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前麵不能用,就賣後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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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孫文華說的買房是真的。他在市區的一個黃金地段買了套小公寓,還是全額付清的。

    如果說這個房子是在他被趕出建明集團前買的,倒也無可非議。但恰恰就是,在他名下所有的財產都被李家收回,窮的一毛錢沒有隻能在家吃軟飯帶兒子時,他竟買下這個價值200萬的精裝修房子。這一點,非常可疑。

    難道,他孫文華又攀上第二任金主了?

    可也不對啊。就算他長了一張賣相不錯的臉。他才拿了人一套房子,又怎麽可能舔著臉轉頭來求我複合?

    是誰給了他這筆錢,又為什麽叫他來接近我?

    我隱約覺得陸言是知道了什麽,卻故意不告訴我。

    想的正入神時,耳邊突然傳來了大秘書的聲音,“這些是晴天孤兒院的計劃案和施工案。你抽空看看。最好能在施工前,和我們的合作方見個麵。”

    隨著陸言醜聞的平定,加上他與江飛鴻的利益結盟,晴天孤兒院的項目終於重新啟動。我作為這個項目的總負責人確實要多關注關注。

    “不是之前已經洽談過了,都定下了嗎?”

    “之前項目被擱淺。建明集團不願幹耗著,等我們。在你度假期間,就已經解約了。現在雨宸選定的合作方,在建築施工業裏是最頂尖的,也是最先和國際化接軌。就是對方的老總有點難纏。可多東西需要你親自去溝通。”

    聽大秘書這麽說,我隱約想起來。我在瘋人院兼職的期間,好像是接到了李霞的電話,表示她已拿了我給她的資料,成功把孫文華踢出建明。同時她也表示出於公司的利益考慮,建明集團會退出晴天孤兒院的合作項目。當時我萬念俱灰,也沒挽留什麽,就答應了。反正爛攤子甩給陸言,我樂意。

    誰知,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現在我結束了度假,可不就要開始頭疼這個曆史遺留問題了?

    我裝作沒看見大秘書說“度假”兩字時眼裏的揶揄,接過遞來的文件,順口問了句,“難纏?”

    大秘書聳肩歎氣,“說白了,就是有錢的二世祖在那瞎折騰唄。那老總的年紀比咱們陸總還年輕幾歲呢。年輕氣盛的,什麽都不懂。要不是他爹突然中風,哪裏輪得到他回來指手畫腳。反正你自己見了他本人,也就有數了。”

    “好。謝謝。”

    大秘書出去後,我拋開腦子裏的雜緒,拿過這些方案細細研究起來。然後又把這個施工合作方的公司資料通讀了一遍。

    這個公司前身是國內最早做建築業的老牌公司,也曾瀕臨瀕臨破產,最後引入外資,整合後重新上市。現在可以說是建築業的龍頭企業了。

    因為太過牛逼,所以當初雨宸開招標會的時候,對方都沒人過來競選。他們注重商業化的利潤,對於公益事業這種名大於利的項目,沒有興趣。

    結果老總裁住院後,他的兒子遠從美國飛回來,繼任新總裁。一上任,他就一反他爹的經營理念,在公司大刀闊斧的改革,東插一腳,西打一炮,弄的董事叫苦不迭。

    最後,誰也沒想到這麽個不靠譜的二世祖,居然會把目光盯上雨宸的公益項目。這個曾被他爹棄之如雞肋的晴天孤兒院合作案。

    他這一舉動,對於雨宸來說,確實是瞌睡了就有人遞枕頭來。

    此時,建明為了其他項目,退出晴天孤兒院項目的合作。創達又被我弄臭名聲,短時間內都不適合重新合作。雨宸也確實需要與這麽強而有力的盟友,打破之前僵凝的局勢。

    了解完一切,我又搜索了下關於這個叫“秦朝明”的男人,想大概了解他的一些個人信息或是人生閱曆。卻查不到相關的一個字。隻說他從小在國外讀書,很少回國。就是照片,都是一張堪比av畫質的側臉照。

    湊活著看,能看出是個帥哥。他一身校服,笑容燦爛,留著板寸頭的發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青春校園劇海報上剪下來的。

    我覺得這個側臉特別像一個人,一個曾經對我非常非常好的人。記憶裏,那人笑的時候也有個酒窩,非常的迷人。可我卻沒有一張那人的照片。此刻,我看到這個照片,不由動了心思,把它打印出來,放進錢包裏。也算是填補了青春時期的一個小小遺憾。

    “他很帥嗎?”陸言突然出現,冷不丁地開口。

    我心裏一慌,猛地合上錢包,一邊藏兜裏,一邊抬頭,“沒……我哪有那麽花癡。”

    陸言嗤笑,“你不花癡,那種慫蛋你也嫁?他也就那張臉還能騙騙女人,天生吃軟飯的料。李玲那不討好,又換了個金主。”

    原來他所的是孫文華啊……

    我偷偷鬆了口氣。

    陸言看出我神色不對,又問,“我給你的資料,你沒看?你不是在想他,那你發什麽愣?”

    他一連兩個問題,像機關槍一樣掃射而來。

    我拿紙巾擦了擦手,淺笑,“我隻是在想,他不是不行了嗎?怎麽還能勾搭上金主?”

    陸言笑了,笑得很是低俗,“前麵不管用,還能賣後麵。”

    賣後麵?

    我被陸言這幾句話弄得有點發懵,怔怔的盯著他,沒弄明白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陸言點了一根煙,緩緩說,“滿足不了女人,還能伺候男人。性別無所謂,給錢就行。”

    聽見這個消息,我差點把隔夜飯給吐出來。

    還沒等我表態,陸言拋了個既鄙視又同情的眼神就飄著走了。

    我盯著被關上的門好久,才反應過來:這廝就是過來奚落我,看我出醜的!

    幼稚!

    幼稚啊!

    什麽人啊!我瞪了一眼門口,重重地吐了一口氣。

    我前夫是軟蛋,是慫蛋,關你毛事?

    再怎麽,也比你這混蛋強!

    這天,我打電話給梵爾落建築,和秦朝明的秘書預約了拜訪的時間,基本就沒什麽事情了。一下午,我都在辦公室裏摸魚。

    等下班以後,想陸言的搭順風車,卻從大秘書口中得知陸言今天有約會,提前下班了。

    而我這個妻子卻還要從別人口中被告知,想來心裏也是微微有些心酸的。

    我一個人回了家,照顧孩子,打掃屋子,就隻能坐在看電視,等應酬回來的老公。

    這……就是我要的婚姻生活嗎?

    我不想去想,卻控製不住地懷疑,懷疑我以後老了,會不會後悔,後悔這樣的蹉跎。

    深夜十二點,我睡在屋裏,聽見門外被敲得砰砰響。我第一反應是孫文華又來作妖了,心裏麵煩悶的要死,拿起電話就想叫物業來趕人。

    電話還沒接通,屋外傳來的女人聲音讓我立即掛掉電話。

    “阿言,你的鑰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