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股東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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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雲姐很喜歡用我熱乎乎的肚皮,給她取暖的感覺,那樣做我就必須把我自己壓在她的身上,然後用我的肚皮貼在她的肚子上,給她因失血後發涼的身子以必要的溫暖。
女人都是發涼的動物,尤其是來了身上的,都喜歡用熱的東西放在肚子上,沒想到我那天晚上的試驗,讓她喜歡上了這樣的做法。但我更是喜歡這樣的感覺,於是我說:“等我一下啊,我撒泡尿的。”
雲姐說:“撒完把你的東西洗幹淨了。”
我說:“你是用我的肚皮,也不是用我的這個,我洗它幹什麽?”
雲姐笑著說:“你都弄光了自己,什麽都貼在我身上,你就沒感覺?哼,真是的,洗幹淨就上來。”
我高興地說:“是這樣啊,我以為你是……”
我是什麽?你是不是要那樣啊?我告訴你了今天不行。好了,別廢話。”
我趕緊洗了洗,來到雲姐的臥室,雲姐已經等著我,我把自己的肚子捂熱乎了,給雲姐貼上,雲姐嘻嘻一笑說:“你個小混蛋,昨天晚上我用熱水袋騰,還真是沒有你的肚子感覺好。”
我說:“那以後我就天天給你用肚子騰你的肚子。”
雲姐說:“就這幾天需要,平時才不用呢。”
雲姐忽然又說:“我看你的那個同學,是真漂亮,唉,也是啊,那麽漂亮的女孩,被男生惦記著,也是正常的,隻是為了前途,跟王長新的弟弟,那麽個猥瑣的男人在一起,也沒什麽大的出息。”
我聽到這個名字心裏就有氣,身子一挺,想說什麽,雲姐打了我一下,說:“你想幹什麽?”
我急了,說:“我沒幹什麽啊,我聽到這個名字心裏就有氣。”
雲姐說:“那可不是什麽好事,一旦你到龍大上班,天天見她,豈不是要把你氣死?愛,不提她了。”說著,雲姐就緊緊地摟著我,似乎要把她和我緊緊的結合在一起。
結果是當天晚上什麽也沒發生,雲姐身上還是沒完全的幹淨,我也不能強上,但我還是睡在雲姐的席夢思上,這次有了個進展,那就是雲姐緊緊的摟著我,我也用我的手,享受著雲姐所有的妙處,以至於差點噴發。
早晨雲姐做的早餐,還是那麽好吃的東西,吃了飯,雲姐先走,我磨蹭了一會,就去駕校參加考試。
今天的小燕跟幾天前換了個人似的,顯得非常的冷淡,在坐在我的車後,看也不看,眼睛就看著自己的手機。我一路過關,結束後,小燕淡淡地說:“你回去等著吧,”
我叫道:“我不是都通過了嗎?”
小燕說:“是啊,我也知道你通過了,按照正常的規矩,拿證要從開始學車到發證最快兩個月的時間,你這才不到一星期,就是最快,也要半個月的,所以,你回去等吧。”說著小燕就大步的離去。
我怔了一下,知道我在什麽地方得罪了這個丫頭,馬上就上去拉著小燕,嘻嘻笑著說:“我說教練,你不是說要照顧我嗎?就給我快點辦證吧。”
小燕掃了一下眉毛,說:“鬆開手,你以為你是誰啊?我憑什麽要照顧你?就是半個月下證,也是最快的,那還要經過我們校長的努力。所以,你就別跟我套近乎。”
說著不顧我的哀求,大步走了。
這個死逼,那天我真要是上了她,也許對我就不這樣了。還有那個校長姚傑。
我必須要早點拿到駕駛證,我總覺得雲姐身邊不安全,甚至不單是王長新這樣一個隨時都想把這個大美女吃下去的男人,現在的男人,除了一心想發財之外,更有他們整天想幹的事,那就是多占有幾個女人,而雲姐這樣的女人,就是他們不僅想放過的最佳人選。
但是駕駛證上又出看麻煩。我的確讓小燕很是不爽,我也不想在她的身上沾什麽便宜,就是說,即使她想讓我拿下她的第一次,我也沒那個興趣,我現在想的就是雲姐以及她讓我盡快拿下駕駛證到龍大集團上班的事,我現在到龍大集團還有個念頭,那就是我倒是要看看李慧娟這個死逼,如果她對我做出不恭的事來,我可再也不會慣著他。
但是怎麽討好小燕這個丫頭,我還想不出什麽花樣,我也不想在她這裏費心。
等了半天的公交,也沒來車,等車的人嘰嘰喳喳的讓我心煩,剛好開來一輛出租車,我招手上了車,告訴雲姐家的地址。就想著這駕駛證怎麽能提前拿下來。
忽然,車猛地刹閘,我的腦子砰地一下碰在車窗的玻璃上,我剛要發脾氣,司機指著馬路說:“你看,碰瓷的。”
我看著馬路,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橫躺在一輛寶馬的車前,一看就是裝出的樣子,隻見從寶馬車裏下來一個三十歲左右,氣質不俗,身著一件華貴的長裙,戴著一副黑色墨鏡的女人。我覺得這個女人很熟悉的樣子。
我問那司機:“這是怎麽回事,你看到了嗎?”
司機說:“那明顯是碰瓷的,人家的車開的好好的,那女人就倒在車前。”
這又是個窮人,可是,這樣的窮人夠缺德的。
那女人剛要跟地上的女人說什麽,忽然,就上來三四個年輕的男人,幾個人大聲叫道:“媽啊,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這車把你給撞了?”
忽然,一個個子很高,膀大腰圓的男人一把把女人的墨鏡摘下來,罵道:“你個狗比樣的,把我媽撞死了,我要你命。”
我一愣,這女人不是姚傑嗎?她這是被碰瓷的給訛上了。
我打開車門走了出去,姚傑辯解著說:“我說這位師傅,這根本就不是我的事,是你媽……”
那大漢對另外的人說:“你們把車給我開走,別耽誤人家開車,這個女人我不能讓她溜了。你給我走。”
姚傑還要辯解什麽,就被那個大漢抓在手裏,拉到馬路外側,上衣也撕爛了,粉嫩的肌膚就暴露出來。
我走了過去,對那大漢說:“我說這位大哥,你有什麽根據說是這位大姐撞了你媽?怎麽不讓交警來判定一下事故責任啊?”
那大漢看到憑空裏殺出一個管事的,就呦嗬一聲,抓住我的脖領子說:“你個小崽子是幹什麽的?哪裏冒出個你?趕緊給我滾,不然別說我沒警告你。”
我看到姚傑驚訝地看著我,我對她搖搖頭,示意別說沒用的,就對那大漢說:“我說這位大哥,總要講點理是不是?那個女人是不是你媽,咱就不說什麽。既然是車禍,總不能就是你自己說了算吧,總該讓警察出來看看是不是?我看咱還是報警,調取周邊的攝像頭看看,不就什麽都解決了?你抓人,扣車,你沒這個權利的。”
呦嗬,還他媽的比的有人管老子來了,我煽你小崽子的。”
那大漢說著,一個大巴掌就嗖地朝我的臉煽了過來,姚傑叫道:“周……你別管了,我給他們錢就是,他們不就是要錢嗎?”
那大漢的手停在了空中,不再搭理我,轉身對姚傑說:“就是,我媽快被你撞死了,你說給多錢吧。”
姚傑說:“我給你們一萬塊錢,讓把車給我開過來。”
呦嗬,都快把人撞死了,才一萬,不行,至少十萬。”
姚傑剛要說什麽,我攔在他們中間說:“我說這位,你也別把誰都當軟柿子捏。我告訴你,這位大姐的錢,我出,你聽好了,我給你個價,你接受我現在就給,不接受,那就沒辦法了。”
那大漢氣的咬著牙,想了想說:“你說你給多錢,我聽聽,不然我滿意,我捏斷你的脖子。”
我笑了笑說:“我說了啊,你聽好了,我給你——一塊錢,你說怎麽樣?”
那大漢嘴嘎巴幾下,什麽也沒說出來,忽然,一腳就向我飛來,倒是很快,我微微一笑,這實在是小兒科的把戲,我稍一閃身,那腳就踢了個空。
大漢愣了一下,也看出來今天還真有管事的,就對周圍的幾個人使個眼色,我看到其他的三個人都向我圍了過來。
姚傑叫道:“周凱天,你要小心,他們人多啊,我報警。”
我說:“校長,你別怕,也不用報警,這幾個農村人,也沒什麽本事,我還不怕他們。”
忽然,身後嗖地冒出一陣涼風,我就知道這是有人用木棒朝我腦袋打來,這是往死了打我。
我在讀大學的時候,兜裏沒錢,多半的時間,是跟大學附近的一些練家子在一起混日子,有的時候為了學點真本事,是真下手,我也學了幾手逃脫的本事,這幾個人其實沒什麽真本事,但是嚇唬一些老實的百姓,還是可以的。
就在那木棒向我襲來的時候,我猛地一撲,那大漢以為我是被木棒打著了,誰料想我是要他當我墊背的,幾乎就是眨眼之間,那木棒就打在大漢身上,那叫一個實誠,大漢哼唧一聲,轉了幾圈,好在沒倒下,對那人說:“你……你你怎麽打我……”
那手握木棒的人沒想到結果是這樣,就不敢再下手,大漢被木棒打了個半暈,剩下兩個想上不敢上的樣子,我說:“你們看到了吧,這可是你們自己人打自己人,我提醒你們,如果我動手打人,可就不是這樣的結果,你們要是知趣,就趕緊給我滾蛋,”
大漢迷迷糊糊地看了看我,鬱悶地說了聲:“真幾把倒黴,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