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 想見孩子就自己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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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走廊一頭走到我畫室的門口,其實並沒幾步路,可是閆沉走過來出現在門口用的時間,有點長。
他這麽一出現,我明白磊哥的出現不算什麽意外了,一定是他指派來的。
閆沉又要幹嘛。
我看他低頭瞧著跪在門口的磊哥,又轉頭去看那兩個過來看熱鬧的男生,沉著聲音跟人家說這沒什麽好看的,走吧。
兩個剛才還一臉不服的男生,居然很聽話就真的走開了,走廊裏也安靜得很,應該沒人再出來看了。
你去樓下等著吧。”閆沉咳了一下,對地上的磊哥說。
磊哥連忙爬起來,臨走還不忘回頭衝著我告別。
我一頭霧水,不知道這一出倒是有何目的。
閆沉邁步走進畫室裏,四下看看,最後停在屬於我的一張桌子前,低頭看桌上放著的一些雜物,“畢業創作,想畫什麽題材。”
我被問的一怔,腦子還停在他怎麽會準確知道我的桌子在哪兒,他問的話我還真的沒打聽清楚。
你說什麽?”我下意識反問回去。
閆沉從我桌上拿起一根碳素筆看著,“我問你,畢業創作打算畫什麽題材。”
我眨眨眼,“還沒想,沒時間沒心情想。”
做學生不想該想的,那你每天都想什麽呢?”閆沉繼續問。
我沒再回答,眼前晃過骨骨躺在病床上,嘴角有笑意的小模樣,沒辦法不想孩子。
聽說你答應做我婚禮的伴娘了,那就能很快見到孩子了,還有一個月時間,不算太久。”閆沉說著,放下筆,抬頭看向我。
他已經知道這事,是回閆家見過閆首為了才知道的吧。
你不希望我那麽出現的話,我也沒辦法攔著。”
聽我如此回答,閆沉點點頭,“你倒是提醒我了,時間來來得及,我可以考慮和靜年商量一下,把婚禮儀式改了,改成不需要伴娘伴郎的。”
我吸了口氣,料到他不會讓我痛快的如願。
你帶著那個畜生來我學校,想幹什麽,不會就是來告訴我,我可能做不成你的伴娘了吧……二哥。”
閆沉笑了,“看來你的氣還沒消,那回頭想怎麽折磨一下那個畜生,說出來我幫你辦……很方便的,那個畜生以後跟著我做事。”
我聽得更加一愣,閆沉讓那個磊哥跟著他做事。
先不說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出獄後的他,在做什麽正經事,就算他在做事需要人,磊哥那種混混又能有什麽用。
怎麽,開始對我的事情好奇了?”閆沉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不緊不慢朝我走過來。
我被磊哥傷的不輕的肋骨還在隱隱作痛,抬手小心的往疼的地方摸了過去,手剛到地方,就被閆沉冰涼的手指給攥住了手腕。
我用力想甩開他,沒成功。
閆沉的另外一隻手就勢摸上了我的眼角,很輕柔的碰了碰,“我過去教過你有用的東西,看來你都忘了,一次兩次被人打成這樣,不覺得憋屈?”
我繃緊臉,不知道閆沉抽的什麽瘋,今天來找我的態度,似乎變了很多。
有點不像他……不像蹲了七年後出來的他,也不像七年前的那個。
閆沉手上突然就加了力道,我沒防備疼的皺眉仰起頭,瞪著他。
我覺得你沒必要裝出很想見到孩子,牽掛孩子的樣子……你不是還很有時間和閑心,去管別人家的事情。”
我很快明白他指的是什麽,難道他一直暗中監視著我,不然怎麽會知道我做什麽。
那不是別人家,你其實……也應該好好感謝他的。”我忽然起了念頭,眼睛半眯起來看著閆沉說起來。
閆沉挑了挑眉頭,露出很感興趣的神色,手指從我眼角順勢下滑,最後停在了我的唇邊上。
不是別人……我為什麽需要好好感謝他呢?對了,你還沒說他是哪位,可能跟我說的不是同一個人,咱們別鬧出烏龍來。”
我被他按著唇角,說話張嘴就沒那麽利落,可還是直截了當回答他,“我說的是我的好朋友,那位做過法醫的林醫生……二哥,你說的不是他嗎?”
我以為會聽到閆沉不知道怎樣的回答,可是他聽我說完,就隻是眸色深沉地看著我,沒有說話的意思,我被看得想要避開時,他忽然就俯身靠近過來。
像是一片巨大的陰影,頃刻籠罩在眼前,帶著壓抑感。
我以為他又要像前幾次那樣對我實施“報複”,心裏因為現在身處隨時有人突然出現的畫室變得焦躁起來,摒著呼吸準備全力反抗。
可這次卻沒有。
閆沉不過是把他自己的嘴唇在我嘴角蹭了蹭,沒有強吻的意思,也沒開口說什麽讓我不舒服的話。離得太近了,我聞到他身上很濃的消毒水味道。
你放心,從明天開始,我不會再用強進到你身體裏……我會讓你每一次都心甘情願的,主動送上門來。”
閆沉說著,很輕的在我嘴唇上碰了一下,旋即把我放開,人向後退站直了身子。
我抹了下嘴角,被他剛才一番話,說得心氣一陣不穩。
很快,我就意識到一個問題,他剛才說那些話時,強調了“從明天開始”,他什麽意思。
我馬上出發去福利院,骨骨有些舍不得的東西想讓我給他取回來,你想一起嗎?”閆沉說著,已經轉身往畫室門口走了。
他沒打算給我考慮的時間,我要去的話,就別廢話趕緊跟上去。
我捏著手指,在他身影消失在畫室幾秒後,還是快步跟了出去,我不想錯過跟骨骨有關的事情,況且福利院那邊我本來也準備去一趟。
到了美院門口停著的一輛黑色商務車前,我看見那個之前給我下跪的磊哥從車裏下來,拉開車門等著我和閆沉上車。
閆沉一路出來都沒回過頭,他看來篤定我一定會跟出來,不必去確認,到了車門前他也是自己先坐了進去,這時才從車裏往外看著我。
我低頭也上了車,正想坐在和閆沉有些距離的位置上,他卻一伸手到了我眼前,“坐我身上。”
什麽!我懷疑自己聽錯了,轉頭想看清閆沉,可身體已經被他用力拉了過去,車門隨著關上。這輛商務車是可以把後麵和前麵駕駛位隔離開的,我聽著車裏的一陣動靜,司機和副駕駛的位置消失在了視線範圍裏。
我也被強行按在了閆沉的腿上,坐下。
等我吩咐,再開車。”閆沉聲音清冷的衝著車裏說了一句,我馬上聽到那個磊哥的答應,之後車裏就安靜了。
我掙紮著想要離開,閆沉的手死死扣住我,昏暗的車內,他的眉眼都變得模糊起來,我甚至覺得還有些猙獰。
你要幹嘛,剛才自己說過什麽,忘了?”我繼續掙紮,嘴裏質問著他。
閆沉咳了一下,“我最近身體不算好你也知道,別讓我太費力氣好嗎?我說的話當然不會忘,是你沒記清楚吧?我說的是從明天開始,現在還不算那個時間範圍,所以……”
他停頓下來,目光在我今天穿著的連身麻料裙子上掃過去,“所以,你不想太難熬的話,就自己脫。”
我停下了掙紮,原來他的話在這裏等著我。
車外就是人來人往的美院門口,車裏還有彼此看不到,但是聲音傳遞完全不受阻礙的前半部分,那裏至少有司機和那個磊哥的存在。
閆沉想在這樣的環境裏,讓我自己脫了,讓他再一次“報複”。
我咬著嘴唇不動也不出聲。
怎麽,不願意自己來,那我來也行……”閆沉說著,手已經扯起了我的裙角。
二哥,非要這樣嗎,就在這兒?”我知道問了沒用,可還是抱著一絲希望,想要試試。
閆沉不再說話,隻用行動表明了他的態度。
我的裙子被撩起來,他住手,低聲跟我說,“想要見骨骨,就把裏麵的自己脫了。”他冰涼的手指,在我內褲的邊緣上,勾了一下鬆開。
他又拿孩子威脅我。
我看著鬆開我懶懶的往後靠在車座靠背上的閆沉,“我聽你的,那能讓我看孩子一眼嗎,就一眼,遠遠地看一眼也行。”
見我擺出示弱的樣子,閆沉似乎很滿意,“好,開始吧。”
——
今天,他進來的動作可不像他身體看起來那麽虛弱,第一下時正好車窗外走過幾個大聲說笑的人,我差點沒忍住喊出來,感覺雖然隔著車皮自己並沒暴露在外麵,但是那份形容不出來的羞恥感,還是讓我覺得自己在被人圍觀最隱私的事情。
閆沉故意折磨我,突然毫無防備就狠狠用力一次,我每次忍著不出聲都差點失敗,頭上的汗珠不斷地往下滾。
他一直不說話,到最後才忽然停了下,在耳邊問我,“你跟那個林醫生,做過嗎?”
我不說話,緊閉著眼睛。
不想見孩子了,那就不用回答了。”閆沉說著,又是猛的一下。
我疼得渾身一抖,突然睜開眼看著他,目光帶刺,“骨骨就是他給我接生的,後來也是他照顧我坐月子,二哥你覺得我應該報答人家一下吧……”
我想自己這句話裏的意思,閆沉一定聽得明白。
閆沉慢慢笑起來,我疼得又把眼睛閉緊,似乎這樣就能減輕痛苦。
完事後,我木著表情整理衣服,耳邊聽見閆沉連著咳了好久後,才說出來的一句話。
丁曉善,你還真是隨了你媽,最擅長用身體報答男人,好在你生的孩子是個男孩,不然的話……開車吧,去錦城福利院。”
我聽著他刺耳的話,緊緊抿著嘴唇,把眼角已經溢出來的眼淚,一把狠狠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