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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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朗是個清冷又英俊的男人,成熟且內斂,他慣常用默然表達著自己的不悅,倘若我是旁人他早就推開了我,離我很遠。

    但他是我哥哥,他隻是微微的偏了偏頭拒絕了我,我一愣,心裏不由得慌亂。

    剛剛我也是脫口而出的,誰叫他長的那麽魅惑人心呢?我尷尬的笑了笑說:“對不起,冒犯你了,你休息吧,等會再出發。”

    說完,我轉身離開。

    剛出小木屋就看見四輛賽車裹著遠處的晨曦極速而來,那種場景很令人心頭震撼,感覺到歸屬,德斯率先把賽車停在我的麵前,下車問道:“改變路線怎麽沒告訴我們?”

    我解釋說:“我想回一趟愛爾蘭。”

    瓊斯接著下車道:“愛爾蘭?你不提醒,我們都忘了,我們的小艾斯竟然瞞著自己的身份,美國新晉年輕部長,職位很高啊。”

    瓊斯打趣我,我無所謂的問:“那又如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德斯曾經說過,我記得原話是‘無論你是誰,無論你來自哪裏,無論你的過去是什麽或者你的現在又如何,你從今日起,便隻是我們團隊的一員,我們相互守護、成長,做一輩子的兄弟。’,德斯,我身居高位自然有身居高位的用途,隻要我梗在那個位置,美國政府做事都會有顧忌,我也能知道很多的事,我們出的任務大多都是我下令安排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奧斯震驚的問:“我們的老板是你?也就是“火星”組織的幕後指導人……”

    我搖搖頭,笑著說:“你們的老板是無辜的生命,是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生命,我們抗爭的是美國霸權,抗爭的是戰爭。”

    德斯皺眉,許久道:“這些與我們無關,我們隻當你是我們團隊的人,隻執行上麵所給的任務,至於使命什麽的都與我們無關,我們的存在並不是要背著那份責任。”

    這些就已經足夠了。

    我感激道:“我知道,謝謝你。”

    瓊斯笑道:“你放心,漂亮的小艾斯,我是絕對不會離開你的,隻要你答應……”

    我突然道:“瓊斯,我是中國人。”

    嗯?什麽意思?”

    雖然我擁有愛爾蘭與美國的雙國籍,但我的根是中國,在中國無論是愛情或者做愛大多是神聖的而不是簡單的炮友,你想睡我頂多也就覺得我長的漂亮,而我卻絕不會放棄自己的底線與你有什麽多餘的關係,瓊斯,我們格鬥吧,倘若我贏了,你以後就管住自己的那張嘴,此後,我們隻是一個團隊!”

    我在美國的朋友,她們在十多歲的時候就把自己的貞操給了男方,但很少有善終,而她們也不以為然,繼續尋覓下一個對象。

    可能價值觀念不同,我對愛情的概念雖然模糊,但我知道我需要找一個喜歡的人。

    而不是像她們那般,合適了就做愛,無關於愛情,隻是能讓自己的身體愉悅。

    我需要一個能令我喜歡的男人,我喜歡他,我才想著迫不及待的去接近他。

    甚至心裏想著要跟他上床。

    小艾斯,你是想與我劃清底線?”

    瓊斯凝著眉,我冷言道:“你可以這樣認為,倘若我贏了,以後你把嘴巴放幹淨點。”

    小木屋的門忽而被打開,盛朗高高大大的身體長身而立在門口,迎著遠處的晨曦,他的眉目更加的柔和、溫雅,我愣了愣,按耐住心中的驚豔,用中文問:“怎麽不多休息一會?待會還要趕路,晚上才能找到落腳處。”

    他輕聲的文:“要打架嗎?”

    瓊斯不解道:“艾斯,你們在說什麽?”

    我點頭道:“盛朗,這是我的事。”

    我希望他不會阻止。

    盛朗漠然,沒有接我的話。

    我很認真,瓊斯應戰。

    論格鬥,我說不上特別的優異,但倘若想贏一個人也是有辦法的,瓊斯的格鬥能力在團隊裏排第二名。

    第一是大佬德斯。

    在團隊裏,沒人敢跟德斯對決!

    瓊斯見我認真,他也開始認真,用盛朗的話說,我骨骼小,人小小的,但正因為小小的才靈活,而瓊斯就比較笨拙了,但瓊斯有力量,他一拳頭打在我的肩上,我直接退後幾步,伸手捂住肩膀,道:“繼續。”

    不贏,絕不認輸。

    沒有人,比我更懂得堅持。

    從小到大,我時卿想要得到的東西從來沒有失手過,哪怕僅僅是一個承諾。

    瓊斯道:“艾斯,不必較真。”

    我冷道:“瓊斯,竭盡所能,別讓我。”

    這是一場懸殊很大的決鬥,這是一場拿自己作為損傷的決鬥,我受傷的趴在地上,用中文道:“盛朗,蘇淮楠叔叔說過,有些事需要拿自己的性命去捍衛,無關於輸贏,而是內心的那份尊嚴,所以你別為我擔憂。”

    別為我擔憂,這是我該經曆的事。

    可是他又為何,紅了眼眸。

    盛朗從不願搭理我,我伸手抹了抹唇角的血跡,又向瓊斯迎上去,瓊斯神色一愣,退後兩步道:“艾斯我認輸,我以後會管住自己的嘴,再打下去我們都會殘的,追兵沒追過來,我們倒自己把自己打趴在地上了。”

    我收住拳頭,對德斯道:“德斯,我們分開行動,我直接開車再坐遊輪到愛爾蘭。”

    分散以後,我拉著盛朗的手上車,隨即發動車離開這裏,一路,盛朗都沉默寡言。

    我開著車,猶豫許久說:“盛朗,我做的事或許得不到你的認同,但我是一個清楚自己要什麽的人,也是一個清楚自己該做什麽的人,剛剛所做的決定的並不會奪走我的命。”

    正因為知道如此,就無法無天嗎?”盛朗的嗓音特沉,又問:“難道你不痛嗎?”

    我痛嗎?我肯定痛。

    可是痛過了又覺得並沒有什麽。

    再說我是希望瓊斯別再亂說話,這要是放在以前我壓根不會在意,他做什麽出格的事我也不會在意,但我隻是不希望盛朗聽見。

    更不希望盛朗覺得我是一個隨意的姑娘。

    說到底,我隻是想在他的麵前做一個乖乖的小女孩,哪怕這已經成了一場夢。

    我咬唇沉默,我一旦沉默,狹小的空間裏就徹底的沉默了,我一直開車,中午的時候我遞給盛朗一塊麵包,他接過沒有動。

    到晚上的時候我才把車停在一家酒店前,我沒法用自己的身份證,隻好用盛朗的開一間總統套房,錢也是用的盛朗的。

    一進總統套房我就開始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進浴室,熱水淋著傷口竟有一瞬間的快感,我舔了舔唇又感到一陣失落。

    盛朗,壓根沒打算接受我。

    以寒,先出來。”

    外麵突然傳來盛朗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