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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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有要緊事,我隻得馬上離開,我擱下筆去廚房望著眼前這個挺拔又堅硬的背影,猶豫了許久才道:“我需要馬上回美國。”
盛朗沉默,也沒有接話。
我抿唇道:“美國那邊有急事。”
盛朗沒有回應我,我伸手握住他的衣擺道:“盛朗哥哥,那邊是我的信仰。”
盛朗忽而問:“你的信仰是什麽?”
說了你可能不信。”
以世界和平為信仰。
信不信是我的事,說不說卻是你的事。”
我是美國一部長,家族勢力給我堆積起的一個部長,占據著美國最重要的職位,我的信仰……目前是與美國政府做鬥爭。”
與美國政府做鬥爭,盡量維護敘利亞和平,可是這些,我告訴他並沒有什麽意義。
他是一個簡單的人,他該生活在簡單的地方,每天去學校教書,下課就回家做自己喜歡的事,而不是牽扯到我的世界裏。
所以,以寒,我這裏成了你臨時的居住點,每當閑心的時候就回來住上一日。”
我……並沒有這個意思。”
盛朗忽而道:“我明白,我在這裏等你。”
盛朗的神色很平靜,我猶豫一會還是轉身離開,回美國的日子突然變的很艱難,所有人都開始擠兌我,最後“火星”的事查到我的身上,為了拋開這個疑點,蘇淮楠拿了別的事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但我還是被罷免徹查,因為那個團隊裏終究查出了我。
但是查出這個比查出“火星”的強。
是的,“火星”的領導人是我,是美國愛好和平的政治家直接下令讓我接任的。
我絕對不能讓主張戰爭的那一派拿著“火星”說事,因為“火星”掌控著世界最大的恐怖份子機構,手下的團隊都是極端的罪犯。
而我就在其中的一個團隊裏隱藏身份。
沒有天生的壞人,也沒有天生的好人,“火星”的存在隻是破壞那些違背天道的秘密武器,而那些恐怖份子樂得跟政治家作對。
與他們作對甚至還是豐厚的酬勞。
那筆酬勞,都是世界各地募捐的。
我目前的政治地位都是家族堆積的,所以他們拖我下水也很容易,但我上位也很容易,說到底是一個政治格局的改變罷了。
我被罷免關進監獄調查,在監獄裏的那些日子很枯燥,有幾個政治家見我,說會想辦法救我離開,我笑說:“無妨,先等等。”
美國拿著我是燙手山芋,索性把我丟給愛爾蘭,而愛爾蘭又推事把我丟回給美國,索性美國想個中折的法子,把我軟禁在別墅裏,派了大量的警員保護我,說到底也是監視,因為他們要防止“火星”手下的人救我。
那些政治家心底明白,“火星”是我的人,但他們沒有證據指證我,索性也放棄。
對於他們而言,拿走我手上的政治勢力便是最好的結果,因為我的存在阻礙著他們的行動,隻要我一下位他們便沒有阻礙。
但我卻擔憂他們做什麽蠢事。
在別墅裏待到晚上的時候,時家總裁給我打電話道:“聽說你最近惹事了?你哥哥正在幫你聯絡人,我讓你盛朗哥哥到美國陪你。”
一個月沒見盛朗……怪有點想念。
盛朗到的時候是第二天晚上,當時我正穿著一件短款的抹胸在房間裏走來走去,而且那個抹胸隻有前半截,一條繩子綁脖子上的,盛朗看見偏了偏腦袋說:“發生了什麽?”
我這樣的穿著在家裏很正常,當時我也沒有想到什麽異樣,過去抱住他的胳膊說:“發生了一些事,被人聯合罷免了職位。”
這樣也好,有些事並不一定要身處高位才能做到。”盛朗拉開我的手坐在沙發上,吩咐說:“去給我倒一杯水,還有再穿一件衣服。”
我哦了一聲進去給他倒水,出來遞給他,他接過斜我一眼,我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般道:“我這樣,又不算什麽出格的事。”
盛朗識趣沉默,也不再搭理我。
兩人的氣氛忽而尷尬,盛朗坐了一會問:“有解決的法子嗎?就這樣待下去?”
等蘇叔叔與沈青阿姨的消息。”
沈青是時家總裁的朋友。
晚上十點鍾,我與盛朗在坐在沙發上相對無言的時候,窗戶玻璃突然破碎,德斯、奧斯、瓊斯……他們七人一起出現。
其實我早該預料到的,他們這個團隊與旁的團隊不同,他們從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人。
德斯問:“走嗎?”
我站起身,肯定的說:“走。”
瓊斯向我走近伸手揉了把我的胸,我沒在意的斜他一眼,從他手中接過一件黑色的皮夾克,裏麵全都是精良的武器。
我穿上,裏麵隻有一件
a類型的抹胸,我拿著一把槍在手中把玩著,聽見瓊斯道:“小艾斯,這次救你出去能讓我艸了麽?”
瓊斯說完這句話時,我才記起盛朗在這個房間裏,我身體頓住許久,難堪道:“閉嘴。”
我轉身拉著盛朗的手,他沒有避開我,我輕聲的說:“盛朗哥哥,可能要委屈你了。”
他抬頭望著我,不言不語。
我拉著他的手到窗邊,借著德斯他們帶來的鐵索我直接的跳下去,而盛朗竟然轉身大搖大擺的從正門離開,他離開沒有人阻攔。
我突然反應過來,別墅裏鎖著的隻有我一人,盛朗是有資格離開的。
艾斯,別發愣。”瓊斯直接把我扛在肩膀上,帶我離開道:“我們隻有一分鍾的時間。”
剛進賽車裏,周圍就響起槍聲,我偏頭看著剛剛被我拉上車的盛朗道:“對不起,要讓你跟著我一起逃亡了,坐穩了。”
盛朗神色未變,我熟稔的發動賽車,開出極致的碼數,前麵有警車阻攔,我直接撞過去,安撫盛朗道:“這車花了大價錢,很堅固,所以一般不會有什麽事的。”
忽而,盛朗問:“你在美國做的這些事?”
嗯?算其中之一吧。”我說。
他剛剛揉了你的胸。”
我愣住:“什麽?”
以寒,我很失望。”
我猛的停下車子,盛朗提醒:“開車。”
逃亡的過程中我一直想著盛朗的話,貌似……他是在吃醋,我握著方向盤的手很緊張,想了許久才說:“盛朗哥哥,我並不在意他。”
我知道,但他心裏在褻瀆你。”
這我知道,但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他是正常的男人,有這些想法很正常。”
就像我,偶爾對盛朗有想法。
是嗎?或許吧。”
我沒有跟著德斯他們的路線走,而是沿著公路開了一整天,跑到墨西哥邊境。
墨西哥有人接應,我下車拉著盛朗的手走到一旁的小木屋,說:“你先在這裏休息一會,等一個小時以後我們再離開。”
盛朗淡聲的問:“去哪兒?”
我盯著盛朗,臉部線條那麽的完美,遇事也臨危不懼,我走近伸手貼上他的臉頰,他清明的雙眸望著我,似看透我的心思。
我緊張的問:“可以吻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