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我失去的記憶有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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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的感情不好嗎?”俆喬司再次問道,拉著她的手緊了幾分。
安錦兮扯開他握著她手腕的大掌,飲盡一杯,放在桌上,擦了擦嘴角的酒漬,靠著沙發,“難道你不知道有種婚姻叫各得其所嗎?我需要他的錢,他需要妻子,就是這樣。”
俆喬司不知是喜是憂,喜是因為她不愛,憂是她和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結婚。
這下是俆喬司開始沉默了,他盯著安錦兮那張美麗的臉龐,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沒有喝酒,坐在她對麵靜靜的看著。
兩人沉默以對。
還沒半會,司禦白就找到這裏。
他從知道她和俆喬司呆一起,就忍不住跑過來找她。走進酒吧,他眉頭皺得更深,見客戶都見到酒吧這種地方來了。
他的一入場,周邊的溫度都要降低好幾份,他冷著一張生人勿近的臉,找到包廂的位置。
毫不猶豫的闖了進去,帶著一股強大的風。
俆喬司抬頭看著司禦白,有些錯愕。
此時有些醉意的安錦兮還沒有發現司禦白,隻是笑了笑,對自己現在的處境抱著看玩笑的心態。她嫁給司禦白的那刻開始,就已經選擇了自己的人生。
“安錦兮。”司禦白冷冷的叫著她的名字。
安錦兮以為自己錯覺了,這個時候怎麽可能聽到司禦白的聲音,帶著有些醉意朦朧的眼神朝後麵看過去,正好與司禦白對視,看到他冰冷的一張臉,帶著微許的怒火。
他是覺得她沒有回去,而感到生氣嗎?
司禦白看到她披著別的男人的衣服,有股怒火在心口蔓延,上前把她從沙發上拉起來。
“司禦白,你怎麽來了,不是說門禁的嗎?還來找我幹什麽,是看不慣我,想要和我吵架嗎?”安錦兮帶著些許的醉意,和他拉拉扯扯,委屈的撇著嘴,不願意和他觸碰。
司禦白頓了頓,眸色陰沉,硬生生的憋出一句話,“家裏出事了,快回去。”
安錦兮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他,水眸泛著光澤,手抵著他的胸膛,“出什麽大事了,讓你急著來找我。”
“你回去看不就知道了。”司禦白握著她不鬆手,語氣淡漠。
他眼裏的關懷已經出賣了他的話語,隻是安錦兮都沒察覺到,還以為真的是家裏出了什麽大事。
司禦白一把扯掉她身上的大衣,丟掉。
俆喬司皺著眉,對他的舉動非常不滿,“錦兮身上濕了,披著,以免著涼。”
司禦白陰沉的臉布上陰霾,淡漠的道,“不勞你費心,我老婆,我自己會照顧。”
他把自己身上的大衣罩在安錦兮身上,占有欲非常強的摟入懷中,冷冷的看著俆喬司,那種眼神夾雜著許多敵意,還有防範警惕的眼神。
俆喬司手僵硬在空中,給她重新蓋上的理由都沒有,又垂下手,不再去觸碰安錦兮。
此刻的安錦兮在司禦白的懷裏,昏昏沉沉,根本就沒在意兩人眼睛裏散發著火花,情敵相見眼紅的樣子。
司禦白一把橫抱起安錦兮,摟在懷裏,冰冷道,“沒什麽事,我希望你和我老婆保持距離。”
俆喬司始終記得安錦兮最後一句話,她和他是各得其所。可是眼前的男人並不是,男人的直覺告訴他,他對她有強烈的占有欲和控製欲。
“她不愛你,為什麽還要纏著她呢?”俆喬司喊道。
司禦白轉身的一瞬間,身體僵硬,降到冰點,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陰沉和冷冽。
俆喬司的話就像一根刺紮在他身上,不觸碰不會痛,一旦觸碰,就一發不可收。
“她和你說了什麽?”司禦白背對著他,眼眶通紅,壓低語氣說道。
他怕控製不住,就流瀉出他內心最深處的脆弱。
俆喬司猜得沒有錯,他們之間的感情的確有裂痕,不免挑著眉說道,“她說她並不愛你,隻是各得其所。”
司禦白冰冷的臉龐布上寒霜。
一句簡單的不愛他,就直接把他打進十八層地獄,她不愛他,這輩子都不會再愛。這是個多麽絕望又傷痛的詞語。
他廢了一隻手感覺不到疼,他飛往美國療傷感覺不到疼,他經曆了三年最孤獨的時光也感覺不到疼,僅僅是她親口跟許多人說,她不愛他,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他,更加讓他痛不欲生。
有時候**的疼痛比不得心上,因為**看得見,而心……卻是永遠的裂痕。
司禦白眼眶微微紅,抿著唇,呼吸沉重,手都在發抖。他緊緊的摟著安錦兮,隻有聞到她的香味,觸碰到她的身體,聽到她的呼吸聲,才能夠感覺到她的存在,她的人還在他身邊。
她是他不觸碰會寂寞,觸碰了會疼的想念。
“她也是我司禦白的女人!”司禦白強勢的說道。
俆喬司微微怔楞,看著司禦白遠去的方向,有種說不出來的壓力,而這種壓力在以後會伴隨著他走到盡頭。
司禦白從酒吧出來,臉色異常蒼白,看著懷裏說著胡話的女人,又愛又恨,愛是他這輩子的命中注定,恨是她的沒心沒肺和心狠。
人們都說初戀最為可貴,可是他愛了安錦兮八年,為何這麽難熬?
如果可以,他也想失憶,失憶就會像她一樣,不會去愛。
可是想想,他又舍不得,他忘記了她,就失去了希望。
司禦白握著安錦兮的手放在臉上,冰涼的,就因為這樣他的心涼透了。他把她的手放在身上摩擦,焐熱,這種幼稚又可笑的舉動竟然會在他身上發生。他總覺得,隻要她的手不冷,就不會再冷,是他太幼稚了。
安錦兮迷迷糊糊中醒來,趴在司禦白身上,他身上有種很好聞又很清新的味道,每次都會讓她覺得安心。出於意識,她伸手摟住他的腰,在他懷裏蹭了蹭,小女人的一麵展現出來,格外的粘人。
司禦白身體更加僵硬,雙手撒開,筆直僵硬的坐著。
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樣的安錦兮,她這樣粘著他還是在什麽時候?
好像在四年前,她還是個活潑開朗,圍在他身邊轉的女孩。
你們知道嗎?
安錦兮曾經費了三個月的時間追到我,又狠心的把我丟棄了三年。
回到家,安錦兮被司禦白的動作給驚醒,她迷糊的抬眼,看著在他麵前的俊臉,想到他說家裏出事了,揉了揉眼睛,四處看了看,她皺著眉頭,又跌跌撞撞的往樓上走去,沒看到家裏出什麽大事,讓他急著去酒吧找她的。
“家裏出什麽事呢?”安錦兮一臉蒙圈,完全不知道哪裏有問題。
司禦白麵色極冷,淡漠的道,“明立打掉一個盤子。”
明立直接被點名,錯愕的抬頭,頓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回頭看向安錦兮,“是,少奶奶,我剛才不小心打了一個盤子。”
這個理由有點太小了。
安錦兮已經無語到了極致,他說家裏出大事,是明立不小心打掉了一盤子?
這個理由也太牽強了。
她看著司禦白,他一副坦然,不覺得有什麽不對的表情,就好像一粒芝麻掉在客廳裏也是大事的,極其的欠扁。她今天在他身上受的氣,已經超過了極限,恨不得一腳踹到他的臭臉上。
“司禦白,一個盤子而已,你就叫我回來,那以後我在公司,是不是家裏打碎一盤子,一花瓶,你就得叫我回來收拾?”安錦兮凝視著他,渾身都炸毛了,要真是這樣,她一天得回來多少次。
司禦白掩飾眼中的憂傷,抬頭冷冰冰睨她,淡漠的道,“沒讓你收拾,隻是讓你知道。”
“……”安錦兮一頭黑線,他這話說得極其有道理。
晚上,安錦兮還在臥室擦頭發,司禦白從書房進來,看到安錦兮坐在床上擦頭發,直接走過去抓住她的毛巾往旁邊扔。
“安錦兮,你不能和俆喬司來往。”司禦白凝視著她,直接說道。
安錦兮詫異,突然被告知不能和別人來往,而且沒有理由的,當然沒有說服力,“為什麽?”
司禦白緊握著雙手,皺著眉頭,清冷的眸子裏藏著許多不能說的秘密,“你可以問十萬個為什麽。”
“你太霸道了。”安錦兮也直言不諱,他最近越來越喜歡管她的事,甚至連她和誰交往都要幹涉,限製了她的交友圈和生活,“我們不應該有自己的私人空間嗎?”
司禦白臉色冷冽,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聽到安錦兮這句話就已經在怒火的邊緣,“你答應過我什麽,忘記呢?”
對,她答應過他,什麽都聽他的。
安錦兮冷笑了一下,“我是答應過什麽都聽你的,因為我覺得起碼你會尊重我,但現在看來是我奢望了,你是覺得我是你身邊的一條狗,隨喊隨到,必須聽你的命令。”
司禦白的臉上布上寒霜,俊臉緊繃,直接抓著安錦兮的雙臂壓製在床上,咬牙切齒道,“你想反抗,還是說你有能力去還我一個億?安錦兮,你這輩子人都是我的,還有什麽值得我大費周章的。”
安錦兮抬頭盯著他猩紅的眼睛,有種她看不懂的神情,這種情緒一直在出現,但她怎麽都不敢問,“司禦白,我和你有什麽仇恨,讓你這麽恨我,我失去的記憶有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