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裝什麽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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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爾隻覺得頭越發的昏沉了,她努力的晃了晃腦袋,看著跟前的男人。
腰間的手摩挲著,抗拒的感覺從心底蔓延開來,她皺著眉,拍掉了這隻手,然後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要走。
難堪的記憶斷斷續續的從腦海深處湧現出來,在記憶深處裏,林迤說,她還欠他一晚。
眼看著顧爾要走了,路哲凱眼神微微一黯。
這個女人已經勾起了他的興趣,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得到她。
沒錯,他確實很忌憚顧家那個老爺子,也因為他的警告一直安分守己著,可是顧爾已經到了可以結婚的年紀了,再說了,如果真的生米煮成了熟飯,顧家老爺子難道真的會不認他這個孫女婿嗎?
打定了主意後,他趕緊跟了上去,“爾爾,你慢點。”
隻是,路哲凱並沒有發現,黑暗中,內場陸陸續續進來的人裏,有一雙眼睛,一直看著他們。
顧爾一路搖晃的走到門口,外麵已經下起了雨,短暫的怔了一會兒,她又再度回過頭往裏走。
路哲凱隻得跟著她走。
顧爾就像一隻無頭蒼蠅,隻知道提著包在整個酒吧裏亂晃,一直晃到了安全通道口,她才停下了腳步。
路哲凱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聚焦點正是上次他抱著寧曉的地方。
“爾爾?”他有那麽一瞬間的心虛,甚至懷疑顧爾其實沒有喝醉,而那天的事,她的心裏也清清楚楚。
可顧爾卻再度動了腳步,一雙貓瞳時而閉時而睜,轉身又繼續漫無目的的走。
路哲凱終於不打算跟了。
一把抓住前麵女人的手,他將她半扶半拉的帶到了衛生間內。
“爾爾,你還走的了嗎?”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可這女人實在是醉的太厲害了,一會兒微微蹙眉,一會兒又勾唇一笑,在脆弱無害與嫵媚動人之間來回轉換,迷蒙的眼睛恰到好處的勾魂攝魄。
屯門最熱鬧的時候一般在十點以後,而此時正過飯點不久,內場沒多少人,衛生間就更沒多少人了,路哲凱四下看了一眼,見確定沒人後,就將女人抱進了內裏的隔間。
一如之前所說,屯門已經成了豪門子弟享樂的專門場所,那麽自然,這裏的衛生間同樣豪華異常。
不過是一個解決生理問題的小小隔間,在這間酒吧內,卻偏生比一般的要大,內裏除了設有一個智能馬桶外,還配了一個專門供喝醉了的人吐的圓形漱口桶,再邊上是一個小型的水池,水池上還有麵鏡子。
小小的隔間,幾乎比之一般地方的衛生間了。
一應俱全。
對於路哲凱來說,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覺得屯門的洗手間這麽人性化。
利落的落下插銷,他伸手扯下女人一直拿著的包隨手扔下,就將她固定在了自己和洗手台中間。
顧爾隻覺得自己腦袋裏都是漿糊,不能晃,一晃就更暈,被路哲凱扯來扯去那麽久,好不容易停下來了能讓她順口氣了,又推上了。
比死還難受。
胸腔內一陣翻騰,她努力的壓製下去,就聽眼前的男人說,“爾爾,乖,不要動。”緊接著,一隻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裏,撫上了她挺翹的臀。
倏然睜大了眼睛,正想開口說話,跟前的男人猛的低下了頭,順著她微張的嘴噙住了她的舌頭。
這是什麽情況?
突如其來的男性氣息頓時充斥了整個口腔,顧爾想退,卻直直撞上了背後的洗手台,痛的悶哼一聲。
以前不是沒跟路哲凱接過吻,可一般都是點到為止,她至今甚至都不太會,如今天這般狂風暴雨般凶猛的吻,她忽然覺得,自己馬上要缺氧了。
感覺自己快要憋死了,顧爾伸手去推跟前的男人,可是怎麽也推不動,對方甚至為了不被她推開,緊緊扣住了她的腦袋。
顧爾使勁的喘氣,胸腔裏一陣一陣的翻湧,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猛然從胃裏翻騰出來,她使勁力氣猛的一推跟前的人,就立刻伏下身子朝著漱口盆裏一陣惡心。
路哲凱從來沒這麽吻過顧爾。
無法言喻的味道混合著酒味,舌尖的觸感使得渾身酥癢難耐,他看了一眼彎著腰的顧爾,嘴裏的安撫還沒說出口,目光便被她脖間露出的一片雪白的肌膚給吸引住了,原本伸出去給她拍背的手轉而到了連衣裙背後的拉鏈,他的眼神暗了幾分,微微一用力,一直拉到了底。
雪白的肌膚頃刻暴露在了空氣中。
顧爾一怔,立刻閃到了洗手池這邊。
吐過了之後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立刻明白了這會兒路哲凱要幹什麽,不由後退了一步。
“爾爾。”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帶著濃重的**,“我才發現,原來你竟然這麽美。”
顧爾將身體緊緊挨著洗手台,意圖勸他,卻不知道該怎麽說,隻能不停的搖頭,“不要,哲凱,不要這樣,我們馬上要結婚了,結婚以後我們”
“現在跟結婚後有什麽區別,我一定會娶你的,爾爾,來,乖。”
“不要,說好了結婚以後,你再亂來,我就打電話給爺爺了!”作勢去撿地上的包,卻忽然想起,手機被路哲凱給砸了,顧爾懊惱的咬了咬唇,在狹小的空間裏盡量躲避路哲凱的觸碰。
到底是公共場合,路哲凱不敢動靜太大,隻能一步一步的引誘,見顧爾不為所動,身體深處那團火越發燥熱起來,焦躁感甚至像是要燒毀他的理智。
想起下午看到的那些照片,路哲凱嫉妒的眼睛通紅,他猛然一把抓住顧爾,將她整個人麵朝洗手台狠狠的壓製住,冷笑:“憑什麽?你對那個男人這麽熱情,卻要來我這裏裝清高,說什麽婚前不可以,我還信以為真了,想想你對他的那個樣子,顧爾你記住,我才是你的未婚夫,隻有我才能想怎麽艸你就怎麽艸你!”
說罷,將她裙子底下的內褲一把扯掉。
顧爾掙紮著回頭,背後的路哲凱滿目通紅,像是一頭失去了理智的野獸,而再往下,他早已脫掉了褲子,甚至,蓄勢待發。
“路哲凱!”生平第一次,她惡狠狠的喊出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