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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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日的商量,塔塔王托管下旨,促成了托所與蒲英的婚事。
托所陪著蒲英隻見她淡淡的喝著茶水,似乎一點也不在意。
“你就這麽接受了?”托所好奇的看著她。
蒲英用茶水在桌上寫了一個字:作。
“什麽意思?”托所不太明白這個字的意思。
蒲英卻朝他吐了吐舌頭,並不打算向他解釋,這個字的意思。
“你怎麽想的?”托所撐著頭,等著蒲英怎麽下。
蒲英又在桌子上畫出一個簡單的圖,左邊寫處子,右邊寫著女人,間寫了一個洞房。
這圖簡單易懂,這處子變成女人隻需一個洞房花燭夜,托所是明白的。
蒲英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右邊,她直接告訴他,自己是個女人了,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
既然托所會因為紗紗和別人那啥了,而不要她,男人嘛都有一個處女情結不是嗎?
蒲英覺得她告訴托所她已經不是處子之身,這樣一來,她們兩人就處於相互利用的狀態,她利用托所保證安全,而托所就利用她來擋住紗紗這朵桃花。
這樣一來他們就是相互利用的關係,誰也不欠誰。
托所知道事情的真相後,楞了一下,隨即想起了在戰場上,蒲英不顧性命的營救黑影,而柏南和淩砉皆是單槍匹馬的陪著她。
“是黑影他們人之的誰?”托所平靜的問著她。
蒲英那叫一個尷尬啊!和他們人都沒關係,他們怎麽就那麽出名了?
但是蒲英卻還是在桌上寫下幾個字:他們都是。
“哼……”托所輕哼一聲:“你覺得我會信嗎?”
蒲英也不解釋,有時候解釋反倒是掩飾:隨你!
兩人悠閑的喝著茶,一個侍衛匆忙的走進來。
“屬下參見托所王子!”
托所看著跪在地上的侍衛,伸出握住蒲英的:“有什麽事?”
“啟稟王子,托爾王子在塔塔族西麵的郊外舉行賽馬,請您和櫻落姑娘一同前往!”侍衛恭敬的說。
托所拉過蒲英的,在她的心裏畫著,他明知道蒲英是能聽到的,但是他就是這樣不輕不重的在蒲英畫著。
蒲英一臉黑線的等著他畫完,這是赤,裸,裸的調戲好不好?幸好蒲英帶著鬥笠,沒人能看清她的表情。
如果她要是沒帶鬥笠,那布滿傷疤的臉,加上奇怪的表情,肯定會嚇到一片的。
蒲英點了點頭,做出好像對騎馬很有興趣的態度。
托所扯了扯嘴角,他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沒想到蒲英還真的要去。
“你先去回稟大哥,我們一會兒就去。”托所微笑的對侍衛說著。
“是!屬下後退!”侍衛得到托所的話,恭敬的回應著。
侍衛退下之後,托所緊緊的抓起蒲英的,蒲英被他捏的生疼。
“你去幹嘛?”托所的聲音有些生氣。
蒲英那個大汗啊!我了個去,這算什麽事啊?
托所看著蒲英難受的樣子,鬆開她的,滿意的摸了摸她的頭。
“知道了嗎?以後所有的事,都由我來決定。”托所明顯的得意。
蒲英不停的甩著:你大爺的,以後有會,我要把你抓起來捆綁起來,用小皮鞭沾辣椒水,抽你屁股。
“走吧!我的櫻落姑娘。”托所站起身朝蒲英伸出。
蒲英伸出放到托所的,跟著托所走著。
一邊走,蒲英心裏越發的得意:哼,哼,等著吧!一會兒有你好受的,別以為我不知道,誰沒事會來請我,肯定是紗紗的傑作。
托所扶著蒲英來到賽馬的地方,所有人都在等他們了。
“所弟,你終於來了,為兄準備好了馬匹,你去挑一匹。”托爾一把勾住托所的脖子,親昵的說。
“嗯!好!我這就去。”托所牽著蒲英坐到一旁的石頭上,轉身就去挑馬:“櫻落你坐一會兒,我去選馬。”
蒲英靜靜地坐在那裏,托卿怎麽也看不慣她。
托所牽著馬過來後,來到蒲英的麵前,從新牽起她的,自己騎上馬後,托所才一把將蒲英拉到馬上。
“各位隨意,我先溜溜!”
托所一揚馬鞭,馬兒奔跑起來。一陣疾風,帶著風沙迎麵吹來,蒲英是多久沒有騎過馬了,這種感覺久違了。
托所離去後,托爾等人也開始了賽馬比賽。
隻是紗紗突然間消失在賽場上,托爾主持著比賽,大家也沒什麽異樣。
另一邊,托所帶著蒲英看到一處高處,將蒲英抱下馬後,兩人席地而坐。
蒲英感受著周圍的環境,她的眼睛看不到後,利用周圍的聲音,辨別周圍的處境,成了她唯一的樂趣。
此處居於高處,風帶著一股濃濃的黃沙的味道,比在塔塔族裏聞到的黃沙味更重,應該是離沙漠更近了。
蒲英在沙地上寫下幾個字:這裏是?
“這裏是塔塔族的邊境,再過去就是無邊無際的大沙漠。”托所摟住蒲英的肩膀。
兩人的背影看上去無比親昵,後來趕到的紗紗看到兩人的樣子,雙緊握著。
“駕……”紗紗一揚馬鞭,朝兩人奔去。
托所聽到馬蹄聲,卻沒有回頭,蒲英當然也聽到了,伸出戳了戳托所的腰。
托所抓住蒲英調皮的,狠狠地掐了她一把。
蒲英撇了撇嘴:切,讓你裝,一會兒就有你受的。
“阿所!”紗紗來到他們身後,輕輕的喚著托所。
“嫂子,應該陪著大哥,到這裏來尋我不知是何意?”托所並沒有正眼看她。
“阿所,你一定要與我這般說話嗎?”紗紗痛心的說。
蒲英光聽這聲音,就覺得為之動容。
托所鬆開蒲英站起身,轉過身看著紗紗。
“那你希望我怎麽與你說話?”托所冷著臉,嚴肅的說。
“我在你眼裏就那麽的不堪了嗎?”紗紗靠近托所。
“唉!既然你已是大哥的女人,你就好好的跟著大哥就行,別的不要在想了。”托所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著。
蒲英的嘴角動了動,她不得不說托所看得清啊,這兄弟的準媳婦被哥哥碰了,如果他們勉強成婚,以後哥哥就有理由和弟妹眉來眼去了。
如果真這樣了,估計以後托所就不是頂著綠帽子而已,而且頭頂一片大草原了。
“就因為這樣?”紗紗不滿的指著蒲英:“那她呢?托爾王子已經告訴我了,她是你們在強盜裏搶回來的,她也不是處子之身了,你為什麽還要娶她?”
這個問題,蒲英真想為紗紗拍叫好啊!問的精問的妙啊!
但是那個可惡的托爾,你特麽的就是那個強盜,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嘛。
“她的確不是處子之身,關鍵不是在於是不是處子之身,至少她什麽都得靠我。”托所勾起一抹奇怪的笑:“對我來說,是不是處子之身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隻是她而已。”
蒲英一把捂住肚子:哎喲我去……大哥我求你別惡心我了行不行?
“那如果我變成她那樣了呢?”紗紗執著的說。
“你別鬧行不行?”托所一臉厭煩的說。
紗紗被他的深情徹底的傷到了,拔出束發的發簪直接朝眼睛紮去。
托所眼疾快,抓住她的腕,下一用力,發簪掉在地上。
“阿所,你還是關心我的是不是?”紗紗借一把抱住托所的腰。
蒲英聽著這些動靜,腦子裏腦補出畫麵,她真想為紗紗拍叫好。
姑娘好心啊!就是要這樣,為了心愛的男人不擇段,隻要不為難我,就算是一百八十瓦的超級大燈泡我都願意當。
“你別自作多情了。”托所拉扯著紗紗的。
“嘶……”
就在拉扯間,蒲英聽到了一聲衣服撕碎的聲音:臥槽,這好勁爆啊!
這時候,蒲英是多後悔沒帶點糕點走,這樣她就能一邊聽牆角,一邊吃東西。
那才是她想要的生活,如果留在托所身邊,隨時有牆角聽,有勁爆的八卦聽,其實留下來也不是不可以嘛。
在紗紗的衣服碎了一條口的時候,托所就明白了其的緣由。
他本以為紗紗穿著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常穿的衣服,是為了讓他回想起以前的事,讓他動惻隱之心。
沒想到,真正的後招還在後麵,這衣服過了太久了,稍微一用力就碎,如果托所繼續與紗紗拉扯,這衣服就形同虛設的一般了。
“阿所,你就不能給我一次會嗎?”紗紗緊緊的抱住托所。
托所現在不敢亂動,任由紗紗抱著他,說著各種話。
蒲英身體裏的所有八卦因子全都在一瞬間蘇醒,聽著這聲音,腦子裏腦補出各種不可描述的事情。
蒲英已經笑得風淩亂了,托所看著蒲英的背影,不停的抽抽,他明白蒲英肯定在偷笑。
“閉嘴。”托所大聲的怒斥紗紗:“你別妄想了,原本我以為我和你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長大後就順其自然的成婚。”
聽著托所這麽說,紗紗抱著托所的力道鬆了下來。
“可是,直到櫻落的出現,我覺得我有了想要保護的**。”托所看著蒲英的背影說著。
本來笑到抽風的蒲英,在一瞬間停了下來,如果托所在她麵前,她肯定會一巴掌打去:這種話,你特麽的騙鬼呢?男人話要是靠的住,這母豬都能上樹了。
事實證明,蒲英的感覺很準,紗紗真的甩了托所一巴掌:“啪……”
聽著這響亮的耳光,蒲英的雙肩抖了抖。
“對不起!不是你對不起我,是我對不你。”托所滿是歉意的道歉。
紗紗捂著臉,快速的騎上馬,一甩馬鞭快速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