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下人?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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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蓋在女人身上的毯子不知被她踢到了何處,沙發上的衣物又全被我收拾進了衣櫃,女人無奈之下隻好側著身子蜷縮在沙發的一邊,雙臂護住自己的胸前,反而擠壓的更加突兀,修長的雙腿疊在一起,不僅沒起到遮掩的作用,莫名多了些欲擒故縱的味道。

    她此時的模樣讓我的荷爾蒙二次注入,仿佛掃去了我滿身的困倦,炙熱的眼神一時也忘記移開。

    “混蛋,流氓,你還看?轉過身去啊!”沙發上的女人一邊尋找著遮擋物,手裏又握住了一個精致的花瓶,已經暴躁的像頭小獅子。

    “別砸,千萬別砸,這是個誤會。”

    這要砸中了,非死即傷啊。我連忙捂住自己的眼睛,蹦跳著離開了女人的攻擊範圍。

    我估摸著自己已經逃到了陽台,將自己的後背交給女人,生怕她拿著什麽銳器從我身後來一下,額頭蹭蹭的冒出一層細汗。

    “王八蛋,老娘的衣服是不是你脫得?”那女人在我身後一邊找著衣服一邊慌張的問道。

    我心頓時忐忑不安,我該怎麽向她解釋,即便解釋了她會相信嗎?

    “你把老娘的衣服弄到了哪?”那女人語氣很氣憤的道:“你敢偷看老娘,把你眼珠子都挖出來!”

    “稍等,我這就去給你拿。”我捂著眼睛,頗為滑稽的朝女人的衣櫃衝去。

    打開衣櫃,花花綠綠的看得我頭暈,隨便取了一件黑色的連衣裙就匆匆回到了客廳。

    為了避免女人再發難,我躬著腰盯著地板一點點的朝沙發那邊移動過去,當看到沙發的一角後,扔下連衣裙逃也似的離開了那片區域。

    “王八蛋,你是故意的嗎?給老娘找這種衣服”我能感覺到女人咬碎了銀牙,一時有點慌張,這種情況哪來得及挑啊。

    “有什麽不妥的嗎?要不我拿去換換。”我說著準備扭過身子。

    那女人顯然慌了,衝我咆哮道:“混蛋,轉過去,別偷看。”

    我渾身打了個激靈,連忙瑟縮起身子,不安的等待著。

    身後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響聲後,房間突然陷入了一片寂靜。

    什麽情況?我不敢回頭,於是試探著詢問她:“你好了嗎?”

    沒有回應。

    我咽了口唾沫,又嚐試著喊了一遍,依舊是寂靜。

    臥槽,這女人折騰什麽呢?我莫名的慌張起來,就在這時,身後猛的響“嗵”的一聲,碎裂的玻璃渣子迸濺了一地。

    我心裏一震,擔心她出事,猛地轉過了身子,被眼前的景象嚇得腿肚子一軟,“噗通”一聲就跪倒在了地板上。

    我終於知道女人為什麽要罵我了,原來我拿了一件堪比情趣內衣的半透明式連衣裙,將她的身材凸顯的更加誘惑,甚至能隱約看到那凸起的

    美色在前我心底卻泛不起一絲漣漪,注意力全集中在握在她柔夷裏泛著白光的水果刀。

    “姑奶奶,咱能放下武器好好聊嗎?”

    我這人本來膽子就生怕刺激了眼前的女人,一個失手就斷送了我大好的時光。

    女人不屑的白了我一眼,揚起白皙的脖頸暗罵我慫貨。

    慫就慫吧,我忍,還是小命要緊。

    女人見輕易製住了我,也不再那麽慌亂了,幽幽的打量了我一番,突然將手裏的水果刀向前一揮,冷冷的問道:“說,你是誰?怎麽進來的?”

    我急忙豎起脊梁,伸出指尖輕輕的將刀鋒推了出去,這才得以將事情的經過講述出來。

    女人的眉頭隨即蹙了起來,懷疑的說道:“你說你是今天新招的臨時工。”

    我忙不迭的點著腦袋。

    “那麵試你的人沒有警告你,閑雜人等絕不能踏入三樓嗎?”

    我一愣,咬著嘴唇說不出來話,好奇心害死貓啊。

    女人譏誚的一笑,赤著小腳挪移到了茶幾前,然後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機,伸出手指在屏幕上點了三下,緊接著就傳出“嘟嘟嘟”的聲響。

    難道是我想當然的猜測到女人應該是報警了,頓時腦海裏一片空白,四肢一軟“噗通”軟倒在了地上。

    我的腦袋狠狠撞在了地板上,卻感不到一絲的疼痛,隻感覺自己的瞳孔開始渙散了。

    完蛋了,私闖民宅還把女主人剝了個精光,牢獄之災是免不了了。

    這一刻,我沒有怨恨,隻是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用,怪不得章含雪要棄我而去了,又有哪個女人願意和一個廢物生活啊,更何況她那麽優秀。

    就在我渾渾噩噩等待警察上門時,一張精致的臉蛋出現在我的視野裏。

    穿著如此性感的天使倒是很難見啊,我於是朝她咧開嘴傻笑著,但這位天使的嘴明顯很毒辣。

    “呦嗬,怎麽,你現在怕了?你還是不是男人?動不動就是跪倒,臥倒的,能不能有點出息啊?”

    我此刻有點神遊天外,隻感覺女人的小嘴紅豔豔的,讓人很有食欲。

    “我剛剛已經核實過你的身份了,你的確酒吧新招進來的臨時工。”女人說完抬起小腳在我身上踢了踢:“但是我現在就要開除你,而且我還要報警,讓警察懲罰你這齷蹉男,像你這種人不進牢房閉牆思過,就是社會的毒瘤!”

    我頓時整個人都傻眼了,也不知道為何,當從這女人嘴裏這番評價自己,心中又是氣憤,又是難受。

    抬起一頭看著她那嘴角不屑的笑意和輕蔑的眼神,我知道在她眼裏我就是一個垃圾,沒有任何的分量。

    “我求你不要報警,我並沒有對你有過分舉動。”我連忙緩過神撇下自己的尊嚴向她請求寬恕。

    我內心彌漫著恐懼,在高高再上的她眼前,我是如此卑微。憑我現在的處境,她想讓我進牢房裏坐今年,輕而易舉,私闖入室,她又衣衫不整,到時候警察一來,她死死認定我入室想強奸她,事後再花點錢打通下上下人際關係,我這個強奸未遂的罪名那就實打實的坐實,如此一來我如何不害怕。

    “別碰我,拿開你的髒手。”女人很嫌棄怒斥道,在她眼裏我連狗都不如。

    之後女人轉過身扭著腰肢從冰箱裏取了一瓶酸奶,幽幽的坐在了我對麵沙發上,左右掃了一眼,然後楞了一下,懷疑的模樣問道:“這都是你收拾的?”

    我一聽這話連忙使勁點頭,忙解釋道:“這都是我收拾的,我並沒有對你非分之想,求你放過我。”

    女人沒有說話,而是舔了一圈沾染在唇角的酸奶,眼神裏閃爍著我看不懂的興奮。

    我被她灼灼的目光盯著有些如座針氈,女人滿意的點了點腦袋,伸手撩了撩散落在肩上的大波浪。

    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滿是風情,我趁機打量起她的眉眼,極美的瓜子臉上一雙眸子清澈明亮,堅毅挺直的鼻梁,兼有女性的俏美又有點男性才有的英氣略微薄軟的櫻唇,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寶石紅。

    不得不承認,即使是章含雪也要略遜女人一籌,這倒不是我刻意的貶低她,她缺少的是眼前女人身上酒釀般的風情。

    察覺到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遊走,女人頓時皺起眉頭,整了整裙擺上的褶皺,然後站起了身,口氣很不善道:“老娘先去換身衣服,你先老實的在這等著,你要是敢逃,老娘保證讓你進號子裏。”

    我怎麽敢逃,反而我更想說你穿這件就不錯,但害怕惹惱了她。

    望著女人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我不禁琢磨女人真是一種有趣的生物,她們可以穿著性感的比基尼在聚光燈前搔首弄姿,但一旦被剝光了那條布料,又驚慌的像小獸一樣。

    從女人的氣質可以判斷出她的身份必定不一般,難道是酒吧老板藏匿起來的情婦?想到這我不免有些遺憾,這樣的尤物淪落到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實在是可惜。

    女人再出來時,已經換上了一套黑色小西裝,修身的裝束將她完美的線條展露無遺,再配上那頭隨性的波浪長發,幹練中又多了一絲狂野。

    “怎麽樣,好看嗎?”

    女人戲謔的調侃著我,翹起二郎腿坐在了我身旁。

    沒有那股夜場裏嗆鼻的香水味,反而像透著淡淡香甜的柑橘味,我偷偷深吸了一口氣,感覺滿胸的通透。

    她離我僅有一拳之隔,發梢輕輕蹭著我脖頸上的皮膚,就連心裏都癢癢的。

    我突然產生了一種回到大學時和含雪躺在草地上,想要牽手又沒有勇氣的錯覺。

    我偷偷的瞥了眼身旁的女人,沒想到正撞上她晶瑩的眸子,心上頓時漏了一拍,老臉也燥熱了起來,有些不自然的將屁股移到了一邊。

    女人像是發現了新奇的玩具,饒有興趣道:“我的內衣也是你疊的嘍?”

    我愕了愕神,當初疊的時候隻當是給老婆疊了,沒什麽特別的感覺,隻是驚歎於她的s,現在被她問及,又是慌亂起來,吞吞吐吐的應承著。

    “手藝不錯嘛,看來還是經驗豐富的齷蹉犯啊,沒少禍害女人!”女人笑盈盈的促狹道。

    提及女人,我就想到當時在閑暇時總結出什麽樣的胸罩對章含雪的身體有好處,晚上和她討論,卻被她狠狠的訓斥了一頓,說我是一個一天到晚琢磨著無用功的懦夫。我本來以為自己放下了,如今被提及,才發現自己有多可笑,一時意興闌珊的盯著天花板。

    我勉強的朝女人扯了扯嘴角,低沉的說:“我不是齷蹉犯!”

    意外的是女人並沒有生氣,而是無所謂“哦”了一聲後便不再說話了,捏著下巴不知琢磨起什麽。

    也不知過了多久,女人扭過頭來說:“我可以不報警,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放過你。”

    聞言我立馬心頭一喜,隻要不讓我坐牢,啥條件都答應。不過我卻沒有想到她的條件竟是如此的刻薄又讓我無權拒絕。

    她說:“從今天起,你做我的下人,不,做我的奴隸,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不準違抗我任何命令!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