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薄光又要離開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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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段北庭問我具體的時間我該怎麽回答?我胃裏很翻騰,我捂住肚子說:“段北庭,暫時是不可能的,你再給我一段時間。”
給你時間理清你心裏的執拗嗎?”
對!我就是執拗!就是不願!
段北庭見我沉默,他低頭用牙齒狠狠地咬著我的鎖骨,我痛呼一聲伸手抱住他的腦袋,他警告道:“我隨你折騰,但你別再故意氣我。”
是啊,段北庭最近吃的氣不少。
我喉嚨間滾出了一個“嗯”字,段北庭伸手揉著我的腦袋,雙眼在距離我臉不到兩厘米的地方望著我,很深邃很容易令人沉淪。
段北庭的眸子漸漸的深了,他胸口因為剛剛的折騰露出大片的肌膚,他微微的低著頭用唇瓣摩擦著我的唇角,我偏過腦袋屏住呼吸,段北庭咬住我的臉頰,說:“快兩年了。”
是啊,快兩年都沒有碰過對方了。
段北庭忽的起身伸手係緊自己腰間的帶子,語氣微微嘶啞的說:“先洗澡吧,我去陪兒子做一會作業。”頓了頓,他又問:“還吃冰淇淋嗎?”
我搖搖頭,段北庭打開門離開。
我按耐下心裏的浮躁去浴室洗澡,半個小時後我吹幹頭發去客廳看那倆爺們。
剛放在段鬱年書包裏的文件正被段北庭拿在手裏,我走近聽見他問:“開始動手了嗎?”
我無所謂道:“嗯,你能幫就幫吧。”
聞言段北庭陰沉的語氣問:“我為什麽要幫她們?時運,你又在故意找話氣我了。”
在我的印象裏你一直都在幫襯,你曾經在警局說過你們要一直支撐與幫扶的。”
我望著段鬱年說:“這是你們的誓言。”
段北庭無奈的歎息一聲,解釋說:“過去的事了,沈家現在也是孤立無援了。”
宋家如今在宋靳的手上,宋靳打心底討厭沈慧,所以宋靳無論如何都不會幫沈慧。
隻是沈智……宋靳一定會插手。
而段家與沈家切斷關係,所以段振東也不會多事的去違背自己兄弟的意願幫沈家。
所以沈家現在是孤立無援。
我摸了摸段鬱年的臉蛋說:“鬱年,作業先放一邊,你幫媽媽去臥室拿一下手機。”
段鬱年乖巧的起身去臥室,我說:“你提醒宋靳,沈智我是一定要扯下台的,倘若他堅持幫沈智宋家一定會吃虧的……畢竟宋靳算得上是朋友,我還是希望這件事不會牽扯宋家。”
宋靳與沈智的關係是打小的鐵,倘若不讓他幫沈智就顯得他太沒情沒意了,再說沈智曾經在我創業的時候幫襯過我,倘若我放任她任由她下台,宋靳心裏恐怕也會怨我。”
無所謂,我隻是提個醒……我已經做到仁至義盡,到時牽連到誰就與我無關了。”
段北庭忽而道:“時運你現在很自信。”
段北庭,這是必須要報的仇,所以這次前麵擋著我的無論是誰,我都會清理幹淨,再說了我怕輸嗎?我時家的財力如今比段、薄兩個家族的高,再加上薄家親昵我,我能怕誰呢?”我平靜的目光望著段北庭,聽著身後的腳步聲,懶懶的語氣說:“時琛說過,時家一無所有都無所謂,重要的是絕對不能受人欺負。”
段北庭笑道:“你倒是有個好哥哥。”
媽媽,櫻桃兒給你打了電話。”
段鬱年在愛爾蘭一年半的時間裏和薄光熟悉了,薄光不太喜歡孩子喊她什麽薄光阿姨,所以讓盛朗以及段鬱年喊她櫻桃兒。
盛朗皺皺眉沒有接受也沒有拒絕,就段鬱年這個小子一口一個櫻桃兒喊的極其順口,就連情竅又開的陳深都沒有喊過什麽櫻桃兒。
我知道,他臉皮薄。
以至於到現在都沒有和薄光攤牌。
陳深和薄光的關係很微妙,薄光不再提及喜歡陳深,但卻要圍繞在陳深身邊去氣沈慧,隻要有陳深、沈慧出現的場合就必定有薄光。
而這種場合一般都是大場合,既然是大場合就一定有薄音的存在,以至於每次薄光鬥了沈慧以後回家還要乖乖的抄寫大字。
薄音見她圍繞陳深他就必定會懲罰,從來都沒有手下留情過,懲罰的多了薄光的手也寫軟了,以前會扔一半給陳深抄寫,現在索性將十分之九都扔給陳深,自己隻抄幾頁。
薄光向我講她這些事的時候很歡喜,她歡喜自己又能鬥沈慧又能懲罰陳深抄大字。
而且字跡又是那麽的狗刨,陳深想要模仿一定要比自己寫的水準低很多很多!
現在沈慧的情敵轉移了,雖然沈慧會恨我但她更多的精力放在了薄光的身上,可是薄光又不是一個會吃虧或者會受人威脅的主,甚至還是一個主動挑事的主。沈慧這兩年在薄光的打擊下吃了很多虧,她現在就像曾經的我,當年她是怎麽對待我的薄光就是怎麽對待她的。
而我正準備給沈慧致命的一擊。
段鬱年拿著手機坐在我懷裏,我伸手抱著他給薄光回撥,薄光接通率先抱怨道:“時小運,剛剛沈慧竟然當著我爸的麵打我小報告,她竟然拐彎抹角的說我不懂禮數纏著陳深破壞兩家的合作,我呸,誰他媽稀罕沈家的合作。”
沈慧說這話其實是爭一時之氣,因為業界都知道薄音護短,無論誰錯誰對,薄音隻會維護自己的人,倘若沈慧的父親沈淩知道沈慧在薄音的麵前說了這話他肯定會氣的打死沈慧。
我笑著問:“你爸什麽反應?”
薄光無奈道:“他能有什麽反應?他打算把我扔到哥哥那邊去一線改造兩個月,還要懲罰我寫五倍的大字!我暫時隻能離開北京了。”
你是薄家的總裁,能離得開嗎?”我問。
我就是個掛名的總裁,我上麵有太上皇,我能操心什麽?但我這樣離開北京太便宜沈慧了,我明天會中斷薄家與沈家的一切合作。”
即便是個掛名的總裁也有決定的權力,再說薄光做的事正是薄音所想的。
那等你回北京,我給你接風。”
她鬱悶道:“兩個月見不著陳深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沈慧會纏著陳深兩個月!”
我笑了笑安撫她說:“你放心,沈慧纏不了陳深,南京舊案已經浮出水麵了。”
段鬱年忽而問:“櫻桃兒,你會去哪兒?”
薄光笑著說:“姐姐去一線部隊視察。”
輩分亂了,雖然她年齡挺小的,但她是段鬱年的姐姐那我是什麽?陳深又是什麽?
櫻桃兒,你還沒追著陳深叔叔啊?”
段鬱年這話很尋常,在國外兩人也經常開玩笑,聞言薄光不屑的語氣反駁說:“我追他?段鬱年你小子也是太看不起姐姐我了。”
掛了電話以後,段鬱年窩在我懷裏好奇的問:“媽媽,你們很討厭沈慧阿姨嗎?我經常聽見沈智阿姨說櫻桃兒欺負沈慧阿姨。”
沈智這樣教段鬱年的?!
沈家姐妹在段鬱年麵前留下的是好印象,所以我也不願在段鬱年麵前說她們的不是,畢竟我一直不願將大人的事牽扯到孩子。
媽媽沒有討厭沈慧阿姨,隻是沈慧阿姨喜歡陳深叔叔,而薄光阿姨也喜歡陳深叔叔,所以兩個人就形成了競爭,誰也看不慣誰。”
我覺得陳深叔叔應該和櫻桃兒在一起,因為沈慧阿姨她……她年齡太大了。”
段北庭突然問:“你小子胡說什麽?”
段鬱年解釋說:“櫻桃兒說沈慧阿姨大陳深叔叔四歲,所以沈慧阿姨是不配陳深叔叔的。”
段鬱年被櫻桃兒洗腦了。
段北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接話,段鬱年又做了半個小時的作業後就想睡覺了。
睡覺時,段鬱年窩在我的懷裏好奇的問:“媽媽,為什麽盛朗哥哥會學那麽多東西?我就學一門書法就讓我很吃力了,而祖父卻還讓我學習國畫,我都怕回段家了。但盛朗哥哥卻主動學習,甚至還學了很多很多的樂器。”
我記得盛朗說過:“以寒喜歡。”他解釋:“以後以寒喜歡什麽,我都可以親自教。”
盛朗哥哥很孤僻,他把大量的時間都花在了學習上,有時間你可以陪陪盛朗哥哥。”
段鬱年說:“盛朗哥哥很少跟我玩,就連寒暑假我和他都在北京,他都沒有找過我。”
盛朗的確孤僻,就連寒暑假他都很少在愛爾蘭,頂多住兩周就回北京一個人生活。
但他在愛爾蘭的時間都是陪著以寒的,以寒都是窩在他的懷裏的,晚上睡覺以寒都要賴著他,甚至在盛朗的床上尿床。
盛朗從來沒有不耐煩,甚至對以寒傾盡了所有的溫柔,正因為這樣以寒才喜歡賴著他。
所有人中,盛朗隻主動和以寒接近。
就連我,盛朗都是一本正經的,該怎麽就怎麽,就連做事那些都默默不語的搶在我前麵。
我為他感到心痛,十三歲的孩子不該是這樣的,他應該同段鬱年一般活躍明媚。
我說:“盛朗哥哥雖然從來不會找你,但你可以去找他啊,他應該會很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