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 帶著男人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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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晚這一晚睡得很安穩,特別的安穩……
半夜沒有醒來,也沒有覺得身體特別的涼,感覺四周都暖暖的,很舒服,連著味道都是記憶裏的。
而這一夜,有人睡得香,有人卻一夜未眠……
天慢慢的亮了起來,緊閉著窗簾的位置,還能看到外麵的陽光,折射過來的陽光落在房間大床上,是一片溫馨,女人枕在男人手臂上,睡得無比的香。
而男人的另一隻手圈在她的腰上,下巴幾乎抵著女人的額頭,那麽溫馨又美好的畫麵,被一電話唐突的鈴聲給打斷。
傅君的眉頭緩緩皺了起來,他不耐煩的伸手把手機拿過來,看了眼上麵的號碼,然後就掛斷了,甚至還關了手機丟到一邊。
鼻息之間熟悉的香味讓他有瞬間的滿足感。
摟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把她整個人都按向自己這邊。
安晚已經醒了,在鈴聲響起來的瞬間就已經醒了!他看著眼前的男人的胸膛,小麥膚色,就在她的麵前,脖子下,是他的手臂……
在她被他強行往懷裏帶的時候,落在他胸膛處的手推了推,以示抗意。
再睡一會兒。”傅君啞聲說道,下巴在她的頭頂蹭了蹭,“晚晚,我們再睡一睡。”
慵懶又帶著饜足,帶有幾分不易察覺的柔情。
安晚的大腦當機了一下,猛的推開她坐了起來,手脫著被子遮掩著自己,“我該起床了。”
頭有些沉。
更明顯的是身體,特別的酸疼,而某個位置更甚,火辣辣的感覺,可以想像昨天夜裏到底有多激烈。
我要走,光了!”傅君突然幽幽的開口說著,拉著被子往自己身上蓋,安晚這才順著他的動作看過去,看到的是他裸露在外的大腿,還有臀部。
腿這麽長……
腿上濃密的毛……
也不知道為什麽,安晚心裏頭有氣,昨天晚上反正她也有舉動,可現在看著他躺在自己身邊,心裏就特別的氣,可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氣什麽。
突然抬腳往他的位置踹去,來得太快,來得太直接,傅君也沒有料到她有這樣的反映,還真的被她一腳給踹下了床。
同樣身無寸樓的他落床後,以特別狼狽的姿勢呈現出他的身體,一張臉原本是滿足的,現在隻剩下冷沉,“大清早的你發什麽瘋?”
扯過旁邊的浴巾往他身上一丟,“把衣服穿上。”
怕什麽?你又不是沒有看過?何止看過,你昨晚用得不挺好的嗎?”傅君冷側側的說著,一點都不顧及自己沒穿衣服,反而向著她走來,男人大清早身體很自然就是那樣,安晚都怕自己長針眼。
穿上!那麽小你也好意思露出來?”
你再說一次!”傅君覺得她欠教訓,剛把他用完了,就給踹下床,現在倒好,還嫌棄他的工具?
就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
再說一次又怎麽了?服務不行,差評,我要退貨,我們去把離婚證給領了!”安晚直接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像要下床了,傅君一把抓住她。
你覺得我是那麽好打發的人嗎?”
那你想怎麽樣?我是在為你著想,你難道不知道嗎?你是想犯重婚證還是想怎麽樣?拿了離婚證你想娶誰就娶誰,這樣不好嗎?”回望著他,安晚一臉平靜的解釋著。
那張平靜的臉,看著傅君特別的窩火,特別想把這張臉給撕破。
誰說我要娶西溪了?”
想哄我嗎?傅君,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安晚重重一甩,把他的手給甩開,自己卻也沒有落得一個好結果,動作太大,自己又是站著,被這股力量直接給甩著往旁邊倒去,那邊是桌頭櫃。
傅君想去拉她,已經來不及了……
安晚的頭砸在桌上後,又跌落在地。
呯的一聲,聽著都讓人心疼起來。
傅君愣了愣,才反映過來,安晚的頭撞在桌子角落,現在汩汩鮮血往外流著。
安晚。”
你別碰我!”安晚往旁邊躲,“不用你管我!”
你趁什麽強?”
不用你管。”安晚撞得眼冒金星,卻硬是不讓傅君碰她一下,他一伸手過來,她便伸手拍開他的手,拿著自己的脫衣服就在原地換好。
後腦勺那裏的血把頭發都凝固在了一起,“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安晚去浴室拿一條毛巾按在自己傷口上,另一隻手從自己包裏拿出錢包,反裏麵的所有現金都拍在桌子上,“這是昨晚的服務費。”
傅君的臉青了,紅了,黑了……如同調色盤似的,冷冷的看著安晚,氣極反笑,“給這麽多錢,看來對我技術很滿意!”
滿意不滿意跟技術沒有關係,你辛苦忙活了一晚,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是不是?拿著錢好好去補補吧。”安晚看都沒有看他,提著包就往房間門口走去。
傅君氣得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就沒有見過這麽不識相的女人!倒貼的女人那麽多,她倒像是一朵奇葩。
當初怎麽就跟她結婚了?還生了兩個孩子!從民政局那裏調查來的結婚資料顯示,他跟她結婚也就是在幾個月前,而那個時候,安晚也因為意外昏迷不醒。
也就是說結婚的事,完全是那個時候的他說了算!
當時腦子是給抽了吧!
安晚一打開,房間的門,外麵的女人嚇了她一大跳,靳西溪猩紅著雙眼正死死的瞪向自己,那雙眼裏的恨讓她有那麽一瞬間,安晚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小三一樣,勾,搭別人的丈夫出來酒店偷,情,現在被正室抓了了個正著。
靳西溪看著安晚的目光,像要磨碎一口牙,她惡狠狠的說,“安晚,你要臉不要臉?我都要跟傅君結婚了,你現在是什麽意思?你就這麽不要臉嗎?全世界那麽多的男人,偏偏找上我的男人!”
像一個婊,子一樣發,情,帶著男人就來酒店,你就那麽淫,蕩嗎?”說到這裏,靳西溪再也忍不住,抬手便要往安晚的臉上甩去。
安晚卻早有準備,在她的手甩過來的時候,一把握住靳西溪的手,最後往旁邊丟開,冷笑著反問,“我勾,引你的男人?我跟他可是有結婚證的,我們的關係是夫妻!到底誰才是第三者?”
安晚的話讓靳西溪一頓,顯然她沒有想到,安晚知道他們已經結婚的事實。
可是,這不應該啊!
結婚證被自己收了起來,那個時間點,安晚昏迷,傅君後來又失憶,結婚的事,他們怎麽知曉的。
你跟他是兄妹,你也意思說你們是夫妻,你就濺到連自己的長兄都要染指嗎?”
西溪!”傅君已經換好衣服,剛走到門口,靳西溪就看到傅君脖子上的痕跡,安晚脖子上也有痕跡,不用想,也能知道倆人昨天晚上有多激烈。
不是不行嗎?不是有隱疾嗎?現在是怎麽回事?對著安晚就沒有隱疾了是不是?
靳西溪氣得手緊緊握成拳頭!因為握得力氣太大,指尖都陷入掌心。
她恨她被傅君欺騙!
自始自終的欺騙,要不是因為他的欺騙,她怎麽可能跟任清澤一起?
可是現在看著他再一次背叛跟她的感覺,靳西溪又覺得自己一點都沒有做錯,幸好跟任清澤合作了,沒有得到這個男人,自少還得到了錢!
要不然,什麽都沒有得到,那真的是對不起自己了。
阿君,你就是這樣愛我的嗎?”靳西溪閉了閉眼,逼退自己眼裏的淚水,“我在你眼裏到底算什麽?我那麽愛你,那麽愛你。”
一直重複著這句話,聲音裏全是悲哀跟不甘心。
安安!”俞朗的聲音猛的從外麵傳來,安晚的心狠狠一皮,她看著站在斜對麵房間門口的男人。
他身上穿的還是昨天的衣服,隻是衣服上全是折痕,神色也無比的憔悴,他看向自己的目光,讓安晚的心有些疼。
俞朗苦澀的笑了,笑著笑著眼前都有些模糊,他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醒來的時候,脖子後麵特別的疼,接著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傅君在門口把他打暈,之後發生了什麽,他什麽都不知道。
房間裏沒有安晚的人,隻有他一個人。
電話是湯逸塵打來的,一開口就是,“朗少,昨天晚上滿足了吧?看哥們多替你著想,知道你想要嫂子的身體,特意給你們增加一一點興奮劑。”
那一瞬間,俞朗的心如同墜入冰穀。
興奮劑其實就是調情用的藥,可以讓女人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你靠近,向你求,歡!
後麵湯逸塵在說什麽,俞朗已經沒有心思再聽,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安晚昨天晚上有沒有跟傅君做什麽。
出了房間,聽到的就是靳西溪的控訴……
一字一句,如同刀子戳著他的心!安晚真的跟傅君呆了一整夜,整整一夜啊,原本,是他跟安晚呆在那裏的,可是,卻已經換了人。
連著空氣都被抽空似的,俞朗就那樣站在那裏,望著那邊,直到喚一句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