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不要任何意義上的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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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傅雲深在生氣。

    夏薇言明顯的感覺到了他身上的低氣壓。

    如果是平常,看見這樣的傅雲深,她雖然不會去打擾他,但是卻也不會懼怕他,頂多會裝作沒看見,若無其事的歪在某一個角落看書亦或者玩手機。

    但是隻要想到今天晚上發生的一係列的事情。

    抿了抿唇,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呆著吧,畢竟她現在不僅引起傅雲深的戒備。

    所以,她抿了抿唇,轉身走回浴室,拿了一條幹燥的毛巾走回了房間,走到那個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的男人伸手,猶豫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開始為他擦頭發。

    男人夾著煙的手指頓了頓,隨即,周身的氣勢都開始變得柔和了幾分。

    他很顯然滿意夏薇言這次的自作主張。

    傅雲深感受著頭上那溫柔的力道,薄唇微微的抿著,這次的意外倒是讓夏薇言對他的態度變了不少。

    那素白纖細的手指時不時的從他的眼前一晃而過,他的頭發比較短,隻擦拭了一會兒頭發就有了幾分幹燥,身後的女人將毛巾隨手搭在沙發背上,指尖微微用力,有一下沒一下揉捏著他有些緊繃的肩膀。

    感受著肩膀上那酸澀的感覺,唇角漾出幾抹笑意,伸手將香煙摁滅,聲音裏是止不住的淺笑:怎麽,自覺做錯了事情,現在是在討好我麽

    夏薇言揉捏的手指微微顫了顫,然後又恢複了力道。

    她確實存在著幾分討好的意思,可是這樣被他大喇喇的說出來,依舊讓她羞赫不已,手指的力道似有若無,從揉捏變成了那種撫觸的感覺。

    還未開口說話,便聽見男人優雅淡漠的笑聲:今天你和周家大少的特助去參加宴會,我很生氣,你另可和他去參加宴會,卻不願意和我一起去,是因為他比我好麽

    夏薇言被這一聲類似於閨怨一般的質問給嚇的手一抖,手下的力道立刻卸去了不少。

    你不會以為今天晚上的事情就這麽簡單的過去了吧,言言。

    男人猛地站起身,轉過身來半跪在沙發上,長臂攬住她纖細的腰,視線瞬間與她交纏起來。

    雲深,他隻是我的童年好友,他邀請我參加宴會,是因為寇符是我父親的好友,他很想和他認識,我是做為中間人去為他牽線搭橋的,而且我和他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其他的關係,你不要這樣無理取鬧好麽

    男人鬆開手臂,邁開長腿漸漸朝她畢竟,直接將她逼到角落,伸手就按在她耳側的牆壁上,另一隻手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耳墜,他低著頭,與她額頭相抵,明明唇上噙著薄笑,卻有一種陰冷的感覺襲來,聲音是嫋嫋的輕柔:何必這麽緊張,我也沒懷疑你和他有什麽不是麽

    手指從腮邊滑過,挑起她的下巴,薄唇直接含住她的嘴唇。

    輕輕淺淺的啜吻著。

    夏薇言真是快被傅雲深給搞瘋了,她不知道該對傅雲深露出怎樣的反應來。

    雲深,你別這樣,你這樣我害怕

    她掙紮著,將紅唇總男人的唇間掙脫,腰被男人狠狠的環著,仿佛要將她嵌入身體一般的用力。

    兩個人之間若有似無的曖昧,瞬間讓這個房間裏麵的溫度升高了許多。

    他低眸看著那雙被他滋潤的嬌豔無比的嘴唇,手指依舊摩挲著她的耳垂,微微粗重的呼吸帶著做人的曖昧氣息,每一次炙熱的喘都帶上了濃濃的性感,俊顏染上瘋狂:現在知道害怕了剛剛在宴會裏不是和他玩的很開心麽

    傅雲深,你簡直是瘋子,就算我和他一起參加宴會又怎麽了,我和他以前不知道一起參加過多少宴會呢。

    他劍眉微蹙:原來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很好。

    傅雲深,你今天到底是怎麽了如果你不願意我和別人參加宴會你就直接告訴我啊。

    男人抿了抿唇,低頭猛地再次吻上那嫣紅的唇,啜吻了好幾下,才微微抽離,玩味的淺笑:哦如果我說了,你就會乖乖聽我的話了麽

    那要看你要求是什麽,要是要我一輩子待在這裏不讓我出去,我肯定是不願意的。

    傅雲深不置可否,手指依舊不輕不重的摩挲著那肉呼呼的耳垂:嗯,你為什麽不乖一點,乖乖聽我的話不就好了

    夏薇言突然怒極反笑:聽話

    他理所當然的點點頭,嘴角依舊噙著漫不經心的淺笑,有條不紊的開口:我不管你今天為什麽要和顧東宇去參加宴會,你現在打電話給他,告訴她以後不會再聯係,也不會再和他見麵。

    夏薇言被他這理所當然的態度給弄得快要爆炸了。

    她一直都知道傅雲深這個人似乎有些偏執,尤其是在對待她的態度上麵,充滿了各種的占有欲。

    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男人竟然可以無恥到這種程度。

    不

    也許她一開始就是知道的,當初他中了藥,在那個雨夜的小巷將她強x的時候,就應該將他的真麵目看的清楚了,隻可惜後來又被那無害的假象給蒙蔽了,導致現在這樣的傅雲深在她麵前,給她極大的震撼。

    她憤恨的怒視著他:不可能。

    男人危險的眯了眯眼睛,眼底帶著莫名的光彩:言言,我的脾氣一向不太好,最近是不是我在你麵前表現的太溫柔了,所以你又想要看看我真的動手是什麽樣子了我一向都是先禮後兵的典型人物,大約你也不想看見你青梅竹馬的好朋友,沒了工作,又斷了條腿吧,或者說,你恨他入骨,倒是巴不得看見他倒黴的樣子

    傅雲深,你何必要來威脅我

    他袖長的手指挑開她睡衣的衣襟,指腹摩挲著她柔滑的鎖骨,低低的笑開:我從來沒有威脅你,我不過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說著,那薄削的唇,便已經印在了那鎖骨之上,留下一個小小的,淡粉色的齒痕。

    她極力的將自己的背脊靠著牆,想要躲避男人的觸碰,纖細的手指抵住男人的胸膛,咬牙切齒的低聲斥道:傅雲深,你別得寸進尺啊,把我惹急了,大不了魚死網破。

    嗯你準備怎麽和我魚死網破結婚證也領了,難道你是在怪我沒有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夏薇言,你原來這麽想正大光明的在世人眼裏成為傅太太,嗯

    夏薇言看著男人眼底那股炙熱而又邪魅的暗光。

    恐懼的不停的搖著頭。

    她根本一點都不想要讓別人知道她是所謂的傅太太。

    不,應該說從一開始,她就沒有想過做傅太太。

    縱使現在兩個人之間已經屬於和平共處的狀態,也掩蓋不了,當初兩個人所謂的在一起,也不過是一場錯誤而已。

    一個人想要報複,一個人陰差陽錯。

    夏薇言不愛傅雲深,所以她沒有辦法忍受傅雲深為她編織的華麗的鳥籠。

    怎麽,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害怕呢言言,我一直很寵愛你,但是我的寵愛不是你想要逃離我的籌碼,嗯男人的鼻音性感極了,可是這會兒夏薇言卻隻從中間聽到了濃濃的威脅的意思。

    她終於回憶起兩人初見時的那種恐懼。

    臉色驀然的變得慘白無比。

    鈴突然,男人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劍眉無聲的蹙起,顯然對那不識趣的電話鈴聲,以及那個不識趣打電話過來的人,都充滿了不悅的情緒。

    直接將她宛如抱孩子一般的豎抱起,走到沙發邊,直接將她壓製的坐在自己的腿上,另一隻手已經拿起電話,接通了電話。

    電話另一頭傳來白雲朗毫無波動的聲音:boss,周少的車出了車禍,我們在路上遇見了。

    周少涼涼的冷漠的聲音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是,周氏的大少爺,周笑欖,車裏麵有周氏特助顧東宇,還有高小姐也在裏麵。

    夏薇言目色一凝,高雪慧在周笑欖的車裏。

    目光下意識的看向男人的眼睛,卻發現那雙眼睛毫無波動,仿佛那個在別的男人車裏的女人不是他的女人一般,顯得冷漠極了。

    情況怎麽樣

    不太好,周少和高小姐都沒什麽事,司機已經當場死亡了,副駕駛的顧先生腿應該斷了。

    夏薇言臉上的表情一瞬間猛地僵住。

    腦海中不停的回響起片刻之前男人那一聲聲的警告。

    哪有那麽巧的事情,剛威脅完,那邊顧東宇的腿竟然真的斷了。

    是不是你夏薇言再也顧不得白雲朗是否會聽見她的聲音,直接低吼著質問道。

    男人涼涼的挑眉:我沒那麽無聊。

    他否認了,可是她卻不相信。

    快叫救護車,送他們去醫院。

    為什麽

    夏薇言錯愕的睜大雙眼:難道你想要見死不救

    有何不可我沒有救他的理由。男人聳聳肩膀,說的理所當然。

    難道你就沒有一點憐憫之心麽哪怕是陌生的路人,碰見車禍的情況,不也應該幫忙的麽

    男人冷諷的嗤笑一聲,看向她的眼神裏也帶著冷意:所有人都是沒有憐憫之心的,如果當初我出車禍的時候,路過的人撥打了急救,我也不會在癱瘓了將近一年半的時間。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耳垂,仿若歎息的說道:言言,我不是慈善家,沒有那麽多的憐憫之心,卻留給我的情敵,嗯

    算我求求你還不行麽求求你打急救救救他們把。

    夏薇言這下子是真的一下子哭了出來。

    眼淚宛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爭先恐後的流了出來,嗚咽著祈求者,連聲音都斷斷續續的,可憐極了。

    本來心情就抑鬱的傅雲深在看見她為顧東宇流出眼淚的一刹那。

    哪怕那壓抑許久的黑暗,也不由自主的在心底冒出了頭。

    手指無聲的收緊。

    正好掐住了她的脖子,一雙眼睛陰鷙又狠厲:那你答應我,以後不要和顧東宇有任何意義上的會麵,更優質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