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男人的尊嚴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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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竟然是個醫生,還是一個婦科醫生?!”

    錢坤是號子裏麵說話很直的一個人,不過雖然說話直,但是沒什麽壞心,所以盡管他用這種語氣說話,我也沒有生氣。

    “坤子,怎麽說話呢?”

    雖然我本人是沒什麽感覺,但是王立卻看不下去了,他當即就開口對錢坤這麽說道。

    被王立這麽一說,錢坤反而有些委屈了。

    “我就是這麽一說,我也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誤會啊,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現在當婦科醫生的一般都是女人,很少會有男人去當婦科醫生的,所以我才這麽驚訝的。”

    錢坤被王立這麽一說,也生怕我誤會了,所以趕緊跟我解釋道。

    見錢坤這麽緊張的樣子,我就笑了起來,隨即大個兒就開口對錢坤說道:“好了,我兄弟沒那麽容易生氣,你不用那麽緊張的。”

    雖然對著錢坤大個兒是信誓旦旦地說道,可是說完之後,大個兒還是轉過來,看了我一眼,然後有些不確定地開口問道:“你說是不是啊?兄弟。”

    看著大個兒的行為,我還是忍不住被逗笑了。

    “是啊,我都習慣了,你這話都是好的,比你更充滿惡意的話我都聽過,我沒有那麽容易生氣的。”

    我擺了擺手,很是不在意地說道。

    聽見我這麽說,大個兒也就跟著點了點頭,而錢坤也鬆了一口氣。

    “對了,思遠,你說婦科醫生,是不是很爽啊?豈不是每天都可以看到那個”

    說到這裏的時候,王立就嘿嘿地笑了起來,一副很是猥瑣的樣子。

    要說我之前還可能不知道,可是被王立這麽一笑,我當即就明白過來王立這是什麽意思。

    “你以為這是享受啊?我告訴你,一開始我也是這麽想的,可是等到我真正實習了之後,我就知道,我之前的想法錯得有多離譜了!”

    我想起那個時候的事情,還是皺著眉頭,一副很是苦惱的樣子。

    說來說去,都隻怪我當時太過天真。

    原本那些人聽見王立這麽說,紛紛也都不壞好意地笑了起來,可是聽我說完了接下來的話之後,一個個就都笑不出來了。

    “咋了?”

    這個時候,坐在錢坤旁邊的,我們都叫他小鬼的小子就開口問道。

    之所以我們叫他小鬼,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這孩子其實才二十剛出頭,比我們這裏任何一個人年齡都小。

    小鬼家裏很窮,後來沒辦法,隻好去偷東西,但是小鬼卻不跟普通的小偷一樣,說起來,他也算是盜亦有道了。

    在偷東西的時候,小鬼一般都是看著有錢人才下手的,這麽久了,也都沒有出過錯,可是沒想到,可能是命中注定,小鬼在偷東西的時候被發現了,於是對方報了警,小鬼也就因此進來了。

    可能是因為從小沒錢,所以造成小鬼的性格有些自卑和陰鬱,但是我能感覺出來,這孩子的心還是很善良的。

    “你們想想就知道了,那些人來找我的,基本上都是有病的,那個地方又能完好到哪裏去?你們都不知道,最嚴重的一天,我給他們看完病之後,回去飯都吃不下,整個人都在犯惡心。”

    其實這裏我還有一件事被告訴他們,那就是我也是在那一天起發現自己的身體產生了缺陷的,明明麵前是一個大měi nǚ,可是偏偏我就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件事,關係到我做男人的尊嚴,雖然這段時間的相處,我已經把他們當成了朋友了,可是遇人留三分從來都是我的準則。

    況且是這麽一件關乎我尊嚴的事情,我自然是不能告訴他們的。

    “這樣說,我覺得這都要給你留下心裏陰影了吧”

    聽見我這麽說完之後,他們都集體沉默了一會兒,接著王立就看著我,充滿同情地說道。

    “兄弟,我真的怕你以後產生什麽障礙”

    就在我準備打死都不會把這件事說出來的時候,我的豬隊友大個兒竟然還主動挑起了這個話題。

    我當時真的是日了狗的心情。

    我怎麽會有這麽一個豬隊友。

    默默低下了頭,我為自己默哀了三秒鍾。

    然後,我就迅速做出了回答,雖然說跟女人相比,男人沒有那麽容易想歪,可是這種事情,我心裏肯定是很緊張的。

    畢竟這關係到我作為男人的尊嚴問題。

    “還好,關於那方麵,我還是很正常的!”

    我裝作一副很是淡定的樣子,然後開口對大個兒以及看得出來一直在等著我的dá àn的那群人說道。

    盡管我本人都這麽說了,可是他們幾個還是用一種很懷疑的目光看著我,搞得好像我在騙他們一樣

    雖然,事實我的確是騙了他們

    他們看著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麽話,但是我知道,氣勢不能輸,要不然在他們的心裏,不管我承認沒承認,可是他們始終就認為,我既然自己都這麽說,肯定是身體出現了什麽不可修複的傷害。

    “好了,繼續說吧,那你是怎麽進來的。”

    聽見那些人都在調侃我,一開始,趙偉國既沒有參與也沒有阻止,隻是聽著我們在說,後來或許是看我們有些扯遠了,所以趙偉國就開口問道。

    我聽見趙偉國這麽問,這才繼續說了下去。

    “在我做醫生的時候,我偶然認識了一個女孩子,不過她是在夜總會工作的”

    “在夜總會工作的,你確定她還是一個女孩子?”

    我剛說到這裏,就被王立給打斷了,然後擠眉弄眼得看著我,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加重了“女孩子”這三個字。

    這其中的意思,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她的確是在夜總會工作,可是她是賣藝不賣身,盡管因為這件事,她被夜總會的老板叫過去談話很多次,可是很多人一去那裏,就點名要她,所以老板也不好強迫她,畢竟這是一棵活的搖錢樹。”

    說到這裏的時候,我稍微停頓了一下,因為我發現,隻要一說起伍清嫻,我原本那顆已經很是平靜的心,這會兒又開始砰砰地跳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