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你剛才怎麽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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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司從沒有那麽用力的吻過葉秋水。
嘴唇傳來的痛讓葉秋水不由的皺眉,可她卻是緊緊的抱住了傅景司。
而唇上的痛,卻是讓她覺得此刻更加真實,心也越來越踏實。
直到兩人呼吸紊亂,傅景司才放開了她。
此刻,葉秋水已經是淚流滿麵,她紅腫著雙眼,淚眼婆娑的看著傅景司:“我以為你不會來。”
“傻瓜,我說過,你好好聽話,一切都交給我。”傅景司說著,伸手溫柔的擦去了葉秋水臉上的淚水:“別哭,我來了,不管什麽事都交給我來處理。”
說著,他的手亦是緊緊的按在了葉秋水的肩頭。
接著,傅景司則帶著葉秋水去檢查還在昏迷中的秦晉。
這會兒,秦晉頭上的傷口已經沒有流血,可滿頭的血有的已經幹涸,留下了暗紅色的血痂。
他的臉上蒼白,再加上一頭的血,看起來特別的可怕猙獰。
“我聽你的話去摸過,他還有呼吸。”縮在傅景司的身後,葉秋水有些膽怯的說:“我不想這樣的,可他把我幫了過來,我不這樣,就逃不了。”
“不是你的錯。”傅景司說著,轉頭看她:“瞧你,哭得妝都花了,你先去衛生間好好清洗一下。”
“可是”
聽著傅景司的語氣,他並不想讓葉秋水再插手,這讓葉秋水很忐忑。
眯了眯眼,傅景司搖頭:“別擔心,我會處理好。”
之後,葉秋水就皺著眉頭,一步三回頭的進了衛生間,最後在關門的時候,她還是咬著唇,憂慮的看著傅景司。
傅景司則是抬手示意她關門:“接下來不管聽到什麽動靜都別出來,你瞧瞧你狼狽的樣子,幹脆洗幹淨再出來。要不然,我可不願意帶你出門。”
都到這會兒了,傅景司還有心思跟葉秋水開玩笑,這讓她苦笑不已。
隨著門合上,傅景司方才還帶著微微笑意的臉瞬時冷卻。
他轉頭,看著酒櫃裏的威士忌,快步走了過去。
琥珀色的烈性酒從空中慢慢倒下,恰好滴在了秦晉的傷口處。
酒混著血流下,這樣的秦晉看起來無比的狼狽。
沒一會兒,就聽得昏迷中的秦晉痛苦的大聲尖叫,繼而吃痛的半睜開了眼。
一瓶威士忌全部倒在了秦晉的身上,傅景司隨手就把酒瓶扔在地上,啪的一聲,酒瓶碎裂,玻璃碎片四散。
傷口在烈酒的刺激下,鑽心的疼,秦晉頭暈目眩,他竭力想要睜開眼睛,看清眼前的人。
“葉秋水,你丫的敢暗算我,你信不信,我讓你永遠在這個圈子消失。”抽氣著,秦晉咬緊牙關,卻是放著狠話。
傅景司已經坐在了對麵的沙發上,聽著他這話,嗤笑道:“在放狠話前,是不是該看看,你麵前的是誰?”
套房裏突然有了男人的聲音,秦晉有些驚訝,這會兒他也恰好模糊的視線開始清晰。
“傅景司,怎麽是你。”無比詫異的瞪大了眼睛,秦晉低喊道。
傅景司的右手伸直放在沙發背上,翹著腳的他冷眸看著秦晉:“剛才你說,讓誰在這個圈子裏消失?”
“你怎麽會來?”並沒有回答他,秦晉問道,癱倒在地上的他說著,就要掙紮著起來。
可是正當他用力,才發現自己現在被綁得結實,根本不能活動。
“傅景司,你這是什麽意思,放開我。”秦晉臉色難看,大聲的喊道。
傅景司卻冷笑著,眸子裏透著狠辣:“我傅景司保下的女人你也敢動,秦晉,你真以為你們秦家在暮城算顆蔥?”
被傅景司鄙夷的說著,秦晉有些難堪,可現在被人綁著,頭上還有傷,他氣得發抖:“就算在你眼裏不算什麽,可我秦家多少都有些勢力,傅景司,我勸你最好放了我,不然我爸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哦?本來我還覺得對付你,沒什麽意思,不過你聽你這麽一說,我倒還是有些好奇,你們一個小小的秦家會怎麽不會善罷甘休。”傅景司說著,伸手拿起了桌上的一個高腳杯,漫不經心的就朝秦晉砸了過去。
眼見著,那個高腳杯就要砸過來,秦晉趕緊躲開,被束縛著,手腳不能動,此刻的他就跟一隻苟延殘喘的臭蟲一般,在地上拚命掙紮。
皺眉,傅景司不禁搖頭:“實在太難看,看到你這樣惡心的樣子,我都沒心思對你做什麽了。”
眼前,是鋒利的玻璃碎片,秦晉看著傅景司就跟逗著畜生一樣的動作,頭腦一炸,都快氣得不能呼吸:“傅景司,你有種就別讓我出這個門,要不然要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就算是我秦家一敗塗地,我就要報複。”
“是嗎?既然你都要報複了,我也真就沒必要手下留情了。”傅景司說著,陰戾的戰起,就朝他走了過去。
猛地,傅景司一腳就朝秦晉的肚子上踢了過去,這一腳下去,秦晉好半天沒出聲,就能想象,得是多麽用力。
一會兒後,秦晉才痛得滿頭大喊的喘著粗氣:“狗娘養的,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
不等秦晉罵完,傅景司則又是一腳,這下,秦晉就痛得不能發出一點兒聲音。
“這麽多年,你是唯一一個讓我能如此生氣的人。不得不說,你也是有點本事。”傅景司說著,他輕輕抬腳,一隻精致的手工皮鞋就踩在了秦晉沾著酒和血混合的臉上。
“當然,我沒法子要了你的命,現在這個世道,我做不了什麽審判者。可是,你也休想能輕輕鬆鬆走出去。早就聽說,你做了許多齷蹉的事,我也算是為做了件好事。”說著,傅景司的腳慢慢用力。
滿頭大汗的秦晉痛苦的低吼著:傅景司,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你給老子等著。”
“當然,我一定奉陪到底。不過,你能不能有這個機會就兩說了。“傅景司說著,眼睛卻是慢慢移到了秦晉腰下的地方:“要放在平時,我覺得會不齒這樣的做法,可碰到了你這個垃圾,我覺得做什麽都不為過。”
說完,傅景司竟是抬起腿,繼而狠狠的踢到了秦晉的腰下。
本就失血過多,再加上之前那幾下,秦晉本來都會暈過去,現在被傅景司再這麽重重的來一下,還是他最脆弱的地方。
此刻,他覺得自己都快窒息而亡。
“這麽喜歡玩兒,我倒是很好奇,你不能人道會是個什麽樣子。”傅景司說著,陰沉的臉上有了更加讓人不寒而栗的笑。
秦晉看著,不由的害怕起來,就要往後躲,這會兒他卻是再也硬氣不起來,臉上滿是驚恐:“傅先生,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是我瞎了眼,碰了你的人,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
“哦?你突然這種態度,多沒意思。你既然喜歡玩,那我就陪你繼續。”傅景司皺起眉頭,晃了晃頭,並不鬆口。
掙紮著,秦晉就怕了起來,他瞬時就跪下,艱難的給傅景司磕頭:“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傅先生,我求求你,饒小的一命吧!”
此刻的傅景司就如同從地獄而來的惡魔,秦晉哪裏還顧得上身上的傷痛,再讓傅景司這樣下去,他估計不死都得去半條命。
就識時務上,秦晉卻是很有眼色。
如同喪家之犬的秦晉不停的磕頭,傅景司寒冰的臉一點兒沒有融化的意思。
“說,你剛才怎麽碰她的?”傅景司眸光暗沉,如同幽暗的深淵,且還帶了狠勁兒。
秦晉一聽,渾身顫抖起來:“傅爺,我真沒對她怎麽樣,就是,就是摸了摸。”
“隻有摸?”傅景司當然是不會相信。
全身已經被汗水打濕,秦晉如今已經是連魂兒都快沒了,無奈他就隻能硬著頭皮回答:“我隻是親了她幾下,抱了抱,真就沒什麽了。”
聽罷,傅景司則是又是重重的一腳。
隻是親了幾下?真就沒什麽了?
傅景司聽著,心頭的怒火卻是越聚越多。
秦晉到現在,是連開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他痛得都快麻木。
恍惚中,他突然想起之前程露提醒過他,葉秋水是傅景司的人,不能碰。
那時,他還不信,可現在他是追悔莫及啊!
用力不少力氣,傅景司也是出了些汗,他脫下外套,隨手就要往沙發上一扔。
不過,就在他不經意間的轉頭,卻是看著剛才關得嚴嚴實實的衛生間,已經打開了一條縫。
而葉秋水,正透過那條縫,看著外麵的情況。
很明顯,現在的她也是給嚇著了,臉色慘白的她,緊緊的咬著下唇,眼神望著傅景司有了些恐懼。
今晚對秦晉痛下狠手的傅景司,是葉秋水從沒見過的。
平日裏,就算傅景司毒舌了一些,可他渾身上下都透著儒雅和不凡的氣息,可現在
葉秋水的心髒狂跳著,她卻是真的有些害怕這樣的傅景司。
迎著葉秋水這樣的目光,傅景司卻是沒說什麽,他轉過頭,不再理會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