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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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璿沒想過會在這裏遇到楚楠淵,楚楠淵也沒想過。
這的的確確是一個驚喜。
楚楠淵怎麽也沒想到,隻是心血來潮下來找好友的時候,卻遇到這個驚喜。
酒吧環境嘈雜,她戴著口罩,依舊是不妨礙那人將她認出來。
楚楠淵沉著臉,眼底幽深,帶著一絲漠然,周身似乎是環繞著冷氣。
白璿握緊了手中的杯子,腦中一片空白,硬是沒憋出一句話。
你不打算說點什麽?”男人站在麵前,眼中沒有任何情緒。
她還是將希望寄托在口罩上,小心的從耳後撥了撥口罩,默不作聲的調整好,壓低了聲音開口:“抱歉,您認錯人了吧?我沒見過你。”
慕紫陽好奇的打量了兩眼,不動聲色的站在楚楠淵身邊。
楚楠淵正麵無表情看著她,眼中的情緒徹底收斂,吐露的話語反倒像是警告:“認錯人?”
是的,我才來這裏沒幾天,沒有見過你。”聲音被她壓的低啞,和平常的相差太遠。
楚楠淵定定的看著她,眼中沒有任何情緒,許久,終於緩緩開口:“這一雙眼睛的確很像她,如果認錯了耽誤事情那實在是不好意思,你繼續調酒吧。”
白璿一陣毛骨悚然,低頭握緊了手。
他這樣客氣的說話,她很難往好處想。
我們回去吧,別讓別人等太久了。”慕紫陽打了個圓場。
楚楠淵與幕紫陽離開之後就有服務生將調好的酒送去了VIP包廂。
白璿鬆了一口氣,盯著不遠處的舞池中燈紅酒綠,穿著暴露的女人還有手腳不安分的男人。
胃裏忽然一陣翻騰,她忍不住的幹嘔了兩聲,然後取下口罩對一旁的調酒師說出去透透氣便從後門走了出去。
已經是淩晨了,A市還在沉睡之中,城市裏隻有角落中有還在狂歡的癡男怨女。
空氣還算新鮮,白璿覺得稍微好受了些就打算進去繼續工作,無意間卻聽見了巷子深處有人說話的聲音。
滾開!不要過來!”
哼,臭娘們!惹了蕭姐還想全身而退?”
……”
有男有女的咒罵聲,也有重物掉在了地上了聲音。
她眉頭微皺,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權哥,後門這兒有人鬧/事。”
電話那頭似乎是說了一會兒就過來她就掛斷了電話。
拿起了靠在門邊的一根棒,往巷子深處走了過去。
背對著白璿的是兩個男人,一個瘦弱佝僂,看起來十分猥瑣,另一個身強體壯。旁邊還有兩個女人,一個正用腳踹著地上跪坐著,衣衫淩亂的女人。
而另一個女人,隻從背影來看,她就已經將手中的棒捏緊。
蕭姐,不然算了吧,她已經被教訓過了。”
那個瘦弱的男人開口說話了,蕭染卻隻是冷笑一聲搖了搖頭。
那個高大的男人見狀立馬俯身扯住了地上那個可憐狼狽的女人的頭發,就要拖走。
住手!”
白璿擋住那個男人的去路,眼神淩厲的看著蕭染。
蕭染看見她,先是驚訝,然後輕蔑一笑,悠悠走到她麵前來說:“我以為是誰呢,這不是我最好的閨蜜白璿嗎?”
其他幾個人聽到她的話,忽然怒視起了白璿,在他們眼中白璿就是個搶他們大姐大男人的惡毒女人。
怎麽?”她低頭看了看白璿手中捏的死死的棒,輕笑著說道:“還想打我是嗎?我到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說完她眼神微動,高壯的男人就丟開手中的氣息微弱的女人,走向了白璿。
她雖然恨蕭染,討厭她,但現在白璿知道,不是可以亂來的時候,而且她的目的是把地上這個狼狽不堪的女人救走。
她冷笑一聲,鬆開了手中的棒,扔的遠遠的,鋼製的棒子在地上擊打出一陣響亮清脆的聲音,空曠的巷子頭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的,
蕭染以為她認慫,看她將手中的棍子丟了更是得意了說:“你以為你丟了棍子就能完整從這裏出去嗎?”
白璿點點頭,嘴角揚起一抹笑說:“你記得這個酒吧的規矩麽?不能對店裏的客人動手,不管你是客人還是酒吧裏的人都要客客氣氣的對對方。現在我告訴你,這個規矩不是用來維護酒吧治安的。”
蕭染臉色一變,不知道她要說什麽,但卻覺得一會兒有不小的事情要發生。
定這個規矩的原因是,能進這個需要身份證明的酒吧的人,不是白道便是黑/道的,即使兩邊不沾,那也會是跟商業巨頭有關係的。”
說完便徑直走到跌坐在地上的女人身邊,將她扶起之後安慰道:“沒事了,現在沒事了,你堅持住,隻要能從這裏出去你遲早有報複的機會。”
虛弱的女人身上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不過好在她來得及時才有讓這群禽獸對她做出擊打之外的事情。
顯然,白璿的話起了一定得震懾作用,看見根本聽不清白璿說話的女人點了點頭心中有些慌了起來。
她扶著女人眼見著要轉彎,那個高壯的男人忽然開口說:“蕭姐,別聽她胡說,我在這兒呆了這麽久從來沒聽說這樣的規矩。”
蕭染聽了怒火衝天,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說:“別想走。”
白璿自然是掙紮,她扶著的女人清醒了一些,被她一把退了開,那女人便自己往外跑了。
她看到那女人跑開,想到這酒吧的保安人員應該快到了便一腳踢到了正撲上來的壯漢身上,隻是這一腳沒什麽殺傷力,那男子很快抓住了她,笑的猥瑣說:“蕭姐,就把她交給我們兄弟......啊!”
‘倆’字還沒有說出口,他的腦門上被人拍了一板磚。
白璿趁機跑開,看見巷子口站著一個男人,十分的眼熟。
快跑!”她顧不了那麽多,一把抓住男人的手就往外跑,男人反握住她的手。
壯漢氣憤又不服氣的大聲叫道:“站住!”
不一會兒,原本隻有他們幾個人的巷子進來了五六個牛高馬大的男人,穿著酒吧的製服。
白璿說的兩個男人兩個女人應該就是他們了。”
其中一人說完,其他幾個人就上來製服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