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補述 變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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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老齋是一個變異的蝶族。
他曾經殺害過或間接害死過人。
他的上沾過親人的鮮血。
不知道這個唐老齋在哪裏,我的感知已無法感應到唐老齋。
明月麗長空,水淨秋宵永。
悄無鳥鵲向南飛,但見孤鴻影。
西風鳴宿夢魂單,霜落蒹葭冷……
我的記性壞透了。
說過的,我的腦容量隻有陽間一個正常智力的人腦容量的十分之一。
我並不是故意把事情說的很複雜,十分無序。
我是一個以名世的女人,排在第一的並不是美貌,可是,現在我說故事,隻能說故事。
效應著看吧,跟祖奶奶的祖奶奶有什麽好計較的。
哥哥的年華,是被我忽略的。
後來,我補看了一些資料,我隻能抄襲一些,不然,我真的的不知道哥哥是如何失蹤在我的視線裏的,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我是過於冷漠的。
我對於家人的關心,的確是過於稀薄了。
在我有限的人生裏,我自私到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是的,我不能原諒自己。
好吧。
我的生活裏,親情是被我忽略的。
後人看我的故事,從吸取這點教訓吧。
以下的故事許多是抄襲。
我並不認可。
盡管我的敘述可能是真的,哥哥在宮,看到我與零王汙的一麵,他的下砍了皇上的頭顱,但他從此人間蒸發了。
當然,我認可他不是被朝廷的什麽人下令腰斬了。
當朝的皇上在宮,作樂時被弄死了。
誰來執行命令,要把劉雨錫送上斷頭台?
難道我哥哥會束就擒。
所以,這不合邏輯。
哥哥逃了出去。
但不再是謝大將軍的合夥人。
另外,關於我的後續故事。
更是錯的離奇。
有後人在裏說,說我被蘆陵王下令放逐回江洲。
這怎麽可能?
在零王突然歿了,朝廷一時無主時,朝廷裏出了一個能人,姓趙。
這個人很特別,哦,其實他不是人類,也不是我們蝶族。
其實我們蝶族是最弱的。
這個人突然出現在宮,所有人對他都一無所知。
一個前朝的妃子突然帶進宮的。
既然是前朝皇的骨血,豈有不讓母子進宮的理由。
這個前朝妃子叫什麽來著?
嗯,奇怪的像不真實的虛幻。
她就是那個巫女,救過我哥哥軍被毒蛇咬過的士兵。
她帶著這個叫趙鶴的王子進了宮。
後來的結局,我已記不清。
女巫的結局是什麽,我也記不清。
人生不就是這個樣子嗎?
有人說,一個朋友或一個人,但凡超過年,從不與你聯係,這個人,在你的世界裏,就等於沒有。
女巫與她的兒子趙鶴沉沒在我的記憶與視線裏,像沒有一樣。
我的哥哥也許記得,在他轉世,身經百戰,打出一個新國後,哥哥,對,他就是南宋,是宋齊梁陳的宋,我以為後人是有化的,受教育多呀,我不解釋才是對的吧?
年紀太老了,話多。
我的哥哥做了開國皇帝後,一直眷顧過趙鶴。
趙鶴是鶴族,是一個強勢的很的族類,他們代入人間的力量無與倫比。
隻是,他們過於優秀了。
在謝錡大將軍被問斬,我頂多隱居起來。
一時朝沒有皇,新王還在蜀的封地。
幾個想奪權的先皇的兄弟鬥的你死我活,到最後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蘆零王撿了一個王位。
不過,他不喜歡這個新職位。
所以,我暫時是安全的。
隻是在宮沒有了行動自由。
話說我也沒臉到處招搖。
是的,我記起了,啊,我的記性壞透了。
說過的,我的腦容量隻有陽間一個正常智力的人,腦容量的十分之一。
我並不是故意把事情說的很複雜,十分無序。
我是一個以名世的女人,排在第一的並不是美貌,可是,現在我說故事,隻能說故事,一點采也沒有。
沒有辦法。
我記起了,後人的裏,說我被蘆王下令遣返,也可能是姓趙的挾天子發布命令,說我是罪臣之妾,現在又淫樂宮裏,一刻不怠慢,驅逐出宮。
我沒有出宮。
也沒有那本傳奇裏說的,我跟兩個宮禁軍的羈押官出城了,路途漫漫,我將在路上耗時兩個月,去江洲養老。
我沒有那麽落泊。
我在宮隻是教習娘娘,沒有官職,談什麽被發配。
這真是無稽之談。
太會胡編了。
是了,還說我回家途,刃了酈梅儀。
原因是酈梅儀當年跟我搶謝大將軍的寵幸。
我的老天爺,我的娘。
我真的哭笑不得。
後人,寫的人,難道沒有見過男人嗎?
鸝梅儀美豔不可方物,她那麽優雅美麗,她根本看不上謝大將軍好吧?
我根本沒有殺她的必要。
我沒有被遣返,所以根本沒有在回鄉途刃酈梅儀。
我能時刻見到鬼,我也沒有見過酈梅儀。
是了,相比於我的喜歡攀高枝,酈梅儀是個金錢動物,她特別愛錢、珠寶。
她不可能像我這樣猶豫在權利、男人與愛情之間。
她是一個果斷的女人。
我比不上她。
當年,同在一個軍營,我與她都是藝兵,兩個人也都被選入鼓桴隊,是助陣殺敵的拉拉隊成員,但她比我威風,也比我時髦,她有些看不起我。
但,這也沒關係。
現在的女人就不妒忌,沒毛病嗎?
女人是短視的麻煩的動物。
我相信,有許多人是沒辦法才投胎做了人類的,一定有許多人,想著投胎做蝶類。
思想是痛苦的淵藪。
嘿嘿,瞧我這,一點點腦容量,還想談深刻的思想。
罷了,說說我哥哥的英雄故事吧。
把他寫成英雄,我會好受些。
那一年秋天那個幹旱啊。
風吹黃沙,漫漫席卷。
是,你說的以地,就是現在華北、北部、西部在春夏秋冬季,一年四季經常看到的沙塵暴。
沙塵,是因為土地嚴重缺水,土地沙化,這是很可怕的。
但我看人類好像並不著急。
都忙著掙錢。
掙那麽多錢做什麽,人很快都會死。
也是,還有什麽比人類更短視的動物。
那一年,土地幹渴。
莊稼枯死。
幾次比較大的地方農民起義,在甬江流域,在珠江流域發起,暴動,起義,由於地主惡霸殘酷掠奪剝削農民的耕地,加上南詔國犯境,戰事連年不斷。
朝廷緊急搜刮軍費,加上旱災,貪官仍然加重稅收。
百姓紛紛逃亡。
起義在所難免。
巫醫老嫗的話還在耳邊轉著:天要變了,要變天了。
我認為有巫醫存在。
哥哥帶著襄兵逃亡北方,他的確在王母山遇過巫醫。
這一年的王母山卻格外恩賜,風調雨順,農業增產,瓜果遍地。
此時不起義,更待何時。
我的哥哥劉統帥聚襄兵數萬,在王母山起義,會合兗州千多農民起義軍共同行動。
車轔轔,馬蕭蕭。
當年秋天攻下了兗州。
轉戰山東,江南一帶。
繼爾向淮南作戰。
所向無敵。
朝廷害怕了,因為這一帶是小朝廷財富心。
一旦切斷漕運,斷絕江南貢賦,朝廷都成為死城。
這個時候,朝廷派出重臣用封官加爵引誘,兗軍首領動搖,起了投降之心。
我的可哥劉統帥退無可退,在淮水盱縣與兗軍拚殺,兗軍被打得落花流水,首領帶領殘部數次向朝廷求降。
這麽一點點兵力,朝廷反悔,派了兵力,幾下就把兗軍殘部消滅得幹幹淨淨。
劉雨錫的襄兵屯紮在淮南。
兵強馬壯,築城防工事,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
朝廷裏的主戰派,鬧著要反攻襄軍。
哪知遭到老臣們一片嗬斥。
反個屁攻,數數朝廷的氣數還有幾何啊。
再看看接任的王,未成年。
蘆王本來在他的封地,他根本無心為王。
下一步怎麽走,你們看看,怎麽走?
朝廷大臣明爭暗鬥。
是了,從這時起我叫秋妃。
我的確是在零王咽氣前,得到了這麽一個封號。
秋妃娘娘。
後來,經過運作,我當然有自己的小集團,洗白後的我,帶著年齡尚幼的蘆王,每日裏早早吹燈睡覺。
摟著講故事。
我記得我講了華山畿裏有一隻精衛鳥兒。
蘆王喜歡聽,老是盯著問:“後來呢?秋妃娘娘?”
十多歲的王在故事裏漸漸睡熟了。
萬籟俱寂,窗外月華如水。
一會兒有一個輕微的腳步聲,從窗外響起,停了一會兒,死一般的寂靜。
風吹牆角的那棵老楓楊,沙沙,沙沙沙。
秋妃不開門。
這天晚上秋妃睡的並不踏實。
我的哥哥應該也是蝶族。
但他投身軍營,殺人如麻。
他早已給自己的肉身換了性質。
他不再是蝶族,不會因為蝶族的壽命短而死在50歲左右。
說到這一點,我在翻開後人的史料時,意外看到一個我們的蝶族。
他就是一個叫唐老齋的男子。
可是,太奇怪了,他竟然活過了80歲。
我有些不明白蝶族的後代怎麽能夠活過80歲,除非,他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男人,壞事做盡,身體裏注入了惡之花。
唉,不知道與他同活在世上,天天打交道的人,知道不知道這一秘密。
唐老齋是一個變異的蝶族。
唐老齋是一個變異的蝶族。
他曾經殺害過或間接害死過人。
他的上沾過親人的鮮血。
不知道這個唐老齋在哪裏,我的感知已無法感應到唐老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