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我在護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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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夏晴匯報完花匠的事,聽到她的狠話,我心裏就覺得很不安。
夏晴這妞,比我想象的還要心狠手辣,我得謹小慎微的待在她身邊才行。我覺得,陪伴夏晴除開那時而的幸福感之外,有種伴君如伴虎的忐忑感,真不曉得哪天我把她惹毛了,我就成為了第二個花匠。
在小床上胡思亂想了很久,虎子跟龍哥安全歸來,他們倆說把花匠送回去了,保證沒人發現了今晚的事。
和他們倆聊了一會,我沒敢告訴他們倆夏晴說的那些狠話,當夜一起返回了別墅。
第二天早上,依舊接受著楊誌超的嚴苛訓練,這段時間下來,我發現手臂上有了肌肉,一彎曲臂膀,肱二頭肌鼓鼓實實的,看來訓練效果異常顯著。
午飯時分,陸千萍氣鼓鼓的來了,一看到我,就把我叫到了書房裏。
我看她麵色不善,小心翼翼的給丈母娘倒上茶水,站在她跟前小聲的問她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丈母娘沒好氣的說你還好意思問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昨晚上看到你小姨被人欺負,你都不站出來發聲?
我這才搞明白,感情昨晚上陸薇薇是真的看到了我,她回去以後就又給陸千萍胡說八道了一番,那個騷女人,真是可惡!
我忙給丈母娘解釋,說昨晚上我看到小姨被水哥欺負,本來和虎子都捏了板磚準備過去幫忙的,沒想到夏晴的同事劉明站了出來,我看到劉明那麽生猛,這才沒上前去。
丈母娘很氣,說沒想到妹妹又騙她,她生氣的時候雙手抱胸,看得我連忙把視線給挪開。
我說媽你別生氣,小姨不爽我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你別氣壞了身子。
陸千萍哼了一聲,喝了一口茶水給我說她太激動了差點誤解我,我說沒事的,朝著陸千萍笑。
陸千萍又數落了一番自己的妹妹,這才把話鋒一轉,問我:“任聰,上回媽媽留給你的那盒東西,用了沒有?”
真直接,不帶任何繞圈子!
我難為情的說那東西很好用,我吃了以後還行,我以為那東西跟一般補品差不多都是口服的,結果話一說出來,陸千萍就傻了。
她從頭到腳的看了我一遍,臉色微微有些紅潤,試探性的問我:“你真吃啦?”
我點頭說真吃了,我不得不這麽說,難不成我告訴陸千萍,那東西還在婚房那邊放著呢。
陸千萍撲哧一聲笑了,她本來看起來就很年輕,笑著時候顯得越發的年輕,都說笑一笑十年少,還真有其事。
我搞不懂丈母娘為何發笑,便尷尬的問她笑啥?
陸千萍笑得捂住了肚皮,可見她有多開心了,她笑了好一會,方才覺得在女婿麵前笑得有點過了,幹咳幾聲說道:“那盒子裏的東西不是你服用的,而是小晴擦的,你啊……”
我去!
那不是給我的嗎?幹嘛又是給夏晴擦的?
我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沒想到還是這麽一種情況,陸千萍再次沒忍住,撲哧笑道:“那是擦夏晴腹部的藥水,擦過以後你嗅聞到就會……”
後麵的話,陸千萍沒說,可我秒懂,我糗得不行,在陸千萍笑得又一次倒在沙發上的時候,我完全的懵逼了。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對不騙丈母娘了,我覺得從未有過的尷尬,站在沙發前都不知道該幹嘛。
陸千萍穿著長裙,可笑著的時候還是難免有春光外泄的嫌疑,她注意到那樣不妥,紅著臉端坐起來,咬咬唇,說她得走了。
我說送送您,丈母娘拒絕,她又從手提包裏拿出一盒東西,快速的塞給我,急急忙忙的往門外走,一邊走,一邊不回頭的給我說:“這次記住了,是給小晴擦的,你可別又喝了!”
我胳膊窩裏夾著盒子,怔怔的看著陸千萍走出了書房,我等了好一會,才把小盒子塞入了書房的抽屜裏,整理了一下儀表,我像沒事人一般的走了出去。
下午,我安排王虎去找早上依然來上班的花匠,那貨經過昨晚的事情以後,工作起來總是走神,不好當著麵提點他,我隻能讓王虎去給花匠提醒,叫那貨放鬆一點,花匠要是一直那麽緊張兮兮的,準得出事。
虎子走了,我在健身房裏練了一個多小時,剛走出來擦汗,張天龍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俯身在我耳邊說道:“虎子出事了!”
啥?
我一聽,馬上緊張起來,問王天龍虎子出了什麽事?
王天龍小聲的說:“他被人給砸了,對方還是一個女人,如今虎子人在那個女人手裏,叫你過去接人呢。”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速度往別墅外走,我問王天龍那個女人是誰,誰敢打虎子?
王天龍回道:“那個女人打給了我,說她叫做遊霧!”
我去,我差點沒有一腳踩在自己的腳背上跌了個狗吃屎,怎麽王虎又和遊霧起了爭執,還被遊霧給砸了?
當我乘坐楊誌超駕駛的小車急急忙忙趕到暢快酒吧的時候,我才搞明白了王虎為什麽被遊霧給揍了。
原來,這個好色之徒去了花匠那邊警告了對方,完成了任務後心裏開森,就想到去酒吧一個人喝幾杯,這不,虎子就經過了下午本來不開門的暢快酒吧。
那時候,遊霧的樂隊正在往酒吧裏增添一些唱歌的設備,虎子在醫院見過遊霧,便笑嘻嘻的過去給遊霧打招呼。
遊霧也記得這個要搜她身被她一百元打發的家夥,就給虎子友好的寒暄,可王虎這貨麵對美色早就忘乎所以,把我早前給他警告別去碰遊霧的話忘得一幹二淨,他提出想下午在酒吧喝酒,這讓遊霧很為難。
虎子就說你們這是酒吧,怎麽能拒絕客人呢,遊霧看在我的麵子上,就給酒吧老板打了一個電話,說有朋友下午想在酒吧喝酒。
老板也耿直,說喝就喝吧,還吩咐了兩個侍者趕過來伺候著虎子。
遊霧得忙著做音響設備,便自然沒時間招呼那邊喝酒的虎子,王虎這下子覺得蠻無聊,就去糾纏遊霧,遊霧被他弄得心煩,就嬌喝了一聲滾一邊喝酒去。
這話讓虎子很鬱悶,他就給遊霧說你特麽的拽什麽拽,還伸手去抱遊霧,說懷疑遊霧身上藏著攻擊性武器,要對他不利!
我知道的,遊霧最討厭一般人罵她表子、賤人、特麽的這些話了,加上虎子色膽包天要搜她,結果遊霧就怒了。
沒給我麵子,直接冷不丁一拳砸在了虎子的鼻梁骨上,虎子也火了,剛要和遊霧對著幹,哪知道遊霧的樂隊同伴裏麵有個跆拳道高手,和遊霧夾擊之下很快就把虎子給扣住了。
遊霧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抓起酒桌上的酒瓶就給了虎子頭上一下,把虎子直接幹翻在地板上。
然後,遊霧這才怒氣稍停的想起了虎子是我的兄弟,她不好意思打給我,就翻出虎子的通話記錄打給了張天龍,和張天龍通話後便叫我來酒吧領人。
聽完了在酒吧氣衝衝的遊霧講訴,我看向了被繩子捆起來頭上裹著毛巾的王虎。
這貨一臉他錯了的表情,給我說:“聰子,我就是跟遊霧開個玩笑,沒想到她當真了,算了,我不和她計較了,挨了一瓶子我腦子昏,你帶我去醫院!”
還不等我說話,樂隊那個會跆拳道的哥們就不爽了,給我說:“不管你跟那個色狼是什麽關係,他非禮我們家霧霧,就不能這麽便宜的放走他!”
遊霧不吭聲,就那麽直盯盯的看著我,我猜想她肯定是想看看我在兄弟和異性好朋友之間如何抉擇,她的性子也挺強的,我就看到她兩次拿酒瓶砸人,這不,今下午虎子也中招了。
我處在兩個人之間,說實話我非常難以選擇,但我也知道是虎子先做了非禮的事,隻好走到了王虎跟前,伸出拳頭砸他受傷的腦袋,疼得虎子哇哇叫。
我看在眼裏,其實心裏也疼,就像在砸我自己一樣,但我必須得繼續砸,一邊砸一邊恨聲的給虎子說:“我跟你說過,讓你別做正事的起色心,還叫你別去想遊霧,尼寐的總是記不住,記不住的話,我好好敲打你!”
砸著砸著,虎子的頭上血流如注,我的拳頭也被染紅了,虎子也明白我的難處,他是條漢子,硬是咬著牙一聲不吭。
我心中很難受,扭過身給遊霧說:“我已經教訓了虎子,他以後再也不敢了,放他一馬吧?”
遊霧冷笑,她的笑容看得我心裏發虛,她說你這在護犢子呢?
我沒回答,看著血流不停的虎子,我走回到遊霧的跟前,順手就抓了一個酒瓶!
猛然間,遊霧樂隊的人一下子紛紛起身,他們以為我要拿著酒瓶砸遊霧,瞬間就把我圍在了中央。
我笑了笑,抓著酒瓶就朝我自己的腦門上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酒瓶破裂,我感覺額頭有熱滾滾的紅色液體流下,我慘笑著給已經失色的遊霧說:“虎子是我兄弟,他的確錯了,但我這個做兄弟更加有錯,你說我護犢子,不是,我在護我兄弟。虎子的事,我必須幫他扛,誰叫他是我兄弟呢!”
我的話語剛落,虎子那邊居然……
臥槽,能出息點嗎?
我一回頭看向虎子,那邊的大個子已經哭得稀裏嘩啦,大滴大滴的眼淚滾出來,虎子哭喊著:“任聰,尼瑪的,這一輩子勞資就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