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曖昧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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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俞用舌尖勾勒著艾傾唇瓣的弧度,含吻著她的下唇。

    艾傾軟在晏俞懷裏,雙使勁推著晏俞的胸膛,這家夥……!

    侍女在一旁退也不是站也不是,隻好默默地等著。

    艾傾餘光看見侍女在一旁,才想起正事來,叼住晏俞的舌尖,一口咬下去。

    “嘶……”晏俞放開艾傾,抹抹嘴角:“王後可真狠……”

    “哼,你個不務正業的!”艾傾撇撇嘴,擦擦自己微微有些紅腫的雙唇,下午怎麽見人啊……

    晏俞嘴角勾了勾:“那就繼續吧。”

    艾傾瞪了他一眼,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對侍女說:“幫本宮把衣袍拿過來。”

    “喏。”

    侍女把艾傾的霓虹羽袍拿過來端放在池邊。

    “你轉過去。”艾傾對晏俞說。

    晏俞輕笑一聲,就真的扭過了身子。

    艾傾這才放心的從水石階上了岸,侍女連忙給艾傾擦幹身子披上羽袍。

    “咳咳,那個……王,臣妾就先回寢宮了,您慢慢享受吧。”艾傾礙於有侍女在場,隻好做足了樣子,說完就一溜煙跑走了。

    晏俞看著艾傾的身影消失不見,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一個挺身便上了岸,一旁的侍女趕忙給晏俞擦身,把外麵拿著衣服的侍女叫進來給晏俞換上幹淨的衣服。

    “行了,回寢宮。”晏俞都收拾妥當後,便轉身朝外走去。

    “喏。”

    艾傾一路小跑回了寢宮,進了大堂,看見憐又正在收拾拿過來的衣物。

    “憐又,回來了。”艾傾笑著走過去。

    “對啊,誒對,茶具我都放在偏殿了。”

    “那我去看看啊。”

    “嗯,有事叫我。”

    艾傾擺擺示意知道了,便朝偏室走去。

    沒一會晏俞就進來了。

    憐又連忙起身:“參見王。”

    “嗯。”晏俞淡漠的應了聲。

    “王後呢?”掃視了一圈沒看見艾傾的身影,晏俞問道。

    “啊,王後在偏殿呢,要憐又去叫嗎?”

    “不必了。”晏俞轉身要往偏室走,突然想起來什麽:“憐又,保護好她。”

    “是,憐又明白。”

    晏俞出了大堂,走過一個長廊,還沒到偏殿就聞到陣陣茶香,低笑一聲,她又在幹什麽。

    在偏室煮茶的艾傾突然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嘀咕了一句,誰罵我啊……

    晏俞一走進偏殿,就看見艾傾一襲白裳跪坐在桌案前,一縷青絲滑落耳畔,素白的指提著紫檀砂壺,清亮的水倒在白玉杯。

    “誒?你回來了?”艾傾一抬頭,看見晏俞長身玉立在門口。

    “嗯,在煮什麽。”晏俞走進去,坐到艾傾身旁。

    “這是消食茶啊,你要不要嚐嚐?”艾傾端起一杯遞向晏俞。

    晏俞接過來,輕抿一口。

    “怎麽樣啊?”艾傾晶亮的眼睛看著晏俞等他評價。

    “不錯,你這裏麵放了什麽,有點酸甜的味道。”

    艾傾心下鬆了一口氣,還好他說喜歡,笑著說:“這裏麵放了山楂,能消食的。”挽袖又給晏俞添了一杯。

    “嗯。”

    艾傾自己也倒了一杯喝,喝完打了個哈欠:“哈唔……好困……”左右看了看,看見窗邊有一張藤椅,便拍了拍晏俞:“那個誰,我困了,先去睡會哈,一會晚宴時辰到了你叫我……”

    說罷不待晏俞答應,便自顧自的躺到紫藤椅上,沒一會就睡著了。

    晏俞看見艾傾睡著的摸樣,笑著搖搖頭,忽然想起兒時自己在石亭裏批閱奏折時,她就躺在軟墊上看……

    拿起毛毯,輕輕蓋在艾傾的身上,慢慢的抱起艾傾走出偏殿。

    路上有侍女太監遇上晏俞剛要行禮,晏俞卻朝他們擺擺。

    不出幾個時辰便傳出王和新王後感情融洽,這第一個龍子怕是要誕生在王後的肚子裏了……

    丁姌沙在碧浮宮聽見這些傳聞時,正在修剪花枝的指一頓,哢嚓誤把完好的牡丹花剪了下來,眸閃過一絲陰狠,把嬌豔的花兒隨扔在花池裏,一旁的侍女連忙遞上帕。

    “瀟清。”

    “奴婢在。”

    “去東宮娘娘那,帶些補品還有錦緞。”

    “喏。”

    瀟清把東西都備好了,扶著丁姌沙上了步攆。

    半柱香後到了東宮太後娘娘那,一個太監將他們攔下。

    “去,通報一聲,就說丁貴妃求見。”

    “喏。”太監吩咐外麵的人攔好了,自己跑進去通報。

    “太後娘娘丁貴妃求見。”

    側身躺在軟榻上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慢慢的睜開眼,一旁的侍女連忙扶住老婦人的,將她扶起來。

    “丁貴妃?”老婦人思忱了一下,“讓她進來罷。”

    “喏。”

    半晌,丁姌沙邁著輕緩的步子走進來,朝東宮太後伏了伏身:“參見太後娘娘。”

    “姌沙啊,快起來吧。”東宮太後笑著道。

    “娘娘,這是姌沙給您帶的補品和蘇州錦緞,聽聞您最近身子不好,今日竟是連王的大婚都未參加,姌沙下了午宴便連忙趕過來了。”丁姌沙滿臉擔憂的對東宮太後道。

    “唉……哀家這一把老骨頭了,值不當的你給哀家帶這麽些東西。”太後慈愛的把丁姌沙叫到跟前來。

    “您別這麽說,這是姌沙應該做的。噢對,蘭蕙妹妹還說也要在午宴後給您帶些稀罕玩意兒過來的,隻可惜……”

    “蘭惠?可惜什麽?”東宮太後心思轉了一圈問道。

    “隻可惜蘭惠妹妹被西宮的太後娘娘關了一月禁閉。”

    “哦?為何啊?”

    “隻是因為蘭惠妹妹在大殿上說了王後一句應該注意禮節不應該喂一個侍女吃飯,便被西宮娘娘說大逆不道,關了禁閉。”

    “荒唐!就這麽一件小事,便將蘭惠禁足!”東宮太後心下惱火,蘭惠是自己的侄女,今日卻被這麽羞辱,好你個西宮妖婆!

    “娘娘莫氣壞了身子啊。”丁姌沙連忙給東宮太後順氣。

    “娘娘,您今晚要不還是去晚宴吧,臣妾怕王後娘娘又會做出那樣傷了大雅的事,偏生西貢娘娘還一直偏幫王後,這樣我們玄鼎王朝的規矩何在啊……”丁姌沙遞給東宮娘娘一杯茶水接著道。

    “嗯,也好,哀家倒是要看看這王後怎這麽得那西宮太後的歡心。”接過茶水,喝了一口道。

    丁姌沙應和著點點頭,眸掩著一抹得意,禦寧舞,今晚有你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