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小別勝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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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又有什麽辦法?

    疾病麵前,人人平等。

    都說小別勝新婚,還真是。

    好吧,這一刻,就算是沉到海底,沉到萬丈深淵我也認了,坦白講,我也想他了

    一陣激烈眩暈的吻,無法抑製的呼吸伴隨著體溫愈發熾熱。

    許昌陽感覺出我的呼吸不順暢,暫時放開了我,他的手從我的領口伸了進去,一側嘴角微微勾起。

    由於今天要去見客戶,特地換了一條職業的包身連衣裙,結果為許昌陽提供了方便。

    “你輕一點”我捉住他大手,想把他的手拉開,“弄疼我了”。

    “好,我輕點。”許昌陽邪惡一笑,低眸再次吻了上來,使得我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他的舌頭勾住了我的舌尖。

    可是,這些都還不夠。

    “寶貝,放輕鬆,別緊張。”許昌陽將座椅越放越低,健碩挺拔的身軀將我死死地壓在下麵。

    “你確定要這這裏嗎?”我還是有些不安。

    “確定。”許昌陽壞笑道,眼神透著勾人心魂的誘惑。

    ””

    認識他這麽多年,從未這麽刺激過,許昌陽對待性的方式一直以來都是保守的,今天怎麽釋放天性嗎。

    “不要,會被別人看見的。”我拉了拉衣服的領口,實則內心是抵觸的,一時間,我隻覺喉嚨發幹,臉頰似是被火燒,我想,我一定臉紅了。

    這裏畢竟是車庫,成對的保安隨時會來巡邏。

    “沒事,車上貼著膜,外麵看不到。”

    情到深處。

    我微微閉著眼,沒有一絲的嬌羞怯懦,熱情大膽地迎著他,甚至不吝主動。

    這寂靜涼夜裏,溫度足以讓周圍的空氣都燃燒,而一同燃燒起來的,還有彼此體內的周身熱血。

    倏然,許昌陽轉身下車將我從車內攔腰抱起,抵在了旁邊,他的黑色路虎上,低下頭開始親吻我的頸間。

    也許是車身太過冰涼,身子貼上去的那一刻,那層寒意突然就穿透身上的襯衣,直直地滲入肌理深處。

    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許昌陽似乎察覺得到,下一刻他就拉開了後座的車門,直接將我抱進了車裏後排。

    後座寬敞得讓我感到眩暈,車內僅有從天窗處燈投過來的光線,昏暗到我連他的臉都看不清。

    我伸出手來,輕輕捧住他的臉,低喃道:“生日快樂,許昌陽,謝謝你一直陪在我的身邊。”

    “你就是我最好的禮物。”話落,綿密的親吻旋即落下。

    昏暗的車廂內,一時便隻剩呼吸交融之聲。

    我又開始喘不過氣來。

    也許是密閉的車廂讓人感到壓迫,又或者是這接二連三的親吻太過熾熱。

    我勾著許昌陽的脖子,到後來幾乎毫無與他相抵抗的力氣,隻能承受。

    而他雖然在醉酒的狀態下卻依舊熟練、有技巧、遊刃有餘。

    正在我腦子裏一片空白的時候,我卻忽然聽見了什麽動靜,一下子清醒過來。

    許昌陽顯然比我更早聽到,他身體一僵,緩緩鬆開了我。

    兩人一同看向車外,卻隻見車庫內兩排保安正在進行常規的治安巡邏。

    “隻是保安。”許昌陽勾了勾唇角,繼續將唇落上我的鎖骨。

    我聽了,不以為意地應了一聲,車窗很快又被升起。

    接著,是一陣纏綿。

    第二天,將希希送到學校,我便直接去了公司。

    早會剛結束,我便將接到了季美玲的電話。

    半個小時候,一道火紅色的倩影伴隨著高跟鞋的咯咯噠聲出現在辦公室的門口。

    “林總。”季美玲伸出玉指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我按住手機聽筒,挑眉示意她先坐。

    “馬上結束。”我用口型說道。

    “你先忙。”季美玲同樣用口型回答我。

    片刻,她放下手中的包包,雙腿優雅地落在辦公室的真皮沙發上。

    電話結束,我便撥打秘書小張的內線。

    “通知下去,今天上午我有貴客,所有事情推到下午再說。”我的語氣是命令式的。

    “好的,林總。”

    按掉免提電話,我泡了杯上好的普洱端到茶幾上。

    “呦呦呦看不出來啊,林總。”季美玲故意拖長了聲調。

    “別人不了解我,你還不了解我嗎?”我睨她一眼,“別說我了,你這次怎麽樣?”

    “進展的停順利,已經找到代孕媽咪了。”季美玲淡淡地說,口吻中並沒有聽出喜悅。

    “怎麽?看你這樣子好像很不開心啊。”

    “別提了,還不是我媽的事情,我媽非要我先跟慕少城領結婚證,然後再考慮代孕的事情。”季美玲低眸端起普洱,小抿了一口,片刻,緩緩地道:“好茶”

    “你不想領結婚證?”我不免得有些吃驚。

    季美玲和慕少城已正式訂婚,按道理,領證是水到渠成地事情,隻要是女人,都會對那張婚書耿耿於懷,雖然社會上很多女人外表新穎時髦,但骨子裏還是相當傳統的。

    “沒有特別想領,也沒有特別不想領。”她的態度中立,這令我感到意外。

    要說安慰人,我可真不拿手,別人的意見不痛不癢,更可況,向你訴苦或者向你尋求答案的,心裏早已有了想法,將遇到的問題說出來,無非是一種情緒上的發泄。

    “跟著自己的心走。”沉吟幾秒,我淡聲道,同時,這句話也是對我自己說的。

    說起結婚,我同樣是心有戚戚然。

    雖說我和許昌陽的感情趨向穩定,之前的阻礙和紛擾已經不再是問題,許姑姑,沈若曦,也都各歸各位,每個人都回到屬於自己的生活軌跡中,互不打攪,保持距離,各自安好。

    是許昌陽完美的平衡了這其中的關係,通過警方,也確實證實沈若曦並不是傷害我的幕後凶手。

    這半年來,他有意無意地提過一次關於結婚的話題,我避而不談,麗人剛剛成立,還處於快速發展的階段,我計劃等麗人進入穩定良性的發展中,我再考慮是否結婚的事情。

    這次我出差一周的時間,已經成功拿下北美海外版的發行權,還有重要的一點,麗人存在明顯的漏洞,或者這是期刊的通病,麗人是月刊,月刊就是一個月一本,一年十二本,但是目前市場的女性雜誌幾乎是半月刊,半個月出一本,一個月兩本,一年二十四本,還有相對比較粗糙的周刊,一個月四本,一年48本。

    這就麵臨著市場更新,報刊營銷和采稿率的問題,對於新興起的女性雜誌,很少有人會冒險將目標定在月刊,通常是從周刊慢慢地升級到半月刊,月刊,雙月刊,期刊,逐漸進化走向合訂本,珍藏本,最終的目的是與國內知名連鎖書店合作,這是唯一一條通向出版社的路,也是所有雜誌的最終目標。

    “我隻想和慕少城輕鬆的在一起,輕鬆的養育屬於我們的孩子,就這麽簡單。”季美玲喝完杯中茶水,語氣依舊淡定。

    “要不讓我替你跟阿姨說說?”我試探性地問道,“其他不行,做思想工作我還是可以的。”

    上個月,在他們倆的訂婚宴上,我和阿姨算得上冰釋前嫌,我從未想過自已會和季美玲成為朋友,工作上的合夥人,更沒想過和她的媽媽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

    然而,世事總是變幻莫測,感情是流動的,無論它的成分是喜歡,還是厭惡,都不可能是一層不變的。

    “她和老姐妹去泰國旅遊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再說吧。”季美玲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原來她此趟地目的在此。

    “那你可要先請我吃飯。”我彎起一側嘴角打趣道,“我要去最新開的那家旋轉餐廳。”

    結束一整天的工作,依舊是來不及喝口水,便匆匆趕往學校。

    在教室門口,班主任告訴我,希希今天生病了。

    “媽媽,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自己扁桃體容易發炎,不能亂吃東西,我知道錯了,所以你別再不理我了!”希希哭喪著臉,說話的聲音像是嗓子裏卡住什麽東西。

    第二天早上六點多,吃早餐的時候,我發現希希明顯不對勁。

    她雙眼無神,直呼不想起床,強迫她喝了一口水,發覺她吞咽特別困難,我急急摸摸向她的額頭,果然開始發燒了,好燙。

    一定是那可樂惹得禍,入秋後天氣逐漸下降,她那慢性扁桃體炎的老毛病,又再次急性發作。

    我無比懊惱地揉了揉太陽穴,別人有的,吃的喝的希希什麽都想要,但是,偏偏身體的底子又太弱,從小到大一直生病不斷。

    定了定心,我望了一眼怏怏的希希,來不及刷牙洗臉,一麵找出溫度計量體溫,一麵趕緊先撥通張秘書的電話:“小張,麻煩你現在去幫我掛中醫醫院的急診,越快越好。”

    “好的,林總。”

    掛了電話,我找出病曆,退燒貼,幾分鍾後從她的腋窩下取出溫度計,一瞧,果然是38度7,和我手溫預測的幾乎沒什麽差異。

    我又忙著開始打電話,幫她的幼稚園請假,打電話給高管再把公司的事情交代下去。

    每次希希一病,快則三天,慢則都得一周,這期間我根本就沒法正常工作,隻得陪著她,什麽也幹不了,真真是比我自己生病還要頭痛。

    我也知道,自己手上還有幾個很重要的合同細節得談,但是,就算把希希托給其他人,自己也無心工作,希希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千金萬銀都無法換取。

    很快,張秘書給我回了電話。

    “林總,醫院兒科的號已經賣完了。”張秘書的回答令我很失望。

    “不是每天六點才開始領號碼牌嗎,這才幾點?”我壓低了聲音問道,但凡和希希身體有關地事情,我都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護士解釋說,現在一般四點半就開始發號碼牌了。”

    我:“”

    聽完,我突然覺得頭疼欲裂,我記得希希八月份犯暑熱的時候,許昌陽那段時間剛好在外地,大夏天抱著她三更半夜死蹲在醫院門口,而且還必須和那些中年婦女瘋搶號碼牌的經曆,讓我聯想一次就覺得恐怖一次。

    而我家的希希從小到大,就是和西醫醫院裏的那些專家不對盤,唯有吃中藥才能把她調理的妥妥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