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五章 九相炎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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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今的許木已不再是當初那個出入仙俠世界的毛頭小子。而是這些年走南闖北,在各大生死磨練下,成了一個心智堅定之人。

    這些年下來,什麽金丹大修士許木更是得罪了不少。豈會怕著牛鼻子老道?

    金丹大修士固然了得,可他許木相信自己早晚有一天會踏入,而且他還要問鼎元嬰之境,甚至更高,一直走下去。

    他,許木道心堅定,任何東西都無法讓他動搖。

    “你說,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威嚴是嗎?”

    牛鼻子老道,雷紋之袍滾動,枯瘦老摸向了他脖頸上的寶光項圈,嘴裏冷然喝斥道。

    許木臉色一沉,當即不卑不亢的說道:“晚輩並無此意,相反,前輩你一出就想重創與我是何故?”

    牛鼻子老道聞之,當即臉色微紅,強喝道:“你這晚輩休要胡扯,老道我要重創你,現如今你還能站著與我說話?”

    許木聽了當即就嗤之以鼻的蔑笑說道:“嗬嗬,那我還要感謝於你嘍?”

    牛鼻子老道,臉色陰沉的可怕,像是陰雨天氣一般,瞪著許木,脖頸上的銀色項圈,光耀灼灼,似要噴出仙氣出來。

    許木目光盯著他,生怕老道拿下銀色項圈攻擊他。

    “千竹長老,莫要生氣,許木他定是無意冒犯於你,還望您老海涵一二,莫要與這後輩生氣。”

    嚴浩看見巨獸之上的老道,當先臉色驚變,他常年廝混門,對著老道也是極有耳聞,知曉其脾性。

    要說這位千竹長老在玄門也是一牛人。全名叫鬼千竹,是位護短之人,平生最為痛恨的就是魔道之人。因為早年這位鬼千竹長老一家都被魔道給盡數屠戮了。

    怕他傷及許木,便立馬上前,還不斷給許木擠眉弄眼,似在給許木打暗號。

    老道看了眼嚴浩,臉色無變化的說道:“也罷,我一長輩理應大度,也就不與他追究了……”

    嚴浩聽了,傾吐一口氣,暗暗鬆懈。

    可老道後一句話卻差點沒將他噎死。

    “不過,那小子必須,過來給老道我磕個響頭,我便不追究此事,饒恕了他。否者,哼,後果很可怕!”

    老道說完,眼凶光一閃一閃的,像是被鑲了寶石。

    許木聽聞,隻是冷笑。

    嘴裏道:“癡人說夢!”

    “那你就是找死!”

    老道一把從巨獸之上躍下。全身淩厲之氣湧出,比許木如今所習的托天劍訣還要淩厲。

    許木也不廢話,縱使對方金丹修士,自己也得拚死不退宿。

    “千竹,長老,許木乃是朱奮師叔唯一的親傳弟子啊!”

    嚴浩見情勢不妙,立馬上前嘶喊了一聲。

    這話一出,就連這千竹長老枯瘦的身軀也是抖了一下,心暗自盤算著,雖然自己不懼那朱奮,可畢竟對方以為煉丹大師,自己也不好與之結仇。

    於是上前冷漠說道:“既然看在你師尊朱奮麵子上,便饒恕了你,不過你們都給我速速趕回宗內去。讓執法堂處理。”

    說罷,老道便不再看許木了,而是大往清顏白發和紅袍修士那抓去,一抓著一個,“齊水,齊火你們也與我回宗,有重要之事。”

    老道也不理會他們答沒答應,而是直接躍上巨獸的背脊上,冷冷掃了眼許木後方才疾馳掠走。

    許木見對方走了之後,立馬長籲了一口氣,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

    心暗道,那老道坐下的坐騎靈獸貌似便是玄門的守宗妖獸,當初玄門比試前,許木還掉到水裏,與其交戰了一番。

    厚重的軀體,泛藍的鱗片如戰士的鎧甲一般堅硬,頭上的那對幽藍螺旋犄角寒意噴湧。

    鬼東西當初說是什麽驚濤龍獸的後裔,極為不俗。

    牛鼻子老道走後,許木立馬無力的軟榻在了地麵上。眼皮疲憊的耷拉著,大口喘著粗氣。

    一旁的嚴浩立馬跑上前來,說道:“我說,許木小祖宗啊,你還真是藝高人膽大啊,連鬼千竹長老都敢抬杠,他老人家,自從家人被魔道屠戮後,整個人性格就變得極為古怪。不過,其實力那真是沒話說啊!”

    許木聞之,也是苦笑著搖頭。

    其酸澀也就他自己知曉。

    ……

    時間流逝,半柱香後,但清晨的餘暉布滿大地。

    許木和嚴浩兩人就駕馭著法器飛劍,往大玄山的山上疾馳的飛掠過去。

    玄門之處,殿宇恢弘,建築猶如臥虎龐龍一般,帶著威嚴,帶著仙家氣息,聳立在山上。

    許木腳踏飛劍,雙目眯著,望著腳下熟悉的情景,不由一陣唏噓。

    回到玄門,許木就和嚴浩分別了。

    他則是踏著飛劍,往藥穀的方向那遁離過去。

    藥穀乃是朱奮的私人之地,由於他的身份特殊,以至於,常年都無人敢去打攪,頗顯寂靜。

    到了藥穀,許木就從飛劍上跳了下來,踩著稀疏的步子,歎息的走了進去。

    朱奮雖然並未曾交予他什麽,可畢竟這位長輩對他不錯,多般護他,這份情誼,他自是銘記於心。

    藥穀內,靈氣繚繞,猶如白色的煙霧一般,彌漫四周。

    許木輕輕吸上了一口,就覺得全身,一陣舒暢。

    許木走過每一個藥穀角落,發現藥甜很多都已經有些枯萎了,泥土硬邦邦的,許木猜測應該是朱奮外出,好些年未曾回來了。

    許木帶著些許的遺憾,走進了低矮茅屋內。

    便開始盤坐吐納了。

    回到玄門的日子頗為寧靜,畢竟與許木相似並且有交情的真的是幾乎沒有幾個。

    半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在這之前,他也開始研究起了朱奮與他留下的一些煉丹心得。

    他看的是不亦說乎。

    直到晌午之時,突然喧囂驟起,打破了藥穀往日的寧靜。

    幾位身穿內門服飾的修士,突然來到藥穀,大聲嗬斥,嘴裏叫囂著讓許木滾出來。

    許木一身青色長衫將削瘦的身材給凸顯了出來,眉清目秀,竟也帶著數分俊俏之意。

    他身軀如長槍般挺拔,站在那,銳氣逼人。

    “你們是何人,不知此處乃是藥穀,打擾此地,乃是犯罪。”

    許木表情平淡,盯著他們,生冷說道。

    一旁數道內門服飾的修士,突然厲聲說道:“藥穀重地,乃是重地,我等自會親自向朱奮師叔請罪的。不過,在此之前,必須將你給擒拿了。”

    “要將我擒拿?”

    許木聽了一陣好笑,不過隨即臉色就陰沉了下來,瞪著他們說道:“你們接了鬼千竹長老的命令是吧?”

    “我們乃是執法堂的弟子,鬼千竹長老乃是何許人也,豈會於你這種廢物一般見識。莫要自戀。”

    其一位內門服飾的長發青年修士極為嘲諷的說道。

    “我要是拒絕呢?”

    “拒絕?我們執法堂有權將出將你緝拿,並且生死不論。”

    說完這位長發青年頃刻間就將全身氣息給釋放了出來。

    強大的築基修為立馬湧現了出來,體內的靈氣如水流一般奔瀉著。

    “築基初期?”

    許木訝然輕笑,就這點修為?而且還是剛踏入築基期不久。

    其餘之人更是煉氣期巔峰的修為。

    搖著頭顱,許木蔑笑的說道:“就這點修為?”

    “哼,休要說大話,看我數招內將你給緝拿。”

    語罷,許木全身修為也是湧現了出來。

    盯著他們,突然雙指扣動,無數淩厲劍氣奔襲而出,將那幾位煉氣期巔峰的修士給擊翻在地。

    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

    “你也是築基期?”

    之前那位長發青年修士感受到許木全身淩厲氣息後,立馬臉色驚變,對方的氣息明顯比他高上許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