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男人都有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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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注視下,我將身上的衣物盡數褪去,在這期間,我不敢抬頭,骨子裏的羞恥感席卷全身,隨後我將那件酒紅色的裙子快速套在身上。
我道:“郭總,穿好了。”
他在我身前轉圈,上下打量,滿意的點著頭,就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
這還是我第一次在男廁,與一個男人單獨相處,想到錢,我還是忍住了,隻要小費到手,那這些罪就沒白受。
郭鑫詠抱住了我,他的頭埋在我發間深吸著,他說道,“你好香。”
我裝作羞澀的推他兩下,男人不是就愛欲拒還迎?我的動作也惹來了他的躁動,他抓住我的手腕,將我手指放在他口中輕輕啃咬,我嚶嚀兩下,他嘴角扯出笑意。
要不要來點更刺激的?”郭鑫詠對我說。
但我卻猶如五雷轟頂,我推拒著,“郭總,在這裏,還是算了吧。”
他卻不依,抱著我的腰肢,跟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我羞紅了臉,他俯在我耳邊說,“想不想?”
那時候他的褲子都還沒脫下,皮帶前麵的硬東西硌的我小腹生疼,我終於知道他為什麽獨獨相中這件衣服,因為方便啊!
裙擺是A字,隻要輕輕用手一撩開,一片春光立即外泄。
洗手間本就是個封閉的空間,隻有一個很小的窗戶口,空氣也不新鮮,況且天氣炎熱,洗手間中沒有空調,不多時我與他身上皆滲出一層汗液,雙頰也泛著紅。
他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隻是抱著我,,所以我都不敢有太大的動作,生怕將他凶猛。
我慶幸他並沒有在洗手間與我做,不然我恐怕以後對廁所都有陰影,但我也很好奇,郭鑫詠明明已經想了,卻隻是蹭蹭,不過我不敢去問,也沒臉問這個羞恥的問題。
他依舊緊抱著我,我們倆由站著的姿勢變成坐著,他坐在馬桶蓋上,我則橫跨在他大腿上,我處於較高的位置,所以他親吻我時我都要低下頭去迎合他,嘴不斷被他啃咬著,酥酥麻麻,有點疼,有點癢,我也沒忍住的輕呼著。
郭鑫詠粗氣連連,他的手抓著我一雙白鴿,力道很猛,像是要揉碎一般,我喊著,“痛。”
他卻置若不聞,邊喘邊道,“乖,痛一下就好,我幫你開發開發。”
我胸是B,很正常,我並不喜歡那種超大的,走起路來都一晃一晃,實在難看,還記得以前在初中時,我們班有個女孩子發育早,運動會跑步時,她身前那對活物隨著她的跑動,上下跳躍,好像隨時都要掉下來一般,那時候我就想,將來自己的一定不能變成那樣。
我們倆在洗手間待了有快半小時,門外終於傳來了敲門聲。
喂!你他媽掉坑裏了!”一聲粗狂的男聲吼起來,看來是憋急了。
郭鑫詠壓根當做沒聽見,手上、嘴上、動作依舊沒絲毫停止的跡象,他一直在我下腹上來回動。
我忍不住的問了聲,“郭總,您不需要脫衣服嗎?”他現在的行為更讓我惡心!
他迷離的睜開眼,“你憋不住了嗎?”
啊?”我並未懂他的意思。
他突然勾唇而笑,眼裏的曖昧與一絲惡趣騰然升起,他說,“你是不是想了?想要了?憋不住就求我啊!”
我耳邊傳來他浪蕩的笑,我好像有點明白他所說的是什麽了。
他繼續道,“快求我,求我上你!快說!”他真的很享受這種女人輾轉在身下,成為玩物的刺激感,他眸子也越發灼熱,盯著我,迫不及待的喊著,像是吃了興奮劑一般。
那句話我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我的猶豫讓他爆發,我的裙子突然被扒掉,由於是裹胸樣式,輕輕向下一拉便滑落。
隨即他整張臉埋在我身前的,,一種難以言喻的……席卷全身,我顫抖著,嗓子裏……。
他大手更拍打著我臀部,他瘋狂的喊,“想要嗎?快求我!求我啊!”
我捂住嘴,想要不發出聲,可骨子裏的觸電感受讓我忍受不住,我終於求饒,帶著哭腔,“郭總,求,求您,求求你!”
他雙眼好像都發著紅,接著他迅速的脫掉身上的衣物,也順帶著將我的衣物全部扒去,四周的鏡子太過紮眼,我很不想看,卻總能看到我們兩個現在有多麽浪蕩。
一絲……,緊緊貼合。
我感覺再待下去要瘋了,隻想讓他趕緊結束,還好他也是憋了很久,三分鍾不到,郭鑫詠像是用光了氣力,趴在我身前許久才抬起頭。
他說,“那有杯子,幫我接點水洗一下。”
我愣住,“我?”
我不經意瞄到了他身下已經軟趴趴的東西,然後急忙避開了眼神,閃過身子去接水,我卻忘記了當時還光著,我轉身時,與他火熱的目光相撞,他正盯著壞笑。
我將水遞給他後,趕緊撿起地上的衣服套上,他語氣不爽,“穿這麽快,還沒看夠。”
我不知如何作答,隻好沉默。
他喊我過去,接著說,“幫我洗下。”
這個時候,他仍舊在馬桶蓋上坐著,身上未穿一件,我深吸一口氣,踱步到他跟前蹲下,杯中的水倒入我手心,一把握住,上下搓洗著。
終於伺候好了他,郭鑫詠套上了衣服,我們出去洗手間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我看了表,居然七點了。
保潔員大爺的眼神讓我難以忘懷,我臉發著燙,頭都要低到脖子裏。
郭鑫詠道,“餓了嗎,帶你去吃東西。”
我說,“郭總,很晚了,等下我還要回格魅。”
他淡淡“哦”了聲,有些惋惜的說,“本來還想帶你嚐嚐五樓的一家川菜館,看來是沒機會了。”
說起川菜,我眼神微亮,他笑了下,“你應該是四川人吧?”
我聽驚訝的,畢竟我來廣東也五個年頭,鄉音早就沒了,我問他,“你怎麽知道?”
郭鑫詠勾著唇,“我也是四川人,雖說你普通話很地道了,不過川味還是有一點的,不仔細聽聽不出。”
這會的他與剛才截然不同,好似兩個人般,我實在沒法與他正常談話,總是會不經意想起他剛才的瘋狂與變態。
在廣場一樓時,我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隻不過他捂得太嚴實了,我都差點沒認出。
我說,“郭總,那我就先回格魅,您去吃點飯吧。”
萬幸他沒再刁難我,他握著我手腕,眼中透著亮光,“這鐲子你可要記得,千萬不能摘。”
我連連點頭,他這才放我走。
我出了商場的大門後,藏著一旁的門後向裏看,確定了郭鑫詠已經上樓後,我才探出身子來。
接著小跑到一樓的長椅前,一個穿著長袖長褲的男人背對著我站,我拍向他的肩頭,“高醫生!”
他遲遲未轉過身,我還以為我認錯人了,我又繞到他麵前,一把將他的口罩扯了下來,這張臉確實是高醫生不假,但短短幾日不見,他竟憔悴的像個久病的病人。
整張臉煞白,沒有一丁點血色,雙頰比我之前見到他時更凹陷,黑眼圈也極其深,原本深邃的眸子如今也暗淡無光,唇色更是泛紫。
我驚愕了很久,他先我一步開口,聲音很是嘶啞,“是你。”
你怎麽變成了這樣?”我問道。
高醫生神情悲涼,將口罩重新戴上,還捂著帽子,隨後他才道,“找個地方坐一下吧,這裏不方便說。”
當時已經快八點,在出來前,琴姐交代我九點前必須回去,我於是說,“那去前麵的燒烤攤吧。”畢竟我身上僅帶著一百塊,別的地方我也去不起,還要留著打車費回去。
我本來點了十串羊肉,他卻阻止我,“我,我現在吃不下去肉。”
我雖然疑惑,而且也斷定他肯定得了大病,隻好先換成了蔬菜,等他的解釋。
高醫生看著我說,“有煙沒?”
你不是從不抽?”我說。
他搖了搖頭,“現在抽了。”語氣中透著一股無奈。
快九點時,我手機響了,琴姐催促著我趕緊回去準備,我隻好與高醫生告別,直到我坐上出租車後,心裏的震驚仍未消散,高醫生曾經清冷孤傲的樣子仿佛還是昨天,他剛剛告訴我,他吸毒了。
我其實在他沒說前也猜出了一點,但一直不敢往這個方麵想。
在他與趙悠悠分手後,心情不好去了酒吧,那天大醉,碰上一個女孩,與趙悠悠很相似,他沒忍住女孩的挑波,與女孩去酒店了,事後,那個女孩哭著讓他負責,高醫生一時心軟,就想著反正已經被趙悠悠帶了綠帽,就打算重新談一場。
誰知,那女孩竟一步步誘騙他吸毒,起初他以為那隻是煙,因為心情不好,就抽了幾支,卻在後來發現那些煙外表是煙的包裝,煙絲卻被換成了違禁物。
毒癮染上,他每日都很難熬,所以才將自己成日關在房間中,就是想研究出可以抑製違禁物發作的藥來,但卻是無用功,毒癮不僅沒消除,反倒越加嚴重。
他也虧空了所有錢,剛才更是艱難的與我開口借錢,我隻能說,我去幫他湊湊,畢竟他還要生活,身無分文,又沒工作,真的會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