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陸224章 陸先生出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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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麵,是他不顧我感受地強行闖入。

    我顧念著他身上有傷,沒有下狠手抗拒他。他卻不顧念我們久未行房,我身體的生澀,每一次進攻都充滿了瘋狂與報複,讓我疼的完全說不出話來。

    我很是難受,眉頭緊蹙著,他對我的表現似乎很不滿,又捧著我的臉,冷冽的氣息噴薄在我的臉上,“你是先厭倦我了,對嗎?你迫不及待的離開我,是想以後睡在誰的身邊,壓在誰的身下?”

    他一聲聲地問我,我閉口不言。

    他就更加瘋狂地懲罰。

    麵對如此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我已然不知所措,最後索性閉上眼睛,不去看,不去聽,把自己封閉起來。

    等他完全釋放後,他趴在我身上喘粗氣,過了好一會兒才平息。

    他才從我身上離開時,還不忘拿衛生紙給我擦拭清理。而我又累又疼,手指都不想動一下,也就隨他弄去了。

    他弄好一切,自己去浴室裏洗了個澡。等他從浴室出來後,他沒有再和我多說一句話,上床前順手關燈,隻留了一盞床頭燈驅散黑暗,就從我的身後將我抱入懷裏。

    他和從前的每一個晚上一樣,把我捧若至寶般嗬護在懷裏。好像剛剛狂風暴雨地摧殘不是他做的,隻是我的一個錯覺。

    我的後背緊貼著他滾燙的胸膛,卻感覺不到任何的暖意,反而更加的寒冷。

    我的身子不由瑟縮了下。

    隻一個細小的動作,就讓他察覺到,並更用力地摟緊我,讓我的頭靠睡在他的肩頭上。

    這個動作讓心底猛地湧出一股酸澀,剛剛受的委屈都換做了淚水傾瀉而出,心裏再無一絲的怨念與憤恨。

    陸言明明知道我在哭,我的眼淚低落在他胳膊的肌肉上。可他卻沒有說一兩句安慰我的話。

    他就默默地抱著我,我呢,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哭得毀天滅地。最後,我哭著哭著,慢慢地就睡著了。

    而他是在我睡著之後,才睡著的,還是我在我的哭聲裏先睡過去的,我也不知道。潛意識裏,我覺得他應該是前者。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我猜錯了。這兩個答案,都沒有猜中他。

    那一夜,我哭了大半夜,最後哭的沒眼淚,哭的累了,睡死過去了。而他卻被我哭得心煩意亂,徹夜都沒有睡。

    那一夜,他是看著我的後腦勺看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天色微微透亮,才起身離開。

    但當時的我並不知道。

    那時候,我睡得迷迷糊糊,意識還沒有徹底地清醒過來,就被屋外的陸夫人大嗓門給吵醒的。

    陸夫人說,“阿言,這個女人到底哪裏好了?她都能捅你一刀,以後就還能捅你第二刀!娶老婆,是要娶個賢惠的,不是娶個母夜叉,鬧得家宅不寧!這一次,不管你怎麽想的,我都不能縱容你了。你快點和他離婚,大不了,你多給她一點贍養費。心晴這個孩子,她要帶走,就帶走。不要的話,陸家也不是養不起。”

    我從來不懷疑,我在陸夫人心裏的地位恐怕都不如一個傭人。但是我卻不知道,陸心晴會因為我的關係,被陸夫人厭屋及烏到這個地步。

    她作為陸心晴的奶奶,怎麽能用“多一雙筷子”來形容陸心晴的生活和存在陸家的價值?

    我躺在床上沒動,想聽著陸言怎麽回答。

    而陸夫人的聲音落了好一會兒,陸言清冷的聲音才傳進來,透著一絲不耐,“媽。陸心晴身體不好,從小不是養在你身邊的,又有聞靜這個媽媽。你不喜歡,我理解,也不強求。但陸心雨呢?你捫心自問,你有多久沒關心她了?

    你不覺得,自從你有了陸心雷這個孫子後,你對陸心晴,陸心雨兩個孫女越來越苛刻了嗎?”

    “這……這是兩碼事。現在,我們討論的是你和聞靜的婚姻,不是孩子。”陸夫人惱羞成怒地說。

    “這不是兩碼事。孩子本身就是我和聞靜婚姻的衍生。做父母的,為孩子多著想一些,就沒有什麽問題是不能包容和解決的。”陸言大概也是因為陸心晴被陸夫人給看輕的關係,氣到了一定程度,口不擇言地說,“媽,如果當初你能多為我和我哥考慮,多包容爸爸一些。我們家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田地!你自己輕易舍棄了婚姻,衝動做事,不顧我和我哥,現在還要這麽教導我嗎?”

    “混賬!”陸夫人徹底氣急敗壞了。

    然後我就聽見啪的一聲,好像是她打了陸言一個耳光一樣。

    氣氛有了一瞬間的沉默與僵凝。

    良久之後,陸夫人才身心俱疲地說,“阿言,你不是我,不明白一個女人麵對一段不忠誠的婚姻時,有多萬念俱灰。如果我不為了你們兄弟兩個考慮,如果我稍微再自私一點,我就直接和你爸離婚了。而不是委屈自己,守著這個家,一直守到你爸爸死了,還在這裏守活寡!所以,你聽媽媽的話。這個聞靜,不能留。你和她離婚了,以陸家的家世條件,什麽女人娶不到?你放心,媽不是老糊塗。媽知道你不喜歡夏麗菁,現在她拿著那個事情威脅我,住進陸家,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媽也不會任由她繼續作下去,她要敢妄想拿著那個事情,來要挾你娶她,媽大不了就……”

    “媽!”陸言一聲怒吼,打斷了她說的話,“你改改你的性子和脾氣吧。我們陸家是有權有勢,但還不至於權勢滔天到你能隨心所欲。你不是武則天,也不是呂後。

    我知道你過的不容易。一個女人才三十多歲就拉扯我們兄弟兩個人長大。你對我的養育之恩,我都記得。我爸對不起你的,我這個做兒子的會彌補你。但是,你要繼續這樣下去,終有一天,我也會和我爸一樣,你明白嗎?”

    好半天沒有陸夫人的聲音,估計是被陸言的話給說蒙了。而我也從這段對話裏,仿佛聽出了一些東西來。

    陸言的爸爸出軌過?

    這個想法從我的腦海裏浮起後,似乎又有很多記憶的碎片要和他對應上。但我一下子又想不起來,自己忘記了什麽事情。

    我感覺麵前有一張打亂的拚圖,距離真相越來越近,但要拚出這個答案,卻還是少了些什麽。

    我痛苦地從床上爬起,走到門口細聽——

    “好好好,現在你翅膀硬了,不需要媽媽了。你有了老婆了,更不稀罕我這個老婆子了。我這一輩子啊,究竟圖什麽啊?你也別找你哥了。你就讓他來找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他要怪我狠心,偏心,我都認了!誰在我確實看走了眼,在你們兩個兒子裏,更偏愛你呢。現在,你偏愛你老婆多過我這個媽,我才知道阿行是有多恨我啊。”

    陸夫人每句話都不忘譴責我,好似我的存在就是離間他們母子感情的罪魁禍首。

    陸言或許是很不耐了,不想再繼續跟陸夫人糾纏下去,給了一個答複:“媽,你不用難過。這輩子,我也就你一個媽。就算我再喜歡聞靜,也影響不了這個事實。至於離婚的事,等過完年再說吧。”

    “這可是你說的,過完年,你必須跟她離婚,不能再拖了。不然,我直接死給你看。”

    這句話之後,我聽見了腳步聲,想來陸夫人是得到滿意的答案,就走了。

    我猜測陸言隨時都要進屋了,立即小跑著回到床上,躲在被子裏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