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我不珍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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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他媽犯賤,曾經總希望他能改變,可是改變了又覺得懷念,曾經激情的愛情到現在變的平淡、平庸,又這麽的理所當然。
我們兩個人的心現在怎麽就離的這麽遠呢?明明我們互相愛著對方又互相的信任,可是為什麽總感覺缺少什麽呢?!
我抱緊他的雙腿說:“哥哥,我懷念曾經。”
段北庭緘默,隨即蹲下身將我抱在懷裏,語氣涼涼的說:“排斥我的,一直都是你的內心。”
嘔。”我偏頭吐在地上,段北庭歎息一聲對阮庭說:“以後她再去酒吧就通知我。”
我聽見阮庭順從道:“是,段先生。”
回到家段北庭將我放進浴室,迷糊中我睡過去,醒來時已經是淩晨三點鍾。
我伸手揉了揉眼睛,緩了好大一會坐起身子,偏頭看見睡中的段北庭,他的唇瓣微微的抿著,似有什麽不悅的事,我伸手觸摸他微微蹙起的眉目,剛一挨上段北庭就速度的睜開眼。
段北庭長長的睫毛顫了顫,我伸手輕輕的觸了觸,問:“有沒有人說過你的睫毛很好看?”
隻有你說過。”段北庭眸心沉然的望著我,說:“運兒,這句話隻有你敢對我說。”
段北庭順勢拉住我的手親了親貼住他的臉頰,嗓音柔柔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但是運兒,愛情的本質就是平淡,你總覺得我再也不是曾經的那個段北庭,但你又何曾是曾經的時運?”
我一愣,段北庭頓了頓問:“曾經又是怎麽樣的呢?運兒,你心裏究竟在糾結什麽呢?你每次回到我身邊的時候,我總覺得那麽的不真實,因為你的眼睛裏透露出的無所謂以及退路讓我覺得絕望,你究竟想讓我怎麽辦呢?”
對不起,段北庭。”我握緊他的手,難過的說:“是我犯賤,單純的想要曾經。”
你是太容易了。”段北庭嗤笑一聲,說:“現在的你得到我太容易了以至於不會珍惜。”
曾經的段北庭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你,你都想迫不及待的接近他,而現在的段北庭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你,你卻想要遠離。”
段北庭鬆開我的手,語氣壓抑道:“運兒,你的確犯賤,你想要的東西太多了。”
我身體一震,段北庭閉上眼道:“我們以後好好的過日子吧,你心裏在意的我會替你找到答案,隻是但願你能珍惜我的心意。”
對不起,哥哥。”我垂著腦袋吻上他光潔的額頭,抱歉的說:“我會調整自己的心態。”
我抱著他的腰一夜無眠,段北庭在清晨六點鍾左右就醒了,他睜開眼看見我趴在他的胸膛上,他閉了閉眼問:“早餐想吃什麽?”
我笑著問:“能吃段先生嗎?”
段北庭猛的睜開眼,他定定的打量我許久,才說:“家裏沒有避孕套,你又不是安全期。”
無妨,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
我墮過胎,在懷以寒的時候又受過磨難,所以導致現在的身體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好,我經常生病而且體質也不太容易受孕。
與其說不太容易受孕,還不如說幾乎沒有可能,隻是這件事我沒有告訴段北庭。
沒有告訴他的必要,畢竟他已有一對兒女。
我翻身壓在段北庭的身上,他伸手摟住我的腰,輕聲叮囑道:“輕點,別亂折騰自己。”
嗯。”我彎下腰,隨即低呼一聲,段北庭愣了愣,語氣不悅的問:“你的腰上有傷?”
昨晚喝酒,撞到了地上。”我皺著眉頭,認錯道:“我再也不去酒吧喝酒了。”
他忽而問:“阮庭說,你和蘇淮楠在一起。”
阮庭是成了段北庭的助理嗎?!
他怎麽什麽事都要告訴段北庭?
我委屈的抱怨道:“昨晚我摔在地上,蘇淮楠幸災樂禍的踢了我一腳,結果腰撞到沙發了。”
昨晚蘇淮楠太小家子氣,我喝醉摔倒在地上他沒有攙扶我就算了,還踢我一腳。
段北庭不悅的問:“怎麽和他見麵?”
南京舊案有一些細節我需要問他。”
段北庭的眸子閃了閃,我低聲又說:“過幾天就一審了,宋伽南至少會判無期。”
傻瓜,以後做事小心謹慎些。”
段北庭跳過我的話皺著眉頭罵了我一句,隨後直起身子坐在床上目光如炬的盯著我。
我聲音喃喃的說:“你別管我。”
我怕他興師動眾。
我不管你誰管你?”
段北庭直接下床,打開房間裏的大燈,淺紫色的光芒流轉在他身上,額前的短發微微的上揚,淩亂中更顯英俊。
隨後段北庭邁著長腿來到我的身邊,伸手不管不顧的翻過我的身體。
我痛的下意識的啊了一聲,連忙伸手按住他的手掌,想讓他住手。
可是段北庭直接下手幹脆利落的脫掉我的白色睡裙,半晌沉默不語。
我趴在床上背對著他,但能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如此的炙熱亦或者如此的暗沉。
段北庭手掌撫摸著我光裸的背部,嗓音低沉的問:“運兒,這兒都淤青了,昨晚給你洗澡的時候怎麽都不會喊一聲?”
說到底段北庭隻是心疼我。
我伸手撫上他結實的手臂,輕聲解釋的說:“段北庭,昨天經曆的事讓我很傷心。”
他淡淡的問:“然後呢?”
蕭九月的丈夫瑞希遇到車禍去世了,可是她的肚子裏還懷著一個七個月大的孩子,這件事給蕭九月的打擊很大,導致她得了精神疾病,現在的蕭九月患了憂鬱症以及幻想症。”
段北庭微微的抿了抿唇角,動了動手掌摸了摸我光裸的背部,低壓著聲音問:“蕭九月她現在怎麽樣?”
她現在還在奧地利的首都。”
段北庭了解般的問:“你想怎麽做?”
我訂了今天早上的機票,我要去奧地利接蕭九月回家,也會將這件事告訴時琛。”
運兒,這件事你做的很對,蕭九月是你的朋友,她現在需要你的陪伴。”
段北庭誇了我這麽一句。
他緩緩的蹲下身體埋在我的身上,輕聲的哄著說:“運兒,喚我一聲老公好嗎?”
我抱緊他的脖子,柔柔喊道:“老公。”
他又哄道:“乖,再喊一聲。”
我眯著眼笑道:“老公,我想要你。”
唇瓣突然被吻住,段北庭將我身子抬起放在枕頭上麵,他身體隨後壓下來,手掌固定住我的後頸,將自己的舌頭伸進我的唇裏掃蕩。
我突然明白,我的那聲老公,讓段北庭心底有些控製不住自己。
他一隻手掌開始從裙子下來伸進來,在我身上到處拔撩,我有些受不住輕輕的仰頭呻吟了一聲,請求道:“別故意弄我。”
段北庭聽見更加的亢奮,將我猛的收進自己懷裏,下意識的我雙腿立馬纏上他的腰。
段北庭吻著我半晌才鬆開,他的眸子紅紅的,很深沉,也很隱忍。
他深情道:“段太太,我愛你。”
我紅著眼說:“我愛你,哥哥。”
我與段北庭之間缺的東西真實存在可是又那麽的微不足道,隻要他一直陪在我的身邊,那些心裏的糾結都可以通通的放棄。
隻要他一直陪伴我。
段北庭在情動時,說:“等你從奧地利接回蕭九月,我們就去民政局領證。”
我笑道:“好,都聽你的。”
他詢問:“或者我們等會就去民政局?”
我提醒:“今天周末。”
段北庭動著腰,嗓音低啞道:“那就等你回家,我的段太太,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娶你。”
我皺眉:“你的甜言蜜語太順嘴了。”
這話隻說給你聽,寶貝兒。”
段北庭加快頻率,我哼哼唧唧的趴在他的身下,最後受不住的叫出聲,他壓住我提醒說:“輕點,孩子在隔壁的房間。”
我驚訝的問:“他們沒在樓上?”
時家別墅有三樓,盛朗的房間在三樓,而我的臥室在二樓,他們怎麽會聽見?
段北庭淡淡的解釋:“昨晚盛朗休息在以寒的房間,是以寒為了等你……你回家太晚了。”
他頓了頓,道:“以後會有門禁。”
我笑問:“段先生的門禁在什麽時間?”
他嚴肅道:“晚上十點以前必須回家。”
這男人,簡直太可愛了。
我抱緊他的腰,段北庭把我翻了個身放在他身上,我趴在他身上喘著氣說:“我到了。”
嗯,我知道了。”他伸手順了順我雜亂的頭發,問:“阮庭會陪著你去奧地利嗎?”
嗯,總要有人照顧我。”我賴在他身上,解釋說:“人生地不熟的,隻有阮庭什麽事都會替我安排好的,他用起來很順手。”
段北庭笑出聲,嗓音愉悅的說:“那這樣講,我真的要給他發獎金。”
我白了他一眼叮囑說:“你等會微信給我轉錢,我到時候再轉給阮庭。我會告訴他,這是他給你打工所得到的報酬。”
阮庭什麽時候給我打工了?”
段北庭不解,我解釋道:“那不然他為什麽會聽你的話?你問他什麽他就答什麽?他是我的助理,他憑什麽對你那麽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