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老公好像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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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領頭的人目送李堯臣帶著夭夭離開, 等他們看不見了, 轉身上車。他在心裏暗道, 今天的事情一定要告訴李父一聲, 少爺這態度有些不對。

    他上車的瞬間,下意識看了一眼車鬥,心裏奇怪的覺得有些不對,在小弟疑惑的目光中,他拿出手電筒往車鬥上一照, 落滿塵土的鐵皮上竟然有一塊顯得很幹淨, 和別的落滿灰塵的地方完全不同。

    他悄悄招手, 示意車裏有人, 等小弟們準備好,一個手勢過去,幾人獵豹一樣竄上車頂, 瞬間把裏麵的空間仔細檢查了一遍。

    沒有人。

    領頭的上去摸了一把那塊幹淨的地方,陷入沉思。

    等兩輛車開走,李堯城從暗處無聲走出。

    在李堯臣出現,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的時候,他就悄悄從車鬥裏下來了。

    夭夭的出現一定會引起那些人的懷疑, 檢查車鬥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呆在裏麵是找死。

    他走到路上, 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報了夭夭家的住址。

    夭夭跟蹤的水平顯然很菜,現在才被發現說明她剛剛趕上, 這說明什麽?

    李堯城翹起嘴角,這說明夭夭知道這兩輛車要走哪條路,是往哪兒去的。

    她找到了第二個加工地點。

    現在再跟蹤那兩輛車顯然不是明智之舉,他想知道第二個加工地點,隻能去問夭夭。

    李堯城下了出租車,看著來到夭夭臥室那麵,輕巧的翻上去,找到夭夭的房間,伸手正準備敲窗戶,突然發現窗戶沒鎖,他笑了一下,決定給她一個驚喜,輕輕把窗戶拉開一條縫,剛好聽見微啞的溫柔女聲叫了一聲“阿臣”,然後說謝謝。

    刹那間嗎,一顆心墜入冰窟。

    他當過夭夭不少時間的“丈夫”,她為什麽會發出這樣的聲音,他再清楚不過。

    但他還是不死心,輕輕把窗簾撩出一條縫,看到了屋內的基情景。

    李堯城驀地咬緊了牙關。

    夭夭雙臂環住李堯臣的脖子,仰著臉看他,哪怕她看的不是自己,李堯城也能感受到她眼裏的誘惑,更何況是處於她目光攻擊中心的李堯臣了。

    李堯城攥緊窗戶,咬牙告訴自己,第二個加工地點夭夭一定是從李堯臣這裏問出來的,現在很有可能是在用美人計,繼續套取情報,他不能衝動,等著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夭夭勾著李堯臣的脖子,把身體的一部分重量挪到他身上,輕聲抱怨道:“那些人手勁兒好大,我腳腕到現在還是疼的。”

    李堯臣想起之前看到的畫麵,臉色更沉,視線不受控製的落到她腳上,看著那一圈已經變紫的指痕,抿了下唇,不甚情願的問:“嚴重嗎?”

    夭夭搖頭:“有點疼,我要不知道嚴重不。”

    “坐下,我幫你看看。”

    夭夭順勢坐到床上,兩腿一伸,掛在他的腰上,露出狡黠的笑,“不用看了,一點都不嚴重。”

    她一點不帶掩飾的,擺明了是在勾引他。

    李堯臣臉色更沉,她腿還在用力把他往下壓,他隻能用雙手撐住床麵才不至於趴到她身上,“你想幹什麽?”

    夭夭笑盈盈的眼裏驀地浮上一層霧氣,雙手重新勾上他脖子,哀聲道:“我被那些人欺負的時候,他就在車裏,卻連麵都沒露,心裏隻有他的工作……”

    李堯臣眼裏潛藏的期待瞬間消失,被堅冰覆蓋,他抓著她的手,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從脖子上拉下來,從齒縫中擠出一句話來:“陳夭夭,你欺人太甚。”

    她把他當什麽了,受傷了療傷的工具,還是用來氣李堯城的工具?

    不管結果是什麽,都是對他的莫大的侮辱。

    夭夭死死拉著他不讓走,眼裏的霧氣結成水珠緩緩滑下來,帶著哭腔道:“阿臣,如果我說我喜歡你了,你會信嗎?”

    李堯臣冷笑:“那你的喜歡還真廉價。”

    夭夭垂眸,濕漉漉的睫毛輕顫,溢出一聲自嘲的笑,“我也不知道,有時候喜歡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不喜歡也一樣。”

    李堯臣冷著臉沒吭聲,夭夭歎了口氣,輕輕鬆開他,故作輕鬆道:“哎呀沒騙到你,我開玩笑的,反正暫時沒法和你離婚,權當調劑一下無聊的生活嘛。”

    她鬆開了,他反倒又不走了。

    李堯臣撐著身子趴在她上方,緊緊盯著她的眼睛道:“既然你覺得無聊,那咱們就做些不無聊的事。”

    說完,不等夭夭反應就猛地壓下去,吻住她的唇。

    夭夭象征性的掙紮兩下,就順從的抱住他,雙手探入他衣內,在他緊繃的小腹上摸索,慢慢的,她摸到一個圓形的凸起,即使年代久遠,也能摸出來上麵的皮膚粗糙不堪。

    李堯臣被她摸得呼吸急促,放開她的嘴在她胸前咬了一口,懲罰她的撩撥,回應他的是一聲纏綿的驚呼。

    夭夭努力調整呼吸,顫聲問:“這裏……怎麽了?”

    李堯臣含糊應道:“幾年前的舊傷。”說完就重新吻住她的唇,不許她在問住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

    窗外的李堯城眼看著兩人越來越出格,剛開始還能忍,努力告訴自己工作為重工作為重,但當李堯臣的手解開了她的衣服的時候,再告訴自己工作為重都忍不了了,就在他準備破窗而入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是李堯臣的。

    李堯臣拿出手機,看也不看直接扔到地上,可鈴聲一直鍥而不舍的響,大有不打通絕不罷休的架勢。

    夭夭受不了,用力推他,讓他先去接電話,不行把聲音關了也行,別讓它再響了。

    李堯臣不堪其擾的爆了一聲粗口,下床拿起手機一看,沉默了一下,按下接通。

    夭夭躺在床上,聽著他一聲聲淡漠的“嗯”和“好”,心裏有些不安,等他掛了電話,忙坐起來問是誰,發生了什麽事。

    李堯臣沒有再上床,去衣櫃拿出幹淨的衣裳邊穿邊道:“爸打來的,讓我現在過去一趟,你不用管,我很快就回來。”

    說完拉開門就走了。

    夭夭一句話都沒問出口,聽著大門打開又關閉的聲音,趴在床上歎了口氣,把脫了一半的衣服解開,扔到床下,剛準備鑽進毯子下麵睡覺,聽見窗戶打開,一個黑影衝了進來,在她發出尖叫之前衝到床上,捂住她的嘴。

    李堯城啞著嗓子道:“是我,別叫!”

    夭夭看清他的臉,用力甩開他的手,怒道:“誰讓你進來的?”

    李堯城沒回答,直接問:“他們要把半成品送到哪兒?”

    夭夭看了他整整三秒鍾,終於回答:“雲嶺路的皮包廠。”

    在她盯著他看的時候,李堯城也在看她,目光火熱滾燙,在她肌膚上徘徊。

    剛才發生的事情他一絲不落全都看得清清楚楚,聽得明明白白,然而讓人難以啟齒的是,在憤怒之餘,竟然有另一種渴望猛地自體內竄起,一下子徹底燃燒起來,不可遏製。

    耗費了唯一殘存的理智問清楚最重要的問題之後,他再也忍不住按住她後腦勺,對著那張肖想已久的唇吻了上去。

    夭夭劇烈的掙紮,她用力的踢打他,但她激烈的反抗在他看來不過撓癢癢而已,輕而易舉就徹底鎮壓。

    李堯城自己都記不清在夢中到底意|淫過她多少次,但她引誘他的次數倒是記得清清楚楚,第一次見麵時用腳撓他的腿,後來教遊泳,再後來同睡一張床,每一夜都不老實,在他身上 摸來蹭去……

    他肖想了這麽久的美麗軀體,終於被他抱進懷裏。

    心裏得到極致滿足的同事,身體卻饑渴得發狂,他壓著她,熱切的吻,放肆的享用這場活色生香的盛宴。

    當一切結束之後,他把她抱在懷裏,細細密密的吻著她的額頭,回味方才銷毀蝕骨的滅頂之歡。

    夭夭麵無表情的趴在他懷裏,在他的吻再次沸騰之際,冷冷問:“你在外麵多長時間了?”

    李堯城啞聲答:“很早了。”

    他不太想回憶,即使夭夭是演戲,他也不想讓她用那樣的方式。

    “那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她繼續。

    他“嗯”了一聲,點頭,含住她肩膀上的吻痕,這裏他剛才沒吻到,應該是李堯臣留下的,真是礙眼。

    “我說的都是真的。”

    李堯城慣性的“嗯”聲發出一半,突然明白過來她說的到底什麽意思。

    他猛地抬頭,貪婪的渴望瞬間凍結,不可思議問:“你說什麽?”

    夭夭平靜地看著他的眼睛,重複一遍:“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我又變心了。”

    房間內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了,良久,李堯城才嗤笑一聲,不可思議道:“因為那時候我沒下去救你,所以你就變心了?”

    “對。”夭夭點頭。

    “這麽荒謬的理由,你覺得我會信嗎?你又想幹什麽?”

    “或許在你看來這個理由很荒謬,但在我來言,這個理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