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薄光懟沈家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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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斷她:“你胡說什麽呢?”
哈哈,你怎麽這麽緊張?我都打算跟你開個玩笑的,對了,你還記得易捷嗎?”
易捷是我大學室友,同我關係還算不錯。
隻是她畢業後就回老家發展了。
我疑惑問:“記得,怎麽了?”
她離婚了,最近在北京發展——在北京的一個事務所,一個人帶著孩子很辛苦。”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磨難,易捷也是。
我頓了頓:“有時間一起吃個飯吧。”
掛斷電話以後我回到辦公室,突然想起有些事要找薄光,但終歸沒有見到她的麵。
還是陳桐告訴我說:“那丫頭還在南京。”
他默了默提醒:“應該下午回警局。”
見陳桐一臉傲嬌的模樣我心裏覺得好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取笑說:“你將她的行蹤打聽的一清二楚,還敢說自己不上心嗎?”
陳桐拍開我的手斜眼道:“晚上去小叔家。”
我好奇問:“為什麽?”
我生日,小叔要幫我辦個飯局。”陳桐伸手勾著我的肩膀,歪著腦袋道:“記得準備禮物。”
說起這事我都忘了。
下班後段北庭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我猶豫說:“我有事,陳桐的生日。”
段北庭嗓音沉下去:“意思等會不回家?”
我忐忑說:“嗯,你在家裏等我吧。”
段北庭直接掛斷電話,我就當他同意了。
蕭九月接我下班,我坐蕭九月的車和她一起去買禮物,我選了一條黑色的領帶。
蕭九月圖省事,直接撈了塊名表。
在去陳深公寓以前我們遇見了時琛,他從隔壁大樓散會後恰好在路邊看見蕭九月的車。
他大概在這裏等了十分鍾。
我看了眼平靜如水的蕭九月,又看了眼眸底暗藏無奈和悲傷的時琛,懂事的到一旁等待。
我遠遠的看見兩人在爭執,時琛似解釋什麽,但蕭九月直接抬手阻止他。
情緒處於亢奮中。
就像遇見敵人時所給自己上的盔甲!
兩人爭執了兩三分鍾,隨後蕭九月直接轉身到車裏,她將車來到我身邊停下,啞著聲音道:“上車吧,陳桐他們該等急了。”
車上的氣氛很凝聚,我沉默了許久說:“大哥有心悔改,你真的不會再給他任何機會嗎?”
蕭九月沉默,隨後猛烈的咳嗽出聲,她顫抖著手將車停在路邊,弓著腰的樣子很難受。
我慌亂問:“怎麽回事?”
我伸手貼住她的背拍了拍。
她咳嗽一陣伸手握住我的手心,輕聲說:“沒事,但時小運我生不得氣,以後別在我麵前提他了,以後他隻是我曾經歲月中的人。”
我緘默,再也不敢提時琛。
蕭九月緩了一陣重新發動車子,到達陳深公寓前盛夏的北京下起了大雨。
她將車停在車庫就和我上樓,敲門後卻是沈慧開的,猶如女主人一般的姿態。
我看見她臉色一沉,她看見我更是臉色一沉,隨後我聽見沈智的聲音喊道:“姐,是誰?”
沈慧轉身到沈智身邊坐下說:“陰魂不散。”
我抿了抿唇選擇沉默。
我不願在陳桐生日的這天和她爭吵,免得等會鬧出什麽事弄的陳桐尷尬。
蕭九月把禮物丟給陳桐就去陳深的臥室睡覺,她的精神狀態似乎真的很差。
我進去替她蓋上被子說:“你先休息一會,等會吃飯的時候我再來喊你。”
蕭九月淡笑的嗯了一聲就閉上眼睛,我有些忐忑的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溫度正常。
或許應該是她最近作息不定吧。
我輕輕的關上門出去,陳桐對我眨了眨眼將視線放在廚房,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沈慧正在一側幫陳深打下手,嘖,舉案投眉的!
我坐在陳桐悄聲問:“你和她們很熟?”
屁話,哥和她們不熟。”陳桐小聲道:“肯定是沈慧阿姨想接近我小叔故意拿我做借口。”
我歎息一聲,陳桐也歎息一聲,我將生日禮物交給他說:“你也真是倒黴。”
陳桐壓抑的厲害也不能趕他們走,就這樣寂靜無聲、大眼瞪小眼的待了十分鍾,門外響起敲門聲,陳桐疑惑的起身去開門。
他懵逼問:“怎麽是你?”
薄光將手中的鮮花遞給陳桐:“生日快樂。”
陳桐懵逼的接過,隨即隻見薄光對身側的男人說:“哥回去吧,你也送我到門口了。”
那個男人是薄時,薄光的兄長。
薄時伸手揉了揉薄光的腦袋,叮囑道:“櫻桃兒,回去後記得給我打個電話。”
薄光應著,薄時轉身離開。
櫻桃兒,大概是小名。
薄光一進門看見我,她笑道:“陳桐早上打電話說你找我,有什麽要緊的事嗎?”
嗬,陳桐真會拿我的事勾搭薄光。
我笑:“也沒什麽。”
其實是想打聽一些段家的事。
畢竟薄光是場外人,她應該不會瞞著我。
但隨即一想自己壓根沒有了解的必要,也難得麻煩薄光為了我的事奔走。
在南京同薄光相處的那段時間我很信任她,所以自己的有些事也隱約的告訴過她一點,而她是個很忠實的聽者,我不詢問她就從不插言。
哪怕陳桐說她熱衷八卦,哪怕陳桐說她背地裏整人,我都相信她是一個三觀很正的人。
薄光伸手理了理自己微微有些濕潤的長發,不經意間偏頭看見廚房裏的兩人。
她腳步溜達過去看了一分鍾問:“陳深,你有沒有做我喜歡吃的爆炒魷魚?”
沈智聽見立即道:“我姐吃海鮮過敏。”
陳深習慣漠然緘默。
薄光一皺眉道:“我問,有沒有?”
沈慧轉身,賢惠的接話道:“可能讓你失望了,阿深知道我打小過敏是不能吃海鮮的。”
語氣是濃濃的挑屑。
聞言,薄光攏著眉,語氣冷冷的問:“你不能吃那你為什麽要來?你在家裏待著一個人想吃什麽都行,跑陳深家裏掃什麽興?”
陳桐沒有告訴我,薄光嘴挺損的!
你怎麽說話的?”沈慧臉色一白,她洗著手淡淡問:“難不成你會為了一盤菜還翻臉不成?再說誰知道你會突然跑到別人家裏來蹭飯?”
蹭飯?”薄光淡淡的笑著,隨即伸手攏了攏自己的栗色長發,冷漠的問:“陳桐的生日他主動邀請你了嗎?我覺得像你這樣的老女人恐怕也不會是年輕人的菜,一般都屬於倒貼!”
你!”沈慧氣極:“你別不識好歹!”
薄光無辜問:“什麽叫好歹?那是什麽玩意?”
沈智起身過來站在沈慧的身邊,替沈慧增添氣勢,怒斥道:“你是什麽東西?你年齡小並不代表你說話可以口無遮攔,你以為自己很年輕嗎?不過就是一張醜極的臉罷了。”
說薄光醜是打沈智自己的臉。
畢竟薄光是我們當中最漂亮、年輕的!
沈智是徹底的睜眼瞎!
我和陳桐知道薄光不會處於下風,再加上的確討厭那兩個女人,索性看好戲。
陳桐遞給我一把瓜子,我接過來磕著,聽見薄光淡淡道:“我大概聽說過你叫沈什麽慧來著,年齡……今年滿三十四歲對嗎?我算算……比我大了整整十四歲!比陳深也大了三歲,怎麽?有老牛吃嫩草的想法?你的妹妹倘若我記得不錯應該也有二十七了,比我大兩個代溝!兩個老女人都可以唱一台戲了!還有我剛入伍的時候就有一個營的追求我!你說我的臉醜不知道是你的眼瞎還是那群男人的眼瞎!”
年齡是女人的忌諱!
沈慧沈智氣的臉色發白,我突然很佩服薄光,說話真是一絲麵子都不給對方留。
說到底也怪沈慧插嘴,畢竟薄光問的是陳深,她一副女主人的模樣是什麽意思?!
再說薄光對沈家兩姐妹的資料做的夠足!
沈智惡狠狠道:“你個賤……”
倘若你罵出後麵那個字我一定將你打趴在這裏。”薄光笑了笑說:“我從不會憐香惜玉。”
沈智剩下的話堵在喉嚨裏!
陳桐說,薄光最討厭綠茶婊。
大概她們是撞薄光手裏了。
一直沉默的沈慧忽而來句:“阿深,是她無理取鬧,這件事該找個法子消停吧。”
一直做菜的陳深此刻才抬起頭看了眼薄光,正欲說什麽,薄光笑道:“你知道我的脾氣。”
陳深歎息:“出去吃吧。”
他巧妙的繞開了這個話題。
我喊蕭九月起床去外麵吃飯,一到門口的時候陳深說:“你們去吧,我不喜歡熱鬧。”
意思很簡單,他不服侍人了!
哪怕是陳桐的生日宴會。
沈家兩姐妹真是令人糟心!
一出公寓沈家兩姐妹單獨離開,陳桐哼著小曲道:“終於把她們送走了,我們去嗨皮!”
陳桐是壽星,他說什麽就是什麽!
但在車上的時候蕭九月讓我們立即送她去醫院,說完這句話她就昏迷了。
我們很無措,立即送她去醫院。
到蕭九月指定的醫院,帶到她的主治醫生那兒,在搶救了二十分鍾後她才好轉。
我著急問醫生:“她得了什麽病?”
我是不相信她是熬夜就咳出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