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我不準你去見俆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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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下輪到司禦白僵硬了,麵色難看的盯著她。他的手握緊她的手腕,節骨泛白。

    安錦兮手腕疼痛,微微蹙眉,見他不回答,一把推開他,起身。可是還沒自由半秒,又退回到原地,這回是直接按在牆上,他的雙手禁錮著她的肩膀,生疼。

    “恨一個人的代價是恨一輩子,你有什麽資本值得我花這麽大的代價?”司禦白貼著她玲瓏的身軀,重重的呼吸,溫熱的氣息灑在她鼻兩側。“你太自以為是,這樣讓我很反感。”

    “你不是一直反感我,我借了你的錢,我會還,我從來不喜歡欠別人的。”安錦兮抬頭與他對視,強硬的態度說道。

    他們都有自己的棱角,相互觸碰,那尖銳的刺就會刺向對方,到最後誰都不想觸摸。

    “我沒讓你還錢,我現在說的是你別去見俆喬司。”司禦白道。

    “你不可能控製我的生活。”安錦兮皺著眉,這是她唯一無法忍受的事情。

    司禦白望著她這張倔強的小臉,每次都會讓他有種恨得牙癢癢又無可奈何的怒氣,他猛地低身截住她的唇,帶著懲罰意味的輕咬。

    安錦兮未料到,睜大眼睛望著他,霎時嘴唇撬開,他柔軟的舌頭與她纏繞,她想要退出,不停的縮頭,整個人都貼在牆上,無法動彈。他更加強勢的闖入,抓著她的小手摁在頭頂,這樣擁吻的姿勢更加貼近。

    “唔……”安錦兮呼吸,張嘴,他急速前進,不放過一絲縫隙。

    她背靠著牆,冰涼刺骨,而他身體的溫度讓她微顫。他的手握著她的細腰,猛地一抬,她能夠感受道腹下的熱燙,幾乎要把她燃燒。她不敢保證,再繼續下去還能夠完好無損。

    “唔,司禦白,你放開,我要睡覺了。”安錦兮左右掙紮,不想和他繼續。

    司禦白不僅不放開,帶著怒氣的他非常不滿她的反抗,開始動手解開她的睡衣,猛烈的進攻。

    安錦兮閃躲,不料被他從後背摟住腰,親吻著她的脖子,吸允著一個個吻痕。她的睡衣脫下一半,香肩外露,他的唇立馬又貼上去。

    “司禦白……”安錦兮想拉回他的理智。

    司禦白禁錮著她小小的身軀,冷聲道,“說,以後還見不見俆喬司。”

    安錦兮不做聲,倔強的她就是不肯服輸。可司禦白沒有耐心等她醒悟,直接抱著她橫拋到床上。

    “啊。”安錦兮大聲尖叫,翻滾了好幾個圈。

    她還想趁著空隙爬到床那頭,逃之夭夭,可腳跟立馬被司禦白扯住,直接拖到他的身下,“司禦白,為什麽不能見俆喬司,我和他有合作,不可能不見麵,你能不能別這樣無理取鬧。”

    安錦兮對著他大聲吼道,接近崩潰的盯著他。他的警告沒有根據性,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害怕什麽。

    “我沒和你無理取鬧,我不準你和他見麵。”司禦白同樣吼道。

    安錦兮看著他已盛怒,不安撫性的順和他,根本就沒完沒了了,“行,我不去見他,你現在放開我好嗎?”

    她不去見他,他可以來找她。

    司禦白麵色緩和不少,對於她的倔強和不服輸也能夠忍受。

    他壓在安錦兮的身上,腹下的火熱抵著她的腿根,眼睛裏藏著火熱的光芒,“說到做到,要是看到你私下去見他,我打斷你的腿。”

    無形的壓力壓在安錦兮的身上,她和俆喬司見麵礙著他什麽事呢?

    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同時,司禦白已經在她身上耕種,她覺得有些累,扶著他的肩膀,“我不見他就是了,你還不起來。”

    司禦白吻她露著的香肩,一直往下,密密麻麻的吻讓安錦兮忍不住低吟了幾聲。她微蹙眉,仰著頭,手指頭越來越軟,臣服在他的親吻之中。

    “你隻能是我的。”司禦白湊在她耳邊說道,猛地挺身而下,進入了她的身體內。

    安錦兮咬著牙,不讓自己愉快的叫聲叫出來。那種痛並著快樂的愉悅侵占了她的理智。司禦白見她咬著唇瓣,死死的閉著眼,越發狠狠的撞擊著她,最後她還是沒忍住,柔軟的嬌喘,手指在他身上落了好幾道指甲印。

    司禦白的汗沿著額頭滴落在她雪白細嫩的皮膚上,他的喘息伴隨著她的低吟爬到頂峰,一股熱量釋放。

    安錦兮累到不行,雙腿搭在床兩側,白色的液體順著滴在床單上,身下火辣辣的酸疼,她沒有心思去管,累得沉沉的睡去。

    司禦白精力旺盛,吃飽之後更加神清氣爽,他細心的抽出紙巾給她擦夾背的汗,又在她的私處把液體擦幹淨,重新把她抱回床上放好,蓋上被子,一氣嗬成。

    第二天,醒來之時。安錦兮連忙穿衣去公司,因為她睡過頭了,也不見人叫她起床,剛走到樓下就見到司禦白安分的坐沙發上,什麽都不做,就靜默的坐著,時不時的往樓上瞟,直到看到她的時候,眼神才有些變化,冷淡。

    安錦兮提著包包,換上高跟鞋,覺得今天的司禦白有些奇怪,怎麽突然如此清閑。

    “我要出去了。”安錦兮提醒一聲。

    司禦白皺著眉頭,見她就要出去,淡漠道,“吃早餐。”

    他的聲音帶著點點虛弱,沙啞。

    安錦兮聽他嗓音有些奇怪,遲疑了片刻,“不吃了,去公司再吃。”

    司禦白緊握著拳頭,盯著她的背影道,“你沒看到我坐在這裏嗎?”

    安錦兮回頭疑惑的望著他,她當然看到他坐在這裏,這有什麽關係?

    “看到了,怎麽呢?”安錦兮走到他麵前,仔細問道。

    司禦白咳嗽了幾聲,麵色微白,深邃清冷的眸子盯著她的臉,淡漠的道,“我生病了。”

    他生病了?

    安錦兮不可置信加莫名其妙,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他的臉色確實有些蒼白,憔悴,可是不對呀,她很少見他弱不禁風的,幾個月也不見得生病一次,怎麽突然就病了,而且病得不能去上班。

    安錦兮扶著他,這才真正上心,可真的看不出哪裏有問題,“你病了怎麽還坐在這裏,不會是騙我的吧?”

    “忍的。”司禦白冷淡的說著,握著她的手。

    他的手有些冰涼,像是生病的那樣子。

    安錦兮這下就慌亂了,趕緊把他扶起來往樓上去,急切的道,“你哪裏不舒服,是不是胃病犯了,你就生病了,還強忍什麽,坐在這裏就能治好嗎?明立在哪裏?你都不跟明立說,要他叫醫生給你看病嗎?”

    司禦白靠著她的身體,眼睛裏都帶著絲絲笑意,就好像她說的每句話都不是責備,而是甜言蜜語,他隨著她上樓,又被她安置在床上,沒有說過任何話,就隨便她搗鼓。

    安錦兮扶著這個大高個爬二樓,累得氣喘籲籲,還來不及歇氣又把他扶上床,蓋好被子。她想了一會,連忙轉身走,可一雙大手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老公都生病了,還有心思上班?”司禦白語氣冷漠。

    安錦兮回過頭看著他那張冰冷的臉,無可奈何的道,“你病得這麽嚴重,我去叫醫生。”

    她的話讓司禦白安下心,鬆開了她。

    安錦兮叫上家庭醫生,又把高跟鞋換了,看來這一天都不能去公司,得照顧家裏的大爺。她又回到臥室,隻見司禦白睜大眼睛看著門,到她進來,又別過眼看向窗外,期待的目光隨即而逝。

    “你哪裏不舒服?”安錦兮問道。

    她從一開始問他就沒回答過,就隻說他病了,又不知道什麽病,哪裏不舒服,她都沒摸清楚他到底是怎麽呢。

    司禦白沉默,不回答。

    “胃痛?”安錦兮站在他麵前,自顧猜疑。

    司禦白看都沒看她,直接看著窗外,不回答。

    安錦兮是見到祖宗了,半句話也不說,就隻告訴她生病了,也不說哪裏有問題。

    “司禦白,你到底怎麽呢?要不要量個體溫。”安錦兮湊過去,凝視著他冷漠的俊臉,再次熱臉貼在他冷板凳上,得來的都是司禦白無比冷淡又森寒的目光。

    安錦兮這下沒轍,隻能去打盆水,用冷毛巾給他敷額頭。

    她摸著他額頭,好像並沒有發燒的痕跡,“你到底哪裏不舒服,不說話是什麽意思?”

    司禦白見她失去耐心,薄唇微張,“頭疼。”

    安錦兮這下總算明白了,趕緊翻箱倒櫃的去找風油精,最後從某個小角落裏找到,臉上帶著絲絲笑容,又趕緊跑過來,擰開蓋子,倒出一滴在手上。

    一股難聞的味道撲鼻而來,司禦白微微皺著眉,隻見她沾滿怪味的手要伸過來,連忙打住,“你幹什麽?”

    安錦兮笑意盈盈的道,“擦風油精,擦了頭就不疼了,快來。”

    “不要。”司禦白別過頭。

    安錦兮像是哄孩子一眼哄他,“來嘛,來嘛,擦一滴而已,這樣好得快。”

    “把你的手拿開。”司禦白嚴詞拒絕,皺著的眉頭能夠夾死蒼蠅。

    這股味道沒幾個人受得了。

    最後,司禦白說什麽也不肯塗風油精,她也無可奈何,沒有辦法,隻好作罷。