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格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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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經倒在了地上,鮮血從口鼻裏溢了出來,顯得非常的可怖。

    就在這時,我聽到身後,也就是那道門那裏傳來了聲音,他們大聲喊著,估計是要天台上的人將門打開。

    我冷冷笑著,不予理會,轉頭就將已經如死魚般躺在地上的人抓起來:“你是誰?”

    他的臉高高的腫了起來,已經看不出本來的樣子,滿臉的鮮血看起來毫無生氣,但是聽到我的問話,他卻突然桀桀的笑了起來,眯成一條縫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眼中的惡毒如同一條毒蛇盯著獵物一般。

    我被他笑的心中火氣更甚,抄起地上的匕首,一把紮在了他的大腿上,他慘叫一聲,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嘴裏還發出嗚嗚的聲音。

    說!”我冷冷的喝問一聲,他竟然直接閉上眼,顯然是不想說,我眼中閃過一抹狠意,握住匕首在傷口裏轉了轉。

    啊啊!!”他慘叫著,這聲音已經聽不出人聲了,但是我卻沒有停,甚至麵無表情,就這麽一點點的來回轉著。

    不過一會兒他的傷口就被攪得血肉模糊。

    怎麽?你現在還是不說嗎?”我眼神冰冷的看著他:“我再問一句,你到底是誰?”

    哈哈,哈哈哈哈……”他明明看起來非常痛苦,但是卻突然笑道,我沒有廢話,直接拔出匕首紮在他的另一邊大腿根部。

    他慘叫了一聲,有些渙散的眼神突然淩厲的盯著我,然後大吼了一聲:“小子,你死定了!而且你一定會死的很慘,眼鏡蛇肯定會殺了你的。”

    我不屑的哼了一聲:“眼鏡蛇怎麽殺我我不知道,但是今天你再不說我敢保證你就一定不活不了。”

    我兩根手指直接插進他的嘴巴裏,就這麽扣著他,然後拖著他來到天台的另外一邊。

    他啊啊的慘叫著,但奈何全身都是傷,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說句不好聽的,即使我現在不殺他,他被醫生治好了也不過是一個廢物罷了。

    而我拖著他來的地方是一個大概兩米左右的房子一樣的東西,但是我卻清楚的知道,這不是什麽房子,而是這棟樓的方的空調壓縮機。

    這棟樓房采用的全是中央空調,所以這裏下去是整個的壓縮機。

    壓縮機發出轟鳴的聲音,站在邊上幾乎有些震耳欲聾的感覺,我微微呼了口氣,將他拉到離壓縮機更近的地方,然後將他壓在格網狀的麵料上,直接一腳踹在他身上,他的身體立刻凹了進去,格網都微微被壓碎了。

    我彎腰靠近他,聲音非常的冷:“你猜,你現在在什麽上麵?”

    不等他說話,我就微微笑著道:“你身下就是整幢大樓的空調壓縮機,你有沒有聽見裏麵的風聲了麽?你說,如果我將你從這裏丟下去,你覺得會發生什麽?”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我繼續笑著道:“這裏風扇的馬力可是比直升機的螺旋槳還要強,如果人掉下去,嘖嘖,絕對會被攪成一攤肉泥,你是不是很想試試這樣的滋味?”

    我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看起來肯定如同一個惡魔,因為我竟然滿臉帶笑的講著這麽一個恐怖的事情,但是我已經控製不知我自己,我渾身的血液幾乎要沸騰,我恨不得將所有的越南人都用殘忍的手段狠狠的蹂躪一遍再讓他們去死!

    當然,我更希望的是眼前的人能因為害怕而透露/點設麽,然而他隻是冷冷的看著我,我一腳踹在他身上,然後緩緩的道:“你應該見過絞肉機吧?你覺得你這麽一大塊大概會要絞多久?或者我換一個說法,要絞多久你才會死?”

    眼鏡蛇肯定會為我報仇的。”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恐懼,他在顫抖,但是眼神裏卻還是帶著惡毒的看著我,並且根本不想妥協:“你一定會死的,而且……你比我死的更慘!”

    我點點頭:“我知道了。”

    看著他這樣的態度我就知道我一定是問不出什麽了,但是我仍舊不死心:“越南人到底躲到哪裏了?眼鏡蛇到底是什麽?”

    我冷冷的道,他卻哈哈大笑著:“你想為大圈的兄弟報仇?妄想,我告訴你,你的那些兄弟一定都會死在眼鏡蛇手下的,而且……每一個的頭顱都會被割掉,肉沫混在一起,死不超生!”

    我盯著他,然後往後退了一步,抬起了腳。

    砰!

    我狠狠的踢了出去,他的身體徹底撞破格網板,直接掉在了螺旋槳裏。

    我站在上麵,聽著下麵發出絞肉機一般的聲音,心裏卻沒有絲毫波動,甚至我覺得他們就應該這樣去死!

    這聲音不過持續了幾秒,隨後機器似乎被卡住了,發出了雜音,我冷笑一聲,拖著腳一點一點的挪著。

    我全身都在痛,眼前陣陣發黑,似乎隨時都會倒下來。

    我走到了天台的入口,門已經被砸的凹了進去,警察大聲呼喝著,甚至有警察已經開槍打了門鎖,但是因為有鋼管橫著,即使門鎖打開了也沒有用。

    我撐著一口氣走了過去,高聲叫道:“別開槍,是我。”

    我一直喊著,直到裏麵有警察回應了我一句,我才走了過去,然後將鋼管拿開,打開了門。

    裏麵站著一排的警察,有的甚至是全副武裝,看到我手裏拿著匕首還拿槍對準了我,我沒有理這幫腦子有病的蠢貨,往前走了兩步,直接跌倒在地上,他們有些緊張,我立刻笑著道:“那個歹徒已經死了,你們能不能幫我叫救護車?”

    我渾身發疼的躺在救護車的擔架上,身上蓋著毯子,周圍全是鬧哄哄的聲音,警察局裏非常亂,很多警察大聲呼喝著進出,似乎遇到了恐怖襲擊一般。

    劉姐就在我身邊,一隻手扶著擔架,一貫嫵媚冷靜的臉上帶著憤怒和擔憂。

    有警察似乎要靠近我,但是都被劉姐吼走了,還有警察提出要跟我上救護車,但是劉姐拒絕了,後來維格出麵才將兩者之間的爭論平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