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六章 殘缺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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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給我滾……”

    許木臉色陰沉的說道。

    當即祭出儲物袋裏的那柄靈器,虎王烈槍,一招舞出,就將這位長發青年修士給擊飛了出去。

    然後就頭也不回的回到了藥穀之內。

    ……

    深夜,許木實在是百般無聊,將朱奮遺留的煉丹心得給放下,然後拿出了一個珠子。

    眼睛細細觀摩,嘴裏道:“當初,熊尊者,就說不到築基不能進入珠子空間裏去。如今自己早已到了築基,不知……”

    子夜時分,許木眼睛慢慢眯了起來。

    他也不知道在何時,隻知道等他醒過來的時候,他出現在了一片赤色的空間內。

    赤芒空間?自己在眼天珠內……?”

    許木瞪著眼睛,驚訝的說道。

    就在許木沉思間,驀然,空間內一陣顫動,然後數丈粗大的鎖鏈劈裏啪啦的碰撞在一起,從虛流之隱現了出來。

    哈哈,小子,你終於又進來了啊!”

    一道粗壯雄厚之聲如陰雨天氣的雷鳴一般轟轟響徹。

    許木看著一道如赤黃色巨熊一般相似的影子從鎖鏈內慢慢凝實,從虛流的裂縫走了出來。

    看著許木哈哈大笑。

    前輩,好久不見!”

    許木看著他,輕笑的作揖一拜。

    嗬嗬,對我而言,百年光景也隻是彈指一瞬。”

    熊尊者大笑說道。

    不過,既然你已經築基成功,那以後便可每晚睡熟後都可進入眼天珠內修習。”

    熊尊者看著許木繼續說道。

    真的?那敢情好啊!”

    許木訝然驚叫。心自然是極為開心。畢竟外界與眼天珠內的比例乃是十倍啊!

    外界一天,眼天珠內,就一年。

    就算他許木是五行靈根,可是要有了這眼天珠這等逆天之物,何愁不能成就一方大能。

    於是許木和熊尊者瞎扯了一番後,便直接步入主題。

    我給你在弄個聚靈陣,你在那裏麵修習,我會指導於你的。”

    熊尊者直接說道。雷厲風行,畢竟許木修為越高,他才能從這鎖鏈之脫困出來。

    到時候以他的修為當真就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了。

    於是,許木明天都在眼天珠的空間內修煉。

    有一旁的熊尊者指導,倒也進步頗快!

    翌日的清晨,許木臉帶著淡淡笑意,踩著細碎步子,往藥穀外麵走去。

    他此番出去是想去玄經閣挑選一些可供築基修士的法術、法訣。

    玄經閣乃是玄門的立宗之本,無數的精華全部都藏匿其。

    可以說整座玄經閣就是玄門的最為寶貴和重要的財富了。

    大玄山的西北角落,哪裏四周一片荒蕪,沒有靈氣,沒有光源,仿佛被一股黑色煙霧給籠罩著,顯得極端妖異。

    而熟悉修士知曉,哪裏便是玄經閣的所在之地。

    玄經閣是一座恢弘的殿宇,占地極廣,少說坐擁也有上千畝之地。

    四周被一圈陣法給包裹,漫天光華灑落下去,讓原本煙霧籠罩下的閣樓多了幾分明亮,多了幾分奇異。

    許木走過玄經閣的白玉堆砌而成廣場上,發現,前麵正有一道青年修士的影子在哪裏指指點點,對著人群說著什麽。

    許木見了,眼目深處突然一凝,然後一絲柔和之意湧現。

    腦海突然出現一張光潔白皙的俏臉,還有那一雙細長而黑的微卷睫毛之下,有著一雙如朝露一般清澈明亮的眼睛。

    那個談吐間總是掛著笑意的韓映雪師姐,多年未見,不知她如今可好?

    修為又進展到了哪裏?

    不過許木數年前救了她的妹妹,韓映雨,她說,她姐姐數年前就已經問鼎築基之期了。

    許木知道韓映雪的年齡並不大,如此修煉天賦自是甚好。

    許木走到那一扇寬厚的石階玉門旁,對著門前的煉氣修士那直接丟出一塊玉牌,臉色沉吟,無一絲表情。

    那位守門檢查的煉氣修士看了眼後,立馬恭恭敬敬的將玉牌遞還給許木。

    嘴裏喊道:“師兄您拿好,請進!”

    許木聞之,臉色一鬆,拿回玉牌,頷首輕點一笑後。整個人就突然化作一陣烈風一般,瞬間就卷進了玉門。

    玄經閣之內,也就是第一層,裏麵極為寬廣,無數的長方紅木書架多如牛毛。其木架之上的卷軸書籍自是堆積如山。

    對於玄經閣而言,一樓的典籍都是最為普通,也是最為之多的。

    目光隨便一瞥,許木就看見無數人影魚躍龍門一般的湧向書架,人數之多猶如過江鯉魚不計其數。

    典籍不可私自攜帶出去,否則門規責罰。當然來我這登記後卻無事,隻要按規定天數拿回就可。”

    一樓的某個不起眼角落,突然一道蒼老、沙啞的聲音如陣幽風一般掠進許木的耳畔。

    許木聞之,立馬將目光收回,然後無表情的往蒼老聲音那傳去。

    一張脫漆的方型木桌上,一位老到仿佛就要踏入棺木的老者,此刻正耷拉著腦袋,眯眼觀望著枯老捧著一本典籍。

    許木目光從那典籍上掃去,發現這本陳舊典籍上的字幕,許木居然全都無法識別出來。

    心驀然一驚,後輕輕搖晃了下腦袋,道:“閣老,小的內門子弟,許木,申請上二樓觀望。”

    老者聞之,依然一副眯眼觀書的樣子,仿佛未曾聽到許木的言語一般。

    許木見老者未曾回話,不由麵容微微一顫,眉毛一皺,不過他還是未曾將不滿之色給表露在臉上。而是靜默站著,也不說話。

    許久,老者才將耷拉著頭顱給抬起,盯著許木,隻是淡淡說道:“可以,不過月之後必須從二樓那離去。並且不能帶走任何典籍卷軸。”

    老者看著許木枯瘦老臉一抖又說道:“你可曾明白?”

    許木聞之,立馬回道:“晚輩明白!”

    說完他給許木丟了一塊木牌,便又繼續觀閱他的那本陳舊典籍。

    許木將木牌收入儲物袋後,便直接往二樓那飛掠過去。

    二樓哪裏有著一條悠長的木梯,許木順著梯子就是飛掠上去。

    梯子盡頭一扇木門,許木拿出老者給予的木牌,往那一照,他整個身體就如水一般的湧進了。

    二樓與一樓相比真的是小了很多,典籍卷軸也不再像一樓一樣堆積如山,而是整齊一致的擺在木架上,井然有序。

    人影更是稀疏。

    畢竟玄經閣二樓不是任何人都有資格踏入的。必須是內門弟子,而且修為還需達到築基期的修士方才能夠踏入二樓觀閱。

    許木順著木架邊沿,慢慢觀閱過去。

    時光流逝,一柱香後,許木麵帶微笑的站在二樓的央之地。

    一個木架旁,許木裏拿著一本,泛著紅光的卷軸有滋有味的看著,臉更是笑意及濃。

    不錯,這本《九相炎指》與我之前傳授於你的《五相**》有著幾分相熟的味道。兩者兼修後,必定可以相輔相成,威力絕對極為不俗。”

    木框後的陰羅女前輩,望著許木捧著的卷軸,淡淡說道。

    許木聽了自是眉頭鬆緩,臉喜意更濃。

    不過令他遺憾、惋惜的是這本《九相炎指》不是完全的,而是殘缺的。

    陰羅女似乎看出了許木臉的意味,不由嗔怒了許木一生,說道:“你可莫要貪心,能有幸得此這殘缺之術,依然算是福緣深厚了。該知足。”

    許木聽了此話,臉色一紅,訕訕一笑道:“前輩所言極是,晚輩方才倒是有些得了好處不賣乖了。”

    聽到許木如此說後,陰羅女倒也不再說什麽,瞬間就寂然無聲了。

    隻留許木一人在靜靜觀摩者。

    不一會兒,木架一旁,突然走來一位膚如煤炭一般之黑的築基修士。

    師弟,你這本《九相炎指》為兄之前就看上了,你可以將此書拿來給師兄嗎?”

    一道霸道如雷般轟隆巨聲突然傳來。

    貫徹到許木的耳內,帶著股刺痛。

    許木眉頭微皺,臉怒意湧出,自己安安靜靜再次觀閱典籍,並未曾打攪對方。

    來人竟然如此霸道,居然膽敢用音波法術來攻擊自己。

    何人如此囂張霸道,敢無緣無故攻擊自己……

    當下臉麵色一變,轉過身去,沉吟喝道:“閣下用音波攻擊在下,所為何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