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我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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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耐心再應付下去。
他一把將手臂抽出,從錢包裏抽出一遝鈔票扔在桌上,冷著臉,“拿錢走人。”
兩位姐哪曾想會是這樣的結果,怔楞的看著那筆錢,不知如何是好。
身旁和美女你一口我一口玩著正歡的周明生見狀笑著過來打圓場,“你們兩個還楞著幹什麽,今兒個就先到這了,拿了錢就走吧。”
周總,那下次?”兩位主要是怕這次沒把人伺候好,下次便再沒有機會被周明生欽點。
周明生擺了擺手,“放心吧,你們兩個我都記著的。”
兩人這才拿起錢歡欣離場。
周明生移到蕭年的身旁坐下,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幸災樂鍋,
我可是把最好的都留給你了,怎麽,還想著嫂子呢?我蕭年,該不會一直都是你單相思纏著人家不放吧,剛剛玫瑰都恨不得將整個身子都扒在你身上了,嫂子都沒有過來製止,現下又出去了,該不會一個人走了吧?”
蕭年煩悶的喝著酒,聽到人走了這句話直接將他的手甩開,踹了一腳他的腿骨,拎起外套站起,眯著眼,神色不愉,
你剛剛尋歡作樂的照片我已經發給了你的十八線明星,好自為之。”
周明生,“…”
臥槽,我不就是想試試看嫂子到底會不會吃醋嗎,你玩得也太大了吧。”
想起待會兒可能會直接殺過來的人,他腦門突突直跳。
艾夕答應了母親明晚上會聯係安國正一起吃飯後,便催促著她趕緊休息。
掛斷電話,想起包廂裏的畫麵,她歎了口氣。
不想進去,不想看到別的女人碰他,怕控製不住。
身後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她還沒來得及轉身,身子已經被人壓在牆上。
蕭年壓著她,混著濃重的酒氣的吻鋪蓋地而來,比平時任何一次都要凶狠,毫不憐惜,連帶男人的心中的怒意一起發泄。
艾夕的嘴唇被咬得生疼,眼中已經蓄了淚水。
不一會兒,一滴滾燙的淚珠滴落在男人的手背。
他身子一頓,看都她時喪生的理智全數回歸,離開她的唇無力的抵在她的肩頭,含著痛楚又自嘲的低啞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艾夕,你是不是要整死我才開心。”
淚下一下流得洶湧,憋了滿腹的委屈在此時更是被無限放大。她大力的推開身前的人,發了瘋般使盡全力在他身上落下一拳又一拳,帶著哭腔的聲音大喊。
到底是誰整誰!誰對丟下一句話後就將我晾在那裏一整晚不管不顧,誰讓別的女人倚在他懷裏尋歡作樂,她還將胸在你的手旁蹭個不停,不就仗著她胸大嘛…”
蕭年看見姑娘哭了心都跟著被攪碎了,聽到她最後一句話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
他壓根兒就不知道那兩個女的胸大不大,一整晚都在和自己較著勁兒,就沒看過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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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姑娘發泄累了,他伸手將她摟入懷裏。
艾夕使勁兒掙紮,雙手將他往外推,氣鼓鼓,“你別抱我!你身上還有她們的香水味。”
蕭年無奈,“那我在這裏脫了?”
算了。
不能便宜了別人。
姑娘瞪著他沒再話,剛剛哭完的眼睛通紅,眸中盡是濕漉漉的水氣。
蕭年見姑娘軟了脾氣,揉了揉她的頭發,將她再次按回懷裏,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摩挲,“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將你一個人丟在那裏。”
後悔了,很後悔。
艾夕悶悶的‘嗯’了一聲,“除了這個,還有呢?”
我沒能在那男的騷擾你的時候趕過去。”
嗯,還有呢。”
我不該將英雄救美的機會讓給紀辰。”
…這哪兒跟哪兒。
艾夕掐了下他的腰腹,笑罵,“正經的,還有!”
蕭年認真沉吟了一瞬,爾後認真回答,“唔,沒有了。”
沒有了?”艾夕推開他,一雙眼睛瞪得極圓,“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有沒有?”
蕭年低笑了一聲,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現在吃醋吃得這麽厲害,剛剛在包廂裏頭怎麽不見你過來宣誓主權?那是周明生故意安排的,我沒有拒絕她們,是因為我也想知道你到底在不在意我。”
著聲音突然有些低,含著遺憾和自嘲,“可到頭來還是我自己巴巴的跑出來找你,出來的時候我就在想,算了吧,就算是我纏著你不放好了,起碼你能在我身邊。”
艾夕聽著鼻子發酸,主動摟住了男人的腰腹,將頭埋在他的懷裏,聲音很低但是堅定,“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蕭年在她發間蹭了蹭,低沉的尾音上揚,“嗯?”
我在意,在意得快要瘋掉了。”
我不進去,是因為我怕。”
蕭年將她摟緊,“怕什麽?”
怕我進去後下手沒個輕重,將她們兩個女的打傷了。”
…”
打傷了倒不是關鍵,反正你有錢送她們去醫院,隻是從此我就在你的兄弟麵前留下一個母老虎的印象,我覺得這點不是很好。”
回家吧。”
艾夕被蕭年牽著走到電梯前等待。
電梯到達樓層時,一雙筆直的長腿出現在了兩人眼皮底下,視線隨著美腿上移,一張鵝蛋臉未施粉黛,但臉色依舊白嫩無比,秀眉纖長,雙目流盼間帶著靈氣,大概23、24歲左右年紀。
電梯裏的女生隻淡淡瞥了兩人一眼,眉目清冷,徑直朝著剛剛兩人所處的包廂走去。
兩人走進電梯,艾夕側頭盯著蕭年,眼裏有些隱晦的暗光浮動。
男人被她看得無奈,伸手搔了搔她的頭發,“有話直。”
她張了張嘴,似乎覺得措辭不合適,沒出聲,思考了一下才重新道,
你和周明生是不是關係不好?”
蕭年額角一抽,姑娘到底哪來的腦回路。
怎麽?”他漫不經心的揉著她的發絲。
嗯…”艾夕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評論著,“我覺得他在你走後為自己找的陪酒姐,比給你安排的那兩個質量要上乘多了,而且我怎麽看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裏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