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惡心的列車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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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摩擦著手,我當然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抓住了我肯定叫不來家人,才敢如此明目張膽,我心裏氣的不行,可又無力反抗。

    雖然很想和他硬碰硬,或者直接跑,但是現在天還是黑的,況且我對這裏路一點都不熟悉,估計還沒跑幾步就被抓回來,說不定還要被冠上逃票的罪名。

    兩難下,我隻好忍氣吞聲答應他的要求。

    他滿意的笑著,“早這樣不就好了,磨磨唧唧。”

    說著,他的身子立刻貼了過來,我直接被他撲倒在地上,地板的生硬硌的我後背特別疼,我的T恤被他拽扯,接著是短褲,他的大手毫不留情。

    我瞪大著眼睛,沒想到列車長大白天竟然如此的肆無忌憚。

    脖子上、耳朵上、胸上都是她啃咬後留下的臭口水,再加上天氣熱,我身上汗水時不時的泛出,那種黏膩膩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我大力的呼吸,不是因為他挑的我,是熱的感覺氣壓不足。

    那種待在密閉的屋內,跟蒸爐一樣,感覺非常難受。

    而且他特別的重,整個人都趴在上麵,壓的接連咳嗽,喘不過氣。

    我想要推他一下,可能是我身子的扭動更加晃動了他,他的手越來越快,我臉色羞紅。

    良久,我情不自禁“嗯”了一聲,身子有一種難言的感覺!

    我的拒絕讓他頗為自豪,也讓他更加嚴肅起來。

    他仰起頭看我時,眸子裏跳躍的紅光像是要燃燒一樣。

    隨即他又用他的嘴吻在我的雙唇上,很是粗暴,一下下的吸咬著我。

    我當時真想拿棍子敲死他,我舌頭被他使勁咬的感覺太疼了。

    我唔唔叫著,卻仍是沒讓他放開。

    我雙手也忍不住去錘他,他終於放開了我,然後他趴在我耳邊突然說,“拿出你的看家本事,尤其是嘴。”

    我瞪大雙眼,盡管我接客了很多人,但是那種方法還從來沒嚐試過!我使勁的搖著頭,但還沒等我說出“不”字來,他已經挺身而入。

    我也不是處,沒必要裝的多麽高尚,但我很憋屈,坐個火車都能莫名被人威脅,被人上,心裏的火氣一點點加大。

    他在跟打搏擊賽一樣不要命的打我。

    我身子都快要散架,地板真的很硬。

    好在他沒像眼鏡男和鵬哥那樣折磨我,倒是令我很慶幸,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鍾,在他快要結束時,他嘴裏喊著,“快快,快低下頭。”

    原本我是在他身下的,在他即將結束時,他的大手突然拽住我頭發,隨即他半跪在地上,揪著我的頭發就按我腦袋,“張開!”

    我使勁閉著,想要掙脫他的手,可他好像瘋了一樣,可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也急了,用另一隻閑著的手直接擠我的臉,我的嘴無奈張開,我惡心的頭一直向後躲,可是力氣根本不如他。

    本來以為他應該會很快結束,可是我錯了。

    好幾分鍾後才終於有了點動靜,我聞到一股很刺鼻的味道,嘴裏又哭又辣,我被嗆的直咳嗽,他卻依舊不鬆開我的頭發。

    他興奮的大喊,“敢吐出來就別想走了。”

    我已經分不清是淚還是汗,臉上又黏又膩,包括脖子上,都被沾染上了渾濁的汗漬。

    他用手捂著我的嘴,我嘴巴沒辦法大口呼吸,任憑我如何轉頭掙紮,他都不肯放過我。

    他還在喊著,“媽的!沒聽到老子剛才說的話嗎!”

    我實在不懂這種惡趣味會給他帶來什麽樣的感覺,但是對我,是抹不去的陰影。

    僵持了差不多幾分鍾,我還是咽了下去,一種難言的味道在口腔裏充斥。

    而那種苦辣中帶著刺鼻,滑過食道,進入胃裏,我感覺全身上下猶如小蟲子在爬一樣,我身子不停的顫栗,腦子裏隻要一想到剛才的情境,惡心感一陣陣向上翻湧。

    我身子癱坐在地上,頭發黏膩的貼在臉上,整個人狼狽不已。

    他已經穿戴好衣服,隨後也把我的褲子和T恤扔過來,我冷冷的看著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的套在身上。

    剛才的一切就像噩夢,我站起身,我說,“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他卻挑著眉笑,反問我,“就算我放你走,你沒身份證能買到火車票?還是你準備徒步走回去呢?”

    我震驚,還是我涉世太淺,沒有想到這一層,我恨的咬牙,“你玩我!”

    他道,“老子瞧得上你,那是你祖上八輩子榮幸,再說了,本來就是出來賣的,老子沒把你丟到警察局舉報你賣就算好了。”

    他說的理直氣壯,是的,我無從反駁,我幹的行當的確見不得光。

    無奈下,我也算是軟了下語氣,“你到底想怎樣。”

    我沒想過他是劫財,畢竟我全身上下就五百多塊,剛才脫衣服時掉了出來,他還幫我又塞到了兜裏。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手裏多出了我剛才填的那張信息表,他仰著下巴,於是道,“知道這個表究竟是幹啥用不?”

    我疑惑,他解釋說,“也算是你命好,遇到我了,嘿嘿,老子可是給你找了個賺錢的好活啊。”

    我眼下沒有別的選擇,隻能按照他說的一步步做,他讓我在警務室裏等著,隨後他把警務室大門從外麵鎖住。

    我這等於是出了狼窩又進虎窩,不過可笑的是,我本來就是維多納的小姐,如果等下那個所謂叫名爵的夜總會來人,發現我已經簽在維多納的話,會是什麽場景?

    整個廣東的夜場維多納排列前茅,底下分店更是數不勝數,我自然對列車長口中的名爵夜總會沒放在心上,如果真把我逼急了,我就報出維多納齊姐的名號。

    心裏雖這樣想,可我還是沒底,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這裏不是枝江市。

    我等了兩個小時,天都亮了,一天一夜的折磨和奔波我早已經累的體力不支,迷迷糊糊也就躺床上睡著了。

    後來感覺有人在推我,我才睜開眼,可這一看,我卻以為我還在做夢。

    我使勁擰了胳膊一下,我試著喊,“小琪?”

    她顯然也很吃驚,直勾勾的望著我,我沒認錯,這確實是小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