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不能騙,不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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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明的霸氣身手,震驚全場!
那個水哥的臉色變得異常難堪,他環顧了一下地上躺著哀叫翻滾的同伴,再又看了看走向陸薇薇的劉明。
我發現,萬天水的神色充滿了畏懼,但另外一股濃濃的怨毒卻在籠罩了他。畢竟,萬天水是這個區有名的混子,如今手底下的人被打成了狗,他這個做老大的臉麵何存?
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
萬天水怒了,在劉明壓根不當他是回事走到陸薇薇身邊噓寒問暖的時候,這家夥眼睛一鼓,右手從褲兜裏掏出了一把折疊刀迅速的展開,緊跟著他就朝著劉明衝了過去。
一腳!
劉明根本沒去看撲來的萬天水,左腳一個側踢,啪的一下直接把水哥給踹飛了出去。
萬天水人飛在半空中,然後重重的砸落在遠處的一個垃圾箱上,水哥身軀抖動一會,啪嗒一下腦袋便搭了下去。
垃圾!
劉明罵了一句,收回伸直的左腳,笑著問已經看癡了的陸薇薇:“陸阿姨,你沒事就好,你還記得我嗎?小劉,夏晴的同事,上回在環宇大酒店,我們見過!”
陸薇薇嘴巴抽了抽,她趕緊給劉明說別叫她阿姨,說人家才28歲呢,把人家都叫老了。
劉明就忙說對對對,得叫薇薇姐,這把陸薇薇歡喜得直笑。
有圍觀的女人在說看看吧,都是男人,這個帥哥不隻是高富帥,還特麽的巨能打,有型!
我聽到這些話,再看陸薇薇那種試圖投懷送抱的樣子,我苦笑了一會,給身邊捏著板磚還沒放下的虎子說不看了,撤!
虎子不走,說那個很騷的小姨正在被泡呢,他不放心。
我說你擔的哪門子心,該操心的是劉明,分明是陸薇薇想要泡帥鍋。
強拉著虎子就走,我側頭看了一下,發現陸薇薇似乎朝我這邊看了一眼,我也沒當回事,走回到公寓樓下繼續蹲身等著張天龍。
虎子嘰嘰歪歪的走回來,把板磚丟掉,看著陸薇薇鑽進了劉明的車裏,他說看到了吧你小姨今晚上會被幹得不要不要的。
我叫他別胡說,告訴他劉明不可能看得上陸薇薇,虎子問為什麽,我搖了搖頭,給他說我懷疑劉明喜歡夏晴,他是夏晴學校的領導,又那麽強悍有錢,我的言語之中充滿了酸味。
虎子說那不行,嫂子可不能被劉明給泡,他說要不要找個機會把劉明的那張臉給割花,我說虎哥,你打得過劉明嗎?
王虎瞬間不說話了,站一邊抽著悶煙。
我們倆在樓下等了一會,張天龍終於下了樓,他身上扛著一個麻袋,走路的時候虎虎生風,跑到我們倆跟前,說:“速度閃人,勞資把花匠直接給綁了!”
我說句臥槽,一看麻袋裏有人在悶哼,我意識到張天龍真的綁了花匠,隻好叫虎子速度離去。
我們仨鑽入了一條巷子裏,把麻袋裏的花匠完全砸暈,我才叫張天龍像背醉鬼一般的背著花匠出了巷子。
我們打了一輛出租車,沒開回別墅,而是回到了虎子租住的郊外出租房。
我擔心把花匠帶回別墅去審問,會造成沒必要的麻煩,因此在虎子的出租屋裏相對安全得多。
一盆水直接潑在了花匠的臉上,把被打暈的花匠給弄醒轉過來。這貨一醒,看到他麵前的是三個蒙著臉的黑衣人,頓時嚇得想要叫救命。
虎子沉聲道:“叫吧,這裏荒郊野外,即使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知道,你越叫得厲害,勞資越興奮,說不定就把你,嘿嘿……”
王虎手中捏著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嚇得花匠馬上閉上了嘴巴。
我們仨都壓抑著自己的本來聲音,故作深沉的嘿嘿一笑,由我開始了發問,我先給花匠說讓他別有事瞞著,一旦被我發現他的話有漏洞,我就讓虎子插他一刀。
花匠都嚇尿了,隨即的審問進行得很順利,短短十分鍾不到,我就從花匠口中打開了突破口。
據花匠交代,他果真是出賣了我兩次的家夥,第一回他當時聽到了我跟夏晴的對話,因此他就馬上出賣了我;第二次也是他看到我們仨出門跑步,也立即出賣了我。
花匠顫抖著說:“我真不想出賣晴姐和聰哥的,但我沒法,我老家的父母被要挾,那個人要我必須把信息傳達出去,他給我十萬元費用,我錯了,我把錢交出來,十萬元我一分都不敢動,我怕的就是這一天……”
隨即,虎子沒忍住踢了花匠一腳,那貨直接就哭了,還給我說他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每一次聯絡對方都是直接在他公寓裏塞了紙條。
我看著花匠那副怕死的德行,也相信了他的話,他就是一個給人報信的家夥,每一次打過去的電話都不用查了,肯定每回電話號碼都不一樣,對方既然有心安排了這些事,就不會留下和花匠通話的把柄。
我就問花匠,那些聯絡的紙條還在不在?
花匠哭著說沒在了,每次看過後都燒了,他說紙條不是手寫的,都是打印出來。
這麽看來,紙條那邊也找不出什麽蛛絲馬跡,不過雁過留痕,我相信隻要順著花匠這條線索去追查,一定可以找到線索。
我又審問了一些事,花匠都老老實實地說了,凡是他知道的,哪怕是他說聰哥哪一天在別墅拉大便他都說了出來。
虎子哈哈笑了一下,我瞪了他一眼,我們現在在花匠眼中,就是三個蒙麵黑衣人,可不能被花匠看出來我就是拉大便的聰哥。
審問完畢,張天龍一拳又把花匠砸暈,我們仨出了出租房,在一邊商量了一會,花匠這邊掌握的線索並不多,那廝知道的少得可憐。那麽接下來問題來了,我們現在如何安排花匠?
要是把他關押在某個地方等待夏晴來親自審問,那麽花匠的離奇失蹤肯定會打草驚蛇;但如果把花匠放回去,我們又怎麽樣才能保證花匠不給聯係他的人說出今晚上的事。
挺糾結的,我想了一會,最終還是有了主意。我讓張天龍先行離開,然後叫他過十幾分鍾用公用電話打一個電話過來,一定要掌握好時機。
緊跟著,我又和虎子返回了屋子裏,潑水再次把花匠給弄醒,被我們折騰了這麽久,花匠早已經是疲倦中帶著驚懼,聽到虎子變聲給他說放他回去,這貨哇啦一聲就哭了:“別啊,別弄死我,我知道錯了,哥哥們、不,大爺們,求你放過我啊!”
這廝,還以為虎子說放他回去,是放他去見閻王爺呢,看到他那麽慫,我心中大定。
這時候,花匠被我們搜出來的手機突然響了,張天龍用一個座機號碼打了過來。
我沉聲叫花匠接電話,這貨顫抖著接聽了,用的是免提。
電話那邊,張天龍低沉的說:“你家人已經被我們的人給拍了不雅視頻,每一個都不例外。現在你聽好了,我們不要你做別的,老老實實地呆在別墅那邊,不許離開,不許把今晚的事告訴任何人,否則,勞資隨時可以像今晚這樣潛入你的出租房,一不高興就取了你腦袋!”
花匠嚇得大哭,大喊著大爺饒命,他看著我們倆,我跟他說這就是綁你來的那個高手高高手打的電話,你不想你家人有事,不想你自己項上人頭落地,就配合著回別墅去,就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我還冷笑道:“否則,我們不會放過你,安排你的那些人也不會放過你。”
受到雙重驚嚇,花匠又嚇尿了,應答著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虎子說:“草,這膽量,怎麽就被那些人看中了呢?”
我告訴虎子,正因為花匠膽小如鼠,才容易被掌控。現在情形穩妥了,速度把花匠送回出租屋那邊。
虎子說好,他肩扛花匠走了出去,我馬上打給了外麵等著的張天龍,要他跟虎子一塊回去,防止萬一。
張天龍擔心我一個人在這邊的安全,我告訴他這邊很安全,我在這邊等著他們倆回來。再三說我安全,王天龍這才掛上電話跟虎子辦事去了。
我一個人躺在虎子的小床上,把關於花匠的事做出了一個整理,然後我便打給了夏晴匯報工作,今天她人在省城依舊沒有回來,聽到花匠居然是出賣我們的人,夏晴顯得很激動。
把他看緊咯,等我回來收拾他!”夏晴惡狠狠的說:“我這輩子最討厭的是男人,最最討厭的是被騙,最最最不可饒恕的是在我身邊背叛我的男人!”
我聽得渾身一抖,夏晴的憤怒顯而易見,我說老婆你別太生氣,這邊有我盯著呢。
夏晴罵道:“不許叫老娘是老婆,可惡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這下可好,一個花匠的背叛,讓夏晴再次恨上了所有的男人,我鬱悶的抹了一把臉,還不等我再說話,她在電話那邊一字一句的冷聲說:“等我回來,一定要把叛徒一刀一刀的割掉皮膚,我要剁掉他的舌頭,看他怎麽騙人;我要宰掉花匠的手,看他怎麽生存;我還要挖出他的眼睛,讓他看清楚,我夏晴不能騙,不能惹!”
這些話,我完全信夏晴做得出來,聽得我後背泛起了一層層的冷汗,這娘們,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