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鬼壓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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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你成疾,想到就心痛自從和章昱解開了我們之間的誤會以後,我和章昱之間的聯係變得多了起來。

    不僅經常發短信,而且也經常打電話,有時候章昱甚至會讓我開著視訊和他一起入睡,早上他會提前過來,在我睡眼惺忪的時候給我送上咖啡和早餐。

    許阿姨和保鏢隻知道章昱在對我重新追求,經常還跟我開玩笑,說看著安安越來越大了,讓我考慮和章昱複合與否,可別等安安都會叫爸爸了,爸爸還不能在家裏住。

    許阿姨的玩笑讓我也格外想章昱,隻是我因為和章昱的約定一直沒鬆口。

    等到安安牙牙學語的時候,我拿著章昱的相片逗她,讓她叫爸爸。安安也很聰明,很快就能叫爸爸了,等到章昱來的時候,我讓安安秀了一下,章昱竟然流下了眼淚。

    我知道章昱心裏麵對安安的疼愛,心底忍不住一陣陣發酸。

    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吃了最多苦頭的那個人,然而我卻沒想過章昱身為一個父親,無法時時刻刻陪著自己的女兒的痛苦。

    為人父母,孩子的一天天成長是心底最期待的事情,也是我們快樂的源泉。

    我想,等到找出了那個人以後,我一定要讓章昱快一點回來,多抱抱安安。

    然而想到了為人父母四個字,我又忍不住想到了我媽。

    我心裏麵雖然希望就和章昱講的一樣,她在這裏麵沒有扮演任何角色,然而我依舊忍不住想,如果那個出賣我和章昱的人就是她呢?

    隻要想到這個可能,我的心就跟被刀剜一樣痛得入骨,曾經父母在李誌新的事情上,在肖建軍的事情上所扮演的角色,我心裏麵就不確定我是否能夠信任我媽。

    我心裏麵的疑惑折磨得我快瘋了,然而我卻沒有讓自己從這些疑惑裏麵暫時解脫出來。

    章昱看到我一天比一天瘦,心疼的要死,私下中午會來公司接我吃飯,但我心裏有了這些事情,飯菜又怎麽吃得下去?吃得安心?

    章昱勸說我沒用的情況下,他也隻能想辦法通過其他方式來讓我稍微輕鬆一下。他說安安馬上就六個月大了,想和安安一起拍親子照。

    章昱已經徹底成了一個溺愛女兒的蠢爸爸,對於他想要和安安合照的念頭,我也支持。

    因為誤會,章昱已經錯過了能夠參與到安安的很多機會,我不想安安在更多的時間失去章昱的陪伴。

    章昱當著所有人對我提出了想要拍親子照的事情,我表現出了不願意,過了兩天才在旁人的勸說中勉強點頭,章昱喜滋滋地把他調查以後看上的地方全都調了出來給我看。

    看來看去,我看上了一家專門給小孩兒拍照的地方,和章昱約好了時間過去拍照。

    這邊和章昱的事情處理好了,那邊工作的事情又忙了起來。

    就和丁雷說的一樣,薛婉婉不是個省油燈,根據他的調查,薛婉婉就是通過成立了另外一家酒水批發公司來和萬華搶生意,之前之所以丁雷被解約,就是薛婉婉承諾從她那裏拿酒會更便宜,再加上她那一幫娘子軍,旗開得勝也是正常。

    丁雷如果想再把自己的酒送進夜總會和酒吧,隻能用更加低廉的價格來打前站,可是這樣的結果就是我們就算跟著玩低價,依然會吃虧,而且會吃大虧。

    萬華這邊的酒全都是國外的酒莊做的精品,不管是口感色澤還是香味都遠勝過薛婉婉代理的那一家酒莊,如果是玩低價策略,萬華以後勢必沒有辦法提價,長期的虧損會讓萬華走向不好的結局。然而現在萬華走的是精品路線,麵對薛婉婉劣幣驅逐良幣的手段,還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在薛婉婉搞了這個事情以後,範和春還是沒和她分手,按照丁雷的說法是,這個酒莊的業務不是萬華的重點,畢竟萬華是個大的公司,這個業務隻是其中的一個罷了。

    範和春跟丁雷說為了避免影響他和薛婉婉的關係,這邊的事情交給丁雷全權負責,然後做了人事安排把丁雷提上去,自己拍拍屁股走人,全身心地投入了和薛婉婉的愛情裏麵。

    說實話,高富帥的霸道總裁這個樣兒的我真沒見過,我琢磨著吧,得虧範和春就一個富二代+大總裁,要回到古代,那不是為了褒姒玩兒諸侯的周幽王嗎?

    不過吧,他的全麵放權對丁雷來說是一個好事情,除開大事情需要報備以外,其他事情倒是拿捏在了丁雷手裏麵,包括之前我們幾個人想過的包裝和宣傳。

    丁雷也被薛婉婉的手段給弄生氣了,範和春這麽一放權,他立刻就動作起來。

    除開資金調動需要跟範和春報備,具體的籌備就由丁雷打頭,程芝清做項目,我和楊希被拉到了程芝清的那邊,全麵配合她。

    工作上的事情變得越來越多,越來越繁瑣,尤其是做調研這些,我和程芝清、楊希幾乎跑遍了整個豐城的酒水市場,最終還是確定了幾個方案。

    累完回家,章昱因為有事情剛走不久,我喝了一碗湯累得躺在床上,安安在我身邊爬了一會兒,一腦袋就紮到了我的懷裏,跟我一起睡覺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有人推開了房門,本來以為是章昱,我沒說話,等著他過來陪我和安安。

    他躺到了我身邊,輕輕地用手碰觸了我的臉龐,十分溫柔。

    我忍不住對他笑了一下,但不知道為什麽我的眼皮就跟塗抹了幾十斤漿糊一樣,怎麽都沒辦法睜開。

    忽然,我感覺他湊近了我,一個吻落在了我的嘴唇上,然而此時,我全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

    這個男人不是章昱,他身上的香煙味道、古龍水的味道壓根就和章昱的氣味壓根就不一樣!

    我想要睜開眼睛,與此同時也想要翻身起來,然而這時我發現我的身體竟然沒有辦法動彈,頓時,冷汗一潮一潮從背心冒了出來!

    腦海裏麵不由自主地浮起了一個奇怪的想法,我這是被鬼壓床了嗎?

    安安,安安會怎麽樣?

    越是想到孩子,我就越是著急,大腦就跟被撞擊了一樣,嗡嗡作響,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起來!

    我心裏一遍又一遍地喊著安安和章昱的名字,直到情緒激動到暈過去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