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七年前就是這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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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閆沉拉到一樓我在閆家住的那個房間裏,他把我用力往屋裏一退,自己回手把門關上。
我踉蹌著扶著床邊才站穩,回頭瞪著走過來的閆沉,“你瘋了!”
屋裏的燈都沒開,閆沉的臉上什麽表情我也看不清,他過來用冰涼的手一把壓住我的後脖頸,把我的臉壓在了床上。
這姿勢讓我覺得呼吸困難,我自從重新走進閆家後一直緊繃的情緒瞬間就崩掉了,我反手用勁狠狠朝閆沉身上招呼,感覺打到他了後就更加興奮,力氣越來用的越大。
閆沉也好像突然憤怒得不行,他由著我打他也不管,自己的手沒幾下就探進了我的睡衣底下,我感覺到的那一瞬,突然就動不了了,手指扭曲僵硬的杵在閆沉的身體上。
丁曉善,你怎麽就那麽不要臉,你媽那些招數你還真是學的有模有樣,剛才在樓上……實踐的怎麽樣啊!”
我聽著閆沉的話,眼圈慢慢的紅了起來。我的手頹然無力的垂下來磕在床邊上。
床頭燈被閆沉打開一盞,淺花紋的壁紙牆麵上晃出來閆沉朦朧的輪廓,我看得出他在我背後開始動手脫自己身上的襯衫,他解扣子的影子映在牆上,怎麽看都帶著刺激人生理感官的誘惑味道。
我輕輕閉了下眼睛,再睜開就從眼裏帶出來一滴眼淚。
閆沉說的沒錯,我還真是不要臉,被身後這個男人傷成那樣了,到頭來還會貪戀著他的一切,還忘不掉跟他在一起的滋味。
等閆沉開始繼續扯我的睡衣時,我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口氣對他說,“二哥,我這輩子到現在為止,跟男人在一起從來都是自己主動的,你說得對我是挺不要臉的……”
我說完還模模糊糊的笑了起來。
身後的動作停頓了幾秒,隨後我頭皮突然一陣劇痛,閆沉扯住我的頭發強迫我把頭抬起來,他問我,“這種話,你還跟誰說過?”
我不搭理他的問題,自顧的繼續往下說,“對著你我主動不起來……”
我的臉被閆沉扳過來,燈影下我看見他微眯著雙眼,呼吸聲很重,可是卻突然就把我給推開了,自己仰麵倒在我旁邊,閉上了眼睛。
我坐起來,整理著身上一片淩亂的睡衣。
七年前,你敢說那次不是你主動的。”閆沉聲音陰鬱的問我。
我轉頭看他,看見他嘴角明顯的冷笑後,心裏忽然就像是越過了那道坎,我也不說什麽,直接轉身湊到他身邊躺下,一隻手摟住閆沉的胸膛,開始吻他的耳朵。
我記得他那裏特別的敏感。
可是閆沉不動,沒什麽反應。
我接著吻他的脖子,他還是不動,我決定還是得拿語言配合一下,就突然一翻身,咬咬牙直接坐在了他身上。
我按住閆沉的肩膀,身體前傾著靠近他,小聲跟他說,“就算是我主動,那也是為了把你送進去沒辦法的事,我當時就是……”
閆沉猛地睜開了眼睛,我沒防備稍微一愣的功夫,他結實有力的胳膊已經舉起來搭在了我的肩頭上,我看他像是在咬牙忍耐著。
我鄙視的衝他一笑。
閆沉臉上痛苦的神情一閃而過後,忽的就按住我的身體重重的往下一壓,我被刺激的啊了一聲後,完全不敢動了。
大概是我此刻的臉部表情實在是讓人沒了繼續的興致,閆沉在這兒之後居然好久一動不動,他的手轉移到我的腰間扶著,我們兩個就這麽對視著彼此,沒人說話。
我的理智在這段停頓僵持下漸漸複蘇過來,想起他剛才說的話,我低低的笑了起來,笑得閆沉看著我皺眉,冷聲讓我別出聲,別忘了這是在什麽地方。
我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可身體卻不安分的扭動了起來,同時小聲對閆沉說,“對哦,差點忘了我的準二嫂也在呢,我在這家裏明麵上隻是你妹妹……二哥,你忍著點,別出聲啊,七年前我就是這麽做的……”
啪的一個悶聲,我的臉上挨了一個巴掌。
閆沉看上去是真的怒了,他在我揉臉的時候翻身把我放倒在床上。
不知道他是不是和我一樣記得清七年前那次究竟是怎麽樣,我可是記得他那次開始之前生氣的問我到底有沒有跟那些亂七八糟的混子有過什麽,我當時為了氣他就故意說怎麽可能沒有過。
他當時弄得我渾身疼的直哆嗦,我在心裏一直對他反反複複說這是我第一次,能把我這樣的人嗎,隻有你一個。
可惜閆沉根本聽不見這些。
閆沉居高臨下俯下身,又狠又重的抵了進來,比之前在我家那次還要狠。
我剛叫了一下,嘴就被他用手給緊緊捂住了。
——
這一夜,壹號院裏突然下了好大的秋雨,早上起來就感覺到了明顯的寒意,我站在淋浴下衝著熱水,低頭搓著自己身上昨夜留下來的好幾處青紫痕跡,耳邊又想起了昨晚跟閆首為在一起的情景。
我打了個冷戰,把水調到了很涼的一個溫度,任憑自己被涼水澆得渾身發抖。
等我穿戴整齊到了餐廳,閆首為已經坐在那兒等著了,見我進來就招呼我坐下吃早飯,看我的目光就像昨夜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在閆家那些年也沒白呆,裝傻的功夫還是得到了不少的曆練,所以我也很自然無事的坐下來喝粥,吃了小半碗後才像是剛發現似的,問閆首為二哥和向靜年怎麽沒來一起吃早飯。
閆首為微微笑著回答我,他說閆沉就在我過來吃飯的半個小時前剛走,說是要去福利院有什麽急事辦,向靜年就跟著一起去了。
我心裏咯噔一下,福利院這三個字實在是隨時都能讓我精神緊張,閆沉這麽早就去了那兒,應該是那個孩子有什麽情況,可他都沒跟我說一下。
昨晚完事後,閆沉臨走前跟我說,今天就安排我去見那個孩子,還問我是要直接去福利院,還是他另安排一個地方。
我當時問他能不能也去見見在精神病醫院裏的封蘭,閆沉沒答複就走了。我本來打算早上見了他再說這事,可沒想到他這麽早就走了,還是去了福利院。
向靜年也跟著他一起,這讓我心裏感覺不舒服,我覺得自己不是吃什麽飛醋,而後是覺得向靜年不該知道那些有關我的事情。
我一點都不想跟她再有什麽瓜葛。
耐著性子把早飯吃完,閆首為沒纏著我耽誤時間,還主動問我是不是得去學校了,我順著他的話說是,心裏鬱悶的想他還真的是善解人意,他好像又開始失憶了。
我出了壹號院才給閆沉打手機,他半天都不接,我站在路邊想了想,決定打車去精神病醫院,我想去試試能不能先見到封蘭。
錦城精神病醫院在郊區,我過去從來都沒來過,路上司機大哥一直跟我找話閑聊,問我去那邊是看什麽人。
我心情不好,在司機大哥第三次問這個問題時,抬眼看著他不知道多少天沒洗過的頭發說,我是自己去看病的。
結果,直到把我送到醫院門口,大哥再也沒跟我說過話,給車費時他直接指著計價器讓我自己看,等我都下車了,才聽見他在車上歎了口氣,像是嘟囔了一句還真是看不出來。
我做足了進不去醫院見不到封蘭的心理準備,可是沒想到進門的時候正趕上一大堆人往裏麵進,我就稀裏糊塗跟著混了進去。
這讓我從昨天開始一直陰雨的心情頓時好了一半,我小心地在醫院裏走著,想著怎麽才能見到封蘭。
說實話,我到現在都不相信封蘭跟我大哥會有那種關係,還生了一個孩子留下來,封蘭明明一直都喜歡著張昊輝,怎麽會跟我大哥牽扯到一起呢。
我一點蛛絲馬跡都沒覺察到。
如果孩子這事是真的,那我也堅信這不會是什麽愛情的產物,這件事裏麵一定另有隱情。
昨夜一場雨讓錦城的天空今天格外的藍,我走在院子裏看到有不少穿著病號服的病人都在外麵曬太陽,他們看上去和我想象的歇斯底裏的精神患者完全不一樣。
一道長長的走廊上,散落坐著幾個病人,我看著他們慢慢往裏麵繼續走,一時間也沒想到該怎麽去找到封蘭,實在不行就隻能攔住個護士直接問了。
剛這麽一想,迎麵就走來了一個護士打扮的人,我心裏做著選擇要不要就這麽過去問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叫我名字的聲音。
不用回頭我也能百分百確定,背後叫我的人是閆沉。
我站在那兒不動,陽光從頭頂直直的照在我身上,明明很暖,可我一點都不覺得,還在閆沉走到我身邊剛一停下來時,打了個大噴嚏出來。
一條潔白的手絹伸到我眼前。
我盯著手絹看,一隻手伸到包裏翻出來紙巾,抽出一張擦了鼻子後才抬頭看著閆沉,我也不說話,等著閆沉把遞手絹的那隻手收回去。
我在這兒,等了你一個多小時了。”閆沉終於把手收了回去,聲音不緊不慢的對我說。
我手裏捏著擦過鼻子的紙巾團,“你不是去了福利院嗎?”
閆沉仰起臉往天上看,“那你怎麽不去福利院找我,你不是很想見那個孩子嗎?”
我漸漸笑起來,明白過來這是怎麽回事。
閆沉也低下頭看著我,“你今天第一件該做的事,應該是去藥店買藥吃,現在已經吃了吧?”
這回我被他真的說懵了,反應不過來他什麽意思,想了想還是不明白,隻好瞪著他問我為什麽要買藥,我又沒生病。
閆沉忽然笑了。
丁曉善,你就不怕昨晚我們做了那麽久,會弄出人命嗎?你應該跟我一樣,不想咱們之間有那種牽扯吧……我這是好意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