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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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先到天台的歹徒躲在一邊埋伏我,看我上來就出擊,我應該慶幸的是他的手槍已經沒有子彈了,不然現在我應該已經死了。

    畢竟這維修門非常狹窄,子彈來了我根本沒有空間躲,不是被子彈打中,就是慌忙之下掉到電梯井裏。

    我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立刻爬了起來,而歹徒已經往天台跑去了。

    但是天台上並沒有能躲藏的地方,他的身形已經暴露了。

    但是我沒有衝上去,而是先走到一邊摸了根鐵棍將通往天台的門插了起來,我能聽到已經有警察跑來了,但是這樣除非他們將整道門都拆了,不然短時間內是沒有辦法上來的。

    回過頭的時候歹徒有些奇怪的看著我,似乎不解我為什麽追著他不放,這個時候卻又將門封上不讓警察上來。

    我盯著他,冷冷的道:“你是越南人?”

    他同樣冷笑著:“小子,你又是什麽?惹怒我們是什麽下場你應該明白吧?”

    明白,我當然明白!”我咬牙切齒的道:“碎屍、斬頭,你們還會做什麽?告訴我,你們還會做什麽?”

    我並沒有多憤怒,隻是聲音非常冷,他驀然看著我,變態的笑了笑:“大圈的人?我想想,大圈這麽年輕,又這麽有本事的,難不成是大圈那位浩哥?”

    我眼睛一凝,骨頭捏的哢哢作響,這人一定不是小嘍囉,最起碼也是核心成員!

    越南人不是傻瓜,要隱秘的報複大圈,肯定不會讓一些底層的人做,隻能是最核心的成員!而且他還知道我!

    我在大圈是有些威望,外麵的人知道我最多也不過是因為我殺掉了暗虎,如果是普通成員,看到我最多是有些忌憚,而不是像他這樣,嘲諷帶著一絲不屑!

    我想問你一些事,”我吐了口氣:“越南人一個個的都是屬烏龜的,做了事後就全躲起來了,你說,他們都躲哪去了?”

    歹徒不屑的笑了笑:“什麽浩哥,什麽大圈的話事人,嘖嘖,和海聾子一樣,全他麽是廢物!”

    砰!

    他話音剛落,我一拳頭就砸了過去,我和海爺是有隔閡,但是也不允許別人在我麵前詆毀。

    歹徒似乎沒有反應過來,我第二拳下去後,他才摸著被我打掉牙齒的嘴吐了口血,然後嘶吼一聲就衝了上來。

    我腳下飛快的躲閃,讓開了他手上的動作,但是他幾乎在同時一腳提了出來,正好踹在我的大腿上,身體都踉蹌了一下,還好我平日裏的下盤功夫還比較紮實,沒有倒下去。

    但是這個人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他壓根不顧自己受傷的腿,幾乎沒有停頓的,身子微微一轉就到了我的後麵,然後手肘重重的擊中我的後心。

    我趕到眼前一黑,整個人不受控製的朝前撲了過去,一股腥甜湧上喉頭,又被我咽了下去。

    還好我反應迅速的雙手撐在地上,然後一翻轉用背部著地,但是這家夥根本容不得我喘息,我還沒有爬起來,他已經再次朝我撲了過來。

    我雙手撐著地麵,等他靠近,一個鷂子翻身,從地上翻了起來,雙腿重重的踢在她的下巴處。

    他幾步就跌了出去,身體一擰好不容易站住,但是嘴上已經全是鮮血。

    我們兩個都沒有躲過雙方的重擊,一時間誰都沒有主動攻擊,隻是待在原地慢慢的喘息著,並且互相盯著對方,腳下緩緩移動著,防著對方的突然攻擊。

    停了不過幾秒鍾,他再次撲了上來,出手既快又狠,直接往我的咽喉上打,我側過頭想躲,但是沒有躲開,肩膀上重重挨了一下,他的拳頭很快,一拳得手,連續的拳擊就像是暴風雨一般的砸在我身上,而且一拳比一拳狠。

    我招架了幾下,他的拳頭非常硬,不過幾拳就打的我沒有還手的餘地,直接一拳錘在我的心窩上,我差點沒有背過氣去。

    當然,他也沒有那麽好受,我一腿踢在他的肚子上,他痛的怪叫一聲,連連後退,但是我已經被他打出了火氣,大吼了一聲後朝著他撲了過去,兩個人直接扭打在一起,手都盡量往要害的地方打。

    他一手按住我的咽喉,我一手插在他的眼睛上,痛的他吼了一聲,手上的力道卻還沒有鬆。

    我們兩個就這樣滾在地上,他下手非常狠,一手按著我的脖子,另一隻手握著拳在我的胸口處又錘了幾下,本來胸口就被他打的有些手上,再加上這幾拳,我幾乎被他打的吐血,但是我卻忍住要去擋的欲/望,一隻手狠狠的摳著他的眼睛,另一隻手同樣對著他的胸口就是兩拳。

    啊!

    他慘叫一聲,突然放開我的喉嚨,雙手狠狠的推了我一把,然後就地滾了出去,我趁機抄起地上匕首,在他剛站起來的時候就朝他撲了過去,同時手裏的匕首直接丟向他。

    他側身躲開了匕首,但是這時我已經到了他麵前,腿高高的抬起,借助著跑的力量,重重的踢在了他身上。

    這一攻擊聚集了我全部的力量,他整個人倒飛出去,大概飛了有三四米遠,身體重重的砸在地上,隔著這麽遠我都能聽到他骨頭斷裂的聲音。

    他一張口就噴了一大口鮮血出來,我拖著腿走出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然後抬手就在他的臉上錘了幾拳,他的門牙多被我打的斷裂。

    他的渾身已經軟了下去,我拎著他如同拎著蛇皮袋一樣,我一手抓著她的脖子,另一隻手對著他的要害就是一陣亂錘。

    其實這不過是在發泄我的怒氣,我心中的火似乎隨時都會爆發出來,這段時間我一直壓抑著自己對越南人的怒氣,還要冷靜的去勸底下的兄弟,我早已經受不了了,所以我一拳一拳的砸了下去,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打了多少拳,隻知道打的自己的手臂都有些發軟,而且扯動了自己的傷口,疼的我眼前一陣陣發黑,我才慢慢的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