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管管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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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晚上, 陪我去個地方。”

    一個男人向女人提出這樣的要求, 叫人不得不想歪, 夭夭接下來的一整天都處於魂不守舍的狀態, 幸好今天林近冬一直在考試做題,否則她連課都講不了。

    第一天考完語文數學,夭夭把卷子收走批改,林近冬抱著籃球坐在靠在桌子上看她,勸告道:“陳夭夭, 你回去先別忙著改卷子, 先把禮物買什麽想好, 如果不合我心意, 我可是要求退貨的。”

    夭夭把心思從林廣夏身上勉強收回來,乜他一眼,挑眉:“這麽自信?”

    籃球在他手上轉著圈, 某人一臉得意,“那是,這次的數學卷子誰出的題, 真他媽簡單,我至少能得一百四十五。”

    夭夭笑了一下, 道:“我出的題。”

    她又接道:“我們要不要打個賭?我賭你考不到一百二。”

    林近冬心裏一咯噔, 沒想打這卷子竟然是她出的題。

    夭夭如果當出題人, 應該是學生們最恨的那一個,出題特別刁鑽,迷惑性還強, 稍不留神就會栽進她設置的陷阱裏。

    再一看夭夭氣定神閑的表情,林近冬心虛了,忍不住回想剛才做的數學卷子,之前非常的肯定的答案現在再一想倒覺得全都不那麽肯定了。

    他強自鎮定,問:“賭什麽?”

    夭夭:“如果你能考一百四十五我送你兩個禮物,如果在一百二到一百四十五之間,按原計劃不變,如果不到一百二,禮物收回。怎麽樣?”

    林近冬大怒,“你當我傻啊?我隻用總分考五百五就夠了,現在還得多一個條件才能拿到禮物,我才不幹。”

    夭夭笑了,拍拍他頭,“挺聰明,看來不傻。”

    他更怒,把她手甩開,“你當我是狗啊?”

    他氣得臉通紅,一雙眼睛瞪得圓滾滾的,又黑又亮,十分可愛。

    夭夭手癢,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臉,想不到手感這麽好,趁他沒反應過來,又捏了一下,抱著東西出門,道:“我走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考理綜和英語。”

    夭夭關上門,林近冬才反應過來,一蹦三尺高。“靠,死女人!”

    竟然敢捏他的臉,還沒有那個女人捏過他的臉。

    他撲到床上,被夭夭捏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燙。

    他拍了拍成漿糊的腦袋,覺得自己太沒出息,被個老女人撩成這樣。

    他決定要報仇,別以為她占個“老師”的名聲就真是老師了,根本就是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丫頭片子,真拿自己當長輩了?

    他的掌心托著籃球,莫名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畫麵,圓潤的一團……

    他連忙打住意淫,一會兒還得下去打籃球,還是想想明天怎麽教訓她。

    夭夭剛出小區,就看到路邊停了一輛熟悉的奔馳轎車,車窗落下,露出一張英俊的側臉,是林廣夏。

    他正在打電話,離得遠聽不到他具體在說些什麽,但看得出他心情很好,姿態也很放鬆,臉上帶著淺淡的笑,十分撩人。

    他很快看到自己,低頭說了一句就掐斷了電話,坐在車裏朝她招手。

    夭夭走過去,他附身幫她打開副駕駛的車門。

    她坐進去,他升上車窗。

    夭夭更緊張了。他看了一眼她攥緊的手指,彎腰幫她係上安全帶。

    她渾身僵硬,連呼吸都停住,他看著她帶著驚慌的眼,笑了,附身到她耳邊輕聲道:“怕什麽?怕我吃了你?嗯?”

    夭夭臉瞬間紅透,訥訥搖頭,“不是……”

    “真的不是?”他追問。

    夭夭不說話了,臉卻越來越紅。

    他離得很近,滾燙的呼吸撲到她耳垂上,燙得人麵紅心跳。

    林廣夏盯著她粉撲撲的耳垂看了半晌,突然伸出手捏了一下,嚇得她身體猛地坐直,腦袋重重磕到他臉上。

    夭夭正羞窘得不行,卻聽見他突然笑了起來。

    她見過他微笑,冷笑,淡笑,淺笑,還是第一次聽見他這麽笑出聲,活似她做了什麽把戲一樣。

    林廣夏笑夠了,被蠱惑似的低下頭輕輕親了一口她的耳垂,啞聲道:“放心,沒準備現在就吃了你,今天晚上有個酒會,我沒有女伴,請你充當一晚我的女伴。”

    即使夭夭早已知道男人的話不能信,她還是沒想到,會不能信到這種程度。

    他根本沒怎麽喝酒,卻鬧著頭暈;明明可以回家,卻以不能打擾近冬學習為名,非要去另外的房間休息;明明有助理司機可以幫忙,卻偏偏要充當體貼下屬的好老板,早早讓他們回去。

    留下來當苦力的還能是誰,當然是夭夭了。

    林廣夏靠在沙發上,醉眼朦朧,叫著渴,夭夭認命的去幫他倒水。

    他握著她的手慢慢喝,喝著喝著,唇就貼上了別的地方。

    他擁抱她,親吻她,愛撫她,動作溫柔,帶著寵溺。

    夭夭剛開始還掙紮反抗,慢慢的,沉溺到了這種任何人都抵抗不了的溫柔中去。

    事後,夭夭從**的興奮中脫離出來,看著林廣夏平靜的臉莫名有些恐懼。

    她突然覺得,這個人格比她之前遇見的每一個都深不可測。

    他**沉溺在情|欲中,但是精神卻一直遊離在外,極為清醒,甚至在他拉著她的手摸他的時候接到林近冬的電話,他還能語氣平和的告訴他在忙正事,今天不回去,順便叮囑他早些休息,不要熬夜。

    這種自控能力,在以往遇見的人格中,沒有一個能擁有。

    夭夭覺得有些冷。

    第二天清晨,夭夭睜開眼,她渾身赤|裸的躺在他懷裏,空調開得很大,兩人躲在夏涼被下麵,肢體糾纏。

    她剛動一下,他也醒了。

    嘴角一翹,林廣夏懶懶道:“過來,早安吻。”

    夭夭臉紅,慌忙坐起來準備穿衣服,還沒坐穩就被他手臂一帶,重新跌到他懷裏。

    “害羞了?”他笑問。

    夭夭又羞又惱,用力推他胸膛,觸手就是一片光裸的肌膚,她尷尬得不行,手放在上麵,拿開也不是,繼續也不是。

    他抱著她親吻,從頭發絲一直親到指甲尖,和昨天晚上一樣,姿態虔誠,帶著對女性美好的膜拜。

    夭夭被他吻得雙頰緋紅,氣息不穩。

    他握住她小腿,輕輕親她膝蓋上還還未消退的疤痕,含糊道:“知道你哪裏生得最美嗎?”

    夭夭在心裏翻了個白眼,一個戀足癖問這樣的問題,鬼才能答錯。

    他似乎也不在乎夭夭的回答,握住她腳輕輕的吻。

    夭夭迷迷糊糊中,聽到他含笑的口吻說,“你的眼睛生的最美。”

    竟然不是腳,夭夭沒控製住,目露詫異。

    他臉上帶著奇特的笑,解釋:“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透過眼睛,能看到一個人的內心,所以,你眼睛生得最美。”

    這樣的解釋合情合理,夭夭心中卻更加不安,明明一切都按照她預想的在進行,為什麽她突然在林廣夏身上感受到一種強烈的違和感。

    他坐起來,拉著她濃情蜜意的穿衣服,說把夭夭送到小區門口,他還有事要處理,要去公司一趟。

    夭夭壓下那種違和感,笑著點頭。

    林近冬一看到夭夭,就覺得她似乎變了,具體哪裏變了他也說不上來,但那種變化讓他覺得心浮氣躁,無法安定。

    他連計劃好的“報仇”都忘了,拿著筆心不在焉的寫卷子。

    他的魂不守舍太明顯,夭夭一眼就看出來,警告他如果考不好什麽禮物都沒有,他這才慢慢收斂心神,暫時把這種猜測拋下,投入到考試中去。

    夭夭去上廁所,對著鏡子打量自己。

    衣著得體,妝容正經,隻有脖子上帶著淺淺的吻痕,像抹上了一點胭脂,曖昧又風情,讓人浮想聯翩。

    夭夭看了半晌,突然滲出一層冷汗。

    她終於想到哪裏不正常了,這個任務太順利了,順利得有些詭異。

    林廣夏明知道林近冬喜歡她,竟然毫無障礙的就這麽接受了自己,連一點掙紮都沒有。

    試問,哪一個愛護弟弟的哥哥會這麽做?

    夭夭打了個寒顫,她有種不祥的預感,或許,在這個任務中,她才是被玩弄的那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  轉折啦~

    站哥哥的……憐愛三秒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