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去他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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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東沒有欺負我,隻是在一天快結束的時候我才發現我被一個陌生男人溜了一天。

    而那個男人口口聲聲說我曾經和他相識,這點我勉強相信,但替他裝修一下午的房子是個什麽道理?

    問題我自己還覺得理所當然!

    我內心覺得惆悵,段北庭可能見我沉默太久,他淡淡的問:“真被那官二代欺負了?”

    我回神過來應他道:“沒有,我隻是覺得自己可能有點傻,陳桐今天還說一孕傻三年。”

    段北庭輕笑了一聲:“我倒希望你傻一輩子,對了,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

    我笑問:“什麽事?”

    在咖啡廳欺負你的那個女人是時琛的前妻,我派人替你報仇了。”

    段北庭是見不得我被欺負的,即使他當口會罵我但事後也會替我收拾爛攤子。

    我好奇問:“做了一些什麽事?”

    段北庭無所謂的語氣說:“倒也沒什麽,隻是讓她明白我們的段太太不是好欺負的。”

    我投訴:“你引起我的好奇了。”

    這個也我要替你解決嗎?”段北庭淺淺一笑,聲音很動聽。

    容易令人心思麻醉。

    我說:“你別笑,你一笑我就想見你。”

    段北庭沉悶的笑了一聲,道:“不打趣你了,等我工作結束我趕回家陪你。”

    我心裏甜蜜道:“好。”

    段北庭在掛斷電話以後我打電話給時琛,他接起後我便問:“蕭柔現在怎麽樣?”

    時琛沉默許久,說:“在老家。”

    我不解:“老家?”

    一個落後的小鎮,她的親人都在那邊,但多年沒有聯係,他們關係說不上熱絡。”

    時琛猶豫了一會說:“蕭柔最近麵臨很多事,精神壓力過大,情緒瘋癲導致孩子流產了。”

    流產?!

    我心裏說不出什麽滋味,即使蕭柔再可惡她都是為了自己,她諷刺蕭九月諷刺我,是因為討厭我們兩個女人。

    如若是我遇見自己討厭的女人我也會諷刺的,她錯就錯在自己太作,沒有認清自己在時琛心中的位置,其實並沒有她期望的高。

    我這樣看待蕭柔,沈智恐怕也是這樣看待我的吧,畢竟我在她麵前也作了一回。

    可憐了我家段先生。

    我恩了一聲說:“其實大哥私下應該給蕭柔說過打掉孩子,隻是她堅持的要留著。”

    時琛的性格是斷了就斷個幹淨。

    而蕭柔逼迫她離婚已經是最後的底線,再拿掉她的孩子還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

    嗯,見她瘋癲所以……畢竟夫妻一場,她拚命的要留著我也沒有什麽辦法,但就是感覺對不起九月,我欠她的已經太多了。”

    我連忙提醒道:“九月可不知道自己背了這些債,她是孩子的母親,她心裏能理解蕭柔,雖然恨但是不至於期望她流產。”

    窗外下起了雨,我打開落地窗上的一麵窗戶說:“窗外下雨了,九月現在一個人在家。”

    時琛感激:“謝謝運兒。”

    他現在應該會過去陪她吧,我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起蕭九月,但在她所剩無幾的生命裏,我想或許能讓時琛多陪陪她。

    時琛掛斷電話前又說:“公司替你注冊了,明天早上你有時間就過來找我。”

    嗯,謝謝大哥。”

    我將手機扔在床上看著窗外的雨,不知不覺中心裏竟覺得壓抑,此刻特別矯情的想看星星,就是那種純粹夜隻有滿天星的,璀璨的隻剩下星鬥光芒。

    像段先生的眼睛。

    此念頭一出,我便覺得自己真矯情。

    難不成真是一孕傻三年?!

    我搖搖頭覺得時間還早,所以去廚房巴拉出一些做點心的材料,三個小時後我看著鐵盒裏的一些南瓜餅、糯米糕、曲奇餅心裏覺得滿足,看了眼時間才晚上九點鍾。

    我給段先生發微信:“給我定個位。”

    段先生很上道的發了定位,接著跟上一條語音,我點開聽見磁性的聲音:“嗯?”

    尾音上挑,似不解又似魅惑。

    我覺得我被段北庭迷的一塌糊塗,所以拿著盒子又順了門邊的一把紅傘出門了。

    我打出租車去了段北庭定位的地址,撐著傘走在雨中看見沈智的身影。

    一同的還有宋靳。

    我記得沈智說過,她陪段北庭打過江山,所以現在公司麵臨困難有她在很正常。

    正常歸正常,但我不喜。

    不喜歸不喜,但我會藏在心底。

    畢竟這些都是小事,影響不了我什麽!

    宋靳老遠看見我,他忙招手喊道:“時運,趁這個時間接我家五哥下班啊?”

    我走近問:“他呢?”

    沈智冷哼一聲奪過宋靳手中的傘離開,雨水打在宋靳的身上,我忙將傘撐在他頭頂。

    阿智你等等我。”

    宋靳忙解釋道:“他在二十七樓工作,可能還要忙兩個小時,你去找他吧。”

    宋靳說完就追著沈智離開,遠遠的我聽見他說:“你見著自己的情敵生氣歸生氣,但拿走傘算什麽事?老子都給淋濕了!”

    沈智冷冷的問:“誰讓你和她說話的?”

    姑奶奶,你是我的朋友不假,但她也是我的朋友,你們之間的事別扯我身上,我可不想惹這個火,我就規規矩矩的做個中間人!那個中庸裏不是記載了嘛,我誰都不幫!”

    中庸之道,不偏不倚,折中調和的處世態度,宋靳此刻的做法完全是對的。

    兒女情長,不燃燒到友情。

    不是說有了這個朋友就忘了那個朋友,但是按照沈智的脾氣,宋靳起碼會挨罵的!

    我抬頭望了眼聳立的高樓,隨即心情愉快的進了大樓,我以為會有些阻攔,但保安見著我規規矩矩的喊了聲:“段太太。”

    我疑惑問:“你怎麽知道?”

    保安憨厚的笑著說:“段總剛吩咐過,說有一位懷孕的女士要進公司,讓我們放行,他還特意的叮囑了一句,那是段太太。”

    我讓段北庭定個位,他就猜到了我會來公司找他,這個男人真的是聰明極致。

    很多事都向著他想的軌道發展。

    我拿著盒子坐電梯上樓,隨後找到董事長的辦公室直接打開門進去。

    段北庭就兜了一件正統的黑色西裝,顯得他人精神又格外英俊,他的領帶解開了,可能是坐著太久導致他心情有些煩躁。

    此刻的段北庭正微微垂著頭視線專注的落在文件上,他的手裏握著一支鋼筆,白皙修長的骨指加上黑色的鋼筆形成反差。

    好看到爆。

    段北庭聽見開門的動靜,頭也沒抬問:“將她打發走了?”嗓音裏有些不悅。

    我笑問:“誰?”

    段北庭猛的抬頭,他深幽的一雙眸子此刻散發著璀璨的光芒,他笑著說:“沈智。”

    原來宋靳是打發沈智走的,我將盒子放在他辦公桌上打開問:“打發她走做什麽?”

    知道你要來,我擔憂段太太吃醋,所以讓宋靳打發她走。”段北庭的視線落在盒子裏,愉悅的問:“我記得不錯的話這盒子是家裏的?”

    段北庭給我做了兩天的飯,所以對廚房裏有什麽東西他還是比較清楚的。

    我恩了一聲好奇的問:“我隻是讓你定個位而已,萬一我隻是想知道你工作的地方罷了,你怎麽就那麽肯定我會來找你呢?”

    段太太很少做多餘的事,一做的話肯定是有目的性的,這點爺還是了解你。”段北庭的視線一直看著盒子,問:“是你親手做的?”

    家裏的盒子都搗鼓出來了,難不成是我去店鋪裏買的?”我拿起一塊糯米糕放在他唇邊說:“段先生加班很辛苦,作為你的太太肯定要體恤你,這不趕著給你送宵夜了。”

    段北庭咬了一口,讚道:“味道不錯。”

    再也沒有什麽花一番心思做出的點心被自己所愛的人誇獎來的實在又令人歡心。

    段北庭吃了兩塊就停住說:“我還有一些事要處理,你去沙發那邊玩手機等我下班。”

    默了默,他又說:“隻能玩一會。”

    懷孩子以後他事事小心。

    我脫了鞋子窩在沙發裏打量段北庭的辦公室,冷色調為主看著挺冷酷的。

    就像這個房間的主人很難令人相處。

    視線看著看著就落在了段北庭那處,十分鍾以後段北庭低著頭問:“爺帥嗎?”

    他筆下寫的很認真卻開口同我搭話。

    我笑了笑:“我沒有看你。”

    段北庭不屑道:“小樣。”

    我誇他:“段先生,你很帥。”

    我有件事很疑惑。”他忽而問。

    我問:“什麽事?”

    段太太似乎羞澀於喊我老公。”

    一語道破,我的確羞澀。

    總感覺老公是很隱晦的詞,我是他的妻子是他的老婆,他是我的丈夫亦是我的老公。

    這是讓我感覺很幸福的事。

    但喊出口……

    我反駁:“沒有這回事。”

    我隻是不太習慣罷了。

    段北庭低頭處理著文件,聞言嗓音淡淡的說:“那你叫一聲給爺聽聽。”

    我無語的斜他一眼:“你都沒喊我老婆。”

    他很快道:“老婆。”

    順嘴又順心。

    快的令人咂舌。

    他忽而抬頭目光灼灼的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