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如果可以留住她
字數:4387 加入書籤
手機閱讀更精彩,手機直接訪問 c
“你休想!”
安白的話音剛落,男人就直接將她塞進了車裏,動作和語氣都帶著怒意。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車子引擎發動,絕塵而去。
“你就這麽想把我推給別的女人?”
司空長庭坐在她身邊俯下了頭,在她的耳邊啟唇問道,他的嗓音染著毫不掩飾的氣憤,卻還有對這個女人莫可奈何的口吻。
暖暖的氣流緩緩地在兩個人之間流淌,讓安白的耳垂漸漸從瑩白變成了粉色。
不過,她的理智倒是還在。
“那是你母親想要給你安排的女人。”
看著女人沒有上妝,卻已經似精雕細琢的麵龐,此時對他說出口的話卻是冷淡的好像在對著一個陌生人,說一件不相幹的事,更是讓司空長庭覺得胸中悶氣無處發泄。
他的大掌覆上了她柔軟的發絲,微微施力扭過了她的頭,接著就對準了她倔強的粉唇,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
安白被吻的猝不及防,臉上驟然染起了紅暈,急忙想要去推他,卻又想到了什麽似的,沒有動彈。
軟軟的癱在他的懷裏,全身都覺得灼熱又*,連前麵有司機在竟然都忘了顧上。
男人黑亮的眸子深邃,溢滿了占有欲和隻對她一人展現的溫柔,眼角刻著得意的狡黠。弧度完美流暢的嘴角微微上揚,優雅的淺笑蕩漾開來,布滿了一整張臉。
“以後,不準再提這種話。”
一吻結束,男人眼波深沉地對著懷中的人警告道。
安白沒有說話,沒有給出回應,他隻當她是默認了。
……
“他們去了司空家的老宅?什麽時候能回來?”
帝都gd大廈的頂層,一間簡約的歐式裝修的辦公室中,安奇洛拿著電話對那頭的人不耐煩地問道。
“不知道,司空長庭早就布下了人手,我們的人提早撤了。”
“好,我知道了,有消息隨時告訴我。”
安奇洛掛斷了電話之後,一張清俊逼人的臉望著碩大的落地窗下的整個帝都,目光瀲灩深邃。
司空長庭,這個男人,他並不想動手,那會是太大的威脅。
要他和安白離婚,應該還可以有其他的辦法。
司空長櫻被司空長庭送走,現在少了一個幫手,讓安白離婚更難了。
或者,還可以利用一下老朋友。
傅賀原接到電話的時候,人還在開會,看到安奇洛的名字的時候,直覺就想到了安白,暫停了會以去接通了他的電話。
“喂,什麽事?”
“你是不是真的愛著安白?”
安奇洛的聲音似乎離得很遠,但卻又好像很近,這一句話問的也是沒頭沒尾,讓傅賀原有些奇怪。
但是更多的,卻是擔心,擔心安白的安全。
“你要做什麽?”
安奇洛此人,有多大的野心,他不是不清楚,那張看似無害的臉,隨時可以騙到一眾人。而安白,從來就是他最大的威脅。
自己可以不要安氏的繼承權,安奇洛卻絕對不可能不要,否則他也不會千裏迢迢來到帝都找安白了。
“你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夠了。”
安奇洛並不想回應傅賀原的提問,反正他的心思傅賀原早就清楚,沒有必要多此一舉。
“是,我愛安白。所以,我希望你無論如何都不要傷害她。”
傅賀原的話說的沒有絲毫的猶豫,也在這一刻更加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就算整個安家都為了權利爭奪而沒有感情,他卻也沒有真的冷血到可以看著安白去死。他早就愛上了她,在遇見她不久的時候。
“好,那麽就一起帶安白擺脫她不幸福的婚姻,讓她回到安家去吧。”
“你什麽意思?”聽到安奇洛的話,傅賀原的臉色陰沉了下去,他不相信安奇洛會那麽簡單就放過安白。
這大概也不過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罷了。
“如果你想要安白幸福,就幫助她脫離司空家族。”
說完,安奇洛沒有等到傅賀原再給出什麽回應就掛斷了電話。
傅賀原站在原地,握著電話,久久都沒有動彈。
安奇洛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並且隻要安白脫離了司空家族,脫離了婚姻,他或許也有機會站在她的身邊,去愛她,保護她。
但是,他不相信安奇洛。
從小到大,他早就已經被安明馨訓練得有超乎尋常的洞察能力,對人對事自然也有自己的判斷。這個安奇洛是安家的人,自然也會繼承安家的薄情和深重的對權利的渴望。
安白,此時危險重重。
安家對他也亦在施壓,一方麵希望他保護安白,一方麵也希望可以帶她回家。
安奇洛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但是,安白,真的可以跟他們走嗎?
安白回到司空家的時候本想直接回林氏去,但是卻被司空長庭又留在了家裏,說是長途跋涉,要好好休息。
並肩和他一起坐在院子裏,月光安靜如水,兩個人好像一對平常的情侶一般。但隻有他們自己心裏清楚,他們之間要像平常的情侶是怎麽都不可能的。
“小白,為我生個孩子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司空長庭忽然開口,說出來的話讓空氣凝滯,甚至結冰。
安白心裏冷笑,他此時是想要一個繼承人了嗎?
不過,她卻並未表露出自己內心的情緒。
“為什麽?”她隻開口這樣問,語氣淡得如同當空的皓月,好像隨時都會消失。
司空長庭默然握住了她的手,緩緩地開口:“因為我怕你會走。”
自從知道了她的身份,她不冷不淡,好像根本就沒把這當做一回事,但是他卻震撼不已,並且忐忑不安,隨時都怕會失去她。
離婚,這兩個字,也不斷地從她的口中出現。
他想要留住她,不論是用什麽方法。
如果可以,孩子又何嚐不是一種辦法呢?安白這麽心軟的人,一定不會舍得自己的孩子沒有爸爸。
這樣想著,連他自己都覺得很諷刺。
他司空長庭,何曾這樣卑微過?但這個女人,卻值得擁有。
他的話音雖說的很輕,但卻狠狠地敲進了安白的心裏,讓她受到了不小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