滕弟能否在我的手上保住這條性命?”來人一身紫色長衫,年紀約莫三十歲,五官很是英俊迫人,遺憾的是眉眼間透著一股暴戾以及勃勃的野心。

    滕玉卡唇角微勾,顯然早料到男子會來,而且似乎還頗為期待,對男子由內而外透出的殺意恍若未覺。

    隻見他鎮定自若地從行囊中掏出一個特殊的罐子,打開。

    登時,罐子裏就爬出了一隻蟲子,體長是同類蟲子的三倍,在桌子上不斷蠕動著。

    “九穗禾確實是個好東西,我這尋人蠱不過在它生長的地方呆了數月,就長得這般茁壯。”滕玉卡漫不經心地說著,蒼白纖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蟲子,對這多數人忌憚厭惡的蠕動生物似是甚為憐愛。

    男子倒是也不怕這蟲子,畢竟他所修煉的武功,也是要生食不少毒蟲、毒蠍和毒蛇。他眯眼盯著滕玉卡,陰森森地問道:“你的意思是,已經能幫我找到喻世靜的幼子了?”

    “對。”滕玉卡迎上男子的視線,一雙漂亮的眸子似有波光在流轉。“我養尋人蠱最為擅長,之所以會和你定下一年之約,是因為尋找九穗禾生長的地方實在太費功夫。”

    “那就好。”

    “不過正如我一年前告訴你的,我這尋人蠱有範圍限製,若喻世靜的兒子與它相隔天涯,它是感應不到他的,而且它隻有三個月的期限,三個月之後,若還沒找到他,我的尋人蠱就會反噬飼主,沒有解雇蠱的方法,最後飼主必死無疑。”

    “嗯。”男子聞言眉頭輕蹙了一會兒,剛不動聲色地打著什麽算盤,就驚訝地看見滕玉卡毫不猶豫地脫掉衣服,一刀劃破了自己的心髒。

    尋人蠱聞到血腥味顯然特別興奮,蠕動得愈加激烈,立刻就順著滕玉卡的手迅速爬到他的胸口,吸食他的心頭血。

    這種儀式男子聽說過,每隻蠱的飼主每隔兩日都要拿心頭血喂養蠱。

    “你這是覺得我明魔教皆是過河拆橋之人,認為我一定會讓你當這隻尋人蠱的飼主?”男子挑眉望著滕玉卡,似笑非笑。

    “不,我是甘願為教主做事。”滕玉卡深深地凝視著男子,波光流轉的眸底滿載著某種情緒,那情緒不是對男子的畏懼或者崇敬,而是別的什麽更複雜的東西。

    男子不禁有些愕然,想到滕玉卡一年前與自己立下的交易是——

    滕玉卡幫他培育尋人蠱,事成之後他與滕玉卡共度一夜良宵……

    “目標好感度上漲5個分值,請宿主再接再厲。”這時,滕玉卡的腦海裏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

    滕玉卡對這個結果還算滿意,正欲再說些什麽,男子卻忽然藏到了床底。旋即,另一個人從窗外輕輕跳了進來。

    “滕少爺,我想求一蠱。”來人臉上戴著麵具,開門見山,剛說完就打開一個箱子,裏麵整整齊齊地擺著金條。

    “何蠱?”滕玉卡似乎對金光閃閃的金條沒什麽感覺,隻是有些不耐煩地盯著來人。

    “情蠱。”

    小劇場:

    主神:“我要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