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一拳打得你滿嘴吐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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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我又被楊誌超帶到了健身房,他說夏晴吩咐過,隻要最近我沒有去辦正事,還得多多鍛煉,楊誌超叫我別想著偷懶,因為每一次我的懶惰都可以造成我致命。

    他還舉例說要不是他身手好,昨天在公路上的事故就會讓他跟夏晴都死掉,末了楊誌超很認真的說:“你現在對自己嚴格一點,就是對未來的你多出一份保障!”

    我覺得楊誌超的話有道理,也就沒有想著如何找借口躲避訓練,一早上我都揮汗如雨的加緊鍛煉,累得我吃午飯都在捏動酸痛的肌肉。

    午飯後,我必須辦事了,就給楊誌超要了別墅所有人員的資料,他已經被夏晴吩咐過配合我調查內鬼,於是楊誌超挺合作的把別墅所有人的資料擺在了我麵前。

    我坐在書房裏,看著這一疊厚厚的資料,這裏麵有別墅包括楊誌超在內的十個男保鏢的資料,還有那兩個白衣皮褲女保鏢的資料,即使在別墅的清潔工、女傭、廚師、花匠都有資料。

    一共十八個人的資料,需要我仔細的和分辨,這裏麵肯定有一個內鬼出賣過我兩次了。

    一次是蒙麵人對我的截殺,一次是公路上的車禍事件,我不能再等著內鬼自己露出馬腳,我得偷偷的把內鬼給找出來!

    一下午時間,我都在書房審閱資料,楊誌超陪在我身邊,我不懂的人事他就幫我立即闡述,時而還會說說他的想法。

    在十八人的資料裏,我覺得花匠的嫌疑最大,但我沒給楊誌超說,有些事得埋在心底。

    之所以懷疑花匠,是因為他的工作性質特別不一樣,這位花匠屬於不需要在別墅長紮的人,他是流動工人,隻在每天的早上七點鍾來別墅報到,負責修建別墅的綠化植物。

    一般花匠工作兩個多小時,不會在別墅吃午飯就得離開,因此這位花匠的機動性很強,而且他由於不在別墅入住,因此他便可以第一時間把別墅裏的消息帶出去,還不會引起他人的懷疑。

    再則,花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也讓別墅的保鏢們對他的防患意識是最低的。

    想到這些,我按耐住對花匠的調查心,把資料交還給楊誌超,一看時間已經到了晚飯時間,我就說今天到此結束,讓楊誌超早點休息。

    楊誌超走了沒多久,我就把王虎和張天龍叫到了書房裏,我讓虎子先把書房給檢查了一遍,確認書房沒有任何的監聽設備,我才給他們說我懷疑上了花匠。

    而且,今晚九點,按照資料的地址,我們仨去盯梢花匠,看看那家夥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虎子和龍哥說好主意,我們仨在書房聊了一會,我特別給龍哥叮囑,讓他辦事的時候最好別喝掛在腰畔的酒了,以防酒喝多了影響辦正事。

    張天龍說他知道,打開酒壺猛灌一大口,說從現在開始,他忍住不喝酒。

    我笑了笑,又給王虎說辦事的時候別老是看著女人的屁股和胸口,得注意觀察一下周邊人和地理環境。

    虎子打個響指,說他辦正事的從不會讓我失望。

    我們仨在書房裏吃過晚飯,等到晚上八點多,我們這才一起出了別墅。

    晚九點,我們仨準時出現在了花匠居住的出租屋前。

    這是一棟公寓出租屋,總共五層,花匠就住在三樓的301號公寓,來之前就看過詳細的資料,知曉這種公寓是一個公用通道,而301號房雖然標明的是‘1’,可具體位置在通道的最後那一間。

    也就是說,假如我們發現花匠有不對勁的地方想要帶走他,也得顧慮一下通道前麵的幾家租戶。

    在樓下等了一會兒,我叫張天龍先去樓上看看情況,他們都看過資料記住了花匠的模樣。

    而我則和虎子蹲守在樓下,虎子看龍哥上去了好一陣也沒有下樓,他就問會不會出了什麽事?

    我知道張天龍的身手,他能出什麽事?我就說別急,再等等,應該是龍哥發現了什麽。

    正說著話,聽到我們身後的街道處傳來了爭吵聲。

    我們倆回頭看去,隻見七八個男人圍著一個女人,其中一個一看就是社會混子的男人直接推攘著女人的胸口,女人一直往後退,頭發已經散亂的披在臉上,讓人看不到她長什麽樣子。

    水哥,你別老是推人家嘛!”女人被推到了一個垃圾箱邊,她再往後退的話隻能仰頭栽倒。

    我一聽這女人的聲音,馬上從蹲著的姿勢變為了站姿。

    那邊,被叫做水哥的混子很瘦小,他留著一個光頭,耳朵上還有耳釘,長得也還行,身上的穿著顯得流裏流氣,他呸了一口,說道:“勞資推你咋啦?勞資沒抽你耳刮子都算給你麵子了,草泥馬的陸薇薇,你上次和勞資開房,為什麽警察會突然來啦?是不是你狗日的玩仙人跳,和警察串通好的?”

    陸薇薇,果真那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是陸薇薇,我聽到她聲音本來就有點確定,如今一聽耳釘男的話,才確認了她就是夏晴的親小姨,那個騷得不行的陸薇薇。

    我還聽出來了,這個耳釘男就是上回和陸薇薇在酒吧認識之後開房的凱子,結果他們倆被警察查房給抓了,耳釘男身上有粉,急得丈母娘都叫我幫這貨頂包。

    如今看到這貨,我心說這廝身上隨時都有粉,肯定是比較厲害的混子,再看他身邊那幾個馬仔,也比一般混子要老道一些。

    我遲疑了片刻,在耳釘男一掌把陸薇薇推得撞翻了垃圾桶而倒地後,我捏著拳頭就朝著他們那邊走了過去。

    虎子不明就裏,就問我幹嘛,我說能幹嘛,夏晴的小姨被欺負了,我能當做沒看到嗎?

    虎子哦了一聲,這貨從地上順勢撿起一塊板磚就跟著我走了過去。

    住手!”

    我剛想大喊一聲,結果有人比我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隨著一聲吼,一輛敞篷豪車嘎吱一聲停在了路邊上,從裏麵鑽出來一個極為帥氣的男人。

    這個男人一看就是有錢人,他一站出來,我就把虎子給攔住了。

    虎子說上啊,我說上個屁,站一邊看熱鬧吧。

    我認識這家夥,他不就是夏晴學校的教導主任劉明嗎?

    既然是劉明出來英雄救美,我就權當看熱鬧的跟虎子圍觀在周圍,但我心想如果劉明搞不定這些混子,我就馬上出來收拾殘局,這樣更加顯得我瞬間高大上了。

    我暗自笑了笑,看到耳釘男等混子轉向了出來解圍的劉明,興許是劉明開車豪車,且加上他陽光帥氣一身名牌,所以耳釘男的語氣還算不錯,他說:“兄弟貴姓?我姓萬,名天水,這邊區的兄弟們都給我幾分薄麵。”

    一聽萬天水的名號,我發現圍觀的不少群眾都麵露畏懼,還有人趕緊拉著同伴撤離,被拉走的人不解的問幹嘛啊,拉他的人就說那是水哥,這邊區最牛的混子,別看熱鬧了,小心血濺射到身上。

    由此可見,萬天水是一個棘手的家夥。

    可人群中央,劉明卻仿似無睹周邊的變化,他依舊笑得很帥氣,看了一眼那邊狼狽的陸薇薇,給萬天水說道:“我是一個路人,姓名什麽的不重要,我就想問問,你既然把自己說得那麽牛鼻,為何這麽多男人卻欺負一個女人?”

    頓時,人群轟然,這是劉明在找揍的節奏啊,人家水哥已經夠客氣的了,但劉明一副完全不當社會混子是人的表情,一出口就讓水哥臉色巨變。

    你這是要找事麽?”水哥身邊的一個壯男恒道:“水哥見你還算個人,輕言細語的給你小子說話,你特麽的還真當自己是……”

    後麵的話,壯男沒機會說出口了,不知何時劉明身軀一動,我都沒看清他怎麽出手的,隻見壯男鼻血就流了出來,還把門牙都給打落在地上。

    劉明的左拳伸直,淡淡的說:“出口成髒,一拳打得你滿嘴吐牙!”

    我驚呆了,沒想到劉明居然是這麽一個高手,他出拳速度快得驚人,比起楊誌超來說也不知道誰強誰弱,反正比我的身手強得太多。

    凡是看到這一幕的人也呆了,我看到陸薇薇把雜亂的頭發理好,露出她那張騷媚的臉頰,這女人眼睛裏流露出對劉明的膜拜眼神,恨不得馬上就把救她的這個帥氣男人給壓在身下。

    找死,上!”萬天水也不是慫貨,看到自己的手下被劉明給打了,他一揮手,那幾個身邊的混子就集體朝著劉明撲了過去。

    砰!

    砰砰!

    砰砰砰!

    拳拳入肉的聲音響徹大地,一道道飛射的混子身影伴隨著哀嚎聲翻滾出去,一個兩個三個全部的混子,無一例外的就像剛撲過去自己卻又主動飛開一般,紛紛落在了好幾米遠的地麵上。

    人群呆若木雞,每一個都被劉明根本無法看清楚的反擊給震懾到,我看著劉明,就像是在看著一尊笑著的惡魔,他的身手在這一刻的展現,比楊誌超還恐怖。

    他的存在,無形之中帶給了我極大的壓迫感,因為,他跟夏晴經常性在一起,我看得出來他對夏晴好像有想法,我完全可以把劉明歸結在情敵範疇。

    但是,這樣一個身手可怕的情敵,我特麽的該怎麽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