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子涵說：“我爸爸的目的，就是讓杜德剛給他辦進市交警支隊，當一名正式的警察，這樣，我家的日子才能過下去。杜德剛非常熱情，對我家的人都非常好，然後他痛快的答應，讓我爸爸進入到交警支隊當一名警察。當天晚上，我爸爸喝多了，他高興的沒法形容，我長到那麽大，還是第一次看到爸爸那麽高興，喝那麽多酒。”

    我苦笑著說：“這可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按什麽好心的。”

    蔣子涵看了看我，苦苦一笑說：“可是我爸爸根本就看不出來他們到底想幹什麽，還以為我們家真的遇上了貴人，但我爸爸也是真的太想當一個正式的警察，那樣就不會為生活發愁之外，也很有麵子的。”

    我說：“這個開業理解，那麽後來你就成了犧牲品了？”

    蔣子涵沉默了一下接著說：

    你說那時我還個孩子，還能怎麽辦？讀到中學的我，也慢慢領略到家裏的艱難，爸爸媽媽過去都是工人，雖然工資不高，但日子也能過得下去，可是，爸爸媽媽一起下崗，我家有的時候，連買糧食買菜的錢都沒有，但他們還要支付我學舞蹈，學畫畫，練琴的費用。那個時候，我開始變的不快樂，當我看到爸爸就要到市交警隊，當一名正式的警察，他的工資也要高上許多時，說實話，我比他們還要高興，這裏的原因，我想你會理解。我是他們唯一的女兒，他們輕鬆，我就會幸福，不然，我的學習，我的生活，也就沒法進行下去。”

    我覺得我的眼淚也要流出來，我的家裏何嚐不是這樣？我為了那十萬塊錢，我就是把我自己租賃給了雲姐，好在這個女人是個好女人，我並沒感到悲慘，相反我還得到了我想得到的東西，而一個女孩跟男孩是完全不一樣的，男孩對這些女人，是占有，是草她們，而女孩是付出，是讓這些男人玩，是被草，這是本質的不同。一個漂亮聰明的女孩，她們身上發生的悲劇，絕不是少數。

    蔣子涵繼續說：“杜德剛給我們家辦事兒還真是非常痛快，沒過幾天，我爸爸就要到市交警支隊，當上了一名正式的交通警察。他第一天上崗，在市裏最繁華的路段指揮交通，我和我的一些同學去看了我爸爸指揮交通的風采，那個時候，我真羨慕我爸，而且心裏對杜德剛萬分感激，我的心裏產生了一個念頭，杜德剛挽救了我們家，我一定要報答他，不管怎麽樣，隻要他高興，我都會為他去做。但那個時候我隻是一個中學生，我不知道男人究竟需要什麽，我更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多麽的險惡。”

    說到這裏，蔣子涵輕輕歎息一聲，望了望遠處。我感覺到她心裏的悲傷。

    我輕輕地拿過蔣正涵的手，她的臉蛋靠在我的肩頭，我輕輕地摸了一下，但馬上又鬆開，並不是我嫌棄她拍了那麽多不堪入目的照片，而是我害怕傷了她。我說：“蔣子涵，你本應該是個了不起的女人啊，都是被這個杜德剛給害了。”

    江子涵緩和了一下情緒，慢慢的推開我，亮晶晶的眼睛在我的眼前閃亮了一下，然後，像是難為情似的，躲開了我的目光。

    蔣子涵看著我說：“你聽我說，一個漂亮的女孩的命運，也許會非常的好，也許會非常的悲慘，事情的發展連我都搞不準，是怎麽發展到後來那一步。我爸爸開的第一個月的工資，說要再請一下杜德剛，而杜德剛堅決不讓我爸爸再花錢，他邀請我們家到藝龍山莊去玩，那裏有吃的，有玩兒的，還可以在那裏住一宿。我高興要跳起來，因為藝龍山莊，那不是我們這樣的家庭能去上的。媽媽用爸爸開的第一個月的工資，給我買了一身新衣服，我穿上之後，連我都感覺到無比美麗。在江都市的所有的中學生，我覺得我真就是最漂亮，而且我也並不是那種胸大無腦的女孩，我也想讓我自己更快樂。爸爸媽媽被杜絕剛邀請，受寵若驚著。”

    星期六的晚上，杜德剛派來了一輛豪華的小汽車，拉著我們一家三口，向藝龍山莊開去，這對我們家來講，簡直比過年還讓人興奮。到了藝龍山莊，我吃上了一萬元的大餐，當天晚上爸爸喝多了，媽媽也有些醉，杜德剛非常豪爽大氣，讓我佩服的了不得。晚上給我們家安排的非常舒服的，我爸爸媽媽躺在床上，暈暈乎乎的，而我非常精神，到處走走，就在這個時候，杜德剛在我眼前出現了。那是我第一次正式的單獨麵對這樣一個男人。”

    杜德剛讓我到他的房間，說是要給我一件禮物。當然，這個時候我家已經跟杜德剛很熟悉了，他給我禮物，我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正常。我就跟著杜德剛，來到了他的房間。他把我抱進懷裏，輕輕的親著我的額頭，把手放開我我的臉蛋上，輕輕的摸著。對於一個長輩，我覺得這並沒有什麽過分的，相反，我覺得他這是喜歡我的表示。我說，杜叔叔，我給你跳個舞吧，我新學了一個印度舞蹈，非常好看。杜德剛高興地說，好啊。現在就給我跳吧。他的房間很很寬大，我跳了幾步。杜得剛拉著我的手說，印度舞蹈，應該把上衣脫了，穿著小裙子，這樣才是好。我笑著說，杜叔叔，你還挺明白。可是我沒有準備。杜德剛說，那就把上衣和長褲脫了吧，這樣才有韻味兒。我也沒有想別的，我就把上衣和長褲脫掉，雖然我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在杜德剛的麵前，我也沒覺得有什麽。”

    我跳了一半，杜德剛拍著巴掌走了過來，說：“你跳的太好，突然，杜德剛把我抱了起來，他的嘴在我的臉上狂熱的親著。我忽然發現，他的手向我的衣服裏麵伸了進來，我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兒，但我的身體被他稀罕著。開始的時候，我並不知道他要幹什麽，可我畢竟是一個中學生，我已經知道女孩的身體，並不能輕易的讓男人那樣的，但我難以拒絕杜德剛，他輕輕地親著我說。寶貝兒，我太喜歡你這個丫頭了，來，你現在這麽漂亮，我給你拍張照片，我想你的時候，我就看一看。我驚訝地說，杜叔叔，這樣不好吧？杜德剛說，沒什麽，隻要你不說，這是咱倆的事，叔叔要給你一份大禮。我毫無反抗的能力，他過於強大，而我過夜渺小，我不知不覺的就被他……這就是你剛才看的這個照片。”

    我憤怒地叫道：“他隻是跟你拍了個照片，沒做別的？”

    蔣子涵說：“他給我拍了一通，然後他把子疊鈔票塞到我的手裏，說，寶貝兒，以後缺錢了就向杜叔叔要。當時我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多的錢，我當時對錢的多少並沒有什麽概念，但我知道。這些錢，就是我爸爸媽媽，這幾年也就掙不來的，我家裏缺少太多的東西，而有了這些錢，我家的一切都可以改變，我媽媽也就不用去給別人洗碗，當傭人。”

    可是，我怎麽都覺得這筆錢我不該拿。我對杜德剛說，杜叔叔，這錢，你是給我的嗎？杜德剛笑著對我說，是啊，這錢就是給你的呢。我說，這錢是給我的禮物嗎？杜德剛把我攬在他的懷裏，他把我拉在懷裏之後，我已經沒有什麽感覺，我的腦子裏都被這筆錢占有。我馬上拒絕說，不不不，杜叔叔，這筆錢太多了，我不能要，你隻要給我一張，就一張，就已經不少了，我可以買點文具，可以買點兒好吃的，這就夠了。”

    蔣子涵說到這裏，胸口急劇地起伏著，這件事對她的打擊也許是太大了。我輕輕摟過蔣子涵的身子，我說：“慢點說，慢點說。”

    蔣子涵喘息了幾下又接著說：“杜德剛把錢放到我的麵前。他說，子涵，這筆錢不算什麽，以後你要錢，有的是，你杜叔叔我不缺錢。你跟我在一起，你要什麽有什麽。我猛地摟住杜德剛的脖子說，杜叔叔，你對我家太好了，你對我也太好了，我該怎麽報答你呢？杜德剛說，這有什麽，讓杜叔叔好好的稀罕稀罕。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杜德剛馬上就把我抱起來，我問這是幹啥呀？杜德剛就已經把我……”

    我站了起來，走了幾步，又回到蔣子涵麵前說：“你們第一次，他就把你那樣了？”

    蔣子涵說：“這是他蓄謀已久的。他為什麽要幫我們家？他就是要得到我，而我這個女孩那是絕對出類拔萃，沒有人比我聰明漂亮。他就把我那樣了，當一切完事之後，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杜德剛說，以後你們家就不會受窮了。窮這個東西，對我來講，真是太可怕了，杜德剛居然給我這麽多的錢。我想我們家的情況，真是差別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