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 我愛俞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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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晚把整個身子都浸在水中,水溫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變涼,可是她的身體卻越來越燙……

    連著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腦海裏湧出一些不可限製的畫麵,關於她跟傅君的第一次,不知道為什麽,此刻畫麵如此清晰,聲音,呼吸,動作,連著身體的反映,在此刻都在無限放大著。

    她並不是一個重情,欲的女人。

    可此刻,在不知名的藥物催促下,她竟然眷念著過去的那種時光,可偏偏,現在浴室外的男人,卻是另一個男人。

    可笑吧。

    是的,真的很可笑,連安晚都是這樣覺得可笑至極。

    既然答應著俞朗,自己卻在這裏滿腦子幻想著傅君,她到底把俞朗擺在什麽位置?她就是這樣對得起這個男人的嗎?

    身子越沉越下,水漫過脖子,慢慢的溢在嘴唇上,然後遮掩了鼻子,呼吸瞬間被掠奪。

    是的,就是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她太熟悉了,太熟悉了……

    完全沉浸在她自己思緒裏的安晚根本沒有想到外麵已經發生了大事,連著男主角都換了人。

    她做著劇烈的思想鬥爭,抗拒著身體的反映,以至於,浴室的門被推開了,她也不知道。

    從水中坐起來的時候,她閉著眼睛,雙手捧著臉……

    浴室裏的燈光突然一暗,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映過來,自己的眼睛被什麽東西給蒙住。

    俞朗,你先出去。”安晚推了推他,手卻被對方給反扣住,她被他從水裏撈了出來。

    不在乎她身上都是水,整個人被他給擁緊在了懷裏……

    熟悉的味道,安晚敏感的感覺到,對方的身上的味道無比熟悉,他的胸膛也不陌生。

    呼吸一滯,她的腿都在發軟,“俞朗?”

    帶著疑惑似的聲音詢問,那一次在醫院裏,親吻她的俞朗,跟此刻的他是一個人。

    心裏有了一種大膽的猜測。

    對方沒有回答,手覆在她的臉上,拇指的指腹輕輕刮著她的唇角,原本沒有那麽濃烈的藥性,陌名因為他的舉動變得濃烈起來,她緊靠在他的胸膛裏,渾身的血液都是沸騰的。

    越不說話,安晚越有了懷疑。

    他是想她讓誤會他是俞朗是不是?那好,那就如你所願,安晚抑著頭,一碰就碰上了他的唇。

    覆在他的唇上,熟悉的感覺越發的熟悉。

    安晚幾乎是確認,這個男人是傅君。

    俞朗去哪裏了?此刻她的腦海裏根本沒有這個問題,壓上他的唇後,好像身體像被操控了一般,根本停不下來!

    雙手爽著他的脖子,狠狠的,主動的吻著他。

    傅君本來就不是柳下惠,何況是在她麵前?更何況,她不碰上寸縷的這樣抱著他來吻,還能做得了柳下惠?

    隻是把他當成俞朗,他很不爽!

    所以一直沒有回應她,任她強吻著他,卻像正人君子似的,沒有任何反映,安晚也不放棄,手還不安份的在他身上遊走著,一邊吐氣如蘭的說,“你不是說你愛我嗎?現在不願意了嗎?”

    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你就那麽想跟他翻雲覆雨?”傅君終於忍不住開口反問道,別開臉,躲開她的唇,聲音冷得像臘月的冷風刮到她的耳邊。

    是啊,難道你有意見嗎?”安晚不急不緩的反問,沒有任何吃驚於他的聲音跟話。

    你早就知道不是他了?”

    我沒有想到你這麽能忍!傅君,你為什麽會在房間裏!俞朗呢!”安晚扯下眼睛上的布條,重重往他身上一甩,“狗改不了吃屎,這種把戲,你還沒有玩夠嗎?”

    說著,扯過一邊的浴巾圍著自己的身體,走過去開燈的時候,手腕一緊,他冷著聲音質問她,“你想去哪裏?去找他是嗎?”

    跟你沒有關係!”安晚甩著他的手,卻甩不掉,兩人就這樣起了爭執,一想到她在浴室裏洗澡,連門都不鎖,外麵還是俞朗,傅君胸口就像壓著一團火在那裏,而且越燒越大的趨勢。

    怎麽跟我沒關係了?安晚,你可是我妻子!”

    你妻子?”安晚像聽了笑話似的,停下了掙紮,看著麵前男人俊逸的臉,“你的妻子不是靳西溪嗎?亦或者是那個叫彭依柔的女人。”

    不是!”傅君皺著皺頭問,“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已經拿了結婚證?”

    安晚臉上流露出的神色很明顯在告訴著他,她也不知道!

    我已經在民政局裏查過檔案,我們已經領證了!”他挑了挑眉,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裏,“所以你要是有需求,我不介意履行夫妻義務,滿足你!”

    邊說,邊壓著她後退,直到她無路可退。

    晚晚,你想要嗎?”溫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耳邊,濕漉漉的東西描繪著她耳部的輪廓,“你放心,我的技術很好,你一定會滿意的。”

    安晚閉了閉眼,真是恨死自己身體的反映了,他一碰她,比吃了藥還強!

    技術很好嗎?我記得以前你比針還細,你確認你的技術是很好嗎?”她帶著諷刺味道的反問,話一說完,傅君往她身上撞了撞,讓她感受著到底是什麽針。

    安晚也不說話,身體已經忍耐到極點。

    先把身體問題解決了,再解決別的事吧。

    雙手扯著他的衣服,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急不可耐!

    扯著他的衣服,也不管扣子有沒有解開,雙手拚命的扯,解著他的皮帶,那樣子,好像要把他給強上了似的。

    傅君被她的舉動弄得忍不住笑了,是真的笑了,低低的笑聲傳到安晚耳邊,她動作微頓,隨後把他重重一推,“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你不是說要滿足我嗎?要履行夫妻義務嗎?那就給我爽快點,別磨磨撐撐的,費時間!”

    好的,我知道了!”傅君主動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安晚也不跟他含糊。

    推著他在旁邊放衣服的椅子上一坐,自己便跨開腿的坐在了他身上,在那麽一瞬間,她緊緊抱著他的脖子,唇覆在他的脖子上,滿足的時候,在他耳邊輕哼起來。

    舒服嗎?”傅君啞著聲音問道,她的身體特別的燙,更燙的是身體裏麵,那麽一瞬間,強大的蝕骨的感覺湧入他的大腦皮層,差一點就繳了槍。

    很奇怪。

    對著她,他的身體完全自然反映,腦海裏會幻想著各式各樣的姿勢,甚至有時候還會出現在夢裏。

    但換成另一個女人,他毫無感覺。

    甚至連最基本的敬意都沒有。

    技術不過關,差評!”安晚喘著粗氣,卻還在嘴硬的回答著他,“差評!差評!”

    傅君臉慢慢變黑,低頭張咬就咬在她的肩上,像吸血鬼一樣,疼得她渾身一顫,可是,她卻並不討厭,身體的反映還很激烈。

    身體猛的顫抖,傅君忍不住笑了起來,對著餘味未散的她說,“原來晚晚喜歡受虐。”

    別說話,快點動。”

    那你求我。”

    快點動,求你。”

    叫我一聲老公。”

    安晚意識變得模糊起來,身體的反映已經超出大腦控製,後麵發生了什麽,她幾乎沒有什麽印象,因為身體已經在全程的感應,大腦變得一片空白。

    隻知道在最後的最後,他們好像從浴室出來,在酒店的沙發上,窗戶那裏,還在大床上都留下了不該有的東西。

    特別特別的累,特別特別的想要說停,身體卻控製不住的沉淪,沉淪……

    就像兩人最開始的關係那樣,她率先在這段關係裏沉淪。

    傅君埋在她的身體裏,傾盡給她需要的,最後緊緊抱著她……

    晚晚,你滿足了嗎?”片刻後,他試著問她感受,沒有得到她的回答,轉頭一看,卻發現她已經閉上了眼睛。

    就這體力,也好意思來酒店?

    難道不知道現在來酒店的人,都是玩整整一夜嗎?把她抱在床上蓋好,他去浴室把浴缸裏的放滿後,又出來抱她抱著進去。

    睡得十分安穩的她,好像並不喜歡被他強行抱起來,打擾她的肯意,她忍不住嘀咕一句,“俞朗,我好累,我想睡覺了。”

    傅君腳步一頓,低眸看著閉著眼睛在說胡話的女人!

    你是不是故意氣我的?”他停下來,瞪著她說道,“你就這麽記恨我嗎?”

    安晚哼哼兩聲,往他懷裏縮著,“都是壞人。”

    嗯,我是壞人。”

    大壞大壞的人,最壞最壞的人。”

    你還跟我耗上了?”傅君低頭拿著額頭撞了撞她的額頭,帶著無何奈何的語氣說,“你怎麽不早點跟我說?我們的事?嗯?”

    我不愛你了,不愛你了。”

    那你愛誰?”

    我愛俞朗。”

    ……”傅君剛要把她放到浴缸裏,冷不防聽到她這句話,直接把人給放進去,動作不算溫柔,卻也不算特別粗魯的那種。

    安晚可能真的太累了,竟然毫無反映。

    傅君又把人給拉了起來,麵無表情的幫她洗了個澡,看著渾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傑作,表情不像剛才那麽冷酷,反而慢慢的有了幾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