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我感覺有些滿足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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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無奈地保持沉默,許昌陽思維模式是純直男,他會將他認為好的東西,全數捧給你,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其他女人所享受的事務,你也能得到享受。

    這場生日過得簡單而溫馨,哪怕是在外地,許昌陽也總能安排好一切,蛋糕基本和鄰座的食客分掉了。

    他拿著切好的蛋糕,親自地一桌一桌地送,看得出他高興,大家也都向我投來羨慕的眼神。

    回房間的路上,許昌陽已經有了些醉意,我半攙扶著他上去,剛進入房間,他如同酒醒了般將我一把抱在沙發上,雙手撐著沙發的把手,就這麽直勾勾地盯著我,仿佛要將我看穿。

    “你喝多了。”

    淡淡的酒氣從他的體內冒出,混合著他體味,竟然融合成一種特殊的香氣,真好聞。

    “我給你放水泡澡好嗎?”迎上他的眸子我問道,酒後泡熱水澡能舒服頭疼和肌肉酸痛等症狀。

    許昌陽半眯著眼睛,嗓音沙啞:“你幫我脫衣服。”

    話落,他癱倒在雪白的羊瀨毛地毯上。

    他今天穿得是深咖色風衣,利落幹淨的剪裁,裏麵穿的是萬年不變的襯衣,褲子,依舊是巴寶莉經典款。

    我先將浴缸的水放滿,試了試水溫,又將浴鹽和沐浴泡泡倒進去,用手指來回攪合幾下,這樣泡起來清潔又滋潤。

    等我從浴室出來時,許昌陽依舊癱躺著,鼻腔發出像貓一樣的鼾聲,都睡著了,還泡什麽澡,我費力地將他的風衣脫掉,心想搬到床上睡吧。

    隻是,我的力氣連挪動他都費解,更別說把他搬到床上去。

    正在我琢磨著如何移動他時,許昌陽的手機響了,“嗡嗡”的震動聲,在寂靜的房間裏顯得尤為刺耳。

    從風衣口袋裏,我找出了手機,來電顯示是若曦妹妹。

    不知怎的,看到若曦妹妹這四個字,嗓子眼裏就像卡了什麽東西,我沒有替別接電話的習慣,想著許昌陽一時半會也不會醒,我又將手機放回了原處。

    眼看著震動聲逐漸消失,我望了一眼許昌陽,百種滋味湧上心頭,都說孕婦容易矯情,更容易多愁善感。

    攏了攏情緒,我勸自己轉移注意力,免得陷入消極情緒的怪圈中。

    誰知,手機再一次響了。

    現在是晚上9點,她連續打電話來會不會有什麽急事?

    我蹙了蹙眉心,我不再遲疑,將手機放在他的耳邊,“昌陽,醒醒,你手機響了,醒醒”我不悅地拉長了聲音。

    每個人對自己的來電鈴聲都異常的敏感,許昌陽也不例外,他皺著眉頭,看也沒看便接起了電話。

    “喂”許昌陽慵懶的語調。

    “許哥哥,是我,你在哪兒?”沈若曦的嗓音又脆又甜,瞬間驚醒了許昌陽。

    “我在外麵。”許昌陽壓低了聲音,踉蹌著從地毯上起身,往落地窗邊走去。

    偷聽被人打電話是犯法的事情,浴室裏的洗澡水已經放好了,不泡就是浪費,於是,我自己去浴室泡澡。

    雖然我很想知道沈若曦打電話給他的目的,但是強烈的自尊心不允許我這麽做。

    對於許昌陽,我相信他會解決和平衡好這些關係。

    我微微闔上雙眼,任憑煩惱融化在霧氣繚繞的浴室裏。

    目前,對我來說,最重要的肚子裏的孩子,他們的健康勝過一切,孕婦的心情勝過營養。

    沒泡一會兒,浴室的門被輕聲推開。

    許昌陽裹著浴巾湊了過來,笑意掛在臉上:“主人,你需要浴巾嗎?”

    “不需要。”我淡定地說。

    “主人,需要搓背的嗎?”許昌陽拿起了搓澡巾,做起搓澡的動作。

    “不需要。”

    “主人,需要按摩的嗎?”他加深了笑意。

    “更不需要。”我睨他一眼,這玩得是拿出,剛接了若曦妹妹的電話,是來補償我的嗎?

    這樣的補償我才不稀罕呢,雖然我不是個小心眼,但我也不大方。

    氣氛不禁有些尷尬,我明白他是在討好我,但是我就是高興不起來。

    我不喜歡揣著明白裝糊塗。

    “你不應該告訴我,你的若曦妹妹找你是幹什麽的嗎?”我切入正題,連續打了兩次,一定有事。

    “她說這個周末邀請我去她家吃飯,打電話就是為了這事。”他坦白地說,眼神真摯,我也知道他不會為這些事欺騙我。

    “畢竟,我下周一必須到部隊報道。”

    “那你就去唄。”我佯裝無所謂地說道。

    腿長在他的腿上,他想去哪就去那,我哪裏管得著。

    “我已經回絕她了,離開去廣州之前,我的時間都是你和寶寶的。”許昌陽認真地說,我仿佛能看到他眸底的真心,“我從廣州回來也是。”

    對於情侶間,夫妻間,但凡出現矛盾的,隻要攤開來揉碎了說,都沒什麽大不了的。

    女人,還就是感性動物,三兩句柔軟的話,真誠的眼神,就能將微不足道的小隔閡,徹底化解。

    因此,所有的難題,最好要當麵當時就說出來,千萬不要積攢在心底,不然說不準就會引起更大的海嘯。

    “我需要浴巾。”我揚了揚下巴,泡了有十來分鍾,寒意和疲憊驅除了一半。

    許昌陽從毛巾架子上取出幹淨的浴巾,將我從水裏撈起,擦幹吹淨後,才小心地將我放在床上。

    他的唇靠近我的耳垂,伴著紅酒味的熱氣,聲線變得性感而撩人:“等我。”

    我聽得麵紅耳赤。

    也許是在外地的原因,許昌陽變得格外放肆,大庭廣眾下也不不經意地想要吻我。

    這是我們第一次單獨出來旅遊,第一次有屬於自己的二人時光,好像怎麽也黏不夠似的。

    我揣著忐忑的心,上查詢了相關的資料,孕中期是可以有適當的性,生活的,隻要動作輕撫,都沒有問題。

    甚至專家們也鼓勵孕媽咪和準爸爸有低頻率的性,生活,增進彼此的感情,刻意的壓抑對雙方的心理和生理並無好處。

    包括準媽媽棒棒團的微信群裏也說,沒必要壓抑自己,放輕鬆,坦然地接受來自對方的索求和愛意。

    浴室的水流聲咋然停止,許昌陽光著身體走了出來,鬢發的水珠順著麵頰滑落到脖頸,在暖光的照耀下,散發著性感的光澤。

    我隻看了一眼便別過臉去,不敢再看下去了。

    “準備好了嗎?”他那泛著霧氣的眸心,充滿著欲,望,隻消一眼,就能讓人無法自拔。

    “我準備好了。”我諾諾地說,但身體卻有些微微顫抖,許昌陽的力氣,是會將我揉碎的

    見我猶豫,他揉了揉我的頭發,柔聲寬慰道:“無需為了滿足我而犧牲自己,你不想要,我不勉強。”

    “真的嗎?”我抬眸看他,坦白講,我真的禁不住他的力量,就連迎合他都覺得十分吃力。

    “嗯。”他將我擁進懷裏,關了燈,隻說了句:“睡吧。”

    可是,忍耐,壓抑,卻讓彼此的灼熱都化成了滾燙的汗。

    不知過了多久,我在意識朦朧間感覺到許昌陽翻身支撐在我的上麵,溫柔地吮著我的嘴唇,在我被他吮得神智更加迷離的時候,情不自禁的發出羞人的嚶嚀呻,吟。

    嘴巴不想要,身體卻很誠實。

    我被他親得渾身酥,軟,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黑夜中,臉頰燙燙的,全身都渴望靠近他的氣息

    水,乳,交,融之間,已經分不清那些汗水屬於他,那些汗水屬於我的。

    當他嘶吼著闖進的時候,清晰的痛楚使我低促地叫出了聲,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忍耐著那一刻被占有的抽,疼和飽,脹。

    也許是因為前戲做的很足,也許是因為彼此之間的心意交融,也許是因為我的心裏滿滿的全都是他,所以,惱人的疼痛並沒維持多久。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股股宛如被電到酥,麻,從腳跟一直竄到了頭頂,讓人忍不住地呻,吟了起來,一聲又一聲,曖,昧地撩人至極。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久到我感覺到抽身般的疲憊和酸麻,我忍不住地哀聲求饒:“昌陽,夠了,夠了”

    他終於停了下來。

    安靜下來的這一刻,身體抑製不住的泛起酸疼,連動一下都忍受不了,回想著酸疼中帶著巨大的歡愉,我倦怠地合上雙眼,身子已經化成了一灘水。

    許昌陽則像隻精壯的雄獅,在發泄完所有的欲,望後,濁重的呼吸聲使得整個房間都彌漫一股濃鬱的情事氣息。

    都說性,愛是感情的升華,這句話一點也不偏頗。

    “累不累?”他伸出健碩的手臂將我箍進胸膛。

    “我還好,你呢。”我違心地說,實則骨架都散了。

    “不累。”夜色中,隱約看到許昌陽勾了勾嘴角,他也是違心的說的嗎?

    不累才怪,他的汗珠不間斷地滑落進我的身體裏,每一滴都是那麽清晰可尋。

    相擁總是容易入眠,很快,我們帶著滿身的倦意安然睡去。

    直至次日中午,許昌陽才將我叫醒。

    一覺醒來竟然日上中午了,腦袋裏卻依舊昏昏沉沉的,我想起床,奈何全身如棉花般動彈不得,許昌陽在一旁看著我,眉間漾起一絲壞笑。

    我抿著下唇,遞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都怪你,你還笑。”

    “怪我,怪我,都怪我。”許昌陽哭笑不得地替我捋了捋淩亂的發絲,輕聲問道:“餓不餓?”

    聯想起昨夜的放縱,隻覺得心跳加快,臉頰也紅彤彤的,那般如洪水猛獸般的衝擊感,教人終身難忘。

    此刻,我的胃裏又渴又空又餓。

    我嗔怪地睨他一眼,經過一夜的折騰,他這麽快就恢複了嗎?到底是在部隊練過的,精神氣真足,我可比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