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難道不應該付出點代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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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到家,顧爾就被林迤扯回房間,然後狠狠扔在床上。

    她猶自驚慌著,可一聲不吭的男人已經一把扯開了自己的襯衣,轉眼就撲到了她的身上。

    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就那麽硬生生的擠進了她的身體。

    “痛”顧爾仰起頭,痛的迸出眼淚,雙手使勁的去推身上的男人。

    隻是下一刻就被牢牢抓住舉過頭頂。

    林迤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更用力,似乎刻意讓她牢記這份痛苦。

    他居高臨下,聲音暗啞,卻帶著寒意,“說,你吃了沒?”

    顧爾承受不住,拚命的搖頭,上麵的人卻不肯放過她,“說,用你的嘴告訴我,你吃了沒?”

    “沒有!”

    力道輕了些許,許久之後他終於輕哼了一聲,從她的身上起來,冷著臉開口,“顧爾,你就這麽不想生下我的孩子嗎?”

    屋裏黑漆漆的,沒有開燈,也沒有開空調,一場情事下來,兩人的身上都粘膩著,顧爾更是渾身是汗。

    散亂的頭發被汗水浸濕,貼在她的臉上,她痛的蜷起身,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像是一條擱淺的魚。

    許久之後,淡淡的聲音裏含著譏諷開口,“林迤,有意思嗎,我們不過隻是三年的約定,要一個孩子算什麽,留著他,是想讓我羞辱一輩子嗎?”

    她的聲音很輕,卻一字不漏的落進他的耳中,隻覺得空氣一下子停滯不動了,黑暗中站著的男人渾身上下發出駭人的氣息。

    瀲灩雙眸裏暗潮翻滾湧動,顧爾皺起眉,生怕他又上來,蜷縮著身體往後退了幾步,意圖抓過床頭的空調被擋住自己的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

    卻沒料到,這男人隻是轉了個身,朝門口走了過去。

    臨出門前,他的聲音裏含著濃濃的嘲諷,“顧爾,我有很多種方法可以讓你就範,比如,我手裏那九件首飾。”

    顧爾扯被角的手一頓,立刻恨恨出聲,“你真卑鄙!”

    “卑鄙?”他笑了一下,“我不卑鄙一些,怎麽能玩的盡心呢?”

    大概是她的話真的惹怒到了林迤,在這之後的一個月裏,林迤都早出晚歸,顯得很忙碌的樣子,隻是後來在上床這回事上,兩人雖然各自不講話,但是每次前戲之後,他都主動拿出一個小小的包裝,倒也算是相安無事。

    那夜喬安給了避孕藥被林迤拿走後,顧爾也沒有再買,等一個月後來了月事,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反而是林迤也不知道是不是失望,盯著她隨手扔在床上的姨媽巾若有所思的看了很久。

    一個月都這麽平靜下來了,那九件首飾林迤並沒有提出要還給她,她也沒有開口要。

    不知道為什麽,這幾樣東西放在林迤那裏,她卻覺得比放在顧安然的保險箱裏來的更讓她安心。

    也是因為這件事,原本一直是秦欽找茬,顧爾能躲則躲,而最近,卻是由她主動下了個絆子,將秦欽趕出了公司。

    將秦欽趕出顧氏的時候顧安然在外出差,等一回來,連回家休息的省下了,直接就去公司找她了。

    見到直闖進來的夫妻二人,顧爾皺了皺眉,放下手裏的文件,揮手示意雨菲先出去。

    兩人一個凶狠的像是來替天行道,一個柔弱的像是受盡了委屈,看的顧爾忍不住莞爾,一隻手撐著下巴等他們開口。

    顧安然見顧爾絲毫不懼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在諾大的辦公室裏繞了兩圈,指著她著鼻子開口,“顧爾,我不管你現在到底是什麽意思,總之,立刻將秦欽的辭退書給我收回來!否則,我會立刻撤走你!”

    顧爾不慌不忙的抬眸,看了一眼他身後擦著眼淚的秦欽,搖搖頭,“爸爸,你是不是糊塗了,我的職位雖然比不上你這個代理總裁,可是很不巧,我們兩個人不論是誰有人事變動,都隻能經過爺爺的同意。”

    “你!”顧安然也知道她說的是實情,可見威脅並沒有什麽用,又繞了兩圈才重新開口,這次語氣卻不如一開始那麽衝了,“那你說,為什麽忽然之間就要辭退秦欽,我們是一家人,有什麽話不能好好的關上門在家裏說,非得在外人跟前讓別人看笑話,你有什麽不滿你多提點她就是了,秦欽不比你從小跟著你爺爺學習商戰之術,即便有什麽做的不對的也情有可原,你就不能多幫著她點嗎?”

    多聲情並茂的一段話啊。

    顧爾忍不住彎起了唇,“然後呢?”

    她一直以來都在容忍她背後的小動作,如今不想忍了,倒是她刻薄了?

    顧安然瞪了她一眼,“我知道你是在為你媽媽那幾樣首飾生氣,可是不是已經被林迤給拍下來了嘛,反正都已經到你手裏了,你還有什麽好計較的?”

    “我不該計較?”她收起臉上的笑,站起身,“那你的意思是,他就活該花了那六個億來成全秦欽的好名聲?”

    名聲也有了,難道不應該付出點代價嗎?

    “這”顧安然一下子被噎住了,瞪著眼睛看著她,而身後一直裝委屈的秦欽卻是站不住了,繞過幾步走上前來。

    她冷眼看了一眼顧爾,挽住了顧安然的胳膊,“爾爾,那個林迤也不是你的丈夫,但好歹我也是咱們顧家的人,你怎麽胳膊肘往外拐呢,不管怎麽說,我賺的也是咱們顧家的名聲,損失了別人的錢又有什麽關係嘛,反正他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顧爾簡直要被氣笑了,繼而忍不住鄙視自己,跟無恥的人能有什麽道理可講的?

    而對顧安然,她早該死心了吧。

    重新坐到椅子上,顧爾敲了敲桌子,“爸爸,如果今天你隻是來跟我理論辭退秦欽的事,那麽很抱歉,我不能收回這個決定,而且,我勸你也不要妄想再將她弄回來,恐怕不管是哪個部門都不願意跟她共事吧?”

    聽她這麽堅決,顧安然險些一口氣上不來,“顧爾,就將她隨便放一個閑職礙著你什麽事了,為什麽非要撕破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