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管管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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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廣夏剛出機場, 就接到一個重要客戶的電話, 說之前簽訂的合同有些問題, 需要他過去重新商議一下。

    林廣夏蹙了下眉, 還是答應了,打電話告訴夭夭他要先回公司一趟,讓她不要等,然後就上了司機的車。

    和對方約定的地點是一家私人會所,林廣夏之前來過幾次, 這種地方難免都有某些特殊服務, 他雖然從來沒有體驗過, 但怕夭夭多想, 一般不會告訴她。

    這位客戶姓趙,是典型的政商聯姻,老婆是某位政府要員的獨生女, 據說夫妻和睦,育有一女,今年六歲了。

    他剛到門口, 趙總的司機就把他迎著他進了一個包間,趙總已經在裏麵等著了, 桌上放著一瓶紅酒。

    簡單寒暄了兩句, 林廣夏直入正題, 問他合同有什麽問題。

    三四天沒見夭夭,他想得不行,如果不是這單生意太重要, 對方又有政府背景,他還真不樂意來。

    趙總讓人把合同拿來,提出了幾個小小的建議,林廣夏聽完,都不是什麽大問題,他可以讓步,敲定合同的更改問題,趙總叫人開了酒,和他碰了一杯,這就算是達成了新的協議。

    林廣夏站起來準備走,趙總叫住他,“林總,急什麽,我聽說這兒新來幾個漂亮妞,還都是大學生呢,幹淨漂亮,又有學問,不如咱們叫兩個,探討一下曆史哲學問題?”

    林廣夏笑了,搖頭,“不用了,我家裏那位不好惹,沒這個膽子。”

    趙總不讚同的“唉”了一聲,“能有我家那位不好惹嗎?我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是她的眼線,和女人說句話都要上報。”

    林廣夏輕笑,“那是嫂子在乎你。”

    他還巴不得夭夭整天過問一下他的社交呢。

    說著,他眼前一花,險些栽倒,趙總趕緊過來扶住他,問:“老弟,你酒量不行啊?才一杯就倒了?”

    林廣夏心底一涼,他酒量當然不可能這麽差,他立刻就意識到,他估計是著了別人的道了,沒等他想明白,意識就陷入一片黑暗。

    趙總叫了服務員進來,讓她們給林廣夏找個房間休息一下,說完就和自己的人一起離開了。

    林廣夏意識昏昏沉沉,不知道裏麵加了什麽,他覺得自己的意誌在慢慢瓦解,剛開始即使陷入昏迷,也依然充滿戒備,到了後來,隻覺得輕鬆得像是要飄起來,從精神到**,都陷入一種奇特的狂歡。

    這種感覺,愉快得完全不亞於性|愛。

    房間裏,女孩把針頭從他手臂上的血管內抽出,包好扔到垃圾桶裏,爬上床,輕輕撫摸男人俊雅的臉。

    強效催情機和致幻劑一起使用,效果非常明顯,很快他身體就起了反應,女人吻了上去。

    林廣夏被強烈得讓人發瘋的欲|望折磨得從昏迷中醒來,還未清醒,就意識到女人柔軟的身體,他下意識的抱緊,瘋狂的吻她。

    下一刻,他突然想起之前的事情,艱難的推開身上的人,啞聲道:“別碰我,幫我給我老婆……打……打電話……”

    女人溫柔的撫摸他的身體,柔聲道:“你睜開眼看看,我就是你老婆啊。”

    林廣夏愣愣的睜開眼,五彩絢爛的光芒中,他看到了一張美麗的臉,說話的聲音,微笑的弧度,都和夭夭一模一樣。

    他伸出手,叫了一聲:“夭夭?”

    “對,是我。”女人答,輕輕去解他的衣服,問,“你不想要我嗎?”

    “想……”他艱澀開口,但還是按住了她的手,不知道為何,明明身體脹得發疼,渴望在身體裏橫衝直撞,心裏卻有種奇怪的違和感。

    汗水沁入眼眶,又疼又澀,他用力眨眼,努力看清楚麵前的人,不停的問“你是夭夭嗎”,“你是夭夭嗎”。

    女人在心裏罵道這錢真他媽難賺,嘴上不厭其煩的答:“我是,我是。”

    但林廣夏還是不信,,明明身體快要爆炸了,卻還是死死按住她的手,不讓她亂來。

    女人隻好按照指示,騰出一隻手,解開了襯衣的扣子,露出包裹著身體的內衣。

    林廣夏終於信了,他猛地把她拉到懷裏,撕開外衣,翻身把她壓到下麵。

    這件內衣是夭夭的,是他最喜歡的一件,偏偏她不喜歡穿,每次都要他軟磨硬泡好久才肯穿給他看。

    他一邊吻她,一邊不停的叫她的名字。

    女人急忙的扯他的衣裳,時間快來不及了,邊騰出嘴巴讓他叫她“寶貝兒”。

    林廣夏從善如流的改口,寶貝兒、老婆、親愛的、小妖精……換著來。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夭夭站在門口,冷著臉看床上的情景,女人蛇一樣的身體纏在他身上,他渾身**,亢奮到了極致,連和她在床上,都沒有這麽興奮過。

    聽到開門聲,女人驚呼一聲,猛地推開他,鑽進被子裏。

    這一聲尖叫終於換回了林廣夏的一絲神智,致幻劑的效用開始消退,他用力閉上眼,再睜開,發現床上的女人根本不是夭夭,雖然長得很像,但不是。

    寒意瞬間遍布全身,順著女人的視線,他慢慢回頭,正好看見夭夭轉身離開。

    那一瞬間,他如墜冰窟,明白什麽叫做絕望。

    他連忙跳下床,叫著她的名字追到門口,才想起他現在是全|裸,又趕忙回去提上褲子,光著上身跑出去,外麵已經沒人了。

    在外麵找了一圈找不到她,他趕緊打夭夭的電話,響了兩下直接提示已關機,他恨恨砸了一下牆,編輯了一條短信把事情解釋清楚發過去,接著,他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大步走回房間。

    那個女人整在穿衣服,他直接卡住她的脖子,問:“誰讓你幹的?”

    結合之前莫名其妙的事情,他怎麽可能還不明白,這是一個精美的陷阱,而他毫不猶豫的就跳了進去。

    他的眼裏迸射出強烈的殺氣,女人驚恐的抓著他的手臂,這一刻,她甚至懷疑,讓如果她敢說假話他一點會殺了自己。

    “不……我也不知道……一個陌生人給我發郵件讓我幹的……說是先付了五萬的定金,說事成之後再給五萬。”

    林廣夏鬆開她,問:“定金是怎麽給你的?”

    “我也不知道……賬號上突然就多了五萬。”女人揉著脖子,心有餘悸。

    林廣夏冷冷看了她一眼,抓著衣服轉身離開。

    夭夭一路跑出來,林近冬就在外麵等著,拉著她上了車,車子立刻消失。

    林近冬從後視鏡中看著她,她麵無表情的看著窗外,看不出來到底是不是在傷心。

    “看到了嗎?”他問。

    夭夭點頭。

    “我認識一個律師,尤其擅長離婚官司,我可以介紹給你。”

    “謝謝。”

    “不客氣。”

    林近冬不著痕跡的勾起一絲笑。

    他花了三年時間,終於找到了合適的機會,一擊必殺。

    他對夭夭說了謊,他去了另外一所大學,主修計算機,其他的身份,都是必要的偽裝。

    他想讓她過好日子,怎麽可能幹這種朝不保夕的工作?

    他選了好長時間,找到了趙總,拍下了他出軌的照片寄給他,讓他按照自己的吩咐,在這天讓林廣夏喝下加了料的酒,找到一個和夭夭長得非常像的妓女,讓她穿上和夭夭一樣的內衣,去勾引林廣夏,可惜那個露陰癖讓他提前暴露在夭夭麵前,在計劃不夠完善的時候不得不提前。

    他知道,很快林廣夏就能查到自己身上,但他不在乎。

    在此之前,夭夭就已經和他離婚了。

    瞧,他坐牢一點都不虧,他就是個壞胚子,曾經他甚至想給林廣夏注射毒|品,隻要他染上毒癮,夭夭一定會和他離婚的。

    但他終究是自己的哥哥,他沒忍心下手,反而用了更複雜,風險更大的方法。

    夭夭當然知道這都是林近冬設計的,但是她不用考慮這些,她隻用跟著林近冬設定的步驟走就行,順便看著他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

    林廣夏和他這個弟弟不同,不喜歡小打小鬧,向來是不動手則以,一動手就要人命的。

    作者有話要說:  誇我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