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有話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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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整整兩個小時,從風馬不停蹄進了六家店,吃了四頓飯,喝了兩頓茶。等他從德茗茶廳出來後,迎麵走來一個馬尾辮的小女孩兒,臉蛋紅撲撲的,很可愛。

    “您好,要買花麽?”

    賣花小姑娘?從風看了看小女孩兒推車裏的花束,心想,真是老套的戲碼。果然,這時候從另一邊走來一個身姿儀容兼為上品的女子,看著小花車饒有興趣,還對從風頻頻暗示。

    從風假意上鉤,向小女孩兒問清楚價錢,並聽從小女孩兒的推薦,拿出一束漂亮的玫瑰花,走向那名女子,“紳士”無比地獻殷勤。

    女子欣喜萬分,雙眸流轉波光,盡顯**裸的曖昧,勾著從風一陣歡顏笑語,就不知不覺走到某個人少路深的巷子裏。那支一直被女子捏在裏的玫瑰,此時也情深意切地遞給從風,鶯戲燕語地讓他聞。

    從風當然要“鬼迷心竅”,湊鼻子上去聞一聞,而後就“昏將過去,任人宰割”。

    等從風“醒來”,他已經被帶到某個荒郊廢屋裏。

    屋外大約有十八人。其有兩個是把從風裝進麻袋,混在出城貨物裏運出來的人。聽話裏的意思,他們在把從風交給這裏的人以後,很快就會離開。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個一身獵裝的男子虎著臉進來。他們按著腰間長劍,居高臨下看著被綁縛在地的從風,冷冷喝問:“你在布魯斯特街打聽銀海的下落?”

    從風被“嚇”得不輕。“我我我、我找人又不犯法,你們為什麽抓我?”

    “哼。你犯不犯法,和我們有關係嗎?我隻問你,為什麽打聽銀海的下落?”

    “我、我隻是想搞到銀海簽名,再求、求個合影……”

    哢嚓一聲,從風腦袋邊的廢屋地板就被一劍穿了個窟窿。“嚇”得從風腦袋一縮,磕磕巴巴說不出完整話來。

    左邊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子頗為不屑,對拔劍嚇唬從風的男子說道:“恐怕這小子真的隻是想搞個作假的榮譽學位,回家風光去。我們沒必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男子回頭瞅一眼那個刀疤臉,說:“最近默多雖然亂,但學院裏尋找銀海的動作卻越來越急迫。我們不能不防。尤其現在,學院裏的消息兩天前就斷了。我們得弄清楚,現在學院裏到底什麽狀況。”

    刀疤臉聽了,也不再多話。

    “你老實告訴我,學院裏現在為什麽這麽著急找銀海?難道是你們對銀海那邊的聯絡起疑了?”

    這話,從風聽不懂。他滿臉的疑惑都不用裝,那是真真切切的心聲。

    “別特麽跟我裝傻!你已經是這兩天內默多學院派出的第五波人了。之前默多尋找銀海的動作都是暗小心進行的,從來沒這麽大張旗鼓過。這次這麽著急,是不是銀海那邊給了你們什麽暗示?”

    “沒、沒沒有啊,我不知道!學院隻是要我出來試著打聽銀海校長的下落,其他的我不知道啊。”從風實在搞不清楚這裏有什麽名堂,就幹脆招認自己是學院的人,看對方還有什麽要問的。

    哪知為首這人目光一冷,蹲下身子狠狠盯著從風說:“我抓的這五波人裏,你還是第一個承認自己是學院派來的。”

    誒?我去,這特麽什麽情況?從風腦子急轉著,麵兒上則很是尷尬地張了張嘴,嘿嘿嘿嘿一頓笑,說:“這個哈,對不住啊,因為你老說我是學院派來的,我不順著你們說,怕你們不高興啊。嘿嘿嘿嘿嘿……”

    這人一把捏死從風的脖子,惡狠狠說道:“別想耍我!學院不會承認銀海失蹤的事兒,所以他們都是通過暗市找傭兵來打探銀海的情報,而傭兵根本不可能知道他們的雇主是誰。最近默多學院在暗市大肆購買情報,又頻繁出錢派遣雇傭兵,我一直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幹涉麽。現在看來,隻怕默多學院是自己派出人來找銀海,才想著在暗市弄出這麽大動靜,好掩護學院自己人的行蹤。說!默多是不是已經察覺到暗市被我們監控了?銀海是不是和默多學院聯係上了?”

    從風覺得自己氣管兒都快被捏斷了。

    為首之人當然不可能捏死自己的訊問對象。他恰到好處地給予俘虜窒息的恐懼後,就鬆開指,容他喘幾口氣,招供幾句話。

    “咳咳咳……”從風喘著氣咳嗽半天,伸指著為首這人,開口說道:“你別和我來這套啊。我可警告你了。咱們有話好好說,有問題,就心平氣和的問。我們可以愉快的交流一下,各取所需嘛,幹嘛非要這麽傷和氣,動不動就卡人脖子。咳咳,真的很不舒服你知道嗎?”

    那人看著從風指他的指頭,大腦短路一秒鍾——這家夥不是被綁著的嗎?尤其是雙,不是都被綁死在身後嗎?

    身後兩人比這個頭目反應更快,已經飛撲過來,或腳踹或肘擊,試圖把從風鎮壓掉。

    從風的動作更快。

    他一把抄上為首之人的脖子,將其整個人都拎起來,當棍子一樣呼地掄將出去。衝過來的兩個人,被叢飛這麽一人棍就拍飛了出去。由於力道太狠,這兩人直接在廢屋原本就不結實的木板牆上撞出兩個窟窿,又餘勁未消地撞翻了廢屋外的兩匹馬,才遠遠咕嚕到荒野草地上,勉強撐著身子嘔兩口血,昏死過去。

    至於剛剛卡了從風脖子的這位——他已然畸形的頸椎徹底定格了他的死亡。

    從風一鬆,這具溫熱的屍體就無力地撲在地上,其神色還保持著他訊問從風時的凶狠,顯然是根本沒來得及對自己的死亡做出反應。

    “所以說嘛,有話好好說多好,非要動拳腳。你看看,被卡脖子很不舒服吧?”從風晃晃脖子,摸了摸脖頸間的掐痕,略有些懊惱。“唉唉,忘了下留情了,本該留著他問話的啊。”

    “不過,“從風聽著外麵的驚呼聲,以及被猛然驚起的腳步聲,心想:還有這麽多人,應該還有很多料可以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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