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翻出底牌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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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那個倒在地上的女人早就不見了,大漢這幾個人眨眼之間就消失了,姚傑激動地向我奔來,就像一個很熟悉的姐姐,一把把我拉進她的懷裏,手在我的後背撫莫著,就像是受了多大的危險,說:“周凱天,你真是太厲害了,他們四個人,居然被你……剛才那個拿棒子的人朝你打來,真是太讓我擔心了。”

    我安靜地呆在姚傑的懷裏,經過剛才那陣緊張的時刻,想著委身在一個美女姐姐懷裏,感覺特別的溫馨,姚傑那兩個半圓的寶物,比雲姐的要稍微大些,呆在她的懷裏,就更感覺到我的詾被軟軟的擠壓的滋味,很是美好,我得意地說:“姚校長,你沒受傷就好。”

    姚傑小聲說:“好了,快出來吧,大家都在看著我們呢。”

    果然,聚集著好多人,有的為我鼓掌,收拾了幾個霸道的碰瓷,有點大快人心的意外,我也不好意思地從姚傑的懷裏出來,嘻嘻一笑。

    我又說:“姚姐,沒事兒吧?”

    姚傑臉上的笑容分外的燦爛,看著我像是在欣賞一個她心目中的英雄,我也得意地看著她,沒想到在這裏跟她見了麵。

    姚傑看我的眼神多了幾分嫵媚,三十歲的女人,也可以是這樣的漂亮,她說:“有你幫我,我怎麽會受傷?你這是去哪裏了?”

    我說:“我才從駕校考試回來啊。”

    姚傑說:“你這是要回家?走,上車,你跟我說說是怎麽回事。”

    我上了姚傑的寶馬,姚傑一臉高興的樣子,我想,真是想啥來啥,想吃奶,就來孩兒他媽,想上牀,就來了漂亮的女娃。我想躲開小燕弄到駕照,還真是需要這個女人。

    我苦溜溜地說:“姚傑,你說,我們這些大學生找個工作容易嗎,唉,我不能及時拿到這個駕駛證,我的工作就要泡湯啊。”

    姚傑看著我說:“你今天不是考試了嗎?都過了吧,小燕子說要給你提前辦證,你還真是個很招女人的啊,她對你很有好感啊。”

    我叫道:“那個小燕子被我得罪了,說是不給我辦了,要走正常的程序。”

    姚傑問:“怎麽這樣啊,她說了你是個特別的人才,我同意提前給你辦證了,她這是怎麽了?”

    我苦笑著說:“可能是我得罪她了。”

    姚傑抓了一下我的手,說:“她是不是對你提出了什麽要求,你沒答應她?”

    我不能說她非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給我,我隻好說:“也沒什麽,就是我這個人不會說話,把她得罪了。”

    姚傑說:“我今天就不陪你吃飯了,你駕駛證的事,就交給我吧,這兩天我保證幫你解決。你去什麽地方?我送你過去。”

    我說了雲姐家的地址,姚傑驚訝地說:“你住那裏啊?那可是高檔的別墅區啊。”

    我說:“那不是我家,是我暫時住的一個地方。”

    把我送到那個我經常去的網吧,姚傑讓我這幾天等她電話,我高興地答應著,姚傑走了,我走進那個叫雙開的網吧。

    在雙開網吧玩了兩個小時,看了看時間,雲姐也該回來了,正不知是不是該給雲姐打個電話,就接到雲姐電話。雲姐說話聲音很小:“凱天,趕緊到大都會歌廳203房間來,我掛了。”

    我一怔,心想,是讓我去唱歌啊,還是讓我去幹什麽?反正我覺得不會是什麽好事,也許那個王長新又要對雲姐做什麽。

    我趕緊走出網吧,打車來到大都會歌廳,我急急忙忙走到203房間的門口,隻聽到裏麵震耳欲聾的音響,門在關著,裏麵有男人在說話,但他們說什麽,我卻聽不清。

    雲姐在裏麵發生了什麽?我正在為我是不是貿然進去而糾結,走過來一個服務小姐,我趕緊對那小姐說:“老妹,我求你件事,你幫我看看這裏的人都在幹什麽?”

    那女孩想了想說:“這裏麵有四個男人三個女人,剛才還唱的好好的,後來發生了什麽,我們也沒進去,有好半天沒聽他們唱歌了。我幫你看看。”

    女孩上去就開門,卻沒有打開,裏麵是鎖上了,我明白了,一定是裏麵發生了什麽,我對那女孩說:“你趕緊給我把門打開,不然我就踹開,我接到裏麵的人電話,說是被欺負了。”

    你別踹,我馬上就開門。”

    那服務女孩拿出鑰匙,打開門,裏麵雖然很黑,但我還是看到裏麵發生著驚人的一幕。

    有兩個比雲姐年紀小的女孩,被三個男人綁在沙發上,渾身精啊赤,女人的部位都暴露著,那三個男人嘻嘻哈哈地在女人的身上摸著弄著,而另一個女人被逼到牆角,雖然沒剝去衣服,但也是衣不蔽體。

    我驚訝在那裏,這不是雲姐還是誰?

    不過,我還沒看到誰是王長新,難道王長新沒在這裏?

    我上去就把那個把雲姐逼到牆角的男人一把就拉到一邊,急切地說:“雲姐,這是怎麽了,他們是誰啊?”

    那人被我差點拉了的跟頭,看了看我,我就一個人,膽子就大了些,走了過來說:“我說你是誰啊?管我們的事幹個吊毛?”

    我看到雲姐的詾幾乎都暴露著,裙子也被拉到膝蓋處,隻剩一條小褲也幾乎拉下來半截,我氣的就朝那個男人的麵門揮手一拳,那人啊地一聲,鼻子裏的血就竄了出來。

    雲姐的蹆被綁著,我來不及給她解繩子,我扛起雲姐就要出門,雲姐叫道:“別急,那兩個姐妹是我單位的。幫她們一下。”

    另外那三個男人一看他們的夥伴鼻子竄血,我眼睛裏噴湧著怒火,他們紛紛靠後,我急忙就解開兩個女孩身上的繩子,拉著自己解開繩子的雲姐,對那兩個女人說:“趕緊走。”

    歌廳正是上人的時候,過道上,樓梯上,都是人,大家看到我身邊的幾個幾乎是一絲不著的女人,就知道這裏出了什麽事兒,紛紛給我們讓路。

    我趕緊攔了輛車,打開車門,那兩個女人上了車就大哭起來,雲姐雖然沒哭,但也是非常的氣憤。

    那兩個女人跟雲姐的年紀差不多,也都是二十四五的年紀,我趕緊問:“這到底發生什麽了,那些男人都是誰?我看也沒有他啊?”

    楚雲舒沒回答我的話,對另外兩個女孩說:“你們別哭了,今天都是怪我,就到我家吧。開車,去濱江花園。”

    我坐在前麵,回頭看著雲姐,不知道她說的話是什麽意思,現在車上有人,我也不能多問,看來這兩個女孩是雲姐的下屬。

    雲姐對她們說:“這是我老公的弟弟,大學畢業後暫時住我家,等著找工作,你們別介意。”

    那兩個女孩感激地看著我,眼裏含著淚花。其中一個說:“哥哥,謝謝你,如果不是你來的及時,我們就被他們玩了。”

    我想,本身已經被人家摸了,不就是玩了?不過沒玩到最後的階段。

    雲姐不再說什麽,到了家,雲姐看了看她們完全被剝光的身子,對我說:“凱天,你去找幾件衣服拿來給她們穿上。”

    現在雖然是黑天,但小區裏的燈光很亮,如果鄰居看到有幾個光著的女孩來了這裏,可不是好聽的,我趕緊進門拿看幾件雲姐的衣服,回到車裏,說:“你們穿上吧。”我拉開車門子出來。

    車門打開,下先下車的是雲姐,雲姐看了我一眼,目光裏是感激,忽然,那個說話的女孩一不小心,下車時一個跟頭就撲到在地上,啊地一聲又哭了起來,說:“我怎麽這麽倒黴啊雲姐。”

    雲姐歎息一聲,說:“真是夠倒黴的,都怪我,凱天,把霞子抱上樓吧。去,聽話。啊。”就像對一個孩子那樣的囑咐。

    那個叫霞子的摔的夠厲害,眨巴著眼睛看著我,一副哀求的樣子,我上去把她抱了起來,走進了屋,這才看到,霞子的衣裳就是披在身上,被我這樣一抱,身子又暴露出來。

    我趕緊轉身要回到我的房間,雲姐說:“你去放好熱水,讓她倆洗個澡,然後你就回你房間吧。”

    我到洗澡間放好熱水,等水熱了,對她們說:“好了,可以洗了。”回到我房間,我就想,這是怎麽了,到底發生了什麽?王長新也沒在這裏,那些人是她們單位的人,還是另外的一些什麽人?

    在歌廳裏把女人弄成這樣,絕對應該是熟悉的人幹的,可是,都是一個單位的,怎麽能做出如此出格的事?這樣一來,我覺得我必須盡快來到雲姐的身邊,一個女人身邊的狼實在的太多了。

    我總覺得這事兒跟王長新有關。雲姐口口聲聲說是怪她,這裏必有緣由。

    霞子和另一個女孩洗澡,雲姐走了進來,撲進我的懷裏,嗚嗚地哭了起來,我緊緊摟著她的肩膀,給她擦著淚水,說:“到底發生了什麽?”

    雲姐從我懷裏抽出身,抹了下眼睛,問:“你的駕駛證什麽時候到手?如果不到手,那就這樣,暫時到小車班當替班,下來了駕駛證,就正式當司機,姐身邊真的太需要你了。我過去了。”在我的臉上摸了摸,就出去了。

    問題的確複雜,也許是那個王長新的到來,把雲姐正常的工作和生活都打亂,我們之間那份生孩子的契約,似乎被雲姐的安全所代替,今天的情景讓我對雲姐更加深看更多的擔心。

    好在有了姚傑的安排,我覺得駕駛證已經不是問題。

    人家在洗澡,我也不敢出去,就躺在席夢思上等著聽雲姐解釋今天發生的事。過了很晚,才聽到她們安靜下來,雲姐看來是讓霞子跟另個女孩住在這裏了,那張大牀足夠睡三個人,不知道雲姐是怎麽做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