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父子相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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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人回答曲敬姿的疑問,他也沒在意,坐到桌前,抽了一支鉛筆,沒調顏料,應該是準備畫素描。

    夭夭在櫃子裏,甚至能聽見筆尖摩擦紙張的沙沙聲。

    同理,櫃子裏稍微有一點動靜,外麵的人也能聽見。

    她緊咬下唇,努力控製住呼吸,身體卻微微發抖。

    “嗬。”她聽見男人耳邊嗬笑一聲,氣音。

    腰上著力,她被攬入他懷裏,埋頭在他肩上,夭夭一動不敢動。

    櫃門沒關嚴,微弱的光透進來,在她身上留下一道發光的線。

    從耳垂,到脖頸,到腳背。

    曲徵明低頭含住她的耳垂,輕輕的舔,背靠在櫃壁上,把她按到身上。

    半裸的女孩在微弱的光線中,美得仿佛十八世紀歐洲的油畫,無辜又招人。

    要人命的妖精。

    那天在夜總會,他就想要了她,不過當時忙著和律師談離婚的事,沒顧上。

    曲徵明無聲的笑,細細品了一番,抬起她下巴,口中液體渡入她口,夭夭不敢反抗,被他的舌頭頂著,生生咽了下去。

    她氣得渾身發抖,狠狠咬他胸前肌肉。

    曲徵明抬手摸上櫃門,作勢要推開,夭夭趕緊鬆口,哀求的看著他。

    他與她對視,目光含義分明:討好我。

    嘶啦一聲,紙張被撕開的聲音傳來,曲敬姿把畫撕了。

    畫板上隻有一張紙,他站起來準備再拿一張。

    紙都在櫃子裏。

    夭夭心髒停跳,她聽著曲敬姿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木柄都要被她咬斷。

    有水淌到紙上,潤開大片的痕跡。

    她靠在他懷裏,身體不停發抖,汗水岑岑,不知是冷汗,還是別的。

    夭夭發現黑暗中亮了一下,是曲徵明的手機。

    但她沒心思多想,曲敬姿已經走到櫃門前,再有兩步,就能揭開那層單薄的遮羞布,看到裏麵發生的一切。

    夭夭咬著木柄,無聲流淚。

    在她絕望之際,曲敬姿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接了一個電話,出去了。

    繃到極致的身體瞬間放鬆,她徹底失去力氣,癱軟到男人懷裏,哀求道:“快走……快……”

    曲徵明笑了一下,收回手,推開櫃門。

    夭夭軟倒在地,手忙腳亂的抱起自己的衣服,剛走兩步就又軟了。

    曲徵明把她抱到懷裏,快步回到自己臥室。

    把夭夭扔到床上,鎖上門,曲徵明轉身,看著墨綠床單上的女人微笑,問:“刺激嗎?”

    他心情很好,已經很久沒有女人能讓他這麽刺激了。

    夭夭想罵他,但口中還銜著那根刷子,想給他一巴掌,但身體卻沒力氣,最後隻能閉上眼,不看他那張可惡的臉。

    曲徵明也不介意,扯開她懷裏那些衣裳,俯壓下,啞聲道:“刺激的還在後麵。”

    曲敬姿出畫室,見家裏的管家站在臥室門前,手裏捧著大大的托盤。

    “劉叔。”

    “少爺,您之前吩咐的,我找過了,這些全都是女人喜歡的,您挑挑。”

    曲敬姿讓劉叔把東西送到自己臥室,托盤上擺滿了精美的首飾盒,一一打開,裏麵有戒指耳飾,項鏈,手鐲,胸針……女人能用得上的東西幾乎全都在這裏了。

    “少爺,這些一部分是夫人生前的收藏,一部分是先生拍來的,還有家裏祖傳的……您看看哪些合適?不夠我再去拿。”

    曲敬姿蹙眉:“她還在上學,太招搖了不好。”

    他拿起一個祖母綠的項鏈,想起她潔白細膩的鎖骨,“就這個吧,幫我包一下,我明天用。”

    劉叔:“……是,明天早上我給您送來。”

    價值連城的祖母綠不招搖,嗯,他學到了。

    挑好禮物,曲敬姿沒了再回畫室的興致,看看表,已經十一點了,幹脆就洗洗躺到床上。

    錢和權。

    這個項鏈,夭夭會喜歡嗎?

    不管怎樣,他想先把她哄上床。

    想到那天樹林裏發生的一切,嗓子幹澀起來。

    劉叔拿著東西下樓,打開手機,找到那條消息——把敬姿從畫室支開,立刻,點了刪除。

    他籲了口氣,雖然不知道先生這麽吩咐的用意,但他幸好趕上了。

    第二天曲徵明難得的一直睡到八點,他睜開眼,神清氣爽,暢快無比,第一次沒有被清晨惱人的騷動擾醒。

    昨天晚上他是真的興奮,前所未有的興奮。

    實話說,他已經很久沒有過女人了,以前玩得瘋,玩出了人命,拖不過,最後還是結了婚,結婚之後也想好好過,不過後來發現,性在夫妻之間所占的比重太大了,大到無法忽略。

    等他終於滿足之後,夭夭早已昏了過去。

    想到這一切的功臣,他扭頭一看,忍不住蹙眉。

    夭夭還沒醒,昨天晚上被折騰成那副模樣,沒醒不奇怪,但她臉上一片不正常的潮紅,呼吸急促,麵露痛苦之色。

    曲徵明一摸她額頭,燙得嚇人。

    發燒了。

    他皺著眉打了家庭醫生的電話。

    醫生來得很快,對臥室裏濃鬱的某種痕跡視而不見,簡單的檢查過後,確定夭夭發燒的根源。

    曲徵明做得太過,括約肌撕裂,事後又沒有經過處理,引發傷口感染。

    醫生開了藥,交給管家,讓他去取,這才對曲徵明笑道:“這麽喜歡這姑娘?做了幾次?”

    醫生和曲徵明是好友,說話很隨意。

    曲徵明穿著家居服,靠在藤椅上,懶洋洋回:“不記得了。”說完,突然想起什麽,“加個避孕藥。”

    “加過了,一看你就沒做安全措施。”

    醫生收拾東西,看夭夭實在可憐,道:“暈過去了吧?昨晚你要是記得也給她洗洗,現在也不至於高燒昏迷。”

    昨天結束之後,曲徵明自己去了浴室,沒管夭夭。

    他不以為意,“下次我會記得叫她起來的。”

    醫生搖搖頭,這話是說讓她起來自己洗,他沒有幫忙的打算。

    醫生走了,曲徵明把她拽起來,讓她吃了退燒藥消炎藥和避孕藥,然後把她丟床上,整理好自己,見她還沒醒來的跡象,不再管,正準備出門時,聽到她手機響了。

    打電話是個年輕女生,應該是她的同學,說:“夭夭,你怎麽還沒來?老師上課點了你名字,還有曲敬姿在等你。”

    曲徵明:“她生病了,今天不去學校。”

    說完,不管對麵什麽反應,掐斷了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論爬月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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